chapter 20
他的眉眼,鼻子,嘴唇,迎著照進來的光。 她好似嘗到空氣中那瓶香檳留下的甜味。 這不是見色起意,是見鬼了。 但還不至于就如此讓她丟盔棄甲,鐘綠嘴角不自覺地上揚,想著要是她沒見過什么世面怎么招架得住。 面上靜著,晾著他,她的手沒閑著,一只還放在他后頸,另一只從他上衣底下進去,指腹感受著他腹部的皮膚,觸摸過他結(jié)實的肌rou。 突然就感覺到了什么,大白天的鐘綠有點不好意思,靠過去他的肩膀,不想讓他看到自己的臉,笑他,“你這反應也太大了吧。” “那摸你試試?!崩钔鏇]和她廢話,手探進她衣服,從她后背上來,“你沒穿內(nèi)衣。” “誰在家穿。”鐘綠反駁,先行一步把他的衣服脫了,低頭解著皮帶。 李玩也沒搭手,看她一臉認真,這神態(tài),和她抱著電腦工作時沒什么差別。 “笑什么?”鐘綠扯開了皮帶,瞪了他一眼。 李玩要脫她的衣服,鐘綠不肯,又抱緊他,頭埋在他的肩膀,“這沒拉窗簾,我要去床上?!?/br> 依舊是不求人的強硬語氣,李玩抱起她時假意要摔,“你太重了?!?/br> 鐘綠雙手摟緊他,確保自己不會掉地才把頭從他肩膀移開,看著他,又毫不留情地說他句,“我哪里重?是你太弱了唔…?!?/br> 話還沒說完就被李玩強行讓她閉了嘴。 微醺的狀態(tài)比較有感覺,鐘綠想起不知在哪無意中看過的這句。 是真的對。 浴室里的水聲還沒有停,李玩本想抱她先去,被拒絕了。 這一次狀況激烈,不知吻了她多少次,嘴都快要破皮。 轉(zhuǎn)眼撇到床頭的避孕套盒子,什么時候被拿來放這的?她怎么不知道。 浴室門被打開,李玩用毛巾擦著頭發(fā),鐘綠還在床上癱著。 精神是放松了,就是身體累。 “抱你去洗?”李玩問,頭發(fā)上滴落一滴水珠到她鎖骨。 “不用,我自己去?!辩娋G裹著張白色的毛巾起來,吩咐道,“你換張新的床單?!?/br> 進浴室前,她又坦白,“如果我說我是因為壓力太大,想解壓才做的,你會生氣嗎?” 怪不得一反常態(tài)主動勾他,頭腦里閃出剛才她那張潮紅的臉。 李玩邊擦頭發(fā)邊玩手機,沒接這話,反問,“那你shuangma?” 鐘綠被這直白打得措手不及,一下子沒想出什么妙語回懟,只能裝作沒聽見進了浴室。 下午快兩點,兩人才坐在餐桌前吃了李玩早上買的那紙袋早餐。 本來早上也沒吃什么,又動得大汗淋漓,鐘綠吃完一個半的三明治,李玩吃了剩下那半。 打算偷懶半天,鐘綠拉李玩去超市買東西。 脖子、鎖骨上還有幾處紅的沒散,鐘綠換了件有領(lǐng)子的衣服。 路上,李玩開著車,鐘綠坐在副駕駛上拆包裝,把蘇打餅塞進他口里。 “之前和你mama那件事,你怎么說的?” 她這會兒心情還不錯,難得關(guān)注一下自己和他家這事的處理結(jié)果。 紅燈,李玩停了車,擰了瓶蓋喝了口水。 “你的房子買好了,叫你什么時候有空選一下?!?/br> “???” “別墅和平層看你選。” 變綠燈了,李玩跟著前面的車慢慢開。 “張嘴?!辩娋G伸手把一片鹽蘇打遞過去塞他口里,“我能都要了嗎?” 李玩咬斷了一口餅干,遞給鐘綠一個眼神,您老可真夠厲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