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掉那只大貓貓
* 【梅洛尼是指望不上了?!?/br> 艾瑞爾意識到這個事實。 【既然如此……就不能再繼續(xù)攝入酒精里。】于是艾瑞爾松開捂住杯口的手,另一只手在吉娜的手背上摩挲了一下,準(zhǔn)備結(jié)束和這個美麗女士的閑聊。 吉娜看著艾瑞爾的眼睛就像融化的巧克力,粘||稠又溫暖,就像是掉在水里的星星。但是艾瑞爾直覺性地明白吉娜不是那種招惹后還能輕松甩開的類型,她對自己不知從何而起的執(zhí)念太深,如果讓她看見哪怕百分之一的可能性都會繼續(xù)糾纏下去。 【這是不好的?!堪馉柌⒉皇菆?zhí)著于BG或者GL分類的人,她的取向是“美人”,有著別人取代不了的特異性美麗的人都算在里面。理所當(dāng)然的,吉娜也是美人,不管是從外表還是性格。 從剛才一段閑聊,艾瑞爾了解吉娜的過去,人生的坎坷讓吉娜成長成一個具有層次感的美人,艾瑞爾很明白這件事。 【沒必要把這樣的一個女人牽扯進(jìn)我的事情里。】艾瑞爾冷靜地想。自己是玩家,為了達(dá)到攻略無所謂陣營和處事方式,高高在上錦衣玉食的大小姐當(dāng)?shù)?,行走于黑暗世界刀尖舔血過活的暗殺者也當(dāng)?shù)??;靵y對自己不是災(zāi)難,但是對其他人來說可就不同了。 【吉娜對我的執(zhí)念雖然深,但還有的回旋余地。】于是艾瑞爾站起來,對吉娜說:“謝謝你的酒,剛才和你的聊天很愉快。”然后就要離開。 除此之外的任何話,都只會產(chǎn)生不必要的錯覺。所以不需要解釋。 “你拒絕我?!卑馉枏募绕恋纳詈稚劬锟匆娒鏌o表情又變得難以接近的自己,“你拒絕我?!奔扔致貜?fù)了一遍,砂糖一樣的嗓子還是那么動聽,“是因為那個男人嗎?” 艾瑞爾順著吉娜的手指看過去。 哦,是臉上蓋著帽子安靜躺靠在沙發(fā)上的加丘。 “是的。”艾瑞爾說,然后抬腳走了過去。 【說起來,醉酒的話,最好不要仰面躺著吧?!堪馉柨粗裰淮筘埐[一樣在那兒的加丘,想著應(yīng)該把他扶著側(cè)躺下來才好。 * 帽子被從加丘臉上拿下來,一直似有若無縈繞在加丘臉上的無花果香氣遠(yuǎn)去,燈光隔著眼皮在加丘的眼球上晃動著、變換著,不遠(yuǎn)處的喧鬧如同潮水一樣像加丘壓來。 煩死了…… 加丘眉頭深皺,通紅的臉蛋和紅色的眼鏡框讓加丘看起來像熟透的番茄。眼睛被從加丘的鼻梁上取下來,艾瑞爾把眼睛收在了自己上衣口袋里,就要伸手握住加丘肩膀把加丘扶住慢慢放倒在沙發(fā)上。 加丘閉著眼睛,伸手握住艾瑞爾的小臂,“你是誰??!”說著,眼睛慢慢睜開,黑色的眼睛因為醉意看起來明亮泛著水光,聚焦卻不那么好。 也是,喝醉了,眼睛還被艾瑞爾摘下來了,加丘現(xiàn)在真是隔著一層簾看艾瑞爾。 “你是……誰啊!”一邊磨著牙惡狠狠地問,加丘把臉湊近到艾瑞爾臉前,灼熱帶著酒氣的鼻息噴灑在艾瑞爾鼻尖和上唇,艾瑞爾用余光感知到吉娜還坐在那個位子上沒動,也不知道是不是在看自己。 “我問你是誰?。 奔忧鹂偸呛苋菀鬃兊脽┰?,連干脆懟艾瑞爾臉上,額頭抵著額頭,鼻尖碰在一起,加丘瞇著眼睛努力聚焦,卻總也看不清,“為什么不回答我?!啊?看不起我嗎??。 ?/br> 艾瑞爾決定先把這只大貓安撫住,“是我,艾瑞爾?!?/br> “艾瑞爾……”加丘有些茫然地重復(fù)一邊,斷斷續(xù)續(xù)地說,“哦,是那個新人啊?!蹦樳€懟在艾瑞爾臉上,艾瑞爾在想加丘知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 加丘一邊嘟囔著只有他自己知道什么意思的斷斷續(xù)續(xù)的絮語,一邊在艾瑞爾臉上磨蹭著,guntang通紅的額頭把艾瑞爾的劉海弄得一團(tuán)糟,鼻息打在艾瑞爾的臉上潮乎乎的,讓人很不自在。 艾瑞爾的左臂被加丘右手捏住,現(xiàn)在周圍連個人都沒有,艾瑞爾用右手扶住加丘的臉,卡在下巴和耳朵的位子,想固定住他的腦袋不要亂動亂蹭。 “加丘加丘加丘喲~”艾瑞爾熟練玩著梗,湊到加丘耳邊輕聲說,“幫我個忙吧。我現(xiàn)在被那位女士盯上了,幫我演場戲啦,加丘?!?/br> 【也不知道加丘能不能理解自己的意思?!?/br> 艾瑞爾沒有立即移開,臉仍和加丘湊得很近,從另一側(cè)看就像是在種草莓或者玩其他什么花樣。 “演戲?”加丘的聲音在艾瑞爾耳邊響起,“扶我去廁所?!奔忧鹞兆“馉柕氖终菩膅untang像是烙鐵,熱度穿透了艾瑞爾的襯衫和外套,加丘突然條理清晰地說,“只要讓那婆娘認(rèn)為你和我有一腿不就行了!” “嗯……就是這樣?!?/br> 【怎么好像突然變得可靠起來了?加丘?!?/br> 艾瑞爾扶著加丘站起來,兩人身高差不多,因此要攙扶起加丘對艾瑞爾來說很輕松。 兩個人交疊的部分熱量穿透衣服傳遞過來,艾瑞爾覺得這只藍(lán)色大貓貓摸起來簡直要燃燒起來了。 加丘的臉靠在艾瑞爾頸窩里,像是撒嬌一樣黏黏糊糊地蹭著艾瑞爾,兩個人連體嬰一樣貼著墻繞過人群走到廁所。 廁所里除異味的熏香混合著煙味、廁所特有的臭味,艾瑞爾左右看了看,發(fā)現(xiàn)這廁所沒區(qū)分男女。走進(jìn)廁所,只有靠墻兩條格子間。 個別隔間門板抖動著,是不是有些呻||吟從里面?zhèn)鞒鰜怼?/br> 原本就有些猜測,親眼看見其他人的cao作后,艾瑞爾明白加丘的意思了。 用鞋尖踹開其中一個隔間的門板,艾瑞爾架著加丘走進(jìn)去,然后把加丘放到座便蓋子上坐著,反手把隔間門上了鎖。 艾瑞爾撩開袖子看了看手表:“你覺得半個小時怎么樣?加丘?!?/br> “半個小時?!弊谏w子上低垂著頭的加丘抖動肩膀笑了笑,“老子可以做這個一天??!”說著抬起頭看向艾瑞爾,一雙黑色的眸子燃起熱度,艾瑞爾從加丘的臉上察覺到了“某件事”發(fā)生的信號。 同樣冰藍(lán)發(fā)色的兩個人一坐一立地在原本還算寬敞但在擠進(jìn)兩個人以后變得局促的隔間對視,周圍的空氣熱了起來。 * 加丘手扣著艾瑞爾的后腦勺親吻著艾瑞爾。 沾著酒氣的唇瓣從艾瑞爾的側(cè)頰磨蹭到艾瑞爾的眼瞼,艾瑞爾閉上了眼睛,感覺加丘的嘴上的熱度簡直要穿透眼皮。就像是在親吻自己的眼珠一樣。 突然,艾瑞爾感覺到濕濕滑滑的一道觸感滑過眼瞼?!具@是、被舔了嗎?】 替身穿在身上時像極了藍(lán)白色大貓貓的加丘,現(xiàn)在正用舌頭舔了艾瑞爾的眼睛。 然后又逡巡著到艾瑞爾的嘴巴,艾瑞爾張開嘴和加丘親吻。艾瑞爾用嘴唇吮吸了一下加丘的嘴唇,然后被加丘貓貓追逐著舌||尖很快糾纏得難舍難分。 嘖嘖的水聲很快響起在這個狹小的隔間,加丘跨坐在艾瑞爾的大腿上——天知道什么時候兩個人變換了位置,緊緊抓著艾瑞爾的頭發(fā)和艾瑞爾親吻。 【在這點上,也很像貓呢,加丘。】艾瑞爾一邊投入地和加丘親吻,一邊在心里想著。很快就感覺到有什么yingying的東西抵住自己的小腹。 【加丘算是在暗殺組里面穿的布料最多的人了吧……嗯,我是說今天到場了的。畢竟過二人世界去了的杰拉德和索貝爾穿的也很多,看起來一點也不“替身使者”。】艾瑞爾撩起加丘白色上衣的花瓣一樣的下擺,看到小加丘把黑底白色細(xì)條紋的褲子頂起一個帳篷,“你來還是我來?” 加丘俯視艾瑞爾,腦袋上方的照明燈把加丘的冰藍(lán)頭發(fā)照耀得閃耀刺眼,腦袋周邊就像被鍍上一層光圈看不清具體的神情,只有那雙摘下眼鏡的黑眼睛看起來幽深如同黑洞一般緊鎖住艾瑞爾。 “刺啦——”加丘自己拉下拉鏈,又把手摸索進(jìn)上衣,把褲腰也解開,就像剝香蕉一樣,加丘的褲子被拉到了大腿的位子,露出白花花的大腿。 【嗯……?】艾瑞爾坐在馬桶蓋上看著跨坐在自己大腿上的藍(lán)色大貓貓的表演,總覺得有些微妙的倒置感?!静贿^加丘的內(nèi)褲也是深藍(lán)白條細(xì)紋的啊,怎么說呢,會覺得男人的內(nèi)褲看起來很可愛,我是不是有什么問題?】 加丘手上不停地把內(nèi)褲也拉了下來,深紅的半勃||起的性||器跳出來,垂在rou||棒兩側(cè)的卵||蛋埋在深藍(lán)色蜷曲有些雜亂的陰||毛里。 “加丘自己動沒問題吧?”艾瑞爾拉著加丘的手放在加丘自己的性器上,笑瞇瞇地對加丘說,希望后者能理解,“因為我這邊也要做準(zhǔn)備啊~” 似乎是明白了。 艾瑞爾看著加丘站到地上,一手抓著自己的rou||棒上下套||動一手撐著隔板。 【這感覺,就像在新年的第一天換上嶄新的內(nèi)褲看貓貓?zhí)蜇堚忚K一樣快樂啦!】艾瑞爾熟練地玩著梗,手上解開腰帶然后把外褲連著內(nèi)||褲一起脫下一半掛在腿上,然后回頭為難似的看了看坐便器的蓋子,最后用手摸了摸蓋板,把它表面一層炸掉。被炸出來的新的表面看起來光滑就像原先就作為表面存在一般,加丘看著艾瑞爾的動作,手上動作不停,深紅的rou||棒愈發(fā)挺||立,透明的黏||液從馬||眼滿滿溢出。 “差不多就行了,快點啊?!卑馉柭犚娂忧鸬拇叽伲谑亲缴w板上岔開兩腿,手指摸索到花朵某端的那一點凸起處,動作輕柔有節(jié)奏地揉||捏||搓||動起來。 加丘背靠著隔間門板,弓著腰一邊看艾瑞爾在自己面前自||慰一邊擼||動自己的性||器,微弱的水聲交錯重疊地想起。視覺和感官雙重襲擊,很快地,加丘到了狀態(tài)。 究竟還在血液里沖撞灼燒,撩動加丘原本就薛定諤的理智,加丘弓著腰手撐在艾瑞爾的大腿上近距離看艾瑞爾手指在花|朵|蜜|xue間進(jìn)|入揉|動,呼吸不由自主地急促起來。 但是還在忍耐著啊,還在忍耐著。 加丘的眼睛已經(jīng)變得像看見貓薄荷的貓一樣,某種破壞欲在那雙眼睛里翻滾明晰得不得了。 艾瑞爾感覺到自己小腹的跳動和來自身體內(nèi)部信號,覺得差不多了,終于把手從陰||道里拔出來,“可以了。” 迫不及待地,加丘握住艾瑞爾的胯||部,把艾瑞爾騰空架起,然后把自己的硬到發(fā)痛的性||器擠進(jìn)了帶給他快樂到毀滅的蜜||xue。 艾瑞爾手撐著隔板,維持住身體的平衡,在被進(jìn)入的那一刻,兩個人不約而同地嘆息一聲。 兩個人上衣穿得整整齊齊,只有褲子不約而同地解開到腿彎,下||體緊密連接著,被咬緊,被入侵。 艾瑞爾和加丘以同一個節(jié)奏搖擺著,加丘抱住艾瑞爾的脊背,手用力地抓著后者,把艾瑞爾的外衣抓出深刻的皺紋。艾瑞爾腿纏在加丘的腰上,皮帶時不時地打在隔間的擋板上,或者抽到加丘的腿上。 加丘咬著牙用力地一次次挺進(jìn)艾瑞爾的潮||濕火||熱令他感到舒適的身體里,腿上偶爾的抽痛反倒刺激了加丘的興致,他又一次追尋著接觸到艾瑞爾的嘴唇,尖尖的犬齒輕輕咬著艾瑞爾的唇瓣,又時不時像貓一樣伸出舌頭舔弄,把艾瑞爾銀藍(lán)色的唇膏吃干凈了。 加丘咧開野獸一樣的充滿侵略性和獸性的笑,舌頭一舔滑過沾著來自艾瑞爾的口藍(lán)的嘴唇:“這下你放心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