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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但土地貧瘠天氣嚴(yán)寒,根本不是合適的生存之地,南方膏腴之地,廣闊的山川河流,溫暖的氣候,富足而眾多的百姓,哪里才是我們最佳的生存地點,所以無論何時,我們都要將目光對準(zhǔn)南面;無論是誰繼承大汗的位置,你們都有責(zé)任督促他,提醒他這一點,否則我韃靼國必將逐漸消亡?!?/br> “烏魯斯人很聰明,巴爾斯很敦厚,他們都是我的兒子,都能繼承我的位置,但巴爾斯恐怕是再難回來了,也許早就死在明軍手里,那么現(xiàn)在我只能將汗位傳給烏魯斯,諸位覺得烏魯斯合適么?抑或是重新推舉一位大汗的人選,哪怕不是我把禿猛可的血脈都是無妨的,只要他能帶領(lǐng)我韃靼國走向昌盛?!?/br> 眾人心里清楚的很,所謂推舉他人那是不可能的,這只不過是達(dá)延汗的試探罷了,他在試探在場這些人的忠心,若有一人提出另擇大汗人選而非把禿猛可的血脈,恐怕立刻便會身首異處。雖然他們很想這么做。 烏魯斯伏在地上哀哀哭泣,心里卻激動不已,終于,在圖魯死后,大汗的位置近在咫尺觸手可及,他的手激動的顫抖,看上去卻像是因為悲傷而痙攣。 “大汗,您的身子會好起來的,不必急于說這些事?!币幻孔彘L老道。 把禿猛可伸手將案邊一只渣斗提起來,用力往前一丟,渣斗翻倒在地,里邊緩緩流出粘稠的黑血來,看著讓人惡心難當(dāng)。 “在你們進(jìn)帳之前,我每一次咳嗽都會咳出一大攤的烏血,你們說我還能好起來么?我自己明白,現(xiàn)在的時光是長生天賜予我交代后事的,我還能坐著說話,還能和你們商議事情,那是我最后的精神和氣力,你們不要浪費這寶貴的時間。咱們草原上有句俗語:身體上的血流的再多也會康復(fù),肺腑中流出的黑血是人的靈魂,這些血都是我的精氣魂,我再也無法將他們收攏起來了?!?/br> 眾人心中明白,大汗這話說的不假,看似大汗沒受什么傷病,但數(shù)月征戰(zhàn),風(fēng)餐留宿,加上晝夜不息的殫精竭慮,他的身子其實根本吃不消。再加上兩次用蠻力拉開金烏弓,第一次就已經(jīng)吐血了,第二次更是吐血外加暈倒,聽到明軍渡河成功,巴圖戰(zhàn)死的消息后又再次暈倒吐血,這都是內(nèi)腑劇傷身子虛空的表現(xiàn),加上連敗之后的心灰意冷,此刻有咳出升斗黑血,那絕對是不祥之兆,或許大汗的大限確實到了。 “烏魯斯。從今日起,你便是我韃靼國的國主了,我要你答應(yīng)我,不要忘記給你的父兄和草原上戰(zhàn)死的十余萬勇士報仇,我們的仇敵便是明朝,便是那個宋楠。你一定要帶兵打進(jìn)北京城,若你做不到,也要告訴你的子孫記住這句話,否則我絕不繞你?!?/br> 烏魯斯嗚咽道:“兒臣心如刀絞,請父汗不要說了,父汗還是靜養(yǎng)身子為好,兒臣此時只關(guān)心父汗的身體。” 把禿猛可身子抖動,再次咳嗽起來,嘴角黑血噴出,忙拿白巾擦拭,喘息道:“聽我說,我還要你對兄弟有愛,對母親尊敬,對草原上的部族長老們尊敬,對韃靼國的子民愛護(hù);你父汗在這些方面做得不夠,你要彌補父汗的過失?!?/br> “父汗!”烏魯斯眼淚流出,捶地大哭。 把禿猛可還待說話,猛然間大帳的簾幕被掀開,一股冷風(fēng)吹了進(jìn)來,眾人愣神間,一個人影飛奔而進(jìn),匍匐在把禿猛可的面前叩頭痛哭道:“父汗,兒臣回來了,您怎么了?” 把禿猛可定睛一看,只見匍匐在身前的那人滿身雪花,身子瘦弱,抬頭間滿臉淚痕,竟然是巴爾斯,自己的三兒子。把禿猛可大喜道:“烏魯斯,你怎地回來了?” 巴爾斯叫道:“父汗,兒子無能,巴圖將軍陣亡后,兒子無力回天,只能帶著兵馬撤退,一路上被明軍追殺,總算是能夠活著見到父汗,父汗您怎么了?” 把禿猛可臉上帶著笑意道:“父汗不成啦,你回來了,這很好,將來和你二兄協(xié)力治理韃靼國,為父汗報仇。父汗已經(jīng)將大汗之位傳于你兄長烏魯斯,今后你要聽他的話,他對你也必是愛護(hù)有加的?!?/br> 巴爾斯臉色劇變,轉(zhuǎn)頭看著烏魯斯,烏魯斯道:“弟弟你好?!?/br> 巴爾斯尖聲叫道:“父汗,您將大汗之位傳于二兄了?” 把禿猛可道:“是,他是你哥哥,他比你更有資格?!?/br> 巴爾斯擺手道:“父汗,不可啊。他不能當(dāng)大汗?!?/br> 帳中之人一片驚愕,烏魯斯面色陰沉,冷聲道:“弟弟,你怎么了?這是父汗的命令,可不是我要搶奪汗位?!?/br> 巴爾斯道:“父汗,兒臣聽到消息,二兄他心懷不軌,那日攻打長城隘口他根本就是故意不出力,欲將父汗和大兄的性命葬送在明軍之手,父汗,您現(xiàn)在還要將汗位傳于他的手上么?他本就想著讓父汗和大兄死在明軍手中好攫取大汗之位,父汗您要三思啊。” 帳中一片寂靜,所有人都驚呆了,看著稚氣未脫的巴爾斯的面孔,驚訝他居然說出這樣的話來。 “巴爾斯,告訴我,誰教你說的這些話?”把禿猛可面色陰沉道。 巴爾斯被把禿猛可的語氣和臉色嚇得一哆嗦,囁嚅道:“沒人……沒人教我……是戰(zhàn)場上的傳言?!?/br> 把禿猛可冷聲道:“傳言?傳言你也敢亂說?需知你污蔑的是韃靼國未來的大汗,你難道也想靠這種手段奪取汗位?” “我……我沒有。”巴爾斯嚇得臉色煞白 ,這一路上他一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