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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也無法阻止。 “大將軍,撤兵吧,咱們是攻不下寧夏鎮(zhèn)了,我們只剩下兩千人了?!币幻麑㈩I(lǐng)低低在何錦的耳邊道。 “撤……撤……”何錦木然道,眼睛還盯著城墻下的大火和火中掙扎的身影。 “咱們是回頭去西崖還是去平虜城?那里還有幾百兵馬。還有立足之地?!?/br> “回西崖,我還沒有輸,西崖還有五千人馬,我手頭還有七千兵馬,回平虜城后,我便開關(guān)隘尋求支援,今日這一切我會記住,我會討要回來。”何錦咬牙切齒,眼中要冒出火來。 何錦迅速收攏兩千殘兵撤退,為了能迅速逃離這片地獄,他甚至連許多輜重器械都拋棄了,只求能趕緊離開這個地方;一群殘軍敗將往南奔行了一個多時辰,終于緩過氣來,在路邊尋了快避風(fēng)之地休息,士兵們驚魂未定呆呆的坐在地上,整支軍隊死一般的沉寂。 何錦來到士兵們中間,張口想說點什么,忽然發(fā)現(xiàn)自己沒什么可說的,躊躇間猛聽前方有騎兵斥候迅速奔來,口中大叫道:“大將軍,大將軍,前面道路上有大軍抵達(dá)?!?/br> 何錦一愣,喜道:“是丁廣率軍來援么?” 騎兵斥候搖頭道:“不太像?!?/br> 何錦迅速帶著幾名將領(lǐng)登上左近的小山包手搭涼棚往南邊看去,這一看魂飛魄散,一只軍隊正煙塵滾滾自南而來,舉著的旗幟金黃耀眼,那是京營的旗幟,那是朝廷的兵馬,根本就不是什么丁廣留守西崖的兵馬。 “西崖被破了,官兵渡過河了,我們……完了。”何錦急促的說出這幾句話,胸口一陣翻騰劇痛,哇的一聲一口鮮血噴出,一頭栽倒在地。 第一卷蔚州雪第五四二章罪證 面對氣勢洶洶而來的神樞營兵馬,何錦殘部毫無反抗之力,僅僅半個時辰,這場遭遇戰(zhàn)便以叛軍繳械投降,負(fù)隅頑抗的幾名將領(lǐng)和數(shù)百叛軍被盡數(shù)擊殺而終結(jié)。 神樞營開入寧夏鎮(zhèn)中,宋楠和江彬許泰等人見面,盡皆歡喜不禁。初更時分,楊一清張永率后續(xù)部隊也趕到,寧夏鎮(zhèn)百姓自發(fā)放起煙火鞭炮慶賀噩夢的結(jié)束,宋楠下令將強征入軍的新丁盡數(shù)遣歸,安排人手對城中朱寘鐇余孽進行再一次的清剿,將不少躲藏的寧夏鎮(zhèn)官員揪出來,同被俘的朱寘鐇何錦等人一起關(guān)押起來嚴(yán)加看守不提。 是夜,宋楠在王府設(shè)宴給楊一清張永江彬許泰等人接風(fēng)洗塵,席間談及進寧夏鎮(zhèn)中的諸般驚險之處,眾人皆瞠目結(jié)舌唏噓不已,宋楠喜歡冒險是出了名的,這一回在寧夏鎮(zhèn)中幾番遇險,幾乎數(shù)次丟了性命,這些事恐也只有他能干的出來。 宋楠和仇鉞在城中來了個釜底抽薪,這場叛亂還不知到何時才能平息,但其實大家都明白,宋楠的寧夏鎮(zhèn)之行實際上是促使了朱寘鐇早些行動,若非宋楠一直死盯著朱寘鐇不放,朱寘鐇也不會在尚未完全準(zhǔn)備好的情形下倉促動手,也不會輕易的便被剿滅。 想明白這一點,眾人對宋楠除了敬佩之外還有些敬畏,宋楠的行為其實是很極端的,就像宋楠說的,既然是毒瘡,遲早要出頭,留著它潰爛流膿然后慢慢的痊愈,還不如用刀子直接剜掉毒瘡,所謂長痛不如短痛。 想想一下,宋楠身處寧夏鎮(zhèn)中,強敵環(huán)伺之下,生命安全都受到威脅,卻能做出如此大膽的決定,若非是大智大勇,便只能以失心瘋來形容了。 “宋大人智勇雙全,仇將軍忠勇無畏,若無兩位大人在城中的一番翻江倒海,咱們現(xiàn)在恐怕還在西崖南岸望河興嘆呢,來來來,老夫提議,咱們共同敬宋大人和仇將軍一杯?!睏钜磺迮e杯提議。 眾人紛紛起身舉杯敬酒,宋楠和仇鉞滿臉笑容一飲而盡,仇鉞高興的臉上放光,但也不忘了說幾句客氣話:“都是宋侯爺?shù)挠媱澲苋?,下官只是奉侯爺之命行事罷了,功勞盡歸侯爺所有才是?!?/br> 江彬打著哈哈道:“莫客氣,該你的功勞宋大人豈會搶你的,話說朱寘鐇封了你大將軍,你這可不是將大將軍的職位丟了么?這回朝廷未必能給你封個大將軍呢?!?/br> 眾人哈哈大笑起來,仇鉞紅著臉道:“誰稀罕老賊的大將軍,你們見過手下只有五百人的大將軍么?” 眾人又是大笑,宋楠笑道:“仇將軍,大將軍是封不上了,但我和楊大人回京后定合力保舉你為寧夏總兵之職,只希望你要守好這重鎮(zhèn)邊陲,為朝廷盡忠效力?!?/br> 仇鉞大喜過望,離座而起跪下便要磕頭,宋楠忙讓江彬?qū)⑺饋恚疸X激動不已,宋楠發(fā)了話,這事兒十之八九會成,自己這半輩子終于是做了一次正確的選擇,雖然在宋楠和自己小客棧見面之初,定下讓自己佯裝投靠朱寘鐇加速朱寘鐇造反的行動之時,自己還曾猶豫過害怕過,但現(xiàn)在看來,這一切都是值得的,回報也將極其豐厚。 “說到功勞,其實還有一個人比我們的功勞更大,今晚本該請她來入席的,但礙于身份有所不便。”宋楠微笑道。 楊一清點頭道:“老夫知道是誰,是不是慶王府的平安郡主?” 宋楠點頭道:“是,從某種意義上來說,她救了我一命;雖然在王府之中我被朱寘鐇識破了身份,但在那之前,若無她的周旋,我早已被王府衛(wèi)士給揪出來了;只要一照面,朱寘鐇便也沒什么顧忌了。朱寘鐇借刀殺人未果,也是她和他身邊的婢女助我殺了葉保仁和葉保義兩名衛(wèi)士,否則在上 元之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