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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聽平安郡主吁了口氣,開口道:“原來今日叔父來此不是來看望我的,而是來興師問罪的,真是我的好叔父;父王臨終之時(shí)托付您照顧弟弟和我,叔父照顧的還真是周到?!?/br> 朱寘鐇冷冷道:“你是在怪叔父對你們姐弟照顧不夠么?慶王府上上下下多少事情,你父去世時(shí)府中監(jiān)守自盜,亂成一團(tuán),本王放下自己的府中之事應(yīng)你父之請來替你們打理,照顧這王府上上下下,你難道還不該感恩么?” 平安郡主輕笑一聲道:“感恩,是啊,奴家該感恩才是,奴家該感謝叔父將我慶王府中的人一個(gè)個(gè)看管的如同囚犯一般;還要感謝叔父用我慶王府的食邑收入養(yǎng)了數(shù)千衛(wèi)士;奴家還要感謝叔父將父王任命的府中管事侍衛(wèi)一概更換成你的人。堂堂慶定王爺在叔父面前如同奴婢一般被呵斥,奴家居住的觀雪樓叔父說一句搬離,奴家便立刻搬走讓給別人居住。奴家還應(yīng)該感謝叔父縱容惡奴膽大包天闖入慶王府郡主的閨房之中造次,還應(yīng)該感謝叔父在奴家的西樓中安插了眾多的眼線;這些都是奴家該感謝叔父的,叔父!奴家謝謝你了!” 房內(nèi)房外一片死寂,所有人都驚愕的如木偶般的呆立,怎么也不敢相信這些話居然會從溫柔嫻靜的平安郡主口中說出來,平安郡主平日給人的印象是萬事于己無干,對一切不聞不問,對安化王爺?shù)脑捯彩茄月犛?jì)從,卻沒想到今日居然說出這般話來。 宋楠也很震驚,看來自己的判斷大致不差,平安郡主內(nèi)心中對安化王鳩占鵲巢已經(jīng)壓抑了很久,但今日此時(shí)竟然如此爆發(fā)了出來,卻不知是禍?zhǔn)歉!?/br> 朱寘鐇臉色鐵青目光陰冷,低喝道:“朱鳳桐,我的好侄女兒,原來你對叔父如此怨恨,很好很好!本王為延續(xù)慶王府聲望尊嚴(yán)而做的努力和心血,被你只言片語便抹殺干凈,本王痛心之極。罷了!本王也不跟你置氣,是你父王請我來的,可不是本王要來管你慶王府之事。受人之托成人之事,我只權(quán)你父之托,他人如何看法,卻不在本王考慮之內(nèi)?,F(xiàn)在本王懷疑你房中窩藏的那名叫春花的女子便是入王府不軌的賊人,其他的事咱們以后再算賬,你必須先交出此人,若屬實(shí),你也將受到懲罰?!?/br> 平安郡主靜靜道:“叔父!春花之事我已說的清楚明白,她就是我前幾日收留的成都府的一名舊相識,你憑了兩個(gè)婆子之言便來懷疑我,真是好沒道理?!?/br> “婆子之言便是證言,她們言明西樓之中并無春花這個(gè)人,你卻來抵賴?!?/br> “笑話,我堂堂慶王府郡主,在街上遇見舊日仆役帶她回府救濟(jì),倒要來先通知兩個(gè)下人么?叔父是不是認(rèn)為鳳桐行動(dòng)言語都需要向下人們稟報(bào),然后由他們?nèi)シA報(bào)你得知?真是天大的笑話?!?/br> “狡辯是無用的,今日任你伶牙俐齒,也需給我交出賊人,否則本王可不客氣,本王雖是你們的叔父,但也不能任由你窩藏賊人,行有損慶王府之事?!?/br> “叔父既然如此說,奴家也沒什么好說的,但奴家今日不妨將話跟叔父說明白。這里是我大明慶王府,慶王府中的慶定王才是皇上加封父王指定的主人。本郡主乃是慶王府的郡主,可不是隨便什么人都來誣陷損害的。父王臨終之時(shí)確實(shí)曾托付叔父對我姐弟看顧,但那已經(jīng)是五年前的事情了,現(xiàn)如今慶定王已然是十多歲的少年,我也不是五年前那個(gè)出嫁喪父的不經(jīng)事的少女。叔父該明白,慶陽安化郡王府才是您的府邸,而非是這里,難不成叔父要以父王托付之名在這里呆一輩子不成?若叔父真的這么打算的,那你便不是奉我父王之命來照顧我們,而是另有打算?!?/br> “大膽!放肆,放肆,放肆!”朱寘鐇氣的快要跳起來,手指著平安郡主道:“你好無禮,你竟敢如此跟我說話,目無尊長,言語不敬,你好大的膽子。你會后悔的,你會為你今日之言付出代價(jià)。” “叔父,我不會后悔,這番話我早就想說了,在你對慶定王呵斥如奴婢的時(shí)候,在你蠻橫霸道控制了我慶王府上下的時(shí)候,我便打算大聲告訴你,慶王府不是你的,慶王府也不需要你。如果你覺得侄女的話不對的話,咱們大可去京城,請皇上,請宗族的叔叔伯伯們,請朝廷的各位大人們來品評品評,若皇上和朝中大人們說我犯上不敬,鳳桐將自磕頭認(rèn)錯(cuò)任你處置。但在此之前,鳳桐仍舊是慶王府的郡主,不是你安化郡王能夠任意指謫的?!?/br> 朱寘鐇再也忍受不住平安郡主的無禮,跺腳叫道:“你是瘋了,真是瘋了,從今日起,這西樓由北衛(wèi)士營嚴(yán)加守衛(wèi),所有人等不得我之命不得出入,郡主也一樣。另外馬上給我再搜一遍西樓,里里外外上上下下全部給我搜,找到那個(gè)叫假冒為春花的賊人?!?/br> 門外的衛(wèi)士統(tǒng)領(lǐng)高聲應(yīng)諾,立刻安排人手去行動(dòng),便聽的平安郡主高聲道:“誰敢!誰敢在我西樓撒野?叔父,你若要執(zhí)意如此,可休怪侄女兒了。” 朱寘鐇冷笑道:“你又能怎樣?你不也說了么,這慶王府上上下下的人可只聽本王的號令,你說對了,情形就是如此?!?/br> 平安郡主也冷笑道:“你錯(cuò)了,你以為你能只手遮天么?你的心思我清楚的很,你私底下做的那些勾當(dāng)我也全部知情,還記得被你命人擊殺的府中幾名仆役么?我知道他們都是錦衣衛(wèi)的密探,他們被殺的原因你很清楚,很不幸你以為能夠殺人滅口,殊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