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聞著味道像是動物的脂肪油在燃燒,顯然在這里連燈油也是很寶貴的。 “下去!”一名賊兵掀開油燈邊上的幾塊木板條,露出一個兩尺方圓的洞口,簡陋的木梯子搭在洞口之上,那是通往地下的階梯。宋楠知道這便是劉六所說的地牢了,也無從抵抗,沿著木梯爬下,下邊陰冷潮濕,不遠(yuǎn)處掛著兩盞油燈,身后的木梯被抽走,有腳步聲傳來,呼啦一聲,一只火把在油燈上點燃,頓時四周大放光明。 宋楠瞇著眼睛適應(yīng)著突然的光亮,看清了里邊的情況,挖掘出來的地下牢房面積倒是不小,足有十丈見方;拐角處有木柵欄牢房,七八名賊兵臟兮兮的站在自己面前,領(lǐng)頭之人手指舉著火把,呆滯的瞪著宋楠。 “天帥有令,這是要犯,著你們嚴(yán)加看管,我?guī)嗽谏厦媸刂??!鄙厦婺琴\兵探頭朝下叫著。 下邊的賊兵回應(yīng)道:“知道了。” 嘩啦啦,上面的洞口在此封死,宋楠看著面前眾人的摸樣和眼光心頭有些發(fā)怵,那舉著火把的人一努嘴,身邊兩名賊兵走上前來,伸著臟兮兮的手朝宋楠身上摸來。 宋楠嚇了一跳,叫道:“干什么?你們干什么?我可是你們天帥眼中的重要人物,要是敢動我一根毫毛,我便不跟你們天帥合作,你們的天帥便要宰了你們喂狼。” 宋楠是擔(dān)心真的如趙鐩所言,自己生的細(xì)皮嫩rou的,被這幫賊兵給爆了菊花,那可真是人間至慘之事了,今后還怎么活下去。 那兩人不答話茬,自顧自在宋楠身上摸索,全身上下摸了個遍,什么也沒摸到,頓時怒罵連聲;宋楠這才明白,原來他們是要搜自己身上有沒有吃喝的東西。 刺啦一聲,一名賊兵拽下了宋楠身上的剩下的半截牦牛絨披風(fēng),往身上一裹,頓時眉開眼笑道:“暖和,真暖和?!?/br> 宋楠瞪眼嘆息,這半幅披風(fēng)到底還是保不住,如果能脫困,自己定要宰了這家伙,可是脫困又談何容易。 宋楠被推入木柵欄之中,地上濕漉漉的,全是巖壁間滲出的冰冷的水,連一把稻草也不給,宋楠坐都無處可坐,只能尋了一處不積水的石頭上站著,斜靠在木柵欄上。 外邊的賊兵看守也沒什么興趣搭理宋楠,吹熄火把之后便圍到鋪著干草的墻根下歪倒便睡,那半截牦牛絨的披風(fēng)便成了他們被褥了;四周一片寂靜,偶爾能感覺到頭頂有悶響聲傳來,想必是地面上賊兵的腳步聲。 外邊不知情形如何,王勇進(jìn)了谷底了么?許泰和江彬率大軍開始進(jìn)攻了么?自己不見蹤影有人知道么?賊兵會拿自己如何? 宋楠腦中紛繁雜亂思緒萬千,一夜的疲憊和辛勞,加上驚嚇和焦慮,腦子里昏沉沉的,不一會兒,宋楠竟然靠在木欄桿上睡著了。 第一卷第四一五章戰(zhàn)于野 山谷西邊的峭壁上,一根粗大的長繩縋下巖壁,十幾個黑點正攀援而下,繩子下邊的已經(jīng)有數(shù)十人成功下到谷底。 王勇站在崖下的荒草中,看著微明的天色,焦急的催促:“快快快,天一亮便無法行事了,都別磨蹭。” 一名親衛(wèi)百戶在旁低聲道:“千戶大人,東邊山崖上不久之前火光耀眼,不知道宋大人是否進(jìn)展順利。” 王勇皺眉道:“以大人的本事當(dāng)不會有差池,不過大人帶的人手太少,咱們才是主力?!?/br> 幾名百戶默然點頭,王勇其實心知肚明,宋大人將人手分配的如此懸殊,恐也是打算一旦被賊兵發(fā)現(xiàn)便制造動靜吸引賊兵的注意力,掩護(hù)西邊這一隊順利下崖。雖然王千戶沒有挑明了說,但東面山上的火光和動靜極有可能是宋大人被發(fā)現(xiàn)了行蹤,索性鬧騰了起來。 事實上自己等人能順利的尋到崖壁縋繩下來,也是得益于東面鬧騰出來的動靜,本來在靠近崖壁之處有兩處賊兵的暗哨,正因為東面的火光,暗哨們探頭張望,這才被官兵窺見,得以悄悄摸上去瞬間絞殺了他們,否則恐難以隱蔽的順利抵達(dá)。 …… 山谷之外,斜坡之上,黎明的曙光之中,密密麻麻的黑影在坑洼狹窄的山坡和谷地前的小片空地上聚集。 江彬和許泰于昨夜在山谷外會師,萬余人馬聚集在谷外這片積雪亂石之地,根本無法整理隊形,顯得有些雜亂無序。 江彬叉著腰,披著黑色的大氅,站在一塊巖石上,身后兩名親衛(wèi)士兵扛著江彬的長柄大砍刀侍立。江彬眉頭緊鎖,仰頭看著晨霧中高大的山谷之門,那天然相連形成的山梁上白霧繚繞,看不清上邊賊兵的布置,下邊的門洞被兩扇巨大的大門緊緊關(guān)閉,門前的山地僅可十余人并行,頗有一夫當(dāng)關(guān)萬夫莫開之勢。 “他奶奶的,賊兵居然能找到這么個好地方,這他娘的如何進(jìn)攻?”江彬大罵道。 許泰一臉輕松的道:“江老弟,大都督的人已經(jīng)潛入營地之中,只要營地之中大亂,當(dāng)不難攻破?!?/br> 江彬斜了許泰一眼,不滿的道:“說起這事兒我就生氣,許泰,你怎么可讓大都督親自去涉險?這等事便是你不愿去,也可命其他將領(lǐng)帶隊前去,你倒好,縮起頭來當(dāng)孫子了;大都督要是有個三長兩短,我要活劈了你?!?/br> 許泰委屈的道:“你當(dāng)我想啊,大都督行事的作風(fēng)你又不是不知道,自打那日大都督帶人去查看被襲的小隊士兵之后,便決意脫離大隊行走;我曾命數(shù)百兵士去跟隨支 援,卻被大都督盡數(shù)打發(fā)了回來,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