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府抓逃跑的百姓回來領(lǐng)賞錢,壞了他劉家的祖宗名譽(yù),打死了最好。” “就是,劉家兄弟該打,官府硬是教咱們種地,收的糧食一粒也剩不下,累的半死還欠東家的租子,這兩兄弟仗著有些拳腳給縣衙當(dāng)狗腿子,打死了也是活該?!?/br> “那姓梁的也不是人?是人養(yǎng)的,仗著是淡家莊園的管事,中間盤剝咱們的租子,也是條惡狗,最好教他們狗咬狗都咬死最好?!?/br> “噓,別說的那么大聲,當(dāng)心被聽見……” “……” 人群七嘴八舌的議論,劉七被打得口鼻出血,抹著臉上的血跡慢慢起身。 梁洪兀自笑道:“怎地,劉七,你不服氣是么?這十幾兩銀子便當(dāng)是利息,你家老子十幾年前便欠了淡家的租子,父債子還,這筆賬可賴不掉;趕緊招呼你那疤臉的哥哥在去抓百姓回來領(lǐng)賞銷賬,不然,爺們可跟你沒完。” 劉七臉色鐵青,伸手往懷里摸,陳二狗趕緊拉住低聲道:“七爺,好漢不吃眼前虧,這姓梁的咱們可惹不起。” 劉七忍的牙齒咯咯響,眼睜睜看著梁洪帶著人揚(yáng)長而去,見街頭十幾名百姓兀自站在街角探頭探腦,心中怒氣勃發(fā),一把抽出懷中的一柄剔骨尖刀竄過去罵道:“都他娘的看什么?誰再看,老子捅了他?!?/br> 百姓們趕緊遁走,邊跑邊咒罵:“活該被打成豬頭,怎不打死你這個(gè)壞種。” 劉七吐了口帶血的吐沫,悻悻轉(zhuǎn)身,和陳二狗兩人跌跌撞撞的往西街趕,來到一間搭著涼棚的茶棚前,一幫子赤膊賭徒正汗流浹背的圍在一起擲篩子,一見劉七和陳二狗的樣子,眾人轟然圍了過來,七嘴八舌的問話。 陳二狗將剛才發(fā)生的事說了一遍,頓時(shí)罵聲震天響,有人高叫道:“七爺,咱們?nèi)フ宜啡盏乃阗~去。他娘的,大魚吃小魚小魚吃蝦米,咱們背著罵名混點(diǎn)銀子吃飯,倒被這姓梁的狗崽子奪了食,這可不成?!?/br> “對對,咱們?nèi)怂啡盏那f園去。”群情激奮一陣亂嚷。 “都亂吵吵什么?都一邊涼快去,還嫌不丟人么?” 一聲清脆的嬌叱聲傳來,涼亭里間走出來一個(gè)俏生生的大姑娘,兩條麻花辮兒垂到腰間,面龐粉嘟嘟的透紅,身材健美,眉宇間帶著一股英氣。 眾賭徒識趣的閃到一旁,慢了一步的便被那少女手中的濕毛巾在光膀子上抽打一記,頓時(shí)便是一條紅印子。 “妹子……”劉七道:“本來打算給你扯點(diǎn)花布的,這下子全沒了;不過哥哥答應(yīng)你,明兒帶人繼續(xù)去抓人回來,總之欠著你的?!?/br> 那少女皺眉道:“七哥,誰稀罕你的花布呢?早就勸你和六哥不要做這營生,你知道大家背地里都是怎么看咱們的么?咱們已經(jīng)被人當(dāng)成文安的禍害了?!鄙倥贿呎f一邊拿了毛巾替劉七擦拭臉上的血跡和灰塵。 劉七皺眉道:“你當(dāng)咱們兄弟幾個(gè)愿意么?不為了一口飯吃么?難道去種地當(dāng)?shù)柁r(nóng)?沒瞧見如今這世道么?朝廷這是把咱們老百姓當(dāng)豬當(dāng)狗呢,種地沒活路,要飯都不準(zhǔn),除了拿根繩子上吊還能如何?” 少女鼓著嘴道:“便是餓的上吊,也不能禍害鄉(xiāng)里鄉(xiāng)親的,若不是走投無路,誰去要犯,誰去做流民?咱們卻替官府去抓他們回來領(lǐng)賞,虧心不虧心?” 劉七氣的一擺手,打掉少女手中的濕巾,怒道:“你懂什么?女孩子家家的,進(jìn)里邊去,我和哥幾個(gè)商量這事怎么辦。” 那少女一把將濕巾丟在桌上,轉(zhuǎn)身進(jìn)了內(nèi)間,哐當(dāng)一聲關(guān)上了門。眾賭徒吐著舌頭盯著少女的背影,一個(gè)個(gè)大氣不敢出;劉七皺眉道:“都看什么?小心老子挖了你們的眼睛;楊虎、瘋子兄弟,你兩個(gè)去找六哥來商議商議,這事兒六哥還不知道呢?!?/br> 楊虎矮小精干,瘋子膀大腰圓,大號叫做趙鐩,氣力大的驚人,干事也不計(jì)后果,故而外號叫做瘋子,兩人答應(yīng)了出門往東走,剛出門拐了個(gè)彎兒,便見到刀疤虬須的劉六正大踏步跑來;兩人剛要上前稟報(bào),劉六一擺大手道:“別說了,俺都知道了,通知兄弟們抄家伙,這回老子再也不忍了?!?/br> 兩人翻著眼跟在劉六身后趕回草棚里,劉六大聲道:“抄家伙,抄家伙。” 眾人愕然道:“六爺,要怎地?” 劉六瞪眼道:“咱們兄弟若不是活不下去也不會干這斷子絕孫的營生,這姓梁的欺人太甚,老子也不打算忍了,官逼民反,老子要造反!諸位兄弟有愿意跟著干的,咱們今后一塊兒分錢分rou掉腦袋,若是不愿意的,就此分道揚(yáng)鑣?!?/br> 眾人大眼瞪小眼,劉六也不答話,掀開草棚頂上的蘆席,抽出兩柄尖刀來一手一個(gè)攥著,對劉七喝道:“走,跟哥哥來。” 劉七咬牙抽出腰間剔骨尖刀道:“好,鬧將起來再說?!?/br> 七八名赤膊賭徒只愣了片刻,便紛紛的到處找家伙,木棍鐵錘鐵叉等都攥在手里;劉六嘿嘿笑道:“不愧是我劉六的兄弟,俺不是一時(shí)沖動,俺只是想,憑什么咱們便熬著苦日子,干著被人戳脊梁骨的營生?皇帝老子不稀罕咱們的命,咱們干什么要稀罕他的命?左右不過是個(gè)死,死之前干掉這些腦滿腸肥的家伙,睡了他們嬌滴滴的妻女也值了。” “六爺說的是,先宰了姓梁的再說,睡了他的老婆女兒去?!?/br> 劉六哈哈大笑,一擺手道:“走著 。”當(dāng)先跨出涼棚而去,后面十幾個(gè)赤膊的家伙跟著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