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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作對?我宋楠只效忠皇上,在此前提之下,得罪了誰,或是幫了誰,那都不是我的本意;以前的事劉公公大可忘懷,若無意間得罪了公公,公公也大可記著仇,這些對我來說都是浮云,換句話說,本人壓根不在乎?!?/br> “好狂傲,好威風,也罷,咱家記住你今日的話,咱們之間從今日起以前種種一筆勾銷,日后若有得罪之處,宋大人可別怪我劉瑾不念舊情?!?/br> 宋楠冷笑一聲道:“昔日我曾跟劉公公說過,錦衣衛(wèi)中有幾人不許動,但劉公公還是將矛頭對準孫玄,你早已違背諾言,還談什么舊日情意;莫以為大家都是瞎子,今日之事必是你背后籌謀,劉公公還是祈禱那崔秀別供出你來,錦衣衛(wèi)的手段劉公公當心知肚明?!?/br> 劉瑾一怔,旋即哈哈大笑道:“崔秀?原來你以為抓到了咱家的命門是么?你去審吧,死人能開口倒也是咄咄怪事。” 宋楠一驚,心中亮起一道閃電,將之前便隱隱籠罩在心中的不安的烏云照的雪亮,石文義自告奮勇派了他的嫡系錦衣衛(wèi)大漢將軍押解崔秀去北鎮(zhèn)撫司,原來是別有目的。 宋楠大叫一聲:“不好?!鞭D(zhuǎn)身便往臺階下跑,身后劉瑾笑聲朗朗不覺,聽著令人毛骨悚然。 宋楠飛步趕往大明門外,正搓手亂轉(zhuǎn)的萬志王勇李大牛等人見到宋楠紛紛圍了上來,宋楠劈頭便問:“崔秀可押解到了衙門中?” 萬志跺腳道:“崔秀死了?!?/br> 宋楠如墜冰窖,雖有些心理準備,但還是覺得難以接受。 “怎么死的?” “我等見大漢將軍押解崔秀出來,便跟著一起走,行至棋盤街石橋處,那崔秀忽然縱身躍入河中,我們準備下河去抓人,沒想到宮中的錦衣衛(wèi)們卻彎弓射箭,將崔秀射死在河中,我們制止也來不及了。屬下等辦事不力,請宋大人治罪?!?/br> 宋楠怔怔半晌,啞聲道:“不干你們的事,你們沒錯;昨夜忙活了一個通宵兄弟們都累了,準他們一天假,讓他們各自回去休息吧。” 崔秀跳河逃走那是不可能,恐怕是故意被推下河的,之后便可以畏罪意圖逃脫之名加以射殺,這一切都是劉瑾和石文義早已安排好的,劉瑾豈容崔秀活在這世上;雖然宋楠早知崔秀此案不一定能抓住劉瑾的命門,便是崔秀不死供出了劉瑾也不一定會讓劉瑾倒臺,但崔秀如此輕易的便死了,還是讓宋楠有些接受不了。 但宋楠的驚愕遠沒有結(jié)束,當他馳回衙門之時,另一個壞消息傳入耳中,被收監(jiān)的許良和錢康兩人雙雙在獄中以腰帶做繩懸梁自盡。 雖然這兩人早已無審訊的價值,他們也絕不可能知道更多有價值的東西,但兩人忽然在自己的衙門中死亡,還是讓宋楠暴怒不已。 很明顯,北鎮(zhèn)撫司衙門中有劉瑾的人,剛剛和劉瑾翻臉,便迎來這樣的消息,明顯是劉瑾的震懾之舉。 負責看管大獄的正是正南坊原千戶彭萬里,此君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站在宋楠面前不敢抬頭,人在他的手中死了,他難逃其疚。 “卑職失職,卑職……請鎮(zhèn)撫大人治罪?!?/br> 宋楠嘆了口氣擺手道:“去吧,他們自己要死,也看不住,好生辦差去吧?!?/br> 彭萬里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千恩萬謝的惶恐退下,一旁的侯大彪忍不住問道:“宋大人,為何不追究其責?” 宋楠道:“彭萬里絕不敢吃里爬外,他沒那個膽量,這件事必是別人偷偷干的,北鎮(zhèn)撫司中有內(nèi)jian,這已經(jīng)是板上釘釘,雖然咱們要找到內(nèi)jian,但卻不能慌亂,我要你從今日起暗中細細調(diào)查,從幾名千戶調(diào)查起,所有人的履歷和行為都要盯著,慢慢的梳理,切忌打草驚蛇?!?/br> 侯大彪表情嚴峻的拱手道:“遵命?!?/br> 第一卷第二三三章荒野偶遇 第二三三章 宋楠精神疲憊,本來今日是揚眉吐氣的一日,卻最終落了個心情郁悶。不是因為和劉瑾的撕破臉皮,實際上自己和劉瑾之間早已漸行漸遠,破臉也只在旦夕之間,郁悶的是自己在和劉瑾的斗法中竟然落了下風,一時不慎讓劉瑾給了自己一個下馬威。 不過宋楠也暗自慶幸,劉瑾實在是過于狂妄,卻暴露了他在自己的北鎮(zhèn)撫司之中安插的內(nèi)jian,這提醒了自己要純潔隊伍的警告,普通的校尉是不可能,內(nèi)jian的職務(wù)起碼是百戶級別,否則如何能輕易入了北鎮(zhèn)撫司大獄殺了許良和錢康? 宋楠無心處理公務(wù),簡單的交代了些事情,便換了便衣出門透氣。 行走在京城的大街上,節(jié)后的京城尚有余慶,家家戶戶的門口的紅燈籠春聯(lián)尚未褪色,看著市井小民忙忙碌碌的身影,宋楠心情稍微好了些,在某一瞬間,他忽然有些羨慕這些普通百姓的生活了。 他們生活的目的很簡單,只要養(yǎng)活家人,吃飽穿暖便別無所求,這便是蕓蕓眾生的生活;但宋楠很快意識到自己這么想是頹廢的,螻蟻般的卑微絕不是炫耀的資本,大丈夫當掌握自己的命運,過精彩的一生,而非今日不知明日的命運,終日只為三餐忙碌,豈非浪費了這珍貴的生命。 信步行至一處青樓左近,青樓中的絲竹之聲傳來,隱隱有洞簫之聲入耳,宋楠忽然想起了一件事,轉(zhuǎn)頭問便衣跟隨的萬志和王勇道:“我要你們打聽的戴銑下葬之處可打探出來了?戴銑家中的散軼的仆役們的行蹤打聽到了 么?” 王勇一拍腦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