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士兵都被割了腦袋,堡子也被燒成了白地,大伙都說要打仗了,聽說衙門的官兒和都司總兵王大人帶著一干將軍們都趕去了呢?!?/br> 宋楠皺眉道:“韃子土匪?韃子不是投降我大明了么,怎地這般囂張?” 那漢子翻了白眼道:“你問我我問誰去?總之是韃子的游騎化裝成土匪來襲擾,這事兒也不是一回兩回,不過這次進攻軍隊把守的堡壘倒是頭一遭。” 宋楠皺眉沉思不語,那漢子正yu再說,忽然瞥見門口大踏步進來數(shù)人,趕緊扭頭閉嘴,屋子里的人也瞬時鴉雀無聲埋首吃喝。 宋楠抬眼一看,進來的是三名衣著光鮮的軍士,黃甲圓盔,腰懸繡刀,正是三名錦衣衛(wèi)士;三人目光凌厲,掃過屋子,目光落到屋角一名埋頭吃飯的漢子身上,領(lǐng)頭的軍士一揮手,三人快步?jīng)_近那人身前,一名衛(wèi)士伸手抓住那人的發(fā)髻往上一扯,疼的那漢子不得不抬起頭來,另一名衛(wèi)士伸手在腰間取出一卷紙展開,紙上用墨畫著一個人像,上下打量了數(shù)眼,拱手對那領(lǐng)頭的衛(wèi)士道:“啟稟旗官,正是此人?!?/br> 那旗官哼了一聲道:“帶走。”兩名衛(wèi)士像拖死狗一般將那臉色煞白的漢子拖了出去。 那旗官走到門口想了想回轉(zhuǎn)身來,環(huán)視滿屋子噤若寒蟬的眾百姓冷聲道:“此人今晨在西城門口口出厥詞,造謠敵兵攻城,我們懷疑他是細作,錦衣衛(wèi)大同千戶所奉命捉拿此人到案,爾等管好自己的嘴巴,若有敢胡言亂語動軍心民心者,老子便請你們?nèi)ュ\衣衛(wèi)衙門走一趟?!?/br> 眾人噤若寒蟬,連大氣都不敢喘一聲,直到三名錦衣衛(wèi)將那人死狗般的拖上馬背疾馳而去,大家才松了口氣,急匆匆的扒拉完飯食離座而去。 宋楠看的目瞪口呆,錦衣衛(wèi)的威勢確實不小,看百姓的樣子,對錦衣衛(wèi)畏如虎狼,不過錦衣衛(wèi)也太閑的蛋疼了吧,那漢子不過和所有的百姓一樣議論了幾句便被戴上細作的大帽子,還興師動眾的畫形拘捕,真是小題大做。 但經(jīng)歷了眼前的這一幕,宋楠的心頭籠罩起一團烏云,這才是真真切切的大明朝,可不是能夠活得瀟灑自在的年代,說話做事都有可能被人盯上告發(fā),然后便萬劫不復(fù),宋楠第一次感覺到一種無形的壓力,那是一種生命權(quán)利得不到保障的不安全感,說到底,自己目前的狀況就和大明朝的萬千百姓一般,命如螻蟻,隨時可能被權(quán)勢上位者終結(jié),想到這一點,宋楠心頭堵得厲害,已經(jīng)完全沒了食yu。 …… 八月二十五貢院開考,全城舉子齊聚貢院廣場,貢院高高的大門后面便是一排排供考生考試的號舍,秀才們排著隊緩緩?fù)箝T口挪動接受檢查,一旁的軍卒像是防賊一般死死的盯著秀才們,其中竟然有不少衣著顯眼的錦衣衛(wèi)。 宋楠提著考藍東張西望的隨著人群蠕動,一個時辰后終于挪到貢院南三號入口正門處,抬頭看貢院大門的木牌坊上金光燦燦的大幅匾額上龍飛鳳舞的寫著‘為國選賢’四個大字,頗為有氣勢。 忽然間看到排在前面的一名考生放下考籃快速的解衣脫衫,宋楠有些奇怪,天氣冷的很,手腳都凍得冰涼,難道這位仁兄激動的發(fā)汗不成? “年兄請了,衣服還是進去脫的好,大冷天的當(dāng)心著涼?!币娔切悴琶搨€不停,幾乎要赤身**了,宋楠實在忍不住提醒道。 那人回頭白了宋楠一眼道:“你當(dāng)我喜歡脫衣服么?你看看前面?!?/br> 宋楠順著他擺頭的方向看,只見大門口幾十名士兵排成一排組成卡口,兩名懸著腰刀的貢院士卒正對著一名脫得只剩單衣的秀才上下其手,不由的大吃一驚。 “這是……”宋楠滿頭霧水,難不成……這年頭也? “前年鄉(xiāng)試,福建出了舞弊夾帶大案,有人將小抄藏在內(nèi)衣里帶進考場,這不,今年禮部下嚴令,要求進場考生一律脫衣檢查,別磨蹭了,快脫吧。” 宋楠郁悶的要死,左右看看大伙都在脫衣服了,只得硬著頭皮緩緩結(jié)衣,終于到了卡口,兩名專事搜查的士卒檢查了考藍之后,四只枯瘦的爪子便摸上身來。 宋楠心里直翻惡心,閉目忍受,或許是宋楠生的俊俏了些,兩名士卒摸個不停,似乎樂此不疲。 宋楠既冷又煩,皺眉道:“還有完沒完?上上下下摸了幾回了?” 一名瘦刀臉的士卒斥道:“你當(dāng)爺喜歡摸么?你又不是花魁娘子,爺們?nèi)舨皇枪珓?wù)才懶得摸你?!?/br> 另一名黃板牙士卒嘿嘿笑道:“就是,難不成你還是女扮男裝的女子不成?!?/br> 宋楠翻翻白眼道:“你才是女人,小爺可是男人中的男人?!?/br> 瘦臉士卒聞言嘿嘿笑道:“我倒要看看你是不是男人中的男人。”說罷伸手在宋楠襠中一撩。 宋楠沒想到這些士卒如此膽大,嚇得一縮屁股脫離控制,邊穿衣邊怒道:“你們好生無禮?!?/br> 那瘦臉士卒呆呆的站在那里,表情驚愕,宋楠快速穿好衣服提著考藍跨過卡口啐下一口吐沫,那士卒也沒有半點反應(yīng)。 “怎么了兄弟?發(fā)什么愣啊,不用擔(dān)心,不就是個秀才么,摸了他又怎樣,雖說我大明朝秀才可以見官不跪,也有些身份,可那也只是說說而已,這些窮酸,摸了他又怎樣?”黃板牙士卒拍拍瘦臉士兵的肩膀?qū)捨康馈?/br> “不是啊兄弟,這小子…… 好大的一根家伙啊……本錢十足,老子……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