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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情侶經(jīng)歷了戀愛中的小波折,又恢復到當初的愛意nongnong,或者更甚。 酒醉后的清晨,紀得是在他的懷里醒來的。 看著緊摟著自己的他,前一夜的記憶斷斷續(xù)續(xù)涌上來,現(xiàn)下這般,不難看出冰釋前嫌的跡象。 說來也奇怪,那晚的記憶,其他都模糊不分明,唯獨對蔣楚說的套路耳熟于心。 真是學好不易,學壞只稍分秒間。 紀得哪怕是知曉了,卻也不敢像蔣楚那般大膽。 好幾處技巧,醉意朦朧時候聽著沒覺出什么,現(xiàn)在回憶起來,腦海中畫面成像,羞得初經(jīng)人事的女孩兩頰緋紅,疑云叢生。 要試試嗎。 可是… 那日蔣楚聽聞陸禾與自己歡愛只要了一次便罷休,滿臉爬滿了不可置信的錯愕,神情中不乏好笑,大約覺得陸禾不中用,和特種兵出聲的鄭瞿徽不能同日而語。 紀得護短,忍不住為他申辯,明明是自己求得太慘,他心軟了才草草放過的。 陸禾,不如面上那般斯文儒雅,到了夜里,上了床,就變得兇狠花哨,讓人往往招架不全。 這么想著,斯文敗類這個詞,好像又適合他了。 他發(fā)了狠地要自己,太禽獸了,嚇人的很。 揮開腦海里少兒不宜的畫面,紀得強行將心思集中在公事上。 手上這份計劃書,還是在那晚書房,他抱著她改的。 男人掌心的溫度從腰際傳來,流便全身,酥麻了感官,連帶著私處都濡濕一片。 他們也沒做什么出格的事,偏偏周身蕩起了粉紅色的曖昧泡泡。 啊啊啊啊啊??!—— 全是他和她交纏的畫面!怎么辦!大白天如此不正經(jīng)!實在有傷風化! 被攪和了思緒的紀總經(jīng)理,心底吶喊一聲,挫敗地合上文件夾。 一看時間,離下班還有一小時,可某人已經(jīng)喪失工作能力了,連集中精神都做不到。 不管了!翹班吧!隨他去!試試看??! 下班前,陸禾接到紀得的信息,說是不用去接她,已經(jīng)到家了。 第一反應她是不是生病了,還沒到下班時間就離開公司,她素來循規(guī)蹈矩,鮮少破例。 行動比想法更直接,男人回撥過去,電話響了幾聲才被接起。 “怎么了這么久才接電話,身體不舒服嗎?!标懞虛牡貑?。 “不是…沒有不舒服?!彪娫捓锏穆曇糁е嵛幔杂姓谘?。 陸禾不疑有他,囑咐了幾句就要掛斷,卻被某人攔住。 “你今天有約嗎?!边@話問得有些多余,陸禾每天下班都會來接她,推掉了不必要的應酬,若是有,也會提前幾天告訴她。 “怎么?” “我下廚,你想吃什么?!?/br> 她有些反常,陸禾心有戚戚然,上一回她纏著自己回家一起晚餐,當晚就說了分手。 真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他沒來由的發(fā)慌。 “都可以?!蹦腥俗焐险f得隨意,心里七上八下不安定。 像是等待審判的人,挨到最后一秒才敢身赴刑場。 陸禾拖拖拉拉地磨時間,下班后又讓安哲組織開了個小組會,將后面的工作安排提前敲定。 等到真正下班,已經(jīng)過去兩小時了,夜幕降臨,早就過了飯點。 開會前他給紀得發(fā)了信息,說是要加班。 紀得體貼,一個催促的電話都沒有。 公寓門口。 陸禾先回到自己的住處,想換身衣服再去對面找她。 門一打開,屋子里燈火通明,玄關處放著精致的高跟鞋,是她喜歡的風格,淑女簡約又不失設計感。 廚房傳來了乒乓聲響,她好像是打翻了什么,還附帶著一陣驚呼。 里面的動靜讓站在門口猶豫的男人回了神,陸禾連忙走過去一探究竟。 公寓里配了中式和西式兩個廚房,看到正在中廚房里忙活窈窕倩影,陸禾呼吸一怔, 眸色微沉。穿著寬大男士襯衫的女孩,露出光滑纖細的雙腿,圍裙在腰后系了蝴蝶結,盈盈一握,他最鐘意。 許是方才掀開鍋蓋時被熱氣燙到了,這會兒正將手臂放在涼水下沖,微微俯身,襯衫下擺撩起,底褲若隱若現(xiàn)。 男人瞇起了眼,記憶里他沒見過這條內(nèi)褲,艷麗的玫紅色,不是她的風格。 “這么不小心。” 大步走至她身旁,細細查看泛紅的手臂,男人的眉頭緊蹙。 “你…你回來了啊?!?/br> 他說加班,紀得特意將晚餐時間延后了,十分鐘前說開完會了,想著應該還要再耽擱一會兒。 可現(xiàn)下,自己燙了手臂,灶上的湯還沒燉好,呃…真失敗。 陸禾取來藥箱為她上藥,看著手臂上的紅腫處消了才放心下來。 隨后脫了西裝,挽起襯衫袖子,接手剩余地烹飪工作。 “甲魚湯再燜十分鐘就可以了?!?/br> 甲魚?這么補。 陸禾看著鍋里沸騰的湯汁,又見她穿得那么一套勾人的裝扮,心里好像知道她在盤算什么了。 當下就有些懊悔了,早知道是這樣一頓鴻門宴,他還開哪門子會啊,白白浪費幾個小時。 灶上只剩最后一道湯還未好,其余的菜都已經(jīng)上桌了,男人收拾著廚房,將果蔬殘渣清理干凈,又把刀具擦凈收納。 他一絲不茍的樣子最迷人,紀得尤其喜愛。 纖細的手從男人身后穿過,知道腰間,緊緊纏繞。 蔣楚的建議,真空男士襯衫最有效,可她還是沒敢,特意換了妖嬈的內(nèi)衣,欲蓋彌彰。 這會兒胸部鼓鼓地貼著他的后背肌rou,也是別有一番趣味。 收拾流理臺的男人停了動作,忍住將她抓到懷里擁吻的悸動,靜等她下一步動作。 紀得羞紅了小臉,額頭抵著他的后背,一雙柔荑輕扯,將男人的襯衣從西褲里解放出來。 溫熱的手撫摸快快分明的腹肌,緩緩下移至腰帶,停了數(shù)秒,還是沒敢解開。 再向下游走,摸到了已經(jīng)硬如鐵柱的某物。 紀得想著蔣楚的灌輸,一下重一下輕得捏著,毫無章法,可胯下的那物還是給足了面子,愈發(fā)膨脹變大。 她有了些成就感,拋開了羞澀,踮起腳尖用自己的私處去蹭男人結實的后臀, 唔,這一招是她臨時自創(chuàng)的,不知道有沒有效。 “誰教你的這些,嗯?” 看了眼小火慢燉的湯,陸禾關了火轉(zhuǎn)過身,面帶寵溺地看著她,問得輕描淡寫,比尋常講話輕了些,滿目溫柔。 “蔣楚jiejie?!奔o得傻傻回答。 是她太敏感了嗎,明明他笑得和煦,怎么總覺得眼里藏著一把火,熊熊燃燒。 “哦?她還說什么了?”他嘴角的弧度更大了幾分,眸色暗沉如墨。 不好的預感。 紀得謹慎往后退了一步,奈何腰間的鐵壁將她困住,小手故作矯情地推開他,確保安全距離后才慢悠悠地開口。 “jiejie說,如果察覺不對,記得轉(zhuǎn)身就跑,馬不停蹄?!?/br> “跑”字剛說出口,狡猾的小兔子拔腿就真的跑了。 陸禾哪里會放過她,長臂一撈,揪住襯衫的一角,松弛有度地拽著她。 紀得雙腳巴拉了好幾步,怎么還是原地,再一看,某人揪住自己的衣服不放。 任她再機敏警覺,這會兒也無濟于事了。 “跑哪兒去?”斂下溫柔笑容,大魔王露出森白白的牙齒,宛如看見盤中美餐,尤其嚇人。 “我……我錯了,我再也不敢了。” 雖然不知道自己錯在哪里,他太可怕了,當務之急率先示弱才是明智之舉。 “沒關系,我陪你犯錯?!?/br> 下一秒,鋪天蓋地的吻落下,將驚慌失措的女孩困在懷里。 唇舌攪拌間,所有的求饒呻吟都支離破碎,只剩曖昧的水液混沌風靡。 是自己先招惹他的,也料到今夜會有怎樣一番云雨倒騰。 可她錯算了一件事情,深以為然陸禾還是那個憐香惜玉的謙謙君子。 他最妥帖,也最溫柔,對她更是一句大聲話都不曾有。 紀得想,若自己受不住喊停,他總會聽的。 基于以上種種,這才放心勾引。 可現(xiàn)在呢,事情好像朝著不可預期的方向發(fā)展。 陸禾倒是不辜負她的一餐美味佳肴,抱著她坐在腿上,他像是哄小孩子般喂她吃食,一口口地有條不紊。 她吃了些,便飽了。 陸禾更是簡單明了,其他都隨意吃了幾口,唯獨那碗甲魚湯,倒是整整喝了大半盅,生龍活虎,感覺渾身使不完的力氣。 “你……” 紀得看他喝湯時候才顯露幾分急切,好像明白了什么,直覺想要逃。 可腰間的大手死死扣住,別說逃了,動彈一二都難。 眼睜睜地看著他吃完這頓飯,還不忘拿餐巾抿了抿嘴角,一派斯文。 “吃完了?!彼f,目光如炬,直直看著懷里的人。 “好吃嗎?!彼彩钦娴拇懒?,順著他的話竟問了這樣的傻話。 陸禾聞言,實在沒忍住笑了出來,一時間春風拂面,閃得她更暈了。 他真好看。 紀得腦子里只飄過這四個大字。 等到胸前涼涼的空氣掠過,她才遲鈍地低頭看去,不知何時,男人的手已經(jīng)解開了襯衣的扣子。 艷麗的玫紅色躍入眼簾,整套妖嬈內(nèi)衣暴露在男人面前。 她皮膚比尋常人都白幾個度,這顏色更襯膚色,她這會兒簡直白得發(fā)光。 陸禾心亂如麻,腦子里什么想法都有,又什么想法都沒有,一時呆愣。 “從哪兒搞得這一套?!毙愿械牡鸵襞趲е鴰追稚硢。粚こ?,更不容忽視。 “jiejie送的。”紀得乖乖回答。 他看了好一會兒都沒動手,紀得以為危機解除,心里悄悄地松了一口氣。 “太艷了,不像你。” “我也覺得?!彼J同,第一次穿這個顏色,她也覺得不太適應。 若紀得這會兒還帶著幾分理智,就會察覺當下這場景,這對話簡直詭異。 襯衣大開,坦胸露乳地坐在男人腿上,大聊特聊胸衣的顏色是否符合氣質(zhì),這畫面,好像哪里怪怪的。 陸禾欣賞夠了,伸手解開胸前的暗扣。 要說這內(nèi)衣哪里好,這解開的方式倒是新穎,不耽誤事,往后可以照著這個款式買。 陸禾盤算著,對著一雙雪乳細細搓揉,指尖撥弄著粉紅乳尖,看著她慢慢變硬,格外新奇。 紀得從他解了內(nèi)衣扣子起,就有些傻眼了。等他漫不經(jīng)心地玩弄自己的乳尖,才恍然驚醒。 一雙小手連忙想要去遮擋,不知何時被他反手剪在身后,越掙扎,這酥胸越是挺立欲出,像是在邀請他品嘗似的。 她急了,語無倫次地開口:“陸禾…不是……”不是這樣的啊,他們怎么在餐廳就…… 男人恍若未聞,也不答話,只是張嘴含著甜蜜的口感,舌尖舞蹈,免不了急切啃咬。 手臂恢復自由,卻再沒有力氣去推拒他,自然而然的捧著他的腦袋,閉眼感受乳尖的熱度旋繞。 第一次這樣主動邀請他,紀得還是有些忐忑的,心跳加速,帶著不知名的顫抖。 陸禾察覺了,松開殷紅的乳尖,去親吻她顫抖的唇。 “寶寶不怕?!彼麥厝嶂翗O,每個字都泛著愛意。 紀得看著他,一雙好看的眸子泛著霧氣,看他都帶著層水漾濾鏡,不分明卻異常雋永。 她總能在陸禾身上,找到自己。 所有的心驚,躊躇,不確定,全部化在他的一腔柔情里。 “我不怕?!彼p啟紅唇,說得認真。 她總是憂思過多,父母的期盼,不算好的身體狀況,怕拖累他的負擔,所有的庸人自擾,在這一刻得到答案。 再也不怕了,陸禾,與你一起,哪怕面對不可預計的其他什么,也沒什么好畏懼的。 她柔柔笑著,溫婉中帶著堅韌和認定,像是迷途許久的人,找到了終點。 那一晚,他們交纏于床笫間,比以往任何一次都動情。 也歸功于她敞開心扉的配合。 從前稍稍一次,總能哭去大半淚水,陸禾心疼,依了她,便是委屈自己。 這一回不一樣,她順著心意與他相擁顫動,實在受不住了,才嚶嚀一聲。 大汗淋漓的陸禾最是關注她的情緒,立刻緩了節(jié)奏,她稍稍緩一口氣,又嬌軟地附和上去。 這一夜最是銷魂,導致日上三竿了,兩人都罔顧不聞,雙雙倒在大床里睡得香甜。 陸禾的生物鐘還在,清晨醒來時,看著她熟睡的臉,再一看滿身紅痕的嬌軀,全是自己的杰作。 昨夜鬧得兇,她破天荒地配合,套子都用了一整盒,實在酣暢。 陸禾心生滿足,抱著她更是不愿起身,索性就翹班曠工吧。 管它呢,香軟在懷,他就當一次那昏庸無度不早朝的君王。 后悔和嬌嗔,等她醒了再說。屆時她如何生氣懊惱,再哄她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