甜湯(微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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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疏被人按在窗沿上胡來了一通,氣得一整天沒理阿照。 第二天吃飯的時候還拉著臉,扶著腰坐下時腿兒酸疼,連坐在椅子上這么個簡單動作,都痛得她齜牙咧嘴的。 阿照要去扶她,玉疏將他的手一拍,對罪魁禍首罵:“你這下知道體貼人了?” 阿照摸了摸鼻子,自知昨天太失態(tài),把人弄在窗沿子上,半個身子懸空著弄,后背無著,腿不落地,只有個軟 綿綿的臀,壓在冰冷的紅木窗沿上,被入得眼神迷離,神色恍惚,怎么去錘他,他都不肯停,還反逼問著她:“殿 下想叫我怎樣?說出來,我才肯賣力?!?/br> 她不說,他就停了,將人推在巔峰又忽然xiele力,急得她在他背上留了多少道指甲印,他都不肯動作,就是要 逗她。 于是懷中的女孩兒便被逼著什么葷話也說了,一聲“夫君”一聲“哥哥”,一聲“冤家”一聲“混蛋”,一會 兒說“要夫君用力”,一會兒說“哥哥得賣力氣,要玩到噴水才舒服”,再一會兒煩了就膽子大了,又想去踢他, 罵“是不是年紀大了不行了,怎么這么磨磨唧唧的”。 聽了這種刁話,阿照是又氣又笑,然后便只能讓這小祖宗如愿以償,被cao到哭了,上下兩張口一起哭的。粉生 生兩團臀rou被撞到堅硬的窗沿上,疼之余又是一層層的酥意直竄到天靈蓋,激靈靈打了個顫,白馥馥一個身子軟得 受不住,要去靠他,他偏躲開了,不讓她靠,偏又沒別的能靠的了,玉疏后背差點仰到窗外頭去,又白長了兩只大 眼睛,看也看不見,這半野合似的,不知有沒有人經(jīng)過,嚇得她將他絞得死緊,連聲道:“把窗戶關上!” 玉疏也是一時腦子被他弄傻了,其實他們進門時那嚴肅神情,院門一關,誰敢進來呢?不過阿照可不會提醒 她,還煞有介事地掐著她的腰,堪堪穩(wěn)住她的身形,好整以暇地問:“我若關了,殿下怎么謝我?” 玉疏急暈了,只想錘爆他的頭,奈何形勢比人強,此刻腿軟得連他的腰都纏不住,只好軟綿綿求饒說:“好 人、好哥哥、好夫君,你要我怎么謝你,我都依,好不好?” 阿照就得意地笑起來,“那我先看看殿下是怎么謝我的,我再考慮考慮?!?/br> 把個玉疏氣個倒仰,狠狠夾了他一下,夾得他哼了一聲,才氣焰沖天地道:“還要謝?你瘋了還是我瘋了?快 關了窗再來動!不然有你好看!” 阿照噗嗤笑了,且半點也忍不住,咬著她幼嫩的耳垂,一直吃吃笑個不停,灼熱的氣息噴在她耳后,叫玉疏反 顫栗起來,語氣不穩(wěn)地道:“我瞎了,你也聾了不成?半天叫不動!” “知道了,就來……就來!”聲音還帶著揮之不去的笑意。這下才真用了十二分力,連來了兩回,把這個祖宗伺 候得連連噴了水,兩片原合攏的rou瓣也被cao弄得可憐兮兮的,紅紅腫著,還在小口吞吐,時不時滲出些白汁來,yin 靡得過了頭,再也顧不得什么窗戶關沒關,只將兩只白胳膊吊在他脖子上,細細喘著氣,再也罵不出聲了,才作 罷。 這頭天太過分,直接后果就是玉疏全身酸疼,以至于不理人了。坐在桌前也跟誰欠她錢似的,面若冰霜。 阿照給她夾菜,玉疏當沒看見,反正她也真看不見。阿照跟以往似的,把一勺湯喂在她唇邊,玉疏反冷笑,奚 落他:“我是眼瞎了又不是手斷了,為何要人喂?” 阿照還能不知道她么,此時要是將勺子移開,她能記恨一百年!因此也不說話,只是趁她開了口,將勺子喂進 她口里。 玉疏猝不及防給人喂了口湯,是她從前最愛的乳鴿湯,入口便是滿嘴鮮甜,她吃得滿意,卻反故意挑著眉,哼 道:“難吃。” 阿照就順勢收回了手,就著這勺子自己喝了一口,慢條斯理道:“既然殿下覺得難吃,這湯我便喝了。 嗯……”還故意咂摸出一點聲音,“果然好喝。真甜吶,比蜜還甜!” 然后玉疏便聽見旁邊有人喝湯的聲音,沒過幾下他就道:“喝完了,的確很不錯,多謝殿下不喝了,我才有此 口福。” 玉疏被他的無恥快氣哭了,目瞪口呆道:“我竟不知如今困難到了這地步,連碗湯都得搶著喝?” 阿照面不改色心不跳,更無恥地道:“那倒不是。只是搶著的東西,就是更香。依我看,這剩下那一大盅乳鴿 湯,也將人撤下去罷?”見玉疏要賭氣開口說是,他已經(jīng)又舀了一勺,并湯和鴿rou和蓮子,塞了玉疏滿口,假模假 式地嘆氣道:“好了好了,喜歡吃便多吃些,這口不對心的毛病,也不知多早晚才改。”語氣跟哄三歲無賴小兒似 的。 玉疏恨恨嚼著鴿rou,只當是在生吞某人的rou了!她就知道,從小兒起就能治她,一直都是這樣!現(xiàn)在更老更jian 詐了! 阿照又擦了手,撕了只八寶雞的雞腿,將rou片下來喂給她吃。玉疏口中吃著,在吞咽的間隙里,還有時間嫌棄 并致使他:“也不知夾些青菜呢?一口兩口的,全都喂rou,膩得慌?!?/br> 哦,不是嫌手沒斷可以自己吃的時候了?阿照心里笑得打跌,面上卻絲毫不漏,反而一本正經(jīng)道:“吃哪補 哪,你不是說腿酸,我便喂點兒雞腿rou給你。” 說得玉疏又想起昨日胡來的事,耳根便悄悄紅了,卻正好被阿照看到,湊過來在她耳邊低低道:“說起來我也 冤枉呢,昨日之事殿下也開心了,怎么早上起來便翻臉不認人了呢?”語氣沉沉如醉。 玉疏連頸子都通紅的,見狀只好掩飾性地哼了聲,跟只小狐貍似的,道:“翻的就是你的臉,不認得的就是你 這個人!” 阿照見目的到達,便舉旗投了降,認命地給她夾了一筷子香菇菜心,“吃罷!吃罷!這菜心便和我的心是一樣 的,油鹽醬醋,什么滋味都在里頭了,只是調(diào)味的人不是我,我又有什么辦法呢?只能憑你去了!” 玉疏吃著吃著菜,聽了他這個話,忽然沒忍住,抿著唇兒就笑了。 ——————————《玉樓春臨》僅發(fā)于po18, —————————— 給阿照發(fā)個處男膜(。 還有,說靠唧唧識人的,你們出來!?。。ㄕ鹇暎。ㄐ闹杏砍鰺o限play……)