熱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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淅淅瀝瀝的雨一直下到了元日。 因建了新宮,北延的元日比往常更熱鬧,玉疏卻沒能出的去。 她倒沒病,只是人愈發(fā)懶了。成日窩在那張八寶美人榻上,提不起精神,午間剛醒來沒多久,她眼皮又搖搖欲墜,幾乎快闔上了。 銜霜給玉疏蓋上一床絲被,目光中一縷輕愁。玉疏的貼身衣物都是她在打理,上個(gè)月似乎她就沒有見過…… 銜霜心里想著一樁事,手上的動(dòng)作便頓了頓,玉疏已被驚醒,腦子朦朦朧朧的,并未留意到銜霜的神色。她抱著被子愣了許久,眼神有些呆呆的,半晌才揉揉眼睛,“我又睡著了?” 銜霜見她毫無所覺,終究不忍心開這個(gè)口,掩飾性地去倒了盞茶,遞到玉疏手上,“或許是殿下昨晚太累了。” 她的話本無他意,只是玉疏全身酸軟得厲害,聞言又想起這幾日的荒唐事來,大概是換了新地方,不管是宮殿中、花園里、甚至屋頂上,她被赫戎折騰得夠嗆,他精力太旺盛,玉疏很難招架得住他,現(xiàn)在腿都有些合不攏。 玉疏沉下了臉,不言語了。 直到外頭隱隱傳來喧嘩聲,玉疏才喃喃道:“今日外頭……該格外有趣呢。” “???殿下說什么?”她聲音極輕,銜霜未能聽清楚,只聽得“有趣”二字,只以為她是最近在屋里呆煩了,便道:“這幾日因是新年的緣故,的確熱鬧,殿下也該出去走走,別成天守著這屋子,屋子是死的,能有什么趣兒呢?” 銜霜想著,或許并非是她想的那樣,青娘那里送來的藥之前從未斷過,只是這些日子因遷宮之故,才有幾日未喝,按理說不該這樣巧。也許只是這幾日悶著了也說不定。 玉疏只笑,“我當(dāng)然不能出去,這幾日外頭的事兒,越和我扯不上干系越好?!?/br> 銜霜正不解,就見赫戎從外頭進(jìn)來了,他站在外殿脫了身上的大氅,待身上暖和了才進(jìn)來,將玉疏攬?jiān)趹阎?,笑道:“每年到了冬天就這樣懶,早上怎么叫都叫不醒,讓你錯(cuò)過了今日這場(chǎng)熱鬧?!?/br> 銜霜又聽見“熱鬧”二字,不由望了玉疏一眼,見她神色有些懶懶的,手指百無聊賴地絞著被角,撇了撇嘴問:“什么熱鬧?” “今日出了個(gè)天生神力的毛孩子?!焙杖謱⑺氖种高谑掷?,“小烏蘭今日是沒瞧見,好家伙,才十三歲,奴隸出身,沒學(xué)過一天技巧的,摔跤連過了十余個(gè)我的心腹好手,射箭更是誰都比不上,十余石的弓說拉開便拉開,百步穿楊,箭無虛發(fā),精彩得很。這孩子的將來,大有可為啊!” 玉疏面色淡淡的,想把手指抽出來,沒成功。她無聲望著在他掌心的潔白的指尖,“別人神不神力,與我何干?”說到一半又冷哼一聲:“反正我又拉不得弓。” 赫戎一哂,順著她的目光望過去,她的左手從外頭看已恢復(fù)如初,依然凝白如玉,纖柔動(dòng)人,連一絲傷疤都未留下。他低頭去哄她,“下次帶你去打獵,我的都算你的好不好?” 見玉疏也是無可無不可的,笑得有些無奈,“本來還帶了這毛孩子過來,想說讓你見見的,誰知反倒惹你不開心了?!?/br> 玉疏詫異道:“你要提拔奴隸便去提拔,他是長了三只眼還是四只手?我為何要見他?” “好、好。兩只眼兩只手?!焙杖肿铍y消受她這種又怒又嗔的樣子,驕傲的不得了,格外招人喜歡?!耙?yàn)槭莻€(gè)楚人奴隸,想著讓你見見也無妨。既然你不喜歡,便罷了,讓他回去便是?!?/br> 玉疏抬起下巴來,“那我偏要見見了?!彼室庀鹊溃骸霸缏犝f汗王不拘一格降人才,阿日斯蘭也是有半個(gè)楚人血統(tǒng)的奴隸出身,現(xiàn)下這個(gè)更不是北延人,虧你倒不疑他。我倒要看看是怎樣的少年英雄呢?!?/br> 赫戎便讓人進(jìn)來了。 那少年郎也不像普通奴隸那般卑躬屈膝,他筆直地站在那里,頭抬起來,神色張狂,氣宇軒昂,只拱了拱手,口稱:“汗王、次妃?!彼闶切辛硕Y。 玉疏正好瞧見這少年郎的臉,哪怕心中早有成算,竟一時(shí)怔在當(dāng)場(chǎng),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太、太熟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