攏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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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我......” 玉疏愣在原地,手里還緊緊抓著一塊為他擦汗的帕子——他昨晚高熱不退,一直在發(fā)汗。此時突然聞言,帕子幾乎被她攥成一團,指尖都發(fā)白了。她緊緊咬著嘴唇,半天不能說話,像是被撞破一個不能言說的秘密,臉色青青白白。 赫戎饒有耐心地等著。 “可憐的小烏蘭,這樣好的機會,你真的不要嗎?” 玉疏下意識搖頭,哀婉地望著他,眼中掙扎無限。 赫戎心中一動,勉強招招手讓她過來。 玉疏現(xiàn)在原地躊躇了片刻,才慢慢挪過去,半跪在床邊,還未跪好就被他拉住手腕往自己身邊一拉! 玉疏猝不及防,被人扯著倒在了他身上,只是被人小心托住了手臂的傷處。身下人低低悶哼一聲,還笑著問她:“怎么不回答呢?嗯?” 她用完好的右手手忙腳亂撐起來,喃喃道:“你受傷了...” 赫戎卻不容她閃避,虛虛捏著她的下巴,眼神深邃得像是要望進她的心底。 “昨日為何要救我?”他又問了一次。 玉疏坐在他腰上,右手也撐在他肩側(cè),又被他捏著下巴,整張臉被迫看著他,想躲都躲不了。他的眼睛里倒映出她驚惶的模樣。 玉疏垂下長長眼睫,在眼下投出一片顫抖的光影,許久之后,赫戎才見她說:“我不知道.......” “你若問我,我也不知道?!?/br> 一行淚盈盈落下來,全滴在他手背上。 如此晶瑩又guntang,以至于赫戎覺得手背燙得厲害。 “我還沒反應(yīng)過來…...就已經(jīng)這么做了……” 她不過落了幾滴,又強忍著不哭了,淚水全包在一雙清凌凌的眼里,欲落不落,將滴不滴,似有無限矛盾,又添三分輕愁。 赫戎如被雷擊,許久之后才勉強笑道:“乖乖,這話可真好聽。幾時說話這樣好聽了呢?” 玉疏淚眼朦朧望著他,仿佛無知無覺。 赫戎松開她的下巴,抓著她的手,往自己的傷處一放,聲音低得近乎哄騙:“來,主人現(xiàn)在給你反應(yīng)的時間。現(xiàn)在——”他沖她羈狂一笑。 “按下去。只要按下去,再堅持一會兒不叫人?!彼凵窈芰粒層袷柘肫鹕n鷹捕獵時那種全神貫注的兇狠眼神。 “你就解脫了。” 赫戎拉著她的手在施力,玉疏很快就看到原本潔白的紗布緩緩沁出紅色來,他卻渾然不覺,只是笑著繼續(xù)用力,眼神卻牢牢盯著她。 殺了他...... 殺了他。 殺了他! 這想法愈演愈劇烈,激得她眼眶發(fā)紅,幾乎按耐不住就要動手。 真是想……殺了他啊。 玉疏冷冷瞪著他,手按在他的傷口上。 “你以為我不敢嗎?” 赫戎只是笑。 只要一用力…… 只要一用力…… 只要一用力…… 她就解脫了! 一只靜靜棲息在一旁的蒼鷹,卻陡然清鳴一聲。 玉疏像被什么燙了似的,猝不及防收回手,眼淚終于成行墜下:“我討厭你!我討厭你!” “我恨你!” 赫戎嘆了口氣,用手把她壓在一邊懷里,她的眼淚全流在他脖頸間,guntang的麻癢感。她此時甚至都不敢壓實了,一手還撐著床沿,只是仍舊低低泣道:“我恨你!我恨你!”聲氣是種近乎矛盾的絕望。 赫戎微微一笑。拉過她的臉,偏頭親了上去。 他眼中全是勢在必得的張狂,一個極具侵略性的吻,像要把她吃了。 “下次可別這么傻,出來替我擋刀了,小烏蘭,知不知道?你的男人帶著護心鏡呢,且死不了?!?/br> 她當(dāng)然知道。一年同床共枕,她沒蠢到連這也不知道。 知道才去擋。 玉疏垂了眼睛。 “來,叫一聲我的名字?!甭曇艉艿?。 她猶未反應(yīng)過來的樣子,只是本能地攀著他,一個十分馴順的姿態(tài),眸中水光瀲滟,此時因為這意外的親吻睜大了,一滴淚就忽然滾下來。 滾進二人交纏的唇舌之間。 似苦還甜。 “赫、赫戎。”唇齒間她忽然顫抖地、模糊地、幾不可聞地叫了一聲,小鳥兒夜啼似的,細細的,柔柔的。 他從未覺得他的名字用楚話說來這樣好聽。 赫戎忽然想到阿日斯蘭說的話。 “王居然還想教那女人射箭?大楚的女人還用什么刀槍呢?王看著她們嬌弱無比,連陣風(fēng)都能吹倒。事實上她們有比刀槍更尖利百倍的武器,足以讓男人為她們送了命也心甘情愿?!?/br> “眼淚?!?/br> “和柔情。” 這一刻他想他懂了。 ——————————《玉樓春臨》僅發(fā)于po18,books656934—————————— 今天的二更來了 以及牛大骨沒那么容易狗帶啦! 你哥馬上出來了 還有忘了在前幾章表明,之前唱的戲,唱詞都出自馬致遠《漢宮秋》哦! 大家晚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