靈光(微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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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疏衣衫未褪,就被赫戎提著腰扔到了浴桶里,水花一時四濺,她瞬間像只小落湯雞,狼狽地坐在水中,連睫毛上都是欲滴不滴的水珠。她胸前原本一支潔白的木蘭,因沾了水,這花也呈現(xiàn)出一種透明的色澤,花瓣中央一點嫣紅逐漸吐蕊,然后還未綻放,就被人叼在了口中。 “啊……”挺立的乳尖被人用牙齒磨著,她雪白的頸子瞬間便向后拉長了,手指攥著桶壁,吐出一聲悠長的哀啼。 大片乳rou隔著一層布被他吃了進去,舌面和牙尖粗魯?shù)毓尾溥^去,痛過后又是癢,這幾個月日日用藥助興的身體,被這癢意勾得春興漸起,玉疏下意識縮了縮腿心,反應(yīng)過來之后又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在這燙熱的水里,也生生打了個寒顫。 這動作完全被赫戎放在眼里,他輕笑,把手探下去,在她腿心摸了一把。 手指剛放上去便被吸住了。跟個貪吃小兒似的,咬到了就不松口,使出吃奶的力氣來往里頭嘬吸,赫戎幾乎立刻就硬了,想了想還是忍了忍,拔出了手指。 拔出來的時候響亮的“?!绷艘宦暎硕悸犚娏?。玉疏被水汽蒸得嫣紅的臉上,又添了一層恥辱的潮紅,只是她的眼神卻是種無盡的恨意,只是掩藏在溫暖的霧氣和低垂的眼里,叫人一時看不分明。 日復(fù)一日的屈辱,無法自控的身體。她心中那把深藏的火越來越盛,幾乎要將她徹底燃燒殆盡。 她真的……不知道自己能堅持多久啊。 玉疏忽然身上一輕,被人撈了起來,就看見赫戎手指上沾著熟悉的藥膏,往她腿間探去。 玉疏咬著唇抓著他的手腕,語不成聲:“直接進來,別用那個……”一用藥便不能控制的神智,癲狂到讓她失去意識的高潮,不能掌控在自己手中的一切,都是如此讓人憎惡。甚至比清醒著讓她承受這場性事,更讓人憎惡。 她這點力氣完全是螳臂擋車,赫戎難得閃過一點困惑,“不用你受得住?別犯傻,嗯?我可難得這樣體貼?!?/br> 玉疏譏誚地嗤了一聲,不再管他,撇開了頭,無力地望向了遠方。 她知道接下來等她的是什么。 然后便被赫戎握著下巴把臉扳了回來。 他細細打量了她一會兒,眉目間一抹深思,“為了這點所謂的自尊,寧愿吃苦頭,又是你們大楚的說法?”見玉疏不作聲,過了一會兒才笑道:“好心枉作驢肝肺,若疼了可別怪我?!?/br> 玉疏閉上了眼睛,她的睫毛在發(fā)抖。 不是害怕,而是無力。 她自己都不知道的時候,一滴淚掉在他掌心。 赫戎如被燙到了,飛快把手縮了回來。 玉疏的臉失了支撐,倏然往下重重一點,她睜開眼,發(fā)現(xiàn)赫戎正以一種奇特的眼神看著她。然后又有點狼狽地移開了目光,語速飛快地講:“大楚京城有人來求藥,我去邊境之時,把藥給了。如無意外,老皇帝或許還能撐一兩年。” 玉疏未等來一場yin糜的性事,反而聽他突然說起了之前被打斷的政事,不由警惕地后退一步,“我還未付給汗王報酬,汗王便將結(jié)果先告訴了我。你——”她冷冷問:“想求什么?” “當然,我的丑話要說在前頭,想必汗王也知道,我都已經(jīng)來了這里,也無甚長物能夠給汗王了。” 赫戎已收起那點奇特表情,笑道:“玉奴整個人都是我的,我當然不求什么?” “汗王居然是這樣的好心人!也難怪、”玉疏嘲諷地笑了,“也難怪是個愿意以藥救敵國君主的大圣人!” 赫戎毫不將這些嘲諷放在心上,反而道:“玉奴總跟我說,讓我明人不說暗話,怎么現(xiàn)在倒跟我打馬虎眼了呢?實話也不怕告訴你,老皇帝活著一天,大楚就能為我予取予求一天。但是誰讓他生了個好兒子呢,還難得聰明了一次,將這好兒子立成了太子。樓臨若登基,我再想求些什么,呵,只怕沒這么容易了?!?/br> “哪怕就是現(xiàn)在,老皇帝病重,太子監(jiān)國,京城要再往這里傳遞消息,也比以前要難了十倍?!?/br> “玉奴,你這位皇兄,可是個難得的狠角色?。 ?/br> 玉疏驟然聽見樓臨的名字,只覺得心跳都加快了十倍,只是幸好她此時鬢發(fā)松散,堪堪遮住了她半張臉,因而也掩蓋住了她的神情,但心臟處總有些心酸的驕傲,在內(nèi)心深處熨帖地撫慰著她的靈魂。 看,她的男人藏都藏不住,哪怕在千里之外,都有人識得他是一顆暫時被藏于匣中不能得見天日的絕世明珠。 玉疏勉強壓下那點酸楚,低低道:“他是尊貴的太子,我不過后宮不得寵的公主,平時沒有多少交集?!?/br> 她衣衫單薄,又是這樣一種凄凄之態(tài),叫赫戎先前心頭那股奇異的感覺又浮現(xiàn)了,伸手將她摟在膝上,故意問她:“太子便罷了。怎么老皇帝要死了,你也不見多少傷心呢?我記得大楚重孝義。” “汗王這樣了解大楚,怎不知‘父慈子孝’這句話呢?他先不慈,那我如何孝?畢竟我現(xiàn)在的境況,可比我的好父親糟了一萬倍,不是么?”她這話是十成十的真心話,因此說起來也格外有力,且讓人信服。 赫戎似也相信了,在她頰邊印下占有欲明顯的一吻,“既然如此,你又何必眷戀大楚呢,當我的女人,難道不也照樣逍遙?”說完就起身將她抱起來塞進了被子里,自己也跟著躺了下來,“主人連日勞乏,此時累了,陪我歇歇?!?/br> 玉疏的背抵著他寬闊的胸膛,幾乎被他完全側(cè)抱進懷中,臉靠著她的頸子,溫?zé)岬暮粑鼮⒃谒橆a邊,連手也緊緊箍著她的腰,是個完全不容她逃脫的姿勢。 赫戎竟真的就這么摟著她睡覺了。 玉疏閉了眼睛,將呼吸放得綿長柔和,一只手狀似無意地摸到臉上已干的淚痕,無聲笑了笑。 她想,她剛剛發(fā)現(xiàn)了一樣?xùn)|西。 ———————————— 更了更了 你們哥要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