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喉(慎!koujiao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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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赫戎饒有興致地拖長了尾音,并不看玉疏,只是像鑒賞什么珍寶似的,望著他手中的那只鷹。 “玉奴知道熬鷹嗎?” 玉疏很戒備地看了他一眼。 赫戎一笑,站起身來。 玉疏全身都繃緊了。 赫戎走到她身前,他身形太高大了,此時就站在她面前,幾乎將她全部籠罩住。見玉疏全身戒嚴(yán),完全是一副大敵當(dāng)前的模樣,他才放聲大笑起來,從她身邊走開了。 玉疏微不可見地輕輕呼出一口氣。她方才的動作一定很好笑很狼狽,但她忍不住。本能一般地戒備這個男人。 赫戎并未出去,直接將捆著蒼鷹的鐵鏈固定在一旁的架子上,“接下來幾日玉奴便好好看著,看看這熬鷹,究竟是怎么熬的?!?/br> 說完他復(fù)又坐回去,望著那只蒼鷹一次次揚(yáng)起翅膀向高處沖去,試圖掙脫鐵鏈的束縛,腿部都被摩擦出了鮮艷的紅色,卻仍一次次徒勞而返,最終只能在鐵鏈子嘩啦啦的響聲里,發(fā)出一聲聲喑啞的悲鳴。 “這鷹悍烈得很,想必血統(tǒng)夠純。若能熬出來,必然是件最漂亮的戰(zhàn)利品?!焙杖滞袷枵f。 玉疏望著蒼鷹一次次徒勞的沖撞,終究沒說話。 她知道他不僅僅在說這鳥而已。 伴著蒼鷹的一聲哀鳴,赫戎沖玉疏招了招手,“過來?!?/br> 玉疏冷冷望了他一眼,站在原地沒動。 赫戎也不催她,只是道:“玉奴是個聰明孩子,應(yīng)當(dāng)知道,既然是必定會發(fā)生的事情,拖著,也起不了什么作用?!?/br> 玉疏很平靜地道:“大汗要馴服女人,便只有和那日一樣的方法么?” 她脫下了外衣:“那請便罷?!?/br> “不?!焙杖中Γ瑩u了搖頭,在她只著里衣的玲瓏身軀上梭巡了一圈,目光灼灼。 “過來。” “給我舔?!?/br> 那一瞬間的屈辱幾乎要把玉疏湮沒。 她咬著牙,把滔天的怒意和恨意咬回咽喉里,那一瞬間玉疏發(fā)誓她甚至吞咽到了血的味道。 “呵。”玉疏冷笑一聲,盯著他的表情像是要活撕了他,“大汗不怕我咬斷你的命根子嗎?” “哈哈哈哈哈哈哈。”赫戎像是聽到什么天大的笑話一般,陡然爆發(fā)出一陣大笑來,笑得胸腔都在震動,許久之后才指著玉疏道:“剛說我的玉奴是個聰明姑娘呢?!?/br> “聰明姑娘不會做這種蠢事的,對不對?” “那只怕你看錯了,我非但不聰明,還笨的很。說不得就咬了你的命根子,讓你嘗嘗太監(jiān)的滋味?!庇袷枳焐喜豢戏?,心中卻明白,她氣勢已失。 正如赫戎所言,她再恨赫戎,也絕不會將自己陷入更慘烈、更絕望的境地。 赫戎大馬金刀分腿坐著,臉上猶帶笑,聲氣卻帶著十足的鋒銳:“如何?玉奴再不做,我可就要直接進(jìn)去了。” “直接進(jìn)去,玉奴——向來是受不住罷?” 玉疏白了臉,咬緊牙關(guān)不肯說話——她知道他真的會做的。他就是要馴服她,要折辱她而已。 赫戎見她表情,反而興致更濃了,就要站起身,盯著她道:“既然玉奴不肯自己乖些,寧愿受苦,那我自然……” 他話猶未說完,就見玉疏輕輕笑了一下,那真是一抹極淺淡的笑意,卻透著種衰頹到極致的瘋狂昳麗,是燃燒的堅冰、又或者是融化的烈火,然后,便轉(zhuǎn)瞬即逝了。 赫戎捏著她削薄的肩膀,命令道:“叫主人?!?/br> 玉疏屈膝,跪在了他腿間。在那一瞬間的瘋狂之后,她又恢復(fù)了那種素日的表情,開心也沒有,傷心也沒有,絕望也沒有,屈辱也沒有。她就這么平靜地雙手給他解了腰帶,褪了褲子,然后握起了他早已經(jīng)勃發(fā)的陽物,然后低眉垂眼,平平淡淡叫了一聲:主人。 既不嫵媚也不旖旎,就這么平靜的一聲,卻叫赫戎幾乎xiele身。赫戎低咒了一聲,眼神灼灼,一團(tuán)心火在全身亂竄,那是種勢在必得的征服欲,讓他簡直就想立刻就cao死身前這小姑娘。只是還不夠、現(xiàn)在還不夠。這團(tuán)心火最后全竄到了下半身,他本就勃起的性器此時在她手中更是漲大了許多,甚至還在她掌心跳了跳——絕對的威脅與熱度。 赫戎喉嚨啞得驚人,眼睛卻是與喉嚨完全相反的亮,“再叫一聲?!?/br> 玉疏手中握住的仿佛不是什么性器,不過是最普通不過的一件物事,聞言又狀似十分順從地叫了一聲:主人。 赫戎大笑起來,拉著她的長發(fā)就把她拽了過來,全然不顧玉疏痛得一顫,又將她的臉捏在手里。 真是美的一張臉,五官秀致到如同被白玉雕琢出的,被他這樣拽過來表情也沒變,還是這副冷冷淡淡的樣子,只有眼睛是始終垂著的,望著地面,怎么也不肯抬起來。 他又笑了,兩根手指強(qiáng)制抬起她的下巴,看進(jìn)她眼睛里——卻什么也看不到。乍看似乎很深,又似乎很淺,似乎藏了許多東西,又似乎什么東西都不在她眼里。光華盡斂,枯井一樣的平寂。 赫戎忽然覺得有些挫敗,把她一扔,冷冷道:“給我舔?!?/br> 玉疏被狼狽地扔在地上,缺連聲驚呼都未發(fā)出來,很快又重新跪好,然后復(fù)又握住他的東西,靜默了一瞬間,俯身舔吻了上去。 那陽物太大了,她根本含不住,才含進(jìn)去一點(diǎn),已經(jīng)覺得口中被牢牢撐住了,她此生從未給人做過這種事,樓臨憐惜她,是不肯讓她口的,現(xiàn)在只覺腥臊,鋪天蓋地的氣息籠罩住她,連粗硬的恥毛都扎得她的臉紅了一片。 這艷麗的嫣粉色看得正在折騰她的人,更是心潮迭起。赫戎捏著她的下巴就是一陣狠命地沖撞,這濕熱的小口牢牢包裹著他,嫩滑的舌尖無處可放,跌跌撞撞擦在這熱燙的柱體之上,刮擦出一片酥麻,激得在她口中肆虐的東西又大了一圈。 這荏弱的小姑娘完全受不住,張嘴欲吐,下巴又被他掐著,吐也吐不出來,唇腔戰(zhàn)栗不止,如同在吸吮他的陽物,不停地抽搐絞緊之間,他性欲越發(fā)高漲,挺腰就往里沖,直到身下的少女從喉間低低哀鳴一聲,他才堵在她嬌嫩的喉間,稍稍平息心頭那股亂竄的火。 玉疏面上全是淚痕,但赫戎心中未嘗不明白,這不過是弄狠了才掉的淚,真正想讓這心高氣傲的小公主哭,還并沒到那程度。但他也不甚在意,反正人已經(jīng)在他手里了,他要她如何,他要對她搓圓揉扁,她都只能受著。 正如現(xiàn)在,他的物事全cao進(jìn)她喉間,明明已經(jīng)恨他恨得滴血,但這身體居然還在討好他,細(xì)弱的喉管淺淺地翕張著,裹著他的嫩rou怯生生舔上來,guitou在她喉間跳動著,也被她嘬吸著,頭皮都快炸裂的快感讓他更忍不住加快了速度,反復(fù)的抽送間銀絲縷縷,從她的嘴角溢出來,晶瑩的臉上水光淋漓。 真是有意思。矛盾又有意思。 清麗的臉上滿是yin糜的痕跡,透澈的眼里又全是憤恨的光芒。她似乎在取悅他,又似乎是在殺死他。 赫戎大笑,掰開她緊握成拳的手,反扣在身后,然后就著這個深喉的姿勢,精關(guān)一松,完完全全射給了她。 玉疏猝不及防被人射了滿嘴,許多甚至連吐都來不及,就直接吞咽了下去。她終于沒忍住,倒在一邊嗆咳起來,咳得連心肝脾肺都要出來了,雙眼中全是咳出來的淚,剛緩過氣來,就聽見赫戎道:“這個樣子還算生動,剛剛那個木頭模樣,也叫服侍人?” —————————————— 今天上來一看嚇一跳,原來上編推了,謝謝大家 前段時間太忙了,今天上兩章比較肥厚的章補(bǔ)償大家,接下來應(yīng)該能恢復(fù)日更 大家都很想念哥哥,哥哥過幾章應(yīng)該會以另外一種形式出來,我不知道算糖還是算刀,既糖也刀,既刀也糖,可能都算叭! 赫戎是根牛大骨,這點(diǎn)我沒忘,宴宴沒忘,大家也別忘哦! 最后,平安夜好像已經(jīng)過去了,祝大家圣誕快樂吧?。ㄈ绻妥髡呔渲楹土粞援?dāng)圣誕禮物,我………… 當(dāng)然 是不會拒絕滴! 筆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