緣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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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被仇隱抓在手中的人,雙眸緊閉,似是昏迷,發(fā)鬢凌亂,卻仍難掩其嫵媚嬌嬈,不是青娘又是誰? 仇隱的劍抵在青娘脖頸上,那男人投鼠忌器,面色沉沉,半晌才說:“小姑娘,我與你往日無怨,素日無仇,你為何要攔我去路,搶我夫人?” 玉疏冷笑一聲,道:“剛才空口說大話的時(shí)候,倒未見你這樣識禮數(shù)。再說——”她一指青娘,“你說這是你夫人?憑據(jù)在哪?若這果真是你夫人,怎么反倒要把她打暈了?依我看,倒是你發(fā)了色心,大庭廣眾之下,強(qiáng)搶民女!”說著就叫侍衛(wèi):“去請京兆尹來!你若真金不怕火煉,就讓衙門的人來斷一斷,看你是不是真無辜!” 一個侍衛(wèi)即時(shí)領(lǐng)命就去了,玉疏果然看到那男人面色更沉,尤其他帶來的手下,已有半數(shù)被玉疏的侍衛(wèi)撂倒,他當(dāng)機(jī)立斷,食指與拇指放在唇邊,吹出一聲長哨,他帶來的人聞哨便退,利落地轉(zhuǎn)眼就跑了數(shù)丈遠(yuǎn)。 這一行人動作極為整齊劃一,馬術(shù)也嫻熟無比,再加上令行既出的高度服從性,仇隱手中又還抓著人,竟讓他們真跑了! 在那男人消失的最后一秒,玉疏只能看到他回頭盯了她一眼。明明只是一眼,玉疏卻生生打了個寒顫。 仇隱這才伸手在青娘人中狠狠一掐,過了片刻,青娘睫毛顫了顫,眼珠微微轉(zhuǎn)動了幾下,才呻吟一聲,悠悠醒轉(zhuǎn)。 結(jié)果剛一睜眼,就發(fā)覺自己被一柄劍抵著脖子,待要說話,就看到旁邊站著的玉疏,不由泣道:“竟是玉郎救了奴嗎?” 玉疏示意仇隱拿開了劍,才湊近她問:“青娘剛剛發(fā)生了何事?” 青娘花容失色,猶帶后怕,拍了拍胸口,才含淚道:“奴也不知……只是照常在那里賣酒,就突然闖出個外族男人來,一定要擄了奴去。奴自然不肯,就被他打暈了……” 她軟軟倚著玉疏,一臉感激涕零:“想是那賊人覬覦奴的美貌,多虧了玉郎……不然……不然……”她似是怕極了,把臉埋在玉疏肩上,啼哭不止。 青娘只是一通哭,說自己毫不知情,看著跟那被強(qiáng)搶的民女是一模一樣。玉疏卻總覺哪里不對,因此把宮中的那一腔心事倒是暫時(shí)解了,只專心想眼前的事。她面色不動如山,因問:“可是剛剛那個男人,卻說你是他夫人呢?!?/br> 青娘一怔,然后便哭得更大聲了:“這天殺的狗賊,怎么還辱我清白名聲,我雖日日在坊間賣酒,行為放蕩了些,但可是待字閨中,日后要嫁人的!必定是他故意這么說,好順理成章將我?guī)ё?!?/br> 玉疏只道:“剛剛那賊人與我的侍衛(wèi)纏斗時(shí),情況何等危急,他可都處處護(hù)著青娘,不愿青娘受傷,青娘當(dāng)真不曾識得他么?”這話半真半假,事實(shí)上,剛剛二人打斗時(shí),那個北延男人的確留意青娘的性命,但也僅止于此罷了。他把青娘摜下馬背時(shí),雖是為了救她姓名,但玉疏在旁邊瞧得真真的,可沒見那男人露出任何一點(diǎn)心疼或憐惜的目光。 他要留住青娘的性命,但并非與情愛相關(guān)。玉疏一時(shí)也猜不到緣由,只能詐一詐青娘了。 果然聽到青娘下意識反駁道:“他怎可能處處護(hù)著我!”見玉疏似笑非笑看過來,青娘只能匆匆接口:“那賊人不過起了色心,又怎可能處處護(hù)著我……” 玉疏剛要接話,就見前方來了熟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