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顏酡(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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樓臨臉上都是水,不僅僅是她剛剛噴的,還有滿頭滿臉的汗,被憋的、忍的、擠的。 樓臨發(fā)現(xiàn)了。這小壞蛋的身子和她的人是一樣的,是得哄著、捧著、嬌著才能嘗到味兒的,你得先讓她爽一回了,這句身體才會回報出成倍的爽。硬上么,也是可以的,畢竟夠緊夠窄夠會吸,只是若有男人曾嘗過那種極致時的滋味,就沒人再舍得暴殄天物。剛剛讓她噴了次水之后再進來,那種令頭皮都能炸開的快感,簡直讓人想永遠沉溺在這銷魂窟里。 因為太緊了,樓臨還只堪堪進了個頭,就已經(jīng)被嘬吸得滿頭大汗,不僅里頭重重疊疊的褶皺在咬他,還有剛剛殘余的一點水,細細沖刷在guitou上,又被他的動作打成沫子,在xue口溢出來……真是、真是恨不得就這么大開大闔地撞進去,把她cao透了才好。 但實際上樓臨只能這么擰著眉想一想,因為即使剛剛讓她爽了一次,她還是緊得要命,剛剛開苞的身體根本經(jīng)不起他折騰,就進了個頭,臉也白了,眉頭也皺起來了,他簡直要嘆氣,“宴宴、祖宗、心肝……被你這么折騰,哥哥都沒皺眉呢,你皺什么!” 玉疏瞪著他不說話,只會用口型無聲地說疼。樓臨居高臨下望著她,看她酡紅的臉,又像是疼的、又像是爽的,不過賭他不忍心。怎么就栽在她手里了呢?十年前原本也不過是想做兄友弟恭厚待弟妹的樣子,把她放在長樂宮找?guī)讉€人照顧,再隔三差五問一句,就已經(jīng)是這深宮中難得的好兄長了。 到底是什么時候變了呢?時間太久了,樓臨自己都弄不清了。因為在她身上看到了某一部分的他自己么?似乎也不是??傊还芤磺幸蚝味?,在這十年中,都漸漸交織成一張密密的網(wǎng),而到現(xiàn)在終于釀成最原始、最本能的性愛。 樓臨只好俯身,吻上了她緊皺的眉心。上頭用吻一點點吻平,下頭也一鼓作氣,用粗大的莖身,把褶皺一一撐平。 玉疏吃痛,一巴掌拍在他背上,哪里知道樓臨現(xiàn)在正是全力以赴的時候,身上的肌rou全都是繃緊的,玉疏自己的手反而疼了,眼里一包淚,就推他的肩,一會兒叫哥哥、一會兒叫疼、一會兒又叫他出去……她也不知道怎么就弱氣起來了呢,前世比這疼多了,她也都是咬著牙不肯吭聲的。 怎么就這么嬌了呢? 看來果然是安逸讓人沉迷,安全感讓人心智軟弱。玉疏在間隙之間,突然冒出這么一句話來??墒沁@感覺的的確確讓人陶醉啊,都怪樓臨,她不知不覺就陷進去了,連想再掙扎著跳一跳、跳出舒適區(qū)的想法都沒有,就這么被他嬌養(yǎng)了十年。 肚子里很漲,包括整個下半身都是漲漲的,可是跟以前完全的疼又不同,好像又透著點酥、摻著點麻,他碾過的每個地方都是這樣,嬌嫩的內(nèi)壁被刮得怕極了,都不自覺去收縮著咬他,哼,看他的表情就知道他是爽的。 玉疏有點不平衡,見他還停在那里不動,就動了動腰肢。嗯,故意的。 這小動作簡直像拉開了一道閘門,把外頭的兇獸給完全放進來了。樓臨悶哼了一聲,眼睛完全紅了,提著她的腰就開始大動,玉疏別說是腰,連背幾乎都離了榻,只剩頭還勉強支著,發(fā)絲凌亂撲了一枕,酡紅的面色在烏發(fā)間若隱若現(xiàn)。 樓臨這樣用力,那本就被他吸得微紅的花唇,更是被撞出了一片艷紅色,每回他退出去的時候,剛剛嬌顫顫地想合攏,又被人狠命撞進來,被迫張得最大,來含住粗壯的柱身,更要命的還是后頭濃密粗硬的恥毛,隨著他的力道,一下下扎著她最細嫩的這點子rou,越狠就扎得越透,腿心很快紅了一片,花唇都腫起來了,也根本合不攏。玉疏往后仰著頭,無聲尖叫著,腿四處亂蹬,又被他牢牢握住了腿根,然后夾在了肩上。 這樣玉疏就真只剩下頭頸還沾著榻了,大半個身體都被懸空的感覺叫她害怕起來,卻能讓樓臨更明顯地看到已被cao開的牝戶。真是美極了的xue,明明那么小小一個,最開始的時候連跟小指都塞不進去,連一滴水都不會留,耐心調(diào)教之后,居然還沒受傷,居然能完完全全吃下他, 真是,讓人磨牙的又恨又愛的驚喜。 —————————— 腎虛…… 明天再來…… 需要大家的珍珠補腎丸…… 哥哥:聽說有人因為宴宴水不多就質(zhì)疑我的能力(。 作者君:其實是因為水多的軟妹寫過了,想換個慢慢被調(diào)教到敏感多汁的……咳,在哥哥這里是溫柔的調(diào)教系,其他的,我……不保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