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睡男神H
這天不出意外的,洛小溪又一個人被留下來清點物品。等全部都忙完,已經(jīng)是晚上十點多鐘了,蔡大姐打電話給她說君君已經(jīng)在她家吃過晚飯睡下了,體貼的囑咐她不要擔心,這大概是一天之中唯一值得女人開心的事情。 于是洛小溪拖著要散架的身體,死狗一樣的進了電梯。 她今天真的是累慘了,一進電梯隨手按了下按鈕就靠著電梯金屬的墻壁閉上了眼睛。 當感覺電梯停了,她行尸走rou一般的晃蕩出去,按照記憶閉著眼朝著門口的方向晃蕩過去,然后,她狠狠得撞到了一面墻上。 額頭的劇痛讓她瞬間清醒了不少,連忙睜開眼看向四周,愕然發(fā)現(xiàn)她眼前的并不是一樓大廳,也不是十五樓的公司會議室。 那是一片完全陌生的地方,而她眼前的墻上用干凈的藍色字體愕然寫著一行大字“01心理咨詢室”。 這里是32樓! 這棟大樓有六十六層,除了專屬的VIP電梯外,有四部電梯,兩部是一樓到三十樓,一部是三十樓到頂層,再另外一部則是一樓到頂層的。 顯然,剛才她迷迷糊糊的進到了最后的那部,而且胡亂中按錯了樓層。 本來她想著轉(zhuǎn)身離開,可是看著那行干凈的字跡,不自覺就想到了那個冰冷干凈的男人,個人崇拜從來都不限定時間地點和人物,于是,女人像是那些捧著偶像用過的物品發(fā)瘋的腦殘粉一樣,癡迷的伸手撫摸那和男人一樣干凈的字跡。 這時,身后的電梯突然叮的一聲響了,洛小溪打了個激靈,趕緊抽手,正想著該如何和巡夜的保安解釋自己坐錯電梯的事情,卻見那兩扇金屬門往兩邊一開,賀子謙那英俊的面容赫然出現(xiàn)在了她的眼前。 男人沒有帶眼鏡,斜靠在電梯壁上,常年扣的板正的西裝扣子此刻全部解開,露出里面萬年不變的禁欲系白襯衫,暗紋的領(lǐng)帶松松垮垮的掛在脖子上,整齊的頭發(fā)有些散亂。整個人透著一股和平時完全不同的頹廢氣質(zhì)。 只一眼,洛小溪的目光就被那人吸住,怎么都移不開了。她是第一次這樣清楚的看到男人的眉眼,之前只覺得他俊朗帥氣,板著臉的時候十足的霸道總裁范兒,如今仔細品味才發(fā)現(xiàn)他其實長得十分古典。長眉入鬢,眼睛狹長烏黑,鼻子高挺,嘴唇紅潤微薄,眉眼間若有若無的透著一股古代俠客一般的瀟灑和英氣。只是那撲面而來的酒味加上那微紅的臉頰,迷離的眼神,讓人立刻就很想知道這人到底喝了多少。 喝醉酒了不回家,難倒是回來取東西的? 可是洛小溪欣賞了半天,也沒見男人走出電梯,反而只是站在里面和女人大眼瞪小眼,時不時瞇眼睛皺眉,似乎想確定看到的畫面是否真實。 就在電梯門終于自告奮勇的合攏,準備徹底阻斷兩人目光的一瞬間,男人像是想到了什么一樣,猛地按下開門鍵,然后不等那光亮的金屬門完全打開就從里面沖了出來。 洛小溪猛地回神,自覺自己花癡一般的盯著人家看確實不好,于是急忙彎腰行禮:“賀醫(yī)生好!我是……” 還不等她禮貌的介紹完自己,就已經(jīng)被人蠻橫的拉進了懷里。隨后,在撲鼻的酒氣中,男人灼熱的嘴唇已經(jīng)不由分說的吻了上來。 洛小溪只覺得眼前一暗,腦子跟著就空了。她雖然是一個六歲孩子的媽,可是之前的記憶早已經(jīng)不知跟著河流跑去了哪個海洋,對于情愛,她沒有一絲一毫的記憶,從心理上來講,這,是她的初吻。 男人的吻熱烈而霸道,粗壯的舌頭撬開女人的貝齒,蠻橫的在她口腔里瘋狂肆虐。而此刻,早就被男神那禍國殃民的醉態(tài)迷七葷八素的女人連反抗都沒來得及,就鬼使神差的隨著對方舞動唇舌,回應(yīng)著那近似乎瘋狂的親吻。 大概是感覺到了女人的主動,男人立刻得寸進尺,他將身上的昂貴的西裝扒下來,像是對待一塊破抹布隨手一扔。隨后一雙大掌在女人身上不停游移,順著衣服的下擺摸上了女人嬌嫩的皮膚。 那是件不知從哪個地攤上淘來的襯衫,勉強算是合身的剪裁自然受不住憑空多出來的一只手,于是,不出意外的被人從里面掙開了前襟,廉價的扣子在地面上歡快的蹦跳,有一顆滾到了西裝的旁邊,仿佛印證那句不變真理“多貴的衣服都是用來脫的”。 男人的呼吸炙熱而急促,像是不知餓了多久的猛獸,他手在女人高聳的胸前不停的揉搓,拇指和食指熟練的捻弄著女人敏感嬌嫩的rutou,粗喘聲越來越大。 洛小溪的手指徒勞的攥緊了襯衣下擺,似乎這樣才能緩解自己的緊張。一種前所未有的酥麻感讓她難以站立,只能沒骨頭一般的靠在那印著藍色字體的墻上,就在剛才她還覺得那里干凈純潔來著。 后背的冷意讓她瞬間恢復(fù)了些神智,于是急忙偏過頭,躲開男人的吻,小聲的抗拒道:“賀,賀醫(yī)生……你冷靜點。” 顯然,男人對她這并非真心的抗議熟視無睹,灼熱的吻順著那白皙的脖子一路吻了下去。 洛小溪有些羞澀的扭過頭看著它處,雙手無力的推拒著對方,卻清楚的從不遠處的玻璃墻面上看到,一個身材嬌小的女人正半裸著被高大的男人壓在墻上肆意的親吻,那被剝出來的雪乳上一只屬于男人的手在不斷地揉動著。男人手上的力氣越來越大,揉得越來越重,視覺和感覺的雙重作用下,女人終于壓抑不住呻吟出聲:“嗯……賀……賀醫(yī)生……輕一點……” 不得不說,男人的技術(shù)實在是太過高超,頃刻間就讓女人軟了身子,只感覺一陣陣的電流順著男人的手指直擊心臟,讓她從嘴里吐出的所有聲音都變成了嬌喘。 而就在這時,男人的動作突然停住,他將頭靠在女人脖頸處,哽咽著說:“倩倩,你怎么能這么狠心?狠心和我分手!狠心嫁給別人!”那聲音里有著明顯的顫抖著,此刻的他不再是那個高高在上無欲無求的男神,反而像是一個無助的孩子。 洛小溪的心沒來由的驟然一陣劇痛,鬼使神差的伸出手,安慰性的拍了拍男人的后背??磥砀吒咴谏系哪猩褚膊贿^是個普通人,也會上演這種“女友嫁人,新郎不是我”的橋段。 賀子謙緩緩的抬起頭,雙手小心翼翼的捧著女人臉,癡迷的看著女人的眼睛,平時那雙冰冷無波的眼睛里不單布滿了血絲和淚水,更多的是滿的幾乎要溢出來的愛意和悲傷。 洛小溪覺得,但凡被賀子謙用這種眼神看著還不動心的女人,那只有一種情況,就是沒長心。她自覺不是那種不長心的人。于是,她像是被眼鏡蛇注入毒液的老鼠,頓時放棄了所有的掙扎。 賀子謙的辦公室是一個套間,外面是診室,玻璃隔斷的里面是休息區(qū)。 此刻,休息區(qū)純白的單人床上,男人的襯衫已經(jīng)被扯開,露出瘦但是并不孱弱的胸膛,一雙長腿緊緊的壓著女人,有些迷糊的將頭抵著女人的額頭,若有似無的貼近她的紅唇。酒香和男人灼熱的呼吸噴在女人的口鼻上,纏繞不去,讓她覺得自己似乎也跟著醉了。 “賀醫(yī)生?”女人的聲音很低,像是怕嚇到對方,或者怕是驚醒夢中的自己。 “倩倩,我真的好想把你忘了,可是我做不到!……”賀子謙低聲的呢喃著:“我好想你,好想好想你!” 這一刻,洛小溪莫名的有些泛酸,她真的很羨慕那個叫倩倩的女人,更是不理解這么好的男人為什么就是有女人不懂珍惜。 于是她大著膽子,伸手抱住男人的脖頸,輕聲道:“我也想你!” 她知道趁人之危很無恥,可是,既然是夢,那就做個美夢吧!他和她都是如此。 女人的一句話似乎激勵了男人,男人頓時露出一個笑容,那笑容單純而干凈,像是個不諳世事的大男孩,一雙黝黑的眸子里頓時綻開萬千春色,暖的讓人想永遠沉溺其中。很多年后,洛小溪每每想起這個笑容還都覺得渾身溫暖。 之后的事情便開始向限制級發(fā)展,一對成熟的孤男寡女,一室的纏綿,一夜的旖旎。 狹小的單人床上,男人赤身裸體的緊緊的抱著同樣赤裸的女人,將人死死的壓在了自己的身下,狂熱的吮吸親吻著女人的紅唇,順著張開的菱口,粗壯的舌滑了進去和顫抖的舌尖百般纏繞。直到對方徹底軟倒在他的臂彎里才放開快要窒息在自己身下的人,他愛戀的輕啄對方紅腫的唇,一路來到女人的耳邊,啃噬女人那柔嫩的耳垂。 男人干燥且溫暖的大手在女人的腰間,撫摸滑動著,感受著她身體的柔軟和顫抖。 “倩倩,給我好不好?好不好?我只有你,我好想你!想的心都疼了!”男人用卑微的近似乎哀求的聲音低聲呢喃著。 那迷迷糊糊的胡言亂語,讓洛小溪的心猛然一抽,只覺得有一只大手將她的心緊緊的攥住,而且不停的加力,淚水瞬間盈滿了眼眶,最后奪眶而出。 男人溫熱的舌細細舔舐著女人的淚水,與她雙唇相抵。 “倩倩,我學會了很多技巧,不會像以前那么莽撞了,你別怕!”男人說著,粗壯的大腿卻直接插入女人的雙腿之間,用膝蓋摩擦著對方嬌嫩的私處,身體赤裸相觸時,能感覺到對方渾身的炙熱和熱烈的顫抖。 吻漸漸變了味道,開始顯得霸道而熱烈。他微微分開兩人,雙眸里開始匯聚越發(fā)濃郁的赤裸欲望,倏地伸出手,幾乎是粗魯蠻橫地捏住她白嫩似雪的雙乳,手指夾住她頂端鮮紅的rutou,搓捏撩弄。 想必這就是對于酒精上腦的男人而言的溫柔,他的身體越發(fā)忍的辛苦,沉聲低吼:“好美啊……我好想它們?!?/br> 女人似乎是難受地嚶嚀,卻又不自覺地拱高身體將那腫脹的rufang送進他的手里。 男人愛死了她這種反應(yīng),于是,他猛然低頭含住那嬌嫩的乳尖,強烈的吸吮咀嚼,修長的手指抓住她雪白的豐胸,讓它們印上自己的痕跡。 “啊——” 女人輕聲尖叫,乳尖在男人的嚼咬舔舐下產(chǎn)生了一股股不可思議的愉悅,嬌弱的身子忍不住戰(zhàn)栗、抽搐。 男人將右膝也擠進她的雙腿之間,雙腿一用力,便分開了女人那本就合不攏的玉腿,將那顫抖的花xue暴露無遺。 “別,別……”一股莫名的驚慌和未知的恐懼席卷而來,洛小溪下意識的掙扎扭動了起來。 然而就在這時候,男人已經(jīng)伸手摸索到了那片禁區(qū)。 “你濕了!你也想要我,對不對?” 男人抵著女人的額頭,指尖突然竄進她緊閉的雙腿間,進入她記憶中從未有人光顧的花徑之中,異物的入侵和突如其來的漲疼讓女人猛地弓起了身子,下體的怪異電流,讓她害怕的想要躲避,但是卻被男人死死的按在他的身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