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知不可而偏要為之(H)
若是不是心力交瘁得酥軟成泥,許諾真的很想給裴言來一個(gè)大耳光,順便罵一句:“滾犢子” 剛剛簡直是在玩命兒 她收斂起來的野性和他藏在骨子里的瘋癲比起來真真是小巫見大巫 而此刻她被裴言分開雙腿,跨坐在他的要害部位,裴言那guntang的硬物還不安分的蹭著她軟嫩濡濕的花唇。 許諾趴在他的肩頭,氣若游絲的說道:“裴言,夠了,前面有人在...” 此刻許諾這柔若無骨的樣子把裴言想要為所欲為的想法都勾起來了,他湊到她耳邊用只有她聽得見的聲音說道:“沒事,我只蹭蹭不進(jìn)去...” 許諾的內(nèi)褲因?yàn)闈裢噶擞谑潜慌嵫晕粘蓤F(tuán)揣到口袋里面了,她裙擺下面是光溜溜的一片。 裴言捏著她的圓潤飽滿的翹臀,略微抬高她的身子,棒身立起貼著她的yinchun輕輕的磨蹭著,偶爾還會用guitou去撩撥逗弄她的花核。 密不透風(fēng)的車廂里面不一會兒就彌漫著甘甜旖旎的味道。 許諾xiaoxue又熱又癢,每次被裴言托起的時(shí)候,都會流出很多水兒來... 她羞得不能見人,卻又忍不住輕輕哼了起來,裴言笑著啄著她的嘴唇,趁著她再次按著他肩膀向上起伏的時(shí)候,roubang順勢一滑,頂入了她的蜜xue之中。 roubang沖開xiaoxue的層層褶皺,直抵花心,許諾被戳的噴出了一大股愛液,她豁然睜開眼睛:“你...不是不進(jìn)來么...” 裴言則舔著她的鎖骨說道:“我只進(jìn)來,不會動的...” 許諾無奈至極,怪誰呢 計(jì)劃跟不上變化快,最后一吻變成了臨別一炮不說,還越發(fā)來了一個(gè)沒完沒了的架勢 裴言是不用動,因?yàn)檐囎釉趧印?/br> 裴言的rou莖塞滿了她的xiaoxue,以一種潤物細(xì)無聲的姿態(tài)在她的水xue之中搖動碰撞著。 許諾的身子被裴言摟得更緊了,他用額頭貼住許諾的額頭,溫柔的呢喃著:“諾諾,光是這樣抱著你,這樣插著你,我就很舒服了...” 其實(shí)許諾也覺得挺奇怪的,比起剛剛的激烈運(yùn)動,此刻這樣安安靜靜的身體相連,她反而得到一種被極致占有和強(qiáng)烈呵護(hù)的滿足感。 身體誠實(shí)的做出了反應(yīng),一汩汩的熱泉隨著裴言roubang輕微的抖動,不斷的噴灑出來。 裴言湊到她耳邊問道:“諾諾,你家里今天有人么” 這么明顯的暗示許諾怎么會聽不懂,明顯是想轉(zhuǎn)移陣地,繼續(xù)浴血奮戰(zhàn)的感覺啊,許諾真心忌憚這個(gè)行走的按摩棒,到她家里胡天胡地那還了得 于是平生第一次扯了一個(gè)謊:“有人,我mama在家” 許諾的xiaoxue緊張的夾緊了裴言的roubang,軟糯沙啞的聲音里也帶著此地?zé)o銀的慌張 裴言也不戳破,故意裝作滿是遺憾的樣子,慢條斯理的念叨著:“那下次吧,我想在你的閨房里面和你做就在你睡過的床上cao得你合不攏腿讓你的床單還有你的身子都沾滿我味道...” 許諾伸手就去捂住裴言的嘴巴,裴言的描述太有畫面感了,感覺說來就來,xiaoxue自發(fā)的蠕動抽搐著,車子一個(gè)顛簸,她的花心碰撞到了他的菇頭,像是一小簇電流擊中了她的身子,許諾趕緊又捂住了自己的嘴巴... 裴言輕輕一笑,托著她臀瓣的雙手放到了她的柔軟纖細(xì)的腰肢上,狠狠一掐,大力向上頂弄起開 許諾已經(jīng)無法再聲討他關(guān)于只插不動的那句承諾,因?yàn)樗惨呀?jīng)陷入了欲望之海中不可自拔 這種明知不可為而偏要為之的感覺,許諾覺得她真的是永生難忘 再次登上極樂之時(shí),她摟著裴言的脖頸的雙手一下子撐到車頂之上,裴言看著許諾高潮時(shí)分的艷光四射樣子,張嘴就咬住她揚(yáng)起的嫩乳,腰腹向上一挺,在她暖暖的花徑之中射了出來 最后車子在許諾家門口停了下來,裴言愛撫著她的輕輕喘息著的身子:“小傻瓜,一路上咬的那么緊,又不敢喊出來,怕有人聽墻角吧...其實(shí)我這車啊...完全隔音的...而且還有很多功能...” 許諾隱約覺得裴言身邊有很多奇奇怪怪的東西,比如上次的腳鏈,比如這次的汽車... 但是這些即將和她再也沒有任何關(guān)系了,因?yàn)閮扇笋R上就要各奔東西了啊 她在裴言身上蜷縮了一下身子,撐著他的胸口從他身上爬了起來,搖搖晃晃的推門下車,卻因?yàn)轭^重腳輕差點(diǎn)跌下去,被裴言一把拎起,按在座位上,笑著彎腰幫她把鞋子穿好,摟著她下了車。 最后,在許諾的家門口他又把她親到頭暈?zāi)垦2欧砰_她,然后用臉頰蹭著許諾的臉頰,依依不舍說道:“諾諾,明天見” 許諾竟然含含糊糊的點(diǎn)了點(diǎn)頭:“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