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四章,解脫(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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鐘宅。 刺耳的來電鈴聲持續(xù)響起,打破室內(nèi)溫馨寧靜的氛圍。 懷里的小丫頭嘟囔不滿的嘟囔,縮著身子往被子里藏。 沉睡中被吵醒的某男此時極其困頓,不爽的翻身下床。 “什么事?” 那頭顫巍巍的出聲,“鐘總,抱歉打擾您休息了,但...” 他停頓兩秒,“顧少爺來星耀了...” 鐘意瞟了眼時鐘,凌晨3點。 他揉了揉額角。 這家伙,大半夜的瞎折騰什么? “知道了?!?/br> 電話掛斷,男人又重新回到床上,貓著腰將被子的小人攬入懷中。 豆包仍陷在迷糊的困意中,小爪子色色的摸他的胸肌,鐘意笑著親吻她的眉眼。 “我出去一趟,很快回來?!?/br> “唔...” 小丫頭發(fā)出黏糊糊的小奶音,撒嬌似的纏著他不松手,兇巴巴的放話,“不準(zhǔn)你去?!?/br> 男人沉思片刻,“也好?!?/br> 他一副好商好量的樣子,粗糲的掌心探向身下,順著纖細(xì)的小腿往上撫,劃過優(yōu)美的臀部曲線,停留在她后腰處,不緊不慢的揉捏。 “做點別的更有意思...” 熟悉的顫栗感席卷全身,小人一秒驚醒,緊貼自己小腹的火熱蓄勢待發(fā),眼看又是一場大戰(zhàn)在即。 豆包猛地退開一寸,動作敏捷的裹著被子朝另一方滾個幾圈,成功將自己包成大粽子,只露出一雙水蒙蒙的眼。 嘴一咧,討好式的甜笑,“你快去快回?!?/br> 男人達到目的,寵溺的捏她的鼻子,“瞧你沒出息的樣子。” 求生欲極強的小人不敢造次,訕訕的笑。 等男人出門了,她才小心翼翼的從被子里掙脫出來,瞅著身上深淺不一的吻痕直發(fā)愁。 這身惹眼的印記,宣告她這段時間徹底告別所有性感裸露的漂亮衣裳。 某女憤憤的咬緊后槽牙,開始掰手指算計自己的經(jīng)期時間。 哼。 餓不死你算我輸! A城星耀會所。 鐘意匆匆進入大堂時,給他去電話的經(jīng)理早已在此恭候多時。 “鐘總?!?/br> “他人呢?”鐘意順手脫下外套替給畢恭畢敬的男人,步子邁的又快又急。 經(jīng)理小跑步跟上,按開電梯門,小聲應(yīng)他,“C2包廂?!?/br> 鐘意頓了頓,語氣淡然,“贏了多少?!?/br> “五...五千萬了...” 鐘老板“嘖”了聲。 真是個瘋子。 推開C2包廂的門,他一眼便瞧見歪坐在賭臺正中央位置的顧溪遠(yuǎn)。 兩個膚白貌美的小模特一左一右的纏著他,他似喝了不少酒,眼神迷離散漫,唇角勾著笑,時不時湊近低語幾句,身邊的人兒捂著紅臉撒嬌。 鐘意一出現(xiàn),賭桌上其它幾個富商宛如遇見神明,一個勁的沖他彎腰賠笑,屁顛屁顛的迅速撤走。 顧溪遠(yuǎn)到絲毫不意外,身子重重朝后仰,抬眸,沖他揶揄的笑,“鐘老板,這就沒意思了..” “你們開賭場的,輸不起就派老板來驅(qū)人?” 鐘意懶得搭理他的口水話,眸子從他身邊的女人身上淡淡撇過,兩人被盯得渾身一激靈,識趣的自動消失。 顧溪遠(yuǎn)覺得無趣,轉(zhuǎn)悠在兩指間的火機對準(zhǔn)眼前堆成山的籌碼,“轟”的聲,叮鈴哐啷的散落滿桌。 他踉蹌著起身挪到沙發(fā)處,往里深陷,松開兩粒紐扣,體內(nèi)的躁意才勉強順下去。 “今晚這么有興致...” 鐘意點燃根煙,在他身側(cè)坐下,視線瞥到他胸前隱約可見的指印,他眉頭輕挑,低聲道:“不用在家陪你的小女友?” 男人將頭重重靠向椅背,一手遮過眼,半響,他突然笑出聲。 然后,他側(cè)目看向鐘意,唇邊的笑意逐漸凝固,眼神泛起涼意,“人家可不稀罕我陪?!?/br> “沒吃飽?” 鐘意神色淡淡的打量他脖子上顯眼的吻痕,“看著挺激烈的...” “能在你身上留印的女人,這怕是頭一個吧?” 顧少嘴邊滲出一抹自嘲的笑,“是又怎樣...” “反正都特么結(jié)束了?!?/br> “結(jié)束?” 鐘意擰起眉,語氣難掩訝異,“你為了跟你家老爺子斗,國外的資金鏈全都轉(zhuǎn)移回國,現(xiàn)在這是干嘛?小孩子辦家家酒?” “奇怪么?” 顧溪遠(yuǎn)點燃煙,猛地吸入一大口,再悠悠然的吐出,眼眉沾染了淺白的霧氣,“我本來就是這樣的人。” “30多年渾渾噩噩過到現(xiàn)在,遇到真正想要的,也沒能力護她周全,你說,我不是廢物是什么?” 鐘意一臉看怪物的表情盯著他略顯頹靡的臉瞧了瞬。 “你喝醉了?!彼f。 顧溪遠(yuǎn)低頭苦笑了聲,眉宇間蒙上一層凄涼落寞的暗光。 整個世界陷入到沉不見底的冰窖中。 男人微微抬眼,鐘意連呼吸都停滯了。 這人是顧溪遠(yuǎn)啊... 那個光是用眼神就能勾引調(diào)情的男人,不該流露出這副悲涼到近乎可憐的神情。 “我送你回去?!辩娨饬滔戮湓挘鹕砣フ泻粑萃獾娜?。 “別折騰了。” 他將煙一口吸盡,掐滅,沉沉出聲,“幫我安排飛機去美國,現(xiàn)在就走?!?/br> 鐘意愣了愣,“你那小女朋友扔這兒不管了?” “管不著?!?/br> 顧溪遠(yuǎn)晃悠悠的起身,聲線倏地降至冰點。 “她的事,以后也輪不上我管了?!?/br> 幾小時前。 VIP休息室內(nèi)被男人輕聲喚名的小人驚得兩眼發(fā)直,指尖不住的顫抖。 眼底充斥著滅頂?shù)目謶旨绑@慌失措。 男人神色冷漠,可目光收回時,仍抵不住那雙清澈的水眸,再狠的心都不免動搖,胸口似被鋒利的小爪刺撓出細(xì)碎的傷痕,隱隱作疼。 門外的人倒是真急了,伸著頭想往里探,男人條件反射的擋住他的視線。 他暗嘆一聲。 以為自己真能有多狠。 可終究,還是敗給了她。 她現(xiàn)在這副魅惑誘人的樣子若被其它人瞧見了去。 真比讓他死了還難受。 “還當(dāng)真了?” “這兒可沒你要找的人。” 他嘴上輕蔑的笑,“怎么,想進來看個現(xiàn)場?還是想一起玩點刺激的?” 他那吊兒郎當(dāng)?shù)牧髅樱匠晒ψ屃璞毙念^那顆懸掛的重石穩(wěn)穩(wěn)落地。 又或許,他從一開始就不相信慕糖會跟這樣的二世祖扯上關(guān)系。 “不好意思,打擾到你了。” 凌北禮貌的收回目光,低聲致歉,轉(zhuǎn)身朝別處走了。 等顧溪遠(yuǎn)摔上門回過頭,小女人已將他遺落的西裝外套裹在嬌小的身子上,衣下擺剛剛遮過大腿,勉強罩住光裸的身體。 慕糖一言不發(fā)的快步走來,低手想去擰開門。 男人一手壓住門,“去哪?” 小人不答,憋著勁跟他做力氣對抗,來回幾下小臉都脹紅了。 他音調(diào)拔高,壓著怒火,“想去找他?” 慕糖仍低頭不語,豆大的淚珠“唰唰”的往下淌。 她連抽泣的氣音都無,顯然是剛才被嚇的不輕。 “啞巴了?” “我特么問你話!” “是!” 她失控的尖叫,眼底的脆弱與絕望相融,迸發(fā)出狠厲的冷光,“你滿意了嗎?” 顧溪遠(yuǎn)面色僵白。 他失神的瞬間,慕糖一把推開他擰開門鎖,側(cè)身想出門時卻被他拉住了手腕。 “慕糖?!?/br> 他聲線很低很低,嘶啞的讓人心疼,“你要現(xiàn)在走,我們就真的玩完了...” 慕糖回頭,唇微揚,淚水順勢滑過嘴角,她嘗到了其中滋味。 咸酸苦楚。 像極了他們之間,所謂的愛情。 慕糖用力甩開他的手,眸底的狠絕深深刺痛男人的心。 “我認(rèn)輸了。” 她說:“我退出這個游戲。” —————— (來晚了,大家見諒。) (愛你們~啾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