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 豹壓床
一只動物在路上疾馳,行人紛紛行注目禮,但她跑得實在是太快了,人們還沒看清她的模樣,她就消失在視野范圍內,留下一陣帶著淡淡香味的風。有人好奇嗅了嗅,來不及辨別,又一只動物從眼前閃過,沖散了那股香味。 到底發(fā)生什么事了?人們不禁納悶,看這個追趕的架勢,莫不是打架斗毆? 跑在前頭的糖糖對身后發(fā)生的事全然不覺,她只知道自己的目的地在哪兒,腳步不停。 體內猶如火燒,不知道是不是奔跑加劇了發(fā)情的癥狀,她的四肢微微發(fā)麻,稍不注意,就可能腿軟滑倒,但她不能停下,路上人來人往,而她在發(fā)情。 只有到達終點才是安全的,那里有俞陵。 盡管她對自己即將做的事還不是很確定,可她已經不能回頭了。 一直向前,腳步越來越沉,嘴里的玻璃試管被咬裂了,抑制劑從縫隙間滲出,流入喉嚨,一股藥味,不好喝,卻讓體內的火降了下去。 雙腿重新變得有力,糖糖跑得更快了。這條路她走過千百遍,從來沒覺得這么遠過,她終于跑到俞陵窗前。 “呼哧……呼哧……” 吐出流得差不多的抑制劑,她在樹上大口喘息,微微發(fā)亮的眼睛對著黑暗的窗口,看不清人影,但她知道他就在里面。 她的俞陵。 剎那間,心中所有的猶豫、茫然消失不見,她只剩下一個念頭:我要把他據(jù)為己有。 時間指向十一點,豺族的小區(qū)里靜悄悄的,俞陵早就上床休息了。 小小的房間不帶陽臺,房門是緊鎖的,窗戶留了一縫隙透氣,忽地,一只厚實而尖利的爪子穿過空氣插入窗戶,輕輕地把巴掌大的縫隙推到和窗戶一樣寬。 月光下,一道黑影一閃而過,消失在窗戶里,不遠處,蹲在墻角的動物起身離去。 “咚!” 俞陵驚醒過來,他似乎聽到什么東西掉落的聲音,可仔細一聽,又什么聲音也沒有了,房間里黑暗而靜謐。 大概是書桌上的小玩意掉了吧,明天再撿也可以,他一點都沒懷疑,繼續(xù)睡覺。 糖糖躲在窗簾后輕輕呼吸,她受過專業(yè)訓練,本可以做到落地無聲,可今天情況特殊,她控制不住腿上的力量,好在剛剛在外面喘夠了。 也許是喝下去的那點抑制劑起了作用,她現(xiàn)在不急著爬上俞陵的床,雖然是強迫,但強迫也要講手段,她走出窗簾,先趴到床邊的地上。 冰涼的地面貼著肚皮,她舒爽地呼氣,化為人形,把身上厚厚的衣服全部扒光。 她已經拖了夠久了,腿根都是濕的,被風一吹,身下涼嗖嗖的,但她不覺得冷,赤身裸體躺在地上。 俞陵的味道就這么飄過來,像誘人的rou香,xue口又開始不滿地張合,她努力調整呼吸,積蓄力量。 發(fā)情的氣味在房間內蔓延,睡夢中的俞陵不知不覺把它們吸進體內,他翻了個身,把手伸到被子外。 有點熱。 他迷迷糊糊想著:現(xiàn)在是冬天。 床下的糖糖支起腿,再次把手覆上xue口,她忍不住了,高潮的滋味,嘗過一次身體就記住了,她還想要。 這一次她更大膽了,一只手揉著花核,另一只手的指節(jié)輕輕插進xue口,畫著圈攪動,腰部在懸空輕輕擺動,快感立即襲來,她咬住了唇。 插進去,再進去一點啊,里面好癢,俞陵…… 糖糖不是在對自己說話,沒入xue口的指節(jié)沒有前進,她知道那不是俞陵的性器。 睡褲慢慢被頂起來,俞陵伸手揉揉發(fā)硬的性器,一把掀了被子。他又醒了。 硬到發(fā)疼的性器貼著小腹,他不知道自己為什么會有如此強烈的欲望,他還沒做夢,腦袋里也沒有綺念,它就硬成這樣,逼得他睡不著,只能用手先解決它。 “嗯……” 安靜的房間里突然冒出一聲呻吟,俞陵剛剛鉆進褲子的手立刻抽了出來。 “誰?”他支起上半身。 就是現(xiàn)在! 糖糖不弄了,化為原形,跳上床,壓在了俞陵身上。 “哼……” 俞陵悶哼一聲,身體被重重壓回床面,手指碰到毛絨絨的爪子,帶著刺的舌頭舔上來,瞬間他知道是誰來了。 “棠、寧!”他咬著牙叫,雖然這回他的背并不痛。 回應他的是一聲驚喜的“好硬啊~”,糖糖一下子就發(fā)現(xiàn)了貼在自己肚皮上的東西,硬得難以忽視,發(fā)情期的影響力果然厲害,她都還沒挑逗他呢。 “下去!”俞陵被這句話惹惱了,推著她毛絨絨的身體。 糖糖巋然不動,伏在俞陵身上,頎長的身體把他從頭蓋到腳,只有小腿露在外面,和她長長的尾巴作伴。 “不嘛,俞陵,人家發(fā)情了?!碧翘切那楹芎茫拖褚恢徽橙说拇筘?,抱著主人的脖子舔。 “……”乍一聽到這個消息,俞陵呆愣了兩秒,不確定是不是自己聽錯了,發(fā)情的棠寧為什么來找他?可正是因為發(fā)情,他身體的反應才能被解釋。 “我去給你買抑制劑,快下來。” 俞陵動彈不得,想解決問題的心極為迫切,他甚至沒把這一切當做是棠寧的計謀,發(fā)情期的狀況書上寫得清清楚楚:雌性散發(fā)特殊氣味,雄性吸入體內,繼而發(fā)情,渴望交合。 他不知道棠寧有抑制劑卻不愿意注射,也不知道她跳進他房間后故意在地上蹭了一段時間,讓發(fā)情的氣味飄散,他把在自己身上舔來舔去的舌頭當做是發(fā)情期雌性無法控制的正常現(xiàn)象,而讓這個現(xiàn)象繼續(xù),他也會無法控制。 他必須解決問題。 身上的豹子已經開始尋找快樂,堅硬的膝蓋骨在柔軟的xue口不停蹭動,這比她用手帶勁多了,她只要扭扭屁股。 “我不要抑制劑,我要你。”糖糖大聲宣布。 “冷靜一點!”俞陵低聲吼道。 額頭的青筋冒了出來,睡褲的某一小塊已經完全被浸濕,貼在了膝蓋骨上,而隔著這層薄薄的布料,就是柔軟的雌性器官,他無法忽視。 憋得厲害的糖糖已經不知道冷靜是什么東西了,她壓著自己的獵物,等著他也發(fā)情,就可以吃了,舔舔,不過是嘗個甜頭。 長長的舌頭來到俞陵的胸口,他胸前的衣服也濕了,rutou被不停舔弄的快感讓他焦急,房間里的氣味越來越濃,他再不逃真的就要完了! 他咬牙化為原形,想借助靈活的軀體從棠寧身下逃脫。 “用原形,你想讓我懷孕嗎?” 糖糖壓著不安分的豺,一句話讓它僵住身體,幾秒后,豺又變回了人。 俞陵不敢冒險,用原形逃不逃得了都是個問題,但他一定不能讓棠寧懷孕。 一人一獸的呼吸交纏在一起,俞陵處在下風,他沒發(fā)現(xiàn)棠寧抓住關鍵的思路是那么的清晰,直到他忍不住把手放到她背上撫摸,直到身上的野獸化為人形,他的手接觸到赤裸的皮膚,突然發(fā)覺不對勁。 他的手在她臀上,卻什么布料也沒摸到,手下的皮膚光滑,細膩。 棠寧是全裸的。 半夜跑到他床上的人還沒穿衣服,這意味著什么? 原來平靜真的只是假象,她果然留了大招。 俞陵想明白了,但也已經來不及了,身上的睡褲被拉了下去,棠寧一手握住了他的性器。 “好大!”糖糖興奮地握著心心念念的東西,發(fā)覺比躲在樹上看到的還壯觀,熱乎乎的,有頭有身子,上面還有凸起的脈絡,她的手都快攏不過來了。 這么大的東西居然是粉的,糖糖擼動幾下,邊回憶它的顏色,邊往自己身下湊。 一只手把濕噠噠的花瓣分得更開,大guitou順利抵住饑渴的xue口,一股激動的水液淋在上面。 終于可以吃了,糖糖體內在收縮,好像已經做好了吞食獵物的準備。 “……等等!” 俞陵還想阻止,已經遲了,糖糖毫不猶豫頂著壓力硬吞了個腦袋,xue口從一個小孔被迫張到最大,那層膜直接被捅破了。 “嗯……”被緊緊圈住的感覺讓俞陵閉上了眼,他的腰忍不住挺起,yinjing又送進去一截。 “好痛……” 第一次,還是上位,就算有發(fā)情期加持,猛然被這么大一根東西侵入,糖糖還是覺得痛。 俞陵聽到黑暗中那一聲柔軟的痛呼,腦袋里冒出書上的知識:第一次交合,女方可能因處女膜破裂產生痛感。他嘴里直接蹦出一句話:“你是第一次?” 糖糖閉著一只眼,咬牙切齒地說:“彼此、彼此!” 搞得他不是第一次一樣,問什么問! 她是越痛越不服軟。 她不再吭聲。 窄小的單人床上,女孩跪在男孩胯間,身體靠一根粗大的棒狀rou相連。 女孩的手握在rou的底部,圓球之上,那根rou以rou眼可見的速度縮短,藏進了女孩的身體,只剩下四根手指握住的部分。 糖糖的大腿抽搐著,yindao緊縮,她不敢使力,可身體的重量讓她慢慢往下陷,yinjing越進越深,把每一寸都撐開,直到她覺得小腹里被塞得滿滿的,再也裝不下。 俞陵也難受,這和自慰的感覺天差地別,濕滑柔軟的rou壁緊緊裹著yinjing,他被擠得好像要炸開一樣,想要抽動,想要釋放,可是棠寧說痛,他只能抑制住挺腰的沖動。 雙手握成拳,yinjing似乎在yindao里跳動,膨脹。他沒研究過這方面的知識,不知道要怎么減輕她的痛感,只能不動,但發(fā)情的身體很快就壓不住了,棠寧也在他身上扭動。 “我來?!庇崃晡兆√膶幍难?,嘴里擠出兩個字。事已至此,他沒辦法了。 糖糖根本沒把這兩個字聽進去,身體的痛感在慢慢消散,癢意又漫上來,她正在糾結一件事,她和俞陵是不是性生活不和諧???怎么會還剩一截,明明到底了。 手里握著一截yinjing,她扭著身體,想看看還能不能裝。兩性課說了,不要在乎長短大小,只要找到契合的就好,他們這算契合嗎? 忽然一陣天旋地轉,糖糖感覺自己被重重頂了一下。 “唔……”酸意從小腹蔓延開去,體內的東西又不動了。 她發(fā)現(xiàn)自己躺在床上,發(fā)生了什么事,嗯? 沉重的呼吸在房間里回蕩,黑暗中能憑靠的只有感覺,糖糖伸出雙手,摸到了什么東西,上面有淺淺的紋理,手感很好,是滑的。 我艸! 她恍然,那是俞陵的腹肌啊,他什么時候跑到上面了?! ## 媽呀太久沒寫rou了,還是這種女強的rou,憋了兩個晚上,早上7點良心不安爬起來寫了。 衍初:我是親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