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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ou緊緊的夾吸著,動作越是緩慢卻越能感受清楚。 他半瞇著眼,悶哼一聲,哄著:“柔兒太緊了,朕忍不住了?!?/br> 只是慢了眨眼的功夫,沈若寒又開始加快了力度,溫元柔攀住他的身子,緊繃起來,xiaoxue忽然夾緊了幾分,像是要把人榨干,延綿不絕的快感涌了上來。 “啊——” 溫元柔輕喊一聲,原本緊繃的身子慢慢軟了下來,xiaoxue熱液澎湃,高潮過后還有些失神。 她脫力的模樣讓沈若寒輕笑起來,方才那致命的吮吸讓他情不自禁的又頂入了幾分,她身上已有了一層薄汗,躺在床榻似任由他為所欲為。 “嬌柔兒?!?/br> 沈若寒低聲說了一句,把她的雪臀壓下,同她的身子死死的鑲嵌在了一起,白嫩的臀和那有些猙獰的丑東西混在一起,有一種奇異的美感。 溫元柔這一晚上喊得喉嚨也沙啞了,愣是沒有換得沈若寒憐惜,淚珠子一串一串的掉下,又被他全部吮吸進了嘴里。 xiaoxue被cao的有些合不攏,還總被逼問一些難為情的話,她很真切的認識到沈若寒在床上的不好惹了。 ———————— 溫元柔:皇上總問我他的大不大,好想懟回去,JJ沒有地球大不準說話! 和親公主x薄情君王(21) 第二天早晨,沈若寒神清氣爽的就去上了早朝。 金鑾殿上,眾臣跪拜,他淡淡瞥向下方,一下就看到了笑吟吟的沈子星。他神色淡然,瞧不出有絲毫的不妥,進退有度。 仿佛昨兒放浪形骸的人是他瞧錯了一般。 “有事起奏,無事退朝?!毙√O(jiān)尖銳的聲音喊起,聽習慣之后,沈若寒眉頭都不皺了。 那下方葉尚書緩緩站出來,沉聲道:“陛下,臣懇請陛下雨落均沾,莫只寵愛德嬪娘娘一人?!?/br> 沈若寒聞言,忽然定眼看了看他,道:“葉尚書可要朕留宿于你葉家人處?” 之前他寵愛葉珊半途離開的事情,現(xiàn)在早已經(jīng)傳開了,就算是葉尚書知道了也不足為奇。 葉尚書連忙躬下腰,神色不變:“臣不敢?!?/br> 沈若寒冷笑一聲,看著不動聲色的沈子星,忽然就道:“你葉孔遠不敢,可你那寶貝女兒膽子卻不小?!?/br> “三皇弟,你說是吧?公然私通宮內(nèi)女眷,罪名該當何處?!?/br> 他擲地有聲的說著,銳利的黑眸直勾勾的盯著沈子星,從鼻息中冷哼出聲。 葉尚書身形一晃,錯愕的瞪大眼,也顧不得禮儀,連忙跪下:“陛下,這恐怕有什么誤會的地方?” 沈若寒眼底劃過一絲諷刺:“誤會?昨日朕親眼看見朕的皇弟摟著葉珊光天化日之下就敢行周公之禮,朕瞎了不成?” 沈子星原本想解釋的話頓時卡在喉嚨中,神色微微一變。 他半瞇起眼,仔細的回想昨日的場景,那處兒向來僻靜沒有人,沈若寒怎么會去到那邊。難不成那邊有什么東西...... “三皇弟,你可有要解釋的?”沈若寒望著他還在深思的模樣,眉眼一凜。 沈子星面色陰沉了幾分,道:“昨日臣弟在王府待著,并未進宮,這家中的奴仆還可作證,陛下定然是看錯了人?!?/br> 他定然不能認下這個錯兒,若是真的認下了,那他日再也沒有翻身之日。 葉尚書聞言也松了口氣,這事情不能認! 沈若寒臉如寒冰,喝道:“還不認!來人,讓人去給那葉珊驗身,朕可從來沒碰過她。告訴她,若是不肯說出這jian夫是誰,葉家滿門抄斬?!?/br> 到底是沈子星重要,還是這葉家一家老小重要,他且等著。 葉孔遠僵住身子,滿門抄斬,這個詞當真是要把葉家所有路都斷了。 此刻,他腦海中已經(jīng)陷入了一種進退兩難的狀態(tài),認了這個事,葉家會背負這恥辱一生,而不認這個事,全家喪命。 哪一條路都不是好的路,明明這大殿內(nèi)并沒有什么熱氣,可是那豆大的汗水卻從他的額上不斷滑落。 大殿內(nèi)的空氣好似凝固住了,眾人大氣也不敢喘,生怕下一秒自己就遭殃。 一炷香的時間過去了,太監(jiān)領著一個老嬤嬤走了進來,那嬤嬤恭敬跪在地上,開口道:“奴婢參見陛下,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br> “平身,方才是個什么結(jié)果,告訴朕!” 嬤嬤低垂著頭,聲音平緩,嗓音清亮,能讓這大殿內(nèi)的人聽得清清楚楚:“葉珊小主已經(jīng)不是完璧之身了。方才葉珊小主已經(jīng)招了,說是越王殿下?!?/br> 沈子星猛地站出來,喊道:“陛下,此人血口噴人!分明就是故意誣陷臣弟?!?/br> “砰!”的一聲,沈若寒的手重重砸在那龍椅之上。 他冷著臉,黑眸似深淵,語氣極淡:“朕看到也是假,葉珊招供也是假,只有你是真。” 沈子星最見不得沈若寒的就是這模樣,當初他登基前也是這般,冷漠卻把一切看在眼底,表面上無害,可是實際上卻是所有兄弟中最為兇狠的一個。 他一時間沉默,沈若寒勾起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