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柔舔舐(h)koujiao,雷者慎入
“啊……不要……唔嗯……哈啊……不……不要這樣……呀……” 細柔嬌弱的呻吟飄蕩在雅致的房間里,只見床榻上,小姑娘雪靨暈粉,攏著星光水汽的杏眸云翳開合,仰首躺著徒勞的掙扎扭動著,卻被少年捏住細腰動彈不得。 少年埋首在她腿心,溫柔舔舐,親吻著這片女兒家最羞于見人的隱秘之處。 在初夜時白珩也曾這般俯身與她親密,那時半是好奇,半是愛戀,他生澀顫抖的挑逗對方,生怕弄傷了她,認真尋找著書中所說的陰xue,滿口都是小姑娘身上的香氣,他仔細地嘗著,嘗出了淺淺的清甜,九如呢……也是嬌滴滴的哭著,她中了春藥,又是難受又是歡愉,可腰肢被緊緊掐住,她什么都不知道地承受著少年狎昵溫存的逗弄。 上輩子九如一直都不知道自己與白珩有過這么一段,直到她突破了天玄煉寒陰經(jīng)第十層時才一切明了起來。 她與白珩幼年有一段奇遇,結(jié)為好友,他對她好極了,溫柔又耐心,可在他們真的相見時,這么溫柔漂亮的小哥哥卻對她做出了這種事。 他趁她中了春藥意識不清時,百般非禮她,她后來藥效過了,被折磨得奄奄一息,他還不放過她,壓著她欺辱了很久。 她昏迷了數(shù)天,醒來后不記得這些事,以為他是救命恩人,感激不已,白珩也就當做沒發(fā)生過與她相處著,泰然接受她的感激。 九如在無盡歡愉中渾渾噩噩地想著,白珩是生氣了嗎?所以他要狠狠地教訓她?就像那時候那樣?把她折磨的幾天都只能在床上躺著? “白珩……不要……啊哈這樣……呀……” 她的小花xue不爭氣啊,在少年柔軟的口舌伺候下,舒服得xiele出來,濕漉漉的花蕊兒乖乖的被人含在口中輕柔吮舔著,色瑟縮著從他這里乞求更多的憐愛。 很快她就沒有力氣思考了,九如受不住這種太過纏綿的狎昵,小手緊緊攥著被褥,張口急促的喘著,仿佛是被捉上岸的小魚,嬌艷的小臉上是被狎玩得刺激出來的淚水漣漣。 她身上已經(jīng)身無寸縷,可服侍她的白珩還穿著衣裳。 九如身子敏感嬌弱,這就注定了這個宛如惡意調(diào)教女孩的場景持續(xù)不久,她還要歡好解毒呢,可不能被前戲榨干精力。 誘使小嫩花再次xiele身,白珩慢條斯理地舔舐完,抬首擦了擦臉,輕巧解開衣帶便上前親吻她。 凌亂躺在被褥間的九如軟軟地哼了哼,迷迷糊糊的與他親吻起來。 柔潤舌尖相互觸碰,感到那小嫩舌有氣無力的,他便輕易掌握主動權(quán),細致入微的的碰觸著,愈發(fā)深入纏綿,共同品嘗著他唇舌送來的淺淡甜香。 九如腿心汁液充沛,將被褥暈出了小小一塊水漬,白珩就這樣與她一邊纏吻一邊將自己緩慢往里送入。 其實哪會這么疼呢?她xue兒稚嫩,容納起少年來的確極為吃力,但白珩這么耐心的讓她濡濕起來,推入內(nèi)里的動作也極為輕柔,這份不適決計沒有她害怕的那樣慘烈。 上輩子的九如對少年的求歡是半推半就的,偶爾還會主動要他欺負自己。 “唔……唔唔……” 九如腰肢一僵,茫然地睜眼看著他,懵懂得像只小鹿。 ———————————— 遠目—— 我想寫殘暴的h,那種np,特刺激的,幾個男的把小姑娘糟蹋得渾身狼藉,神思渙散,被破壞得徹底的h。 我真重口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