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葡萄不吐葡萄皮
雖然上輩子九如在青鶴別莊里醉生夢死了一個月,但她實際上對青鶴別莊并非熟悉。 若華香的毒性極其yin蕩,在解毒期間離不開男人,逃了一次歡好就會毒發(fā),毒發(fā)初時只是感到寒冷,隨之而來的是深深的疲倦和綿綿無盡的疼痛,只有和男人恩愛纏綿,讓他將jingye給她,她才會不至于毒發(fā)身亡。 也僅此而已。 那時的九如喜歡極了白珩,可就算這樣,她對如此放浪形骸依然感到難受,如此日夜不休的肆意纏綿讓她愈發(fā)的恐慌——她是不是真的成了別人口中離不開男人的小yin娃? 她拿不了刀劍,用不了內(nèi)力,幾步路都走不了,被夫君抱在腿上一口口喂飯,xiaoxue里面永遠(yuǎn)塞著個東西,只要被親親,潺潺汁液就會從身子里流出,將腿心的物什拿出來,那汁液能沾濕少年雪白的衣擺。 她聞見自己身上的味道在情動時更是縈縈繞繞的,白珩時常抱著她在她身上親親嗅嗅,眼眸亮亮的夸她香——可她明明已經(jīng)停了熏香了。 白珩好似并沒有如她那樣不安,他依然這么溫柔體貼,不急不躁,親自給她煎藥,哄她喝下,再喂她一顆蜜餞含在嘴里,會帶著她在青鶴別莊里游玩,在她害怕極了哭鬧的時候又會軟語開解她——他說,他知道她不喜歡這樣,可是她中毒了,只能如此解毒,以后會聽她的…… 九如想著,那時候的他到底是懷著怎么的想法,面對不喜歡的姑娘,這么細(xì)致入微的照顧她,與她纏綿不休的歡好……就好像,與她歡好是件多美好,多甜蜜的事兒。 估摸著,他是將她幻想成了顧靈兒吧。 白霧裊裊,水汽氤氳著濕潤的花香,撒著花瓣的湯池中,九如扶著池壁微微出神,她看著水中的自己滿身的印跡,忽而出聲問:“我這樣,美嗎?” 女孩一邊這么問著,目光迷離地摸著被少年疼愛至極的瑩乳,細(xì)白指尖輕碰了碰被吮吸到紅腫的乳尖兒,她疑惑得很,這兒明明這么小,絲毫不像靈兒jiejie那樣飽滿挺翹,指尖往下走,觸到腰肢上的青紫痕跡帶來絲絲疼痛,駭人的掐痕甚至占據(jù)了腰上一圈,這過于霸道的愛痕將纖素細(xì)腰變得病態(tài)yin穢。 婢女自然是恭謹(jǐn)溫順的念:“大人之美,更比沉魚落雁,閉花羞月?!?/br> 九如對這奉承置若罔聞,自顧自地盯著水面,心里想著:這樣丑陋的身子,真是難為白珩對她硬起來了。 外間,白珩看著藥方蹙眉沉思,時而提筆加減,一沓紙上密密麻麻地寫著每一日的用藥。 雪白的鳥兒在桌上一跳一跳的,嘰嘰喳喳想引起他的注意,而過了一會兒,少年放下筆起身。 雖說小姑娘愛美愛干凈,可她身子虛弱,不宜泡在湯池里過久,他是耳提面命,可架不住那丫頭將他的話當(dāng)成耳旁風(fēng)。 …… 九如正靠在池邊一口一個葡萄,她倒是真的不拘小節(jié),雖說她吃的葡萄乃一顆一兩黃金,還沒籽兒的“瓊珠玉”,但她卻是吃葡萄不吐葡萄皮,還挺不講究的。 小姑娘吃完一顆,還意猶未盡的舔干凈唇上的汁液,嫩紅小舌在殷紅櫻唇上輕輕舔過,又退回小嘴里。 滿是惹人口干舌燥的勾引意味。 一聲珠簾的嘩啦聲,九如懶洋洋的看過去,瞧見白珩長身玉立的站在那兒,身后珠簾光華燦燦,他白衣勝雪,眉眼彎彎,看上去特別溫柔。 一看就是過來把她抓回去的壞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