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自責(zé)中的快感
也許是她早已渴望了太久,也許是她早已習(xí)慣高壓下的侵犯,也許是她的身體,的確敏感。當(dāng)花蕊被肆意的抽插,身體被一次次的塞滿,反而給她帶來一種無法抗拒的滿足感,每一次到底的頂撞,帶給她的,除了羞憤,還有無法掩蓋的刺激。雙乳被大力的揉捏,小櫻桃也被肆意的拉扯,她撅著屁股,被頂撞的前后搖動,雙乳甚至?xí)谥虚g互相拍打起來,發(fā)出啪啪的聲音。她知道此刻身后的人,是惡魔般的存在,可是卻無法抗拒身體傳來的陣陣快感,她在被男人cao弄,可卻是在被一個惡魔cao弄,就是在這種痛與快夾雜的迷茫中,她的感覺攀上了巔峰。那是從頭到腳的一股觸電感,她不由得繃緊了身子,夾緊了雙腿,一邊是無法自抑的興奮,另一邊,卻恨恨的流下了不甘心的眼淚。 插在她身體里的東西也沒有再繼續(xù)抽動,而是死死的頂住她,拉住她的肩膀,握住她的雙乳,扯住她的頭發(fā),那人用盡力氣將她整個人,頂在自己的下身上,然后是一股熱流,射進了她的身體里,一抖一抖,流進深處,也順著縫隙流了出來,流在大腿上,落在了沙發(fā)上。她被翻過來,兩腿大開的躺在沙發(fā)上,那人一把扯過她被丟棄在一旁的內(nèi)褲,又一次塞住了她的下面,使勁抓了抓她還在顫動的雙乳,告訴她,這個姿勢,不要動。 客廳里昏暗的燈光落在她身上,一絲不掛,身體大開,這個姿勢讓她無比的羞恥,羞憤,她卻不敢反駁什么。透過雜亂的發(fā)絲,她冷冷看著坐在那里喝酒的那個人,短寸,年輕,精壯,黝黑,甚至并不怎么丑,可他是個惡魔。他喝多了,說她以后應(yīng)當(dāng)叫自己龍哥,這是道上的尊稱,他說他走南闖北江湖留名,他說他好勇斗狠無人能敵,他說自己小弟無數(shù),他說自己女人也無數(shù),多少女人恨不得成為他的胯下玩物,他壓在她身上,扯出塞在那里的內(nèi)褲,再一次聳動起來。 她不知道龍哥是什么時候走的,她以為也許還會回來,就那樣迷迷糊糊的躺在沙發(fā)上,保持著一個讓自己難堪的姿勢,睡了過去。第二天醒來時,下身還是被內(nèi)褲塞滿著的,她扯出來,清洗了下自己,穿衣服的時候,看著內(nèi)衣,猶豫了。最終,還是穿上了,她是個女人了,她想。 楊老師好不容易才給她提起來的成績,再次有些下滑,這讓楊老師很是生氣。抽打她rufang的書本,更加用力,甚至有時是皮帶,落在她背上,胸上,屁股上,還有臉上。啪的一下,臉上火辣辣的,她低著頭,盯著自己的膝蓋,規(guī)規(guī)矩矩的接受懲罰。然后她被推到地上,屁股撅了起來,楊老師像是把她當(dāng)做凳子一樣的直接坐在她的屁股上,下體也順勢插入了她的后面。每次楊老師的手指探入她前面的時候,她都很害怕,怕楊老師發(fā)現(xiàn)自己已經(jīng)不再是處女,怕楊老師發(fā)現(xiàn)那里早已經(jīng)被用過,極度的緊張,卻也讓身體更加的敏感,楊老師的每一次扣弄,每一下抽插,那感覺都如此的細致和清晰,給她帶來無比的刺激,還有一陣陣的頂峰。 龍哥也時常會來,往往都是半夜,翻墻而進,咚的一聲落地會把她驚醒,她的心理開始排斥,身體卻隱隱興奮起來。龍哥從沒在楊老師在的時候來過,每一次他都會直接把她從被窩里拉起來,她不再反抗,配合的擺出他想要的姿勢,迎接那陣陣的快感。她從來不會說出來,也沒有什么表情,事實上龍哥并不喜歡看到她的臉,更多的時候,是拿衣服蒙上她的腦袋,欣賞她一絲不掛的胸脯和干凈的下體,欣賞她擺出的羞恥的姿勢,欣賞自己的下身進出她的花蕊時帶出的鮮嫩和汁液。每一次她將要高潮的時候,她都會想,這是為了楊老師,這些快感,也是楊老師給的。 每一次,她也會深深的自責(zé),她愛的是楊老師,她想要嫁給楊老師,可如果這一切被楊老師發(fā)現(xiàn),自己該怎么辦?她想,楊老師也是愛自己的,如果真有那一天,相信楊老師,也會體諒自己的苦衷吧。只希望這一切,早早結(jié)束,可是,什么時候才會結(jié)束?夏天悶熱而漫長,遠處是黑壓壓的烏云,隆隆悶雷,壓得坐在院子里的她,喘不開氣。 她起身想要收拾東西回屋,卻聽到咚的一聲,龍哥來了。她按照要求,在母親的衣柜里翻出一雙舊的rou色絲襪,穿在身上,又套上一款白色的連衣裙。龍哥將她的雙乳從脖頸處掏了出來,雙手把玩著,她拿出一只避孕套,熟練的為他戴上,分開腿,慢慢的對準(zhǔn),背對他,坐到了他的下身上,坐了進去,她兩只手扶住他的膝蓋,上下聳動著自己的屁股,讓龍哥堅挺的下身進進出出,龍哥則是愜意的躺倒在沙發(fā)中,點燃一支煙,享受她的服務(wù)。她已經(jīng)無比熟悉這套流程,也習(xí)慣了這種感覺,她知道,這都是自己逃不掉的。 可是突然,門外傳來了那熟悉的自行車聲,楊老師來了!?。∷袷且恢皇荏@的兔子突然蹦了起來,語無倫次的求著龍哥,讓他走,或者躲起來,她絕對不要讓楊老師發(fā)現(xiàn)。龍哥并沒有過多的為難她,而是似笑非笑的,脫下她的一只絲襪,直接塞進了她的下體,塞的很深,把避孕套也摘了下來,用一只手指,狠狠的捅進了她的后面,然后轉(zhuǎn)身進了她母親的房間,告訴她:“我就在這個房間,今晚上,你也得讓我,玩玩你的嘴巴?!彼龔臎]讓他插入過她的嘴巴,可是此刻她別無選擇的,點頭答應(yīng)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