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父在上19-21(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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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閉上?!?/br> “……哦?!?/br> 依言重新閉上了眼睛,猶豫了一下,少女小心翼翼道: “師父,你是不是看我實在太疼了,所以……” “專心修煉,不要多話。” “哦……” 同樣是一個“哦”字作為應(yīng)答,這一次,孟然卻情不自禁拖長了調(diào)子,連唇角都勾了起來。 她算是看出來了,某真君雖然對她滿口嫌棄,其實還是不忍心看她受苦嘛。 否則怎么坐也不打了,還浪費自己的真氣幫她緩解痛苦。雖然這對他來說不過是舉手之勞,但他的舉動和他那張冷冰冰的臉可完全不一樣。 心思一活絡(luò),她便忍不住想再捋幾把虎須。 究竟左疏寒為什么要收自己為徒? 是因為他們倆睡過了,出于男人的心理,他覺得不能置之不理。還是怕她繼續(xù)在外頭打著他的旗號招搖撞騙,要把她這個“墮入歧途”的騙子拉回正道? 又或者他其實根本只是一時興起,沒有任何其他用意……念頭紛亂間,少女忽然睜開眼睛: “師父,你能不能也把眼睛閉上?” 左疏寒沒有說話,只是淡淡看著她。 他的眼睛很黑,眸光中無喜無怒,這樣凝視著人的時候,卻能帶來極大的威懾力。孟然原本也是很怕他的,這會兒卻把眉一挑,理直氣壯: “我衣服都濕了,你老這么盯著我看,我多不好意思?!?/br> ……誰盯著你看了? 左真君很想如此回答。 他視線的方向雖然朝前,實則并沒有注意到眼前少女的模樣。發(fā)現(xiàn)自己竟然中斷修煉,就因為不忍見她忍受疼痛,左疏寒一時間很有幾分無法接受—— 他的道心本該堅若磐石,如今,竟然能為外物所擾。 不,不對,只是她哼哼得他心煩而已。 這般想著,心底那股奇怪的郁氣似乎也消散了幾分,左疏寒絲毫也沒有意識到,他原本是個連心煩這種情緒都不會有的人。 他的喜怒哀樂,所有感情都來的很少。沒有執(zhí)念,也沒有貪欲,更別說會一直盯著女子的身體……念頭閃過,男人的視線無意間劃了過去—— 洗髓湯是透明無色的,因為這特制的木桶上紋有陣法,桶里的藥湯也始終不會冷卻。 裊裊彌散的水霧之中,少女的眉眼肌膚仿佛都染上了濕意。 她有些散亂的碎發(fā)垂在水中,還有幾綹打濕了貼在鬢邊。長發(fā)如墨,襯得她一張瓷白小臉更是近乎剔透。那樣脆弱柔軟的模樣,仿佛一個精致的人偶,又因為紅唇上的嫣然之色添了幾分魅惑。 眸光一動,左疏寒讓視線自然地滑了過去。 他當(dāng)然不會閉上眼睛,否則不就顯得他真做了虧心事?可腦海中不知為何,總是閃過方才那驚鴻一瞥—— 那張芙蓉面下,是她被藥湯打濕后緊緊貼在身上的衣衫。青色的衫子近乎無色,能隱約透出兜衣的模樣,布料下的雙乳輪廓飽滿挺翹,他忽的便想起昨晚揉捏時手上的觸感。 滑膩若脂,軟彈似云。 情不自禁地,他的喉結(jié)上下滑動了兩下。 這個小動作自然沒有逃過少女的眼睛,心頭一動,她眼中閃過一抹狡黠。 看來某位仙風(fēng)道骨的真君可不想表面上那樣清心寡欲呢,看他一副道貌岸然的樣子,動不動就訓(xùn)斥她,今天她一定要拆穿他的真面目! 最快的辦法當(dāng)然是直接摸他下面那根大家伙,若是硬了,他就百口莫辯??伤膭幼魅绾文芸爝^一個元嬰大能,恐怕還沒伸手就被他定住了。 心念電轉(zhuǎn)間,少女忽然微微一笑。 “師父,我聽說洗經(jīng)伐髓時需全身赤裸,如此一來才能讓經(jīng)脈里的渣滓更快排出。我現(xiàn)在這么疼,會不會是因為穿了衣服的原因?” 眨巴著無辜的雙眼,她仰起小臉: “我手腳都沒有力氣,師父,你幫我把衣服脫掉好不好?” ===================================================== 孽徒,又勾引師父【doge 師父在上20(H) ……幫她,脫衣服? 這個口無遮攔的孽徒,這種事,是他一個做師父的該對徒弟做的嗎?! 根本忘記了自己昨晚還在把徒弟的小嫩屄cao得yin水橫流,左真君把臉一沉,眸光愈發(fā)冷然: “胡鬧。” “讓你專心修煉,怎么這么多話,再不凝神……” “可是,我真的很疼啊。”少女無辜地打斷他的話。 “衣服貼在身上也很難受,好像還有那種針扎的感覺,對了,胸口這里還漲漲的。” 說著,她抓起男人的大手按向自己胸前那只挺翹渾圓的玉乳: “不信師父你摸摸看,這里是不是很燙?!?/br> 確實……很燙。 溫?zé)嵊秩彳浀母杏X觸感愛不釋手,指尖一動,左疏寒也不知道究竟?fàn)C的是她的奶子,還是自己的手。 他又不傻,當(dāng)然明白眼前這個不安分的小東西在打什么主意,讓他覺得奇怪的是,她的桃源香已經(jīng)解得差不多了,眼下這般舉止,難道只是為了逃避洗髓? 左真君哪里能想得到,某人這是為了揭穿他“道貌岸然”的真面目。 心念一動,他便決定將計就計,看看她究竟葫蘆里賣什么藥。 “是這里漲?”五指合攏,他握住掌下的豐盈,驟然一用力: “好像,確實比方才要大了幾分?!?/br> “嗯,啊……” 酥酥麻麻的癢意霎時間涌了上來,腿間一濕,少女呻吟出聲。 她不由地有些傻眼,不對啊,劇本不是這么寫的啊…… 以臭道士的德行,難道不應(yīng)該是怒斥她舉止放蕩,嚴(yán)令禁止她不許動手動腳。然后她再趁機(jī)抓住他胯下“把柄”,有鐵證在前,看他還如何好意思在她面前端著那副師父的架子! 一時間有些發(fā)愣,她胸前紐襻已經(jīng)被解開了。 “你所言并非全無道理,洗經(jīng)伐髓時,確實全身赤裸為最佳。”當(dāng)然,就算穿著衣服,影響其實也不大。 “既然你覺得不穿衣服更好,為師這就幫你脫掉?!?/br> 慢著,慢著,我不是這個意思……臭道士,你給我住手! 剛準(zhǔn)備出聲,一抬頭,孟然對上了男人的眼神。 他向來喜怒不形于色,此時那雙幽深黑瞳中眸光依舊也是靜淡的,只是眸中一抹了然,以及他全身上下那種氣定神閑的感覺頓時讓她明白了—— 他看穿了自己的小心思。 不行,不能慫! 主動挑事反而還慫了,這個人她神偷“妙手空空”丟不起! 要說孟然也不是那種瞎逞能的人,關(guān)鍵時刻可是能屈能伸的很,奈何她被左真君嫌棄的態(tài)度給刺激到了,總覺得自己不能在他面前丟人,心一橫,腦袋一熱,便梗著脖子道: “好啊,師父,每一件你都要脫掉哦~” ===================================================== 懵然:導(dǎo)演!導(dǎo)演!劇本不是這么寫的??! 某rou導(dǎo)演:對不幾女鵝,有人逼我改劇本【瑟瑟發(fā)抖 師父在上21(高H) 說話間,少女溫?zé)岬膵绍|已經(jīng)靠了過去。 把那濕淋淋彌散著淡淡幽香的身子往男人身上一貼,她胸前兩只挺翹奶兒就頂上了左疏寒的手臂。 胯下一緊,左疏寒的手頓了頓。 他知道自己已經(jīng)起了反應(yīng),那股情潮來得又洶又急。 幾百年的靜修,他從未有如今天這般失態(tài)的時候,更何況,眼前之人還是他的徒兒。 昨晚的云雨之歡是迫不得已,無論如何,他們畢竟是師徒。玄門中雖然并沒有師徒不得結(jié)合的規(guī)矩,但以師長之尊做出此等穢亂之事,實在不該是他左疏寒所為。 “我看你手腳并未綿軟無力,反而靈便的很?!彼裆绯#瑢⑹謴纳倥侵粶唸A乳峰上拿開: “既是晚輩,要學(xué)會事情自己做,沒有讓師父幫你的道理?!?/br> 咦?臭道士這是……也慫了? 心頭一喜,孟然一把抓住了他的袖子: “可是我身子都在發(fā)抖,師父你感覺不出來嗎?” 一邊說,她緊貼著男人的嬌軀開始有意無意地磨蹭,兩團(tuán)豐盈抵著他手臂上結(jié)實的肌rou被壓得扁扁的,雖然隔著衣衫,兩人都感覺到那小奶頭已是翹了起來。 一得志便要乘勝追擊,孟然哪肯放過這個嘲笑面癱師父的機(jī)會,她櫻唇微張,唇瓣上還殘留著之前因為疼痛咬出的齒痕。 點點血漬讓那蓓蕾似的小嘴愈發(fā)嬌媚,探出粉嫩香舌在傷口上輕輕一舔,她的笑容無辜卻又狡黠: “還是說,師父……你不敢?” 不敢?他有什么不敢?這孽徒真是好心當(dāng)做驢肝肺,無非無天! 眸光驟然一沉,她纖秀的下頜突然被捏住,修長手指撫上了她唇上的齒痕。 指尖發(fā)力,少女頓時痛嘶一聲,隨即一股熱流涌過,那道傷口瞬息間痊愈,接著她胸口便是一涼,外衫被大手一把扯了下來,捉住那隨之彈跳的玉兔用力揉了揉,左疏寒的聲音冷淡依舊: “昨晚我教你的,才過了幾個時辰你就都忘了?” “對師長要尊敬,不許出言不遜?!?/br> ……慢,慢著,說你不敢就叫出言不遜? 沒等孟然反應(yīng)過來,她忽然發(fā)現(xiàn)自己又動不了了。 “不是讓師父幫你脫衣服?”男人的聲音染上了幾分沙?。?/br> “為師這就幫你?!?/br> 話音未落,他手指一動,嗤啦一聲,少女就眼睜睜地看著自己胸前的兜衣裂開了一道口子。 那是她上半身僅存的遮羞布,只能勉強(qiáng)遮住她的雙乳,不僅如此,那道口子竟然恰好就裂在乳峰頂端奶頭的位置,她看著那顆紅艷艷的小小櫻果從裂縫中冒出頭來,接觸到了冰涼的空氣,微微一顫,可憐中又有一種羞煞人的可愛。 臉上瞬間通紅,她咬牙切齒。 變態(tài)師父,脫衣服就脫衣服,干嘛還要搞這么多花樣! ===================================================== 扒衣play(*/ω\*) ┇ρΟ①8備用網(wǎng)阯┆:┇ρ◎①⑧.℃◎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