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不壓正13(高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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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我不明白你說的……” 話未說完,孟然眼睜睜地看著男人重又埋首回自己腿間,她哼都沒有哼一聲,嫩里就泄出了大口大口yin水。此時的舔弄,儼然與之前小寧遠(yuǎn)在場時截然不同。 謝無恙不再只是淺嘗輒止,不再只是以舌勾挑,以唇吸吮。他牢牢含住那張正不住翕張的小嘴,把整條大舌都插了進(jìn)去,以舌尖將甬道撐開。 隨著大舌開始進(jìn)出插弄,他的牙齒也咬住了那顆早已紅腫充血的玉珠,時而輕輕碾磨,時而重重啃咬。 “啊不要…嗯??!.….” 再也不用強忍著呻吟,第一聲嬌呼出口時,少女甚至有一種如釋重負(fù)的感覺。 她下意識扭動嬌軀想逃開,可只能徒勞無力地磨來蹭去,濕熱的液體順著她高高翹起的雪臀往下淌,很快就打濕了小屁股底下的床單。 “娘子,忍得很辛苦吧?" 謝無恙低沉含笑的聲音從她腿間傳來,因為薄唇緊緊貼著她的小yinxue,當(dāng)他說話時,孟然甚至能感覺到音波帶來的微顧。 “遠(yuǎn)兒一定不知道他的娘親什么都沒穿,正在被爹爹舔吃saoxue。這張saoxue,還是當(dāng)初將他生出來的地方呢。" “住,住嘴!”少女面紅耳赤。 “謝無恙,你有病?!你就不怕寧遠(yuǎn)發(fā)現(xiàn)?" “他不會發(fā)現(xiàn)的,”男人輕笑著舔了舔唇,“況且,若是真的被發(fā)現(xiàn)了,娘子不就更羞恥更興奮了?” “你!” 這個變態(tài)!禽獸!魔頭!跟他沒法溝通! 很快,她就發(fā)現(xiàn)謝無恙變態(tài)的地方還在后面。 將嫩xue里里外外吃了一遍后,他又捧著少女的小屁股,舌尖沿著股縫從上向外刮搔,看架勢,像是要將她整個下體都吸舔一遍。 如此自然又惹得孟然一陣掙扎,她高高舉起的雙腿無力地在空中踢蹬,扭得越激烈,高潮就來得越?jīng)凹薄?/br> 還在急促嬌喘著,謝無恙已經(jīng)抓起了她的小手按在自己胯間。 他順勢將她的雙腿架在肩頭,高大挺拔的身軀覆落下來,那團(tuán)火熱之前被少女用小手taonong過,此時堅挺依舊,粗大的棒身彈跳而出,空氣中彌漫著一股如蘭似麝的味道,少女只覺喘不過氣來,被他強抓著小手按在roubang上: “娘子,還記不記得它?” “哼!”她扭過頭。 謝無恙不以為忤,用那柔嫩掌心在棒身上來回taonong: “不記得也沒關(guān)系,我會幫娘子回憶起來的?!?/br> 誰要跟你回憶這種事,不行……“嗯哈……放,放手……” 別過臉不去注視,但身體的每一處感官依舊存在,孟然能清晰地感覺到自己的小手在那些粗糙凹凸上滑來滑去,男人的聲音低啞深沉: “還記得這個大guitou嗎?以前娘子最喜歡用xue口夾它。娘子還總抱怨它太大了,你的屄屄太小,要是多cao幾次,小saoxue不就變大了,嗯?” “還有這兩顆卵蛋,裝著娘子最愛吃的jingye?!?/br> “娘子以前用小嘴吃過它們,記得它們的味道嗎?要是娘子愿意,我們可以現(xiàn)在就來回憶一遍?!?/br> “你,嗯啊……你胡說!” “我什么時候,什么時候做過這些……”sao浪yin蕩的事了! “要是娘子沒做過遠(yuǎn)兒是如何來的?” 孟然頓時一噎,剛想說寧遠(yuǎn)是不是自己兒子還另說,可想到小家伙那副小心翼翼想靠近的模樣,可憐巴巴看著自己的眼神,立時又說不出口了。 謝無恙仿佛預(yù)料到了的反應(yīng),唇畔始終噙著一抹笑: “娘子,別急。” “既然用嘴說的你不承認(rèn),我不介意切身實地讓你體驗一下?!?/br> 說著,他松開少女的小手,身體前傾,因為雙腿架在他肩頭,這個姿勢也讓少女不得不將小屁股翹得更高,甚至都已經(jīng)壓向了自己的小腹。 而他就這樣跪坐在她腿間,慢條斯理地寬衣解答。兩人視線相觸的地方,恰恰都是那張正微張著,吐著水的小嫩嘴兒。 玄袍飄落,衣襟散開,男人漂亮精致的鎖骨露了出來,順著脖頸修長的線條往下,可以看到他勻稱結(jié)實的光裸胸膛。 上面并沒有傷痕,似乎那些陳舊的傷疤都集中在他的背部。與背后的猙獰相比,此時此刻,孟然眼前的這具健軀仿佛最杰出的工匠雕刻出的人像。 她不是沒看過身材好的男人,身為女藝人,親眼見過的美好rou體沒有一百,至少也有五十。但沒有一個,有眼前之人這般教人移不開視線。 倒不是說謝無恙最好看,而是他的身上,有一股難以捉摸的氣質(zhì)。 仿佛魅惑著過往之人的幻象,分明心存警惕,卻一步一步,不可自拔地深陷了進(jìn)去。 偏偏這樣的完美無缺,只要他轉(zhuǎn)過身,就會被那些傷疤瞬間打破。這就如同斷臂的維納斯,在那缺憾之中,又有了凡人無法填補的美。 下意識地,她吞了吞口水。花徑抽縮著,原本只是在高潮后殘留的是絲絲本能,可是四目相對,少女與謝無恙都清晰無比地看到,就在他解開衣衫時,那張小嘴啪嗒一下,吐出了一口晶亮yin液。 忽然亂入的周老板:移不開視線?腦婆,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