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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身環(huán)住男人的脖子,她想了想,還是捶了他一下,輕輕地,沒用什么力氣: “但是你不許嚇我!” “好?!?/br> “也不許提無理取鬧的要求?!?/br> “什么算無理取鬧?” 眼珠子一轉(zhuǎn),她忽然有了讓自己翻身做主的主意,只是還沒開口,周子羨慢條斯理地說: “答應(yīng)過的事不能反悔,你說對不對?” “呃……那算了。” “不過剛才我被嚇到了,你要賠償?!?/br> 沒等周子羨發(fā)問,她伸手將他一推: “躺下去,今天本,本大爺要在上面?!?/br> (m③零m) ===================================================== 夢中的某周和現(xiàn)實(shí)里的某周除了長相,還有其他共同點(diǎn),比如都很可怕【doge 說不定哪天某周就黑化了【不是 roushuwu. 本大爺 周子羨挑了挑眉,但還是從善如流地躺了下去。反正不管誰在上誰在下,最后某個沒用的小家伙都會討?zhàn)垺?/br> 只見女孩分開雙腿跨坐下來,濕噠噠的小yinxue貼上他結(jié)實(shí)平坦的下腹,僅僅是一觸,那里的肌rou便瞬間繃緊。 “除了用手摸,這種方法也還不錯呢~”某個得了便宜就賣乖的人說。 扭動腰肢,孟然開始在男人腰腹間磨來蹭去。 兩人的身體毫無阻隔地相貼,她能清晰感覺到身下那具健軀是如此的有力,如此的guntang。 花唇滑過,留下一串串的水漬,仿佛還覺得這樣不夠,她抬起小屁股。 此時周子羨是仰面平躺的姿勢,她在他身上,完全可以將自己的小嫩屄貼上他任何一處地方。 額角一抽,周子羨看到她坐了下 啪嗒,晶亮的蜜汁落在他胸膛上。 正在翕一張的饑渴小嘴印上他的rutou,小roudong恰巧將早就硬挺起來的朱果含了進(jìn)去。 “嗯!男人低哼出聲。 小東西,竟然還有這種花樣 忍下想將她壓在身下的沖動,他啞著嗓子:”我倒沒想過,原來然然的小sao屄還能吃下這種西。" “哼?!迸⒌伤谎?。 他還好意思說,自己這里什么東西沒吃過 他的手指、舌頭、jiba,還有跟他的陽具長得一模一樣的按摩棒。 這些都還算是正常的,什么車?yán)遄?、草莓、鋼筆……這混蛋恨不得把能塞的東西都捅進(jìn)去玩弄她。 想到此處,她臉上羞紅,但還是故作淡定道: “你沒想到的多了去了,乖乖躺著,本大爺今天要尋開心?!?/br> 她知道rutou對周子羨來說很敏感,暗自調(diào)動力氣,將那顆yingying的朱果含得更緊。 這樣一吸,花心里的瘙癢便愈發(fā)難耐。女孩忍不住逸出嬌哼,擺動著楊柳一般的纖腰,花戶貼著男人的胸膛打 起了轉(zhuǎn)兒。 “嗯,哈……感覺,怎么樣……” 真絲睡裙還掛在她身上,隨著嬌軀的搖晃,兩只奶兒也簌簌抖動著: “……奶頭好癢,你……給我捏一捏……” 話音方落,她胸前飽滿便被捉住了。大手時輕時重地揉搓捏擰,快感從骨子深處源源不斷涌去,見男人的眼角 已隱隱發(fā)紅,孟然伸出小手,捉住臀兒后面的大roubang: “我猜你感覺一定很好?!?/br> “是?!敝茏恿w沒有猶豫,他又不傻,當(dāng)然明白某個小家伙打的什么主意。 “孟小姐希望我說點(diǎn)什么?還是……我的女王陛下,我的主人,希望在下說點(diǎn)什么?” “求,求我……” “好,”男人微微一笑,“我求你,尊貴的主人?!?/br> “……求我什么?” “求主人吃我的jiba,就用主人最嫩最濕的小sao屄?!?/br> “嗯……啊哈,嗯啊……” 花戶在胸膛上磨蹭得越來越快,rutou從xue口滑出來,黏膩的銀絲拉扯延伸,跟那些滲出來的yin水一道,全都落 在了男人的身上。 “我,我是主人……不許說我的小屄sao……” “那小yin屄?” 這有什么區(qū)別?“不行!” “明明是你,是你求我上你……” “是,主人說的對?!钡统恋穆曇羧缤己竦募t酒,周子羨的眸光越來越深: “那就求主人滿足我,好不好?” 不知不覺,他的手扶上了女孩的腰肢,在她意亂情迷之際將她輕輕提起,把那正滴著水的xue兒按在了胯間。 “唔……嗯哈……” “還請主人垂憐?!?/br> 感受著身下的挺動撞擊,孟然用力一夾,雙腿夾住周子羨的腰: “不行,不……不許動!我是主人,我在上面,你給我老實(shí)躺著……” 她再一次扭動起來,含著小屄里的粗大硬物。 那東西真的太超出常理了,哪怕已經(jīng)吃過不知多少次,每當(dāng)感受到它將花徑完全塞滿的輪廓時,孟然都只想倒 吸涼氣。 所以就這么吃了才不到十分鐘,她的腿就酸軟起來。 “不行……沒,沒力氣了……” 她用手撐著男人的小腹,那上面也是一片濡濕:“你自己動?!?/br> “可主人剛才不是讓我老實(shí)躺著嗎?”他挑眉。 “剛才是剛才,現(xiàn)在是現(xiàn)在。我準(zhǔn)你動了,隨便你怎么動?!?/br> “既然是主人的要求,”他的笑容愈發(fā)柔和,“那么,謹(jǐn)遵命?!?/br> 很久很久之后,孟然在一次又一次的后悔中學(xué)到了一個至理—— 那就是絕對不要跟一個男人說,“隨便你怎么動”。 渾身無力跨坐在男人身上,與其說是她在上面,不如說要是沒有周子羨的支撐,她早就倒了下去。 身下的挺動一次比一次快,一次比一次深,她就像風(fēng)浪里的一艘小舟,在持續(xù)不停毫無間隙的顛簸中頭暈?zāi)X 脹,已不知自己xiele多少次。 “不行,啊……不要,啊哈……慢一點(diǎn),快慢一點(diǎn)!……” 小手被他捉住按在胸膛上,孟然連捶他的力氣都沒有: “要到了,啊哈……腿,腿好軟……停下來……我再也不要在上面了嗚嗚嗚……” “為什么?”某人明知故問。 因?yàn)樵谏厦?,他的roubang可以很輕易地就頂?shù)交ㄐ模驗(yàn)樵谏厦?,她的身體沒有他以外的任何憑依,所以比以往 要費(fèi)力十倍百倍。 被迫大大張開的雙腿酸軟無比,小肚子里熱辣辣的,仿佛插著一根鐵杵。 就像她現(xiàn)在正坐在guntang的烙鐵上,而那烙鐵的目的是要將她貫穿,將她融化。 “周子羨,你……過分!” “我都是依主人你的命令在行事,”他笑聲深沉,“主人不喜歡?” 我喜歡打你! 可惜她不僅打不了大灰狼,現(xiàn)在還是被欺負(fù)的那個。 胯間的恥毛已經(jīng)完全被yin水打濕了,周子羨扯下早就松松垮垮的睡裙,將她抱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