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甩掉那些雜亂的心緒,她放下濕漉漉的布團(tuán),再一次給顧子熙施起了針。 他身上余毒未清,又有大小傷口無數(shù)。好在孟然醫(yī)術(shù)高超,此時(shí)已是給他徹底止住了血,但那些盤踞在他身體里的 毒素太奇怪了,不是孟然見過的任何一種。她只能以銀針刺激大xue,勉強(qiáng)抑制毒素的流動。 必須要盡快趕回云夢谷,恐怕只有師父才有法子解毒。 攻擊開始之后,謝來就與孟然失散,她現(xiàn)在也找不到師兄,更不能放出信號,以免引來刺客。為今之計(jì),只有她先帶著 顧子熙回谷,而且必須要盡快。 這短短一天,她便經(jīng)歷了人生最大的變故。記憶飄回許多許多年前,那時(shí)候,也有如此多的鮮血吧。 只是她手無縛雞之力,除了哭喊,再也沒有任何的辦法可以救下所愛之人。 所以她一定要救下顧子熙,哪怕是拼上自己的命。 夜愈發(fā)深了,施完針,孟然和衣靠在洞口,監(jiān)視著洞外的聲響。她太疲憊了,明日還要趕路,所以不得不睡覺,但又不敢 睡得太死,只能抱劍而坐,勉強(qiáng)瞇上一會兒。 就在這昏沉中,她聽到了”格、格”的聲響。 孟然一下子驚醒,只見顧子熙痛苦地蜷縮在火堆旁,面色慘白,牙關(guān)緊咬,不斷發(fā)出磕碰的聲音: “……冷,好冷……好冷……” 是余毒,還是發(fā)燒了?孟然連忙靠過去,一試他額頭,冷得如同寒冰。 她連忙拿出銀針,又給他喂了幾丸藥下去,男人的痛苦漸漸減輕,可還是冷得渾身發(fā)顫。 一咬牙,她解開了自己的衣襟。 少女溫?zé)岬纳碥|彌散著淡淡馨香,一靠上去,孟然便冷得直打哆嗦。她強(qiáng)忍著侵入骨髓的寒意,雙臂將顧子熙摟 緊,身體依偎進(jìn)他懷里,那懷中不再有暖意,但依舊教人安心。 “別怕,”她忽然想到顧子熙對自己說過的話,“我在呢?!?/br> 熱意通過緊貼的肌膚源源不斷涌入,慢慢地,顧子熙平靜了下來。畢剝、畢剝……山洞中唯有枯枝燃燒的聲音,月 亮沉了下去,星辰愈發(fā)黯淡,濃黑的夜中,只有平靜,但卻不顯心悸。 顧子熙睜開眼睛時(shí),第一眼看到的就是懷里赤身裸體的少女。 她睡得并不安穩(wěn),眼睫微微顫動著,嘴唇不 roushuwu. 知為何毫無血色。伸手一摸,他摸到了她冰冷的肌膚,顧子熙的心驟然提起,連忙摸索她心口,少女嚶嚀一聲,眼 睫微顫,睜開雙眼。 “你醒了?” “你醒了?!” 二人異口同聲。 “我睡著了?”孟然有些不好意思,“糟糕,本來打算守夜的,還好昨晚無事。” 顧子熙不說話,只是盯著她的面容不放。 “我臉上有什么嗎?”孟然伸手摸了摸。 他忽然攥住她手腕,毫不遲疑地吻了上去。 “唔……”輕吟逸出,孟然下意識想掙扎,身子一頓,卻又停住了。大手在她光裸的雪膚上輕輕摩挲,顧子熙吻得 熱烈卻又小心翼翼。 仿佛害怕她從手中溜走,用最輕柔的力道呵護(hù)著她,卻又死都不肯放開。 漸漸地,小嘴里蜷縮的丁香舒展開,開始迎合他。雙唇相貼,雙舌交纏,互相咽下對方的口津,少女仰起小臉,雙 眼微微瞇起,潮紅從她的面頰上升騰起來,暖意回到身體里,她小聲地哼哼著,一點(diǎn)點(diǎn)咽不下去的晶亮銀絲從嘴唇 淌了出來。 良久唇分,男人舔了舔她唇邊的水漬:“怎么沒穿衣裳?” “你昨晚昏迷的時(shí)候說冷,所以……” 眸光柔軟沉淀,顧子熙揉了揉她一頭絲緞般的長發(fā):“會受涼的,笨蛋?!?/br> 大概是那眼神太專注,孟然有些不自在地別過臉:“那個(gè)……你,不怪我嗎?” 她還記得,顧子熙已經(jīng)猜到了她是信陽郡主。 “我當(dāng)然怪你,還很生氣?!?/br> 不打一聲招呼就偷溜,為了救謝來還咬他,而且從一開始就滿嘴謊話。 聞聽此言,少女忍不住縮了縮:“對不起……” “我不該騙你,我一開始準(zhǔn)備逃婚,沒想到直接撞到了你手里,想溜又溜不掉,只好編了個(gè)假身份?!?/br> “后來又出了那種事,你說……要對我負(fù)責(zé)?!?/br> “是?!?/br> “丈夫?qū)ζ拮迂?fù)責(zé),天經(jīng)地義?!?/br> 伸出手,顧子熙輕輕挑起少女的下巴:“所以,你日后要乖乖的,直到為夫出了這口氣為止?!?/br> 不知為何,聽到他自稱為夫,孟然竟不覺反感,只是釋然:“那你要怎么出氣?” “嗯……”他停在香肩的手徐徐下滑,落在挺翹的雪乳上,先是掂了掂,繼而挾住奶頭揉捏,“先嘗一嘗然然的奶 水?” 少舉:終于追到腦婆了【流下淚水 少主難為19(高H)”不行!" “嗯?" “不是,“見顧子熙挑眉,孟然忙解釋,”我不是不給你,那個(gè)那蒙面女子可能有詐,玉露纏或許不是單純的玉露 纏,我的乳汁也不能再喝了?!?/br> 話既出口,她忙將自己的猜測解釋了一遍。遭襲時(shí)突然毒發(fā),顧子熙其實(shí)也有所察覺,只是不愿說出來讓她有負(fù)擔(dān)罷了, 此時(shí)聽聞,他也不惱怒,只是似笑非笑: “你方才說不是不讓我那個(gè),那個(gè)是哪個(gè)?””你這人,怎么總是不正經(jīng),”少女羞惱,”現(xiàn)在是說正事 !” "床幃之歡,閨房之樂,難道不是正事?" 話音未落,孟然就只能發(fā)出嗯嗯唔唔的聲音了。她不知道顧子熙想她想得緊,就算沒有綺思,此時(shí)她光溜溜的無遮 無攔躺在她身下,如何忍耐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