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的女人(高H)
作為總管大太監(jiān),高盛是不能遠離帝王身側的。 屋內開始響起呻吟聲時,高盛便趕緊將其余人都散了,獨自站著。他是沒了根的太監(jiān),卻也不由被昭陽公主的呻吟給弄得面色通紅。 屋內聲音好不容易小了些,“高盛?!北菹略诶镱^叫他,高盛深吸一口氣,趕緊進去。進去后,一屋子香甜氣息,他也不敢抬頭,只跪下:“陛下,奴婢在?!?/br> “備湯浴?!?/br> “是?!备呤②s緊退下去準備,不過一刻鐘,他再回來,“陛下,備好了?!?/br> 李鉞有自己的湯池,就在文德殿的后殿。 他抱著珍珍起身,高盛已經(jīng)低著頭走來,小心翼翼遞上大毛披風,他現(xiàn)下心情很不錯,笑罵:“你倒機靈?!?/br> 高盛“嘿嘿”笑。 珍珍抽泣著,不敢看到高盛,卻知道自己什么樣子高盛都看到了,只好自欺欺人地往父皇懷中死命地鉆著小腦袋,滿頭烏發(fā)傾瀉灑下,高盛幫忙將她頭發(fā)放進風帽里。 她害怕地一抖。 當著高盛的面,李鉞直接低頭吻了珍珍一口:“乖乖不怕,是高盛?!?/br> 高盛小聲道:“陛下,奴婢將伺候的人都撤了?!?/br> “辦得好?!崩钽X又問,“珍珍那個貼身的宮女,你明日將她帶來?!?/br> 高盛便明白了,陛下又要將人留在文德殿,他點頭:“陛下放心,奴婢知道,會將此事辦妥當。” “珍珍的那副最愛的珍珠頭面不見了,你去找?!?/br> “是。” 李鉞抱著李珍珍出門,李珍珍掩耳盜鈴,始終窩在他懷里。 高盛給他們撐傘,偌大的一個文德殿,此時只有他們三人在外行動,當然還有暗衛(wèi),暗衛(wèi)是死士,自不會胡亂說話。 到了后頭湯池,高盛站在門口便不進去了,低頭恭送陛下抱著公主進去。 他可把什么都備好了。 甚至連一刻鐘都沒有,里間再度響起昭陽公主泫然欲泣的呻吟聲,一聲比一聲嬌嫩地喊著“父皇”,高盛再深吸口氣。 陛下不是重欲之人,也有潔癖,文德殿是陛下寢殿,那張龍床,從未有人上過。即便妃嬪侍寢,也是去妃嬪宮中,興致好時也不過兩回,且都是妃嬪們伺候陛下。 這下…… 高盛覺著,那張龍床終于有女人要爬上去了。 “父皇,父皇……不要,不要……嗚……嗯啊……”珍珍被李鉞擺坐在池邊上,李鉞則坐在池子里,伸手摟住她的細腰,整張臉埋在珍珍的雙乳間。 李鉞時而去吸吮左側的小奶子,時而又去啃咬右側的小奶頭, 珍珍想動也動不了,身后有個高大的玉椅在支撐著她,她的腳面不時緊繃。 李鉞的臉滑過寶貝滑嫩嫩的小奶子,胡茬卻刺得珍珍愈發(fā)呻吟。 珍珍身下流出的水直接滴到湯池中, 她坐著,李鉞的手十分方便地便探了進去。摸摸著她軟軟的花蒂,珍珍抽搐著伸手抱住奶子間父皇的腦袋,她哀聲哭泣:“父皇……父皇。” “嬌嬌喜歡不喜歡?喜歡父皇這樣揉你?” “啊哈……父皇別這樣說……嗚嗚嗚,珍珍不好意思……” “嬌嬌是父皇的心肝兒,父皇疼你才這般,嗯?” “父皇,父皇,父皇……” 李鉞動了動,含住她的另一只小奶頭,用舌頭擠壓,舔弄,李珍珍本能作祟,雙腿繃直,不由道:“父皇,下面難受。酸,嗯……好酸……” “下面,是哪里?”李鉞按著她的花蒂,告訴她,“嬌嬌,這兒是你的sao豆豆?!?/br> “不,不……父皇不要這樣說珍珍……父皇,摸摸它,父皇……”珍珍難耐地扭著腰,李鉞道:“那你告訴,這是不是你的sao豆豆?” “嗚嗚嗚,是嘛……父皇摸摸它……” “嗯?” “摸摸珍珍的sao豆豆…………” 李鉞按著她的sao豆豆,另一只手探進她的花道,指尖忘里慢慢探入:“知道這是哪里?” “哪,哪里……”珍珍喘著氣,將父皇的腦袋抱得更緊,并主動把小奶頭往父皇口中送,好舒服,好舒服。 “這是珍珍的小saoxue……” “嗚嗚嗚……小saoxue好難受的……父皇,父皇……珍珍好奇怪……父皇……” 這次,珍珍這樣快就主動承認,李鉞暗笑,他的小寶貝的確是珍品。他從珍珍小奶子間抬頭,告訴她:“這里難受,是因為想要父皇插進去?!闭f著,李鉞的手指插了進去。 xiaoxue里濕噠噠的都是水,暢通無阻,手指被溫暖內壁包裹。 “啊……”珍珍扭了扭小屁股,主動要求,“父皇,動……父皇……” 李鉞含笑,抬頭看她全然失了方寸的模樣,手指不時插入抽出。 可是,珍珍還覺著不夠,不夠。 她的腳丫子移動著去勾弄水中,李鉞的腿,李鉞捉住她的腳,將她的腳趾頭含在口中。 “嗚嗚嗚好臟的……”珍珍想收回來。 李鉞不放,甚至開始舔弄她圓潤又精巧的腳趾頭,他喑啞道:“寶貝兒身上哪處都是香的。” 舔得珍珍越發(fā)難受,可父皇也不舔她的小奶子了,更不親她吻她。她還什么都不懂啊,她只是體會了那滅頂?shù)目旄泻螅俅伪桓富收T惑,便想要更多。 她睜眼,迷蒙看著父皇,檀口微啟,請求:“父皇的手指動一動……珍珍難受……” 她以為插進來,便是這個。 李鉞笑,笑著忽然站起身,身下巨大roubang半硬,直接現(xiàn)在珍珍面前。 珍珍美目圓瞪,“啊”了聲,有些瑟縮,本能地既害怕,又想要看更多,很矛盾。 李鉞卻抓住她的腳,直接用她滑嫩的腳掌按住自己的roubang。 腳底那樣滑,女子的腳也只能給夫君看。 珍珍害羞地遮住雙眼,根本不敢再看,腳掌甚至瑟縮,李鉞卻抓著她秀氣的腳揉弄著自己的roubang。 guntang的roubang,在腳心一寸寸地變硬,變粗,變得更燙。 珍珍渾身發(fā)燙,腳底觸感那樣奇特,xiaoxue里反倒流了更多的水,她另一只手伸進口中咬住,不敢再出聲。 李鉞沉沉看她,輕聲道:“寶貝,叫給朕聽,朕喜歡?!?/br> “嗚,不要……”李鉞的另一只手扯開她口中那只手,她叫出口,“珍珍好羞,好羞,父皇……嗚嗚嗚……” “朕的小心肝兒,快睜眼瞧瞧,瞧瞧朕是如何為你硬的,嗯?” 被蠱惑著,珍珍悄悄移開半只手,用一只眼睛看到,父皇抓著她的腳前前后后揉弄他的龍根,甚至是龍根頂端,珍珍的腳板都是父皇的roubang頂端流出的液體。 珍珍渾身變紅,再想遮住。 “看著他,看他稍后如何入你,cao你?!?/br> “嗚嗚嗚……父皇不要再說,不要再說。” 李鉞松開她的腳,走上前,yingying的roubang戳在她的臉上,燙得她又是一個瑟縮,她想要偏開臉,父皇卻用那物什抵住她花瓣一樣的唇,再蠱惑:“父皇稍后便cao朕的小心肝兒,來,親親她?!?/br> “嗯……不……嗯……啊……”李鉞的roubang插進珍珍口中。 珍珍抬眼看他,滿眼驚慌,卻無意中用舌頭掃過他的頂端。 饒是李鉞也舒爽得松了口氣:“舔他?!?/br> 珍珍最聽父皇的話,她舔了。 本就很硬的roubang更硬。 李鉞推開她,抱起茫然的她,一起坐進池中。 珍珍坐在他的腿上,與他面對面。 李鉞雙腿張開,帶動著珍珍的雙腿也不由張開,李鉞再去摸她的xiaoxue,笑:“心肝兒都是水,高盛預備的東西用不上了。珍珍是不是很sao,要被父皇cao,便這般高興?” 珍珍閉眼,不敢說話,感受著父皇的手,身子不時顫抖。 “怕什么?”李鉞緩緩摸著她的小逼,也緩緩道,“稍后,父皇cao進這里,朕的珍珍,便是真的女人了,一輩子都是朕的?!?/br> 這樣的話也格外guntang,珍珍不由再睜眼,迷戀看他。她雖說什么也不懂,卻被蠱惑得,仿佛父皇說什么都是對的。 “朕的小公主。”李鉞抽出手,終于將roubang對準她的xiaoxuexue,那樣guntang,那樣硬,珍珍不由“啊”了聲,李鉞笑,“父皇來cao你?!?/br> 李鉞的roubangcao了進去。 太大,太粗,珍珍的xiaoxue即便全是自己的水兒,也不由疼得大聲痛呼:“痛,痛……父皇,珍珍好痛,嗚嗚嗚……” 李鉞很堅決地將roubang送進,還余大半在外。 珍珍xue里很軟,很緊,包裹著他,他上下動著,用roubang前端不平的地方去撞擊珍珍的軟rou,珍珍的身子猛地顫抖。 “舒服?”李鉞問。 “嗯啊……父皇,這,這是什么……珍珍好難受,珍珍難受……” 李鉞繼續(xù)往里cao,珍珍又痛得喊出聲,雙手下意識地推著父皇。李鉞察覺到一股阻力,他知道,就是這里了,他眼中現(xiàn)出一股兇狠,用力沖進去。 “?。。。 闭湔涫曂唇?。 李鉞知道,破了,他破了他的小公主的身子。 他養(yǎng)了十五年,最寶貝的嬌嬌小公主。 他最寶貝的嬌嬌,在他懷里,被他cao,成為他的女人。 他是她的男人。 李鉞臉上兇狠軟化,狠狠往里入,再沒了任何阻礙。 破了身子后,李鉞的roubang抵到花心,粗硬的roubang來回在柔軟內壁抽插,珍珍連連覺出趣味,好舒服,好舒服,比被父皇摸小奶子,摸小sao豆豆還要舒服太多。 她滿臉yin亂,追求本能,哭泣:“啊,啊,父皇,父皇……珍珍舒服……” “心肝兒,叫我夫君?!?/br> 珍珍不懂,跟著喊:“夫君夫君,珍珍舒服,珍珍爽…………” “舒服是因為被夫君cao得爽,寶貝,朕的寶貝?!崩钽X將珍珍箍在懷里,往上頂弄她,“寶貝,小逼夾一夾父皇。寶貝。” 珍珍被cao得下意識地收縮xiaoxue,爽得李鉞深吸口氣,將臉再埋進她的小奶子里,口中咬著小奶頭舔,身下更用力地cao干。 珍珍發(fā)覺妙處,無師自通地再去夾父皇。 李鉞松開她的奶頭,臉靠著她的小奶子,舒服得直喘息:“心肝兒真會夾,心肝兒的小逼滑滑的,好cao,心肝兒的小逼緊……” “父皇,父皇,父皇……” “叫朕夫君?!?/br> “夫君,珍珍好痛快,嗚嗚嗚……” “朕的小娘子,告訴夫君,你很爽,你喜歡被夫君cao,被夫君插,你是夫君的小娘子,你要日日夜夜被夫君干,朕的寶貝兒,跟朕說?!?/br> 說著,李鉞抱著珍珍從水里站起來,沒有拔出roubang,踏出湯池,將她放到一旁的羅漢床上,他爬到珍珍身上壓著,繼續(xù)cao。 木板床都被cao響了,這也是獨有的情趣。 混合著木板床的聲音,珍珍嫩聲呻吟:“珍珍喜歡被夫君插,喜歡被夫君cao,珍珍爽,珍珍好爽啊父皇……啊,父皇……cao我,cao珍珍……夫君夫君……珍珍日日夜夜被夫君干…………” 他最天真無邪的小公主被他cao成了蕩婦,說著這些妃嬪們全都沒有說過的話。 他的小公主,他的小心肝兒,他的寶貝兒。 李鉞又跪坐起來,將她雙腿抬起來放到自己肩膀上,roubang臨時脫落。 “父皇,父皇……”珍珍慌張?zhí)ь^。 “父皇在呢?!崩钽X低頭看到roubang頂端的血,心中愈發(fā)興奮,沒有任何預熱,直接搗進去。 “啊————” “爽不爽?小sao貨,告訴父皇,爽不爽?” “爽,爽……” “誰干得你這樣爽?” “父皇,是父皇,父皇好硬,父皇好粗,父皇好大。珍珍喜歡父皇,珍珍最喜歡父皇……珍珍夾緊了給父皇cao……父皇cao我,用力cao我……把珍珍cao壞……嗯啊……父皇……” “朕的公主給朕再生個公主,嗯?”李鉞roubang抵著她的花心,用力碾磨。 珍珍的頭側向另一個方向,爽得落下眼淚,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李鉞將她再拉起來,抱在懷里,連著沖刺,直插了又數(shù)十下,珍珍高聲尖叫,軟在他懷中。 李鉞將龍精全部射進他的小公主的肚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