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死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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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錦這晚睡得實在不安穩(wěn),到了后半夜,她只覺身子一輕,緊接著意識被抽離,又一次入了夢。 她醒來時,隱約覺得身子骨僵硬得難受,空氣中傳來一股淡淡的霉味與血腥味,連溫度都相較自己的臥房要低上幾分。 大概是又走進(jìn)夢里了,宋錦這么想著,她半邊臉還枕在干枯的草席上,難怪這一覺起來睡得又冷又不舒服。 可這又是哪里呢? 宋錦振作精神,活動著四肢起身來,努力睜大眼睛,四處打量起周身的場景來。 微弱的光線,潮濕且寒冷的環(huán)境,還有這些隔離的牢房與銹跡斑斑的鐵鏈。 ……? 宋錦算是認(rèn)出來了,這般陰森黑暗,又極其符合她書里曾描寫過的地方的,只能是關(guān)押了許多朝內(nèi)要犯的皇家死牢。 這下她可是徹底不困了,不過不是被驚嚇的。 她前些日子還冥思苦想了一番,蘇夢錦當(dāng)年從死牢里抄去的那些有關(guān)皇室宗族史的東西,內(nèi)容究竟為何,裴傾既然從始至終并沒有覬覦皇位的意思,那么他冒著消息被走漏的風(fēng)險,以暗中幫助蘇夢錦出宮為籌碼,目的其一是為了換取宗族史這般在狗皇帝看來大逆不道的內(nèi)容,反而十分多此一舉。 這個謎團(tuán),只有在她也知曉了皇家秘史以后才能解開了。 既然她前次入夢有被安置進(jìn)蘇夢錦的記憶片段,那么本書女主當(dāng)年順著暗道摸入皇家死牢,又成功記載下宗族史的時間點,很有可能就在今晚。 可是那位夜半夢話口述了宗族史的人在哪里呢? 說不定這次入夢就是她僅有的機會了,宋錦想著,不禁有些心急,這死牢里的光線那么昏暗,她連這里頭的布局都難以看得清楚,匆忙摸索尋路之下,宋錦還被自己的睡裙裙擺絆住,身子一歪,摔了個跟頭。 “哎喲……” 這一下是在夢里摔的,倒是沒有多疼,只是她穿得太單薄,死牢的地板又是那么地冰冷,很是把她凍得一哆嗦。 然而宋錦馬上又意識到了另一個問題。 她方才摔倒的時候,身子失去平衡,在一瞬間穿過了面前的這排死牢欄桿。 這說明此時的她沒有和蘇夢錦共用身軀,而是一縷孤單的游魂。 “怎么辦啊……” 正當(dāng)宋錦著急的時候,仿佛這個夢境也和她心有靈犀一般,于她的面前出現(xiàn)了一縷指引的光束。? 雖然這個夢境十分離奇,但宋錦所幸還是順著這束光,輕飄飄地游離著穿過十幾間陳年的牢房,腳下虛虛踩著不時躥過老鼠的堅硬地板,終于來到了蘇夢錦的本體附近。 而蘇夢錦,也確實在記錄那年邁書生的夢中囈語。 宋錦欣喜地豎起了耳朵。 “…………%amp;¥#……*(……” 宋錦:? 這是在說什么,為什么她一個字也沒有聽懂。 那年邁書生的夢話說得含糊其辭,蘇夢錦手中記錄的動作卻是書寫得飛快。 本著聽不懂夢話總能看懂文字的心態(tài),宋錦把目光放回了蘇夢錦所記錄的文字之上。 那草紙上整齊地書寫著一行又一行的文字,只是那文字的形狀十分古怪,更像是什么難懂的符號一般,宋錦看了半天都沒能辨認(rèn)出這到底是什么。 書生咕噥著翻了個身,又絮叨了幾句話。 “絕非……能讓…………知曉……” 蘇夢錦見那書生念得差不多了,也將手中紙筆收回貼身布袋,如一只輕盈的貓咪那般躥了出去,消失蹤影。 “等等啊!” 宋錦欲哭無淚,蘇夢錦的身手實在是過于敏捷,她只追了幾步便把人跟丟了,這回那神秘的光束也沒有再次出現(xiàn),她只能傻傻地站在原地。 跑了這兩步,她方才的疑惑倒是有了一點眉目。 本書女主向來機敏聰明,有關(guān)皇族秘史的記錄,想必她為了以防外人知曉,會用旁人大多無法辨識的文字來記錄。 而那形狀奇特又扭曲的文字,想必就是南疆語言了。 可蘇夢錦離開南疆之時不過叁歲出頭,她是怎么知曉運用這南疆文字的? 壓下心底的諸多疑惑,宋錦知道今日想要探聽秘史的打算已經(jīng)失敗了,但這夢依舊沒醒,她還是找一條路優(yōu)先走出這陰森森的大牢比較好。 順著方才蘇夢錦溜走的方向,宋錦也快步朝前走去,周邊的光線也逐漸亮堂起來,想必她已經(jīng)脫離了死牢的最深處。 正當(dāng)走過轉(zhuǎn)角之時,宋錦忽地撞進(jìn)了一個溫暖的懷抱里。 “哎喲……” 她跑得太急,這一下撞得狠,鼻子都要歪了,宋錦一邊疑惑自己為何不再是一縷游魂,一邊抬頭看去。 “裴瑯?!” 宋錦太過于驚訝,又因為這是在夢境之中,一時失聲,不由叫了出來。 “抱歉,不知我同姑娘在何處見過?” 裴瑯輕輕扶著宋錦,以助她站穩(wěn),英俊的面上盡是疑惑的神情。 * 追-更:yuwangshe.in (ωoо1⒏ υi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