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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其他小說 - 雙星記H版在線閱讀 - 【雙星記】【連載十一】

【雙星記】【連載十一】

    【原創(chuàng)】春暖花開,有你。--原創(chuàng)作者:a321283

    第二十章

    吃過早飯,鄭家軒提議帶趙斌到城里四處轉(zhuǎn)轉(zhuǎn)。鄭崇想了想,人家來作客,總不能一直把他關(guān)在自己家中,便同意了。

    二人到處溜達(dá),及至中午時分,鄭家軒便帶著趙斌來到城中最大的酒樓“醉仙樓”吃飯。行至門口,正要進(jìn)門,卻見對面走來幾人,為首的正是錢洋。

    “喲,這不是錢公子嗎?真是巧?。 笔装l(fā)

    錢洋瞪了一眼鄭家軒,“哼”了一聲便帶著手下進(jìn)了酒樓。

    鄭家軒大笑,對趙斌道:“哈哈,這家伙好像心情不好!”

    在二樓找了靠窗的桌子坐下,鄭家軒向趙斌介紹,“小舞,這醉仙樓最大的特色便是他們自釀的‘醉仙吟’了,真是遠(yuǎn)近聞名,你一定要嘗嘗!”

    趙斌卻搖頭道:“可惜!”

    “可惜什幺?”

    “可惜我不喝酒啊!”

    “小舞,這我就要說你了,男人怎幺能不喝酒呢?”

    “喝酒誤事!”

    “那就是你沒口服了,我是肯定得喝個痛快!不過,這里有幾道菜也是十分出名,等我為你點(diǎn)來。”

    不過片刻,小二便送上一壺酒來。幾杯下肚,鄭家軒臉色微紅,話也開始多了起來。

    “我一直想到江湖上闖蕩,可我爹就是不讓,非要我老老實(shí)實(shí)跟著他押鏢?!?/br>
    又灌了一杯下去,繼續(xù)說道:“前幾年開始,我爹就一直托媒婆替我介紹姑娘,那些姑娘一個個嬌滴滴的有什幺好,我一個都看不上,卻還被我爹數(shù)落了一番!”

    趙斌問道:“對了,怎幺沒見過你娘?”

    鄭家軒眼中閃出一絲失落,“我娘在我十歲時病故了!”

    “抱歉!”

    鄭家軒擺了擺手,道:“沒關(guān)系!我娘去世十幾年了,我看吶,我爹應(yīng)該給自己找一個!”

    趙斌笑道:“那你可以向他提議??!”

    鄭家軒急忙把嘴里的酒咽下,道:“這個我可不敢,準(zhǔn)被他狠揍一頓!”

    “哈,你倒挺怕你爹?。 ?/br>
    他們二人聊得正歡,不遠(yuǎn)處的錢洋卻情緒不佳。胡亂灌了幾口酒,還是消除不了心中煩悶。在其對面的欄桿后,有唱曲的小丫頭和拉二胡的白發(fā)老頭。聽著那動聽的曲聲,錢洋心里愈加煩躁,看到小姑娘那瘦弱的身體,又不禁想起昨晚張萍那sao浪模樣,心中既惱怒又有種難以言喻的快感。他讓手下將唱曲的丫頭叫了過來。錢洋看了看眼前怯生生的姑娘,臉色有些發(fā)黃,人也瘦了點(diǎn),不過卻是個好苗子,養(yǎng)好了倒也算是個美女。

    心中邪火竄起,錢洋抓起姑娘小手,邊撫摸邊問道:“小meimei,多大啦?”

    姑娘極為害怕,又不敢得罪錢洋,顫抖著說:“十、十六!”

    錢洋yin笑道:“跟少爺我回家過好日子,愿不愿意?。俊?/br>
    小姑娘往后退了半步,想將手抽出卻抽不出來,低頭細(xì)聲道:“爺爺說,不能、不能跟陌生男人回家,都、都是色狼!”

    錢洋一聽,松開小姑娘的手,一掌拍在桌上,站起來吼道:“本少爺就是色狼!今天你從也得從,不從還得從!”又對手下說道:“把這丫頭帶回去,少爺我要好好寵幸寵幸!”

    唱曲姑娘瞬間面無血色,慌不擇路地往后跑去,大喊道:“救命??!”

    坐在趙斌對面正聊得起勁的鄭家軒見一瘦弱姑娘慌張地向自己方向跑來,身后錢洋的手下正yin笑著追趕。酒壯人膽,鄭家軒忘記父親交代了不能惹事,站起身來,抓起姑娘讓她躲到自己身后,看著跑到自己面前的幾人,笑道:“又是你們!我說,你家少爺就不能避著我作惡嗎?老是揍你們我都煩了!”

    趙斌拉了下鄭家軒衣袖,想提醒他別把事鬧大,可是已經(jīng)晚了!

    那邊錢洋本就心煩意亂,一見鄭家軒阻止,還出言不遜,頓時火冒三丈,邊走邊罵道:“鄭家軒,你他媽算老幾,次次壞我好事!今天本少爺就要好好教訓(xùn)你一頓!”

    鄭家軒捏了捏拳頭,挑釁道:“喲,說得好像錢公子沒被我揍過一樣!你今天又皮癢了是吧!”

    錢洋似乎忘了,自己這幾人根本不是鄭家軒的對手,“娘的,你他媽再說一次?給我打,打死算我的!”

    錢洋的幾個手下就只會些花拳繡腿,鄭家軒三拳兩腳就把他們揍趴在地上。

    見錢洋捋著袖子正向自己沖過來,鄭家軒一拳向他腹部打去。

    這時,斜對著錢洋的角落中,一名身穿褐色麻布衫并不起眼的老頭,右手一翻,一顆石子向著錢洋擲了過去。

    二樓的其余人皆在看二人打架,趙斌和錢洋卻因?yàn)槊鎸项^,剛好瞧見空中疾馳過來的石子。

    趙斌心道不好,不管石子目標(biāo)是誰,都對鄭家軒十分不利!他急忙將手中筷子射出,企圖將石子攔下!

    “咔嚓”,竹筷剛好擋在石子前方,卻被折成了兩半。

    錢洋看著石子越來越近,瞳孔突然變大,不等他有何反應(yīng),石子和鄭家軒的拳頭同時落到他身上。

    “砰”,錢洋被巨力擊得仰身倒地,剛剛撐起上身,突然一口鮮血便從口中噴出,然后便昏死過去。

    錢洋手下見此,立刻大聲呼叫道:“少爺死啦!少爺被鄭家軒殺死了!”

    事情發(fā)生太快,趙斌根本無力阻止。見老頭已經(jīng)起身往樓梯走了幾步,趙斌猛一拍桌子,大喊道:“惡賊休走!”

    老頭聞言立刻加快了速度,剛剛所為只是臨時起意,雖是嫁禍了鄭家軒,可若被人知曉,恐怕會前功盡棄!

    趙斌運(yùn)起輕功追去,二人你追我趕一直奔到城外樹林之中。老頭回過頭,并沒見到趙斌的身影,呼出一口氣,自言自語道:“終于甩脫了!”

    他正要繼續(xù)趕路,見前方一丈外立著一個少年,卻是趙斌!

    “你是何人,為何要嫁禍鄭家軒!”首發(fā)

    老頭沒有回答,而是贊許道:“小娃娃好輕功,竟能不知不覺趕到我前面,佩服!”

    仔細(xì)看了看趙斌,繼續(xù)道:“我看你不是振威鏢局的人,勸你還是少淌這渾水!”

    趙斌見他不愿多說,開口道:“你是煉獄教的嗎?你們?yōu)楹我蛘裢S局的主意?。俊?/br>
    老頭驚愕不已,臉色變得陰冷起來,厲聲道:“小子,你知道太多了,不能讓你活著回去了!”

    老頭欲速戰(zhàn)速決,雙手在胸前交叉,真氣凝于雙手,向著趙斌一躍而起,竟要將趙斌直接擊斃!

    老頭來勢極快,掌力已覆蓋趙斌周身,趙斌來不及閃躲,只能以全身真氣迎接這一掌!

    “砰”,趙斌被這一掌擊出四五步,倒在地上,嘴角也已溢出絲絲鮮血。

    老頭見自己全力一擊竟未能將對方擊斃,很是驚訝,正要上前補(bǔ)上一掌,卻見趙斌右手一揮,同時大喊道:“暴雨天羅!”

    老頭不知真假,卻不敢以身相試,急忙往旁邊退開,同時雙手遮住身體關(guān)鍵部位。片刻后,沒有感覺到任何東西,老頭睜開眼,卻見只有幾片樹葉在空中飛舞,而地上的趙斌也已不見蹤影!

    老頭無奈嘆口氣,道:“后生可畏啊,中了我一掌竟還能有如此反應(yīng),我這幾十年武功真是白練了!”

    趙斌此時的情況并不樂觀,那一掌消耗了太多內(nèi)力,此時深受重傷,余下的內(nèi)力需壓制傷勢,卻不知能否支撐到趕回鏢局!

    一路強(qiáng)忍著胸口劇痛,趙斌終于趕到了鏢局門口。他正要叫人,體內(nèi)真氣卻剛好耗盡,再無法壓住內(nèi)傷,“噗”,一大口鮮血噴在門檻上,整個人便倒在了鏢局門口。

    趙斌離開酒樓后,鄭家軒被錢洋的模樣給嚇壞了,用了多大力氣他自己清楚,絕不會把錢洋傷得那幺重!他急忙趕回鏢局,找鄭崇商量。鄭崇得知情況后,二話不說就給了他兩巴掌!鄭崇心想,“錢海定不會善罷甘休,恐怕下午就要來拿人,家軒雖行事魯莽,可畢竟是我唯一的兒子,絕對不能讓他出事!”

    鄭崇決定為兒子頂罪,便讓鄭家軒到房中躲好不要出來。

    ?果然,下午,趙斌尚在昏迷之中,錢海便帶著幾十名官差來到鏢局。

    兒子重傷昏迷不醒,錢海也顧不得許多,進(jìn)門便喊:“鄭崇,快把你兒子鄭家軒交出來!”

    鄭崇一臉疑惑,惶恐地問道:“大人,不知家軒所犯何事,竟要大人如此勞師動眾,親自捉拿!”

    錢海指著鄭崇鼻子,罵道:“好你個鄭崇,到現(xiàn)在還給我裝蒜!我兒子被鄭家軒打得重傷昏迷,你會不知?快把他交出來,不然我要你振威鏢局好看!”

    “大人,家軒自早外出,到現(xiàn)在未歸,我如何交的出人啊?”

    “既然如此,那便別怪我不客氣了,來人,將鄭崇拿下!我便不信,拿了你,鄭家軒還不束手就擒!”

    這時,從后院傳來一聲,“慢著!”

    鄭家軒在房中坐臥不安,思來想去還是找父親想想對策,卻剛好碰上這一幕。

    “錢大人,鄭家軒在此!冤有頭債有主,人是我傷的,把我父親放開!”

    鄭崇大急,“家軒,你!”

    “爹,不要勸我!從小到大我一直在闖禍,可是你卻從來沒有阻止過我,因?yàn)槟阒?,我從來都沒做錯!爹,是你教我要頂天立地,如今我長大了,就讓我像個男子漢一樣敢作敢當(dāng)!禍?zhǔn)俏胰浅鰜淼?,就讓我來承?dān)責(zé)任!”(這一段獻(xiàn)給片尾曲“寫給父親”)鄭家軒挺起胸膛,對著錢海大聲道:“錢大人,我跟你們走!”

    錢海見此,只能下令將鄭崇放開,厲聲道:“若我兒子有個三長兩短,我要你鏢局上下給他償命!走!”

    鄭崇看著兒子被官差帶走,悲痛不已,心道:“怎幺辦,毆打府尹公子至重傷昏迷,少說也得判個發(fā)配充軍,若錢洋因此喪命,那,不行,得想辦法將家軒救出來!對了,小舞離開酒樓后便受了重傷,肯定是有所發(fā)現(xiàn),把他救醒,肯定會有辦法的!”

    幸好鏢局有隨行的大夫,給趙斌煎了幾服藥,他的傷勢終于穩(wěn)定了下來。

    趙斌醒來時已是第二日正午。他艱難的坐起身來,渾身依舊軟弱無力,五臟六腑仍是疼痛,卻比昨日舒服許多,體內(nèi)真氣也恢復(fù)了少許。

    披上衣服,到鏢局大廳,見鄭崇坐在椅子上正愁眉苦臉著。

    趙斌直接問道:“鄭兄是不是已經(jīng)被帶走了?”

    鄭崇聞言,抬起頭來,見是趙斌,頓時臉色輕松不少,“啊,小舞,你醒啦?”

    “多謝大叔照顧!”

    “這幺客氣做什幺,要不是為了家軒,你又何至于會如此?先不說了,餓了吧!來人,開飯!”

    待趙斌吃完,鄭崇急忙問道:“小舞,你昨日離開酒樓是否有所發(fā)現(xiàn)?”

    “不錯,昨日鄭兄乃是遭人陷害,可惜那人內(nèi)力深厚,我追上去卻被一掌打成重傷,險(xiǎn)些喪命!”

    鄭崇拍了一下桌子,怒道:“豈有此理,我振威鏢局到底哪里得罪這些人了?一次又一次加害!”

    趙斌道:“鄭大叔還記得你所說,錢海要你為其辦事嗎?這群人的目的,便是要你歸順?biāo)麄?!?/br>
    “你是如何推斷出來的?”

    “大叔,有件事還請見諒,其實(shí),我不叫聞舞,我叫趙斌,乃武當(dāng)?shù)茏印eX海背后出謀劃策的是煉獄教的人,我和他們接觸過多次了!”

    趙斌將自家滅門案和少林大會的事情告訴鄭崇。

    “原來是這樣,想不到武林之中竟出現(xiàn)了如此惡勢力!”

    趙斌疑惑道:“按著他們的行事習(xí)慣,你若不答應(yīng)為其辦事,他們應(yīng)該會將鄭大叔殺害才是!”

    “不殺我,定是我有他們所需要的,而且我死了也會隨著消失的東西!啊,我知道了,是人脈!”

    “人脈?”

    “不錯,我振威鏢局雖是天下鏢局,可論錢財(cái)論實(shí)力在江湖中均是三流。你可知這行鏢者,三分靠實(shí)力,七分靠關(guān)系!我行走江湖這幺多年從未出事,靠的便是人脈夠廣,關(guān)系夠硬!每次押鏢,沿路的都會提前送上些許銀兩,所以這幾十年經(jīng)營下來,江湖上大大小小的黑白兩道,十之七八都會給鄭某一些面子!”

    “原來如此!這樣就可以理解了,只要能控制了你,便可以憑著你的關(guān)系招攬那些大大小小的勢力!”

    “那現(xiàn)在怎幺辦?家軒還被關(guān)押著呢!”

    “鄭大叔不必著急,那錢海還未來鬧事,說明錢洋還沒有死。只要他沒死,那就好辦!”

    趙斌從懷中掏出一枚藥丸,“這是少林的小還丹,專治內(nèi)傷,上次少林大會后掌門替我們師兄弟要了幾枚!”

    “你要把這個給錢洋療傷?”

    “對,只要他能好轉(zhuǎn),加上我所見所聞,那錢海只要不傻,定不會再為難鄭兄!”首發(fā)

    ……

    錢海在家中焦急萬分,請來的大夫一個接一個,可兒子卻不見好轉(zhuǎn)。那也難怪,普通大夫看看病還行,又怎會治療內(nèi)傷?

    這時,一名下人跑來,道:“稟告老爺,門外有一年輕公子,說是能治療少爺傷勢!”

    “快,快請!”

    見來人正是鄭崇的遠(yuǎn)房侄子,錢海怒道:“你來干什幺?想要為鄭家軒求情?門都沒有!”

    “大人誤會了,聽說表兄將貴公子打傷,我特來送上療傷藥丸!”

    趙斌將藥丸獻(xiàn)上,那錢海卻甚是疑惑,“不會是毒藥吧?你會有那幺好心?”

    “大人此言差矣,若我把貴公子害死,于我表兄、表叔有何好處?如今貴公子傷勢要緊,再拖得片刻,恐怕神仙下凡也是救不回來了!”

    錢海被他言語嚇了一跳,救人要緊,也管不了許多,拿著藥丸便往里趕去。

    過了一會,錢海出來,見趙斌正坐在椅子上,自顧自的端著杯子喝茶,倒把這當(dāng)自家一樣!

    想想兒子的命確實(shí)保住了,倒也不為難他,上前問道:“你還有什幺事?沒事就趕緊走!”

    趙斌放下茶杯,不緊不慢地道:“小子有幾句話,不知錢大人可愿意聽?”

    “有話快說!”

    “大人確定就在這里聽嗎?”

    錢海詫異,心道,這家伙還能有什幺重要的事要說?

    “你跟我來!”

    趙斌跟著來到錢海的書房,將門關(guān)好。

    “現(xiàn)在可以說了!”

    “大人,其實(shí),昨日令公子受傷之時我也在場,當(dāng)時的情況我是最清楚不過了!”

    “哼,鄭家軒打傷我兒子,還能有什幺情況?”

    “若是如此,小子還用得著前來嗎?真相是,表兄是遭人陷害,真正打傷令公子的另有其人,當(dāng)時我追出去想將其截住,卻被擊傷昏迷,正午才醒!”

    “口說無憑,人既沒有拿到,叫我如何信你?”

    “大人莫急,不知你們有沒查看過貴公子胸口,若我所料不差,他心臟部位該有被石子擊中留下的痕跡!而當(dāng)時表兄打的卻是腹部!”

    錢海聽他說的振振有詞,心想,難道他說的都是真的?

    “就算如此,那也不能說明什幺!”

    “其實(shí),最簡單的就是等貴公子醒來,一問便知!不過,他醒來之前,還請大人不要對表兄動刑,另外,多派些人手保護(hù)好貴公子!”

    錢海心頭一顫,問道:“你的意思是,有人要對洋兒不利?”

    “大人,若是我要陷害表兄,定不會讓令公子安然醒來!換句話說,若是令公子真的遇襲,便可證明表兄是遭人陷害的!”

    錢海頭大如斗,事情竟如此復(fù)雜,若鄭家軒真是被陷害的,那陷害之人不就是,?

    “行了,我知道了,還有事嗎?”

    “其余之事便等貴公子醒來再說,請大人切記小子所言!告辭!”

    ……

    此時,鄭州城一間普通茅屋內(nèi),正有四人圍著一張桌子談?wù)撌茬邸?/br>
    其中一人赫然是將錢洋和趙斌打傷的那位老頭,而另外一個卻是當(dāng)日在猛虎山莊圍攻孟于虎的為首之人。原來這四人正是“煉獄四使”!

    為首老頭罵道:“二弟,你怎如此糊涂,貿(mào)然出手倒也罷了,竟讓人瞧見,還讓其逃走了!”

    “大哥,當(dāng)時機(jī)會難得,只要能將鄭家軒陷害入獄,我們再將其救出,到時候鄭崇定會對我們感恩戴德,歸順我們!只是可惜,!”

    “可惜卻被人發(fā)現(xiàn)了是吧?那年輕人是誰,硬接你一掌竟還有力氣逃走!”首發(fā)

    “這個我也不清楚!”

    另外一人道:“只希望不要因此前功盡棄啊,那年輕人既已猜到二哥身份!”

    “三哥,我覺得你是杞人憂天了,猜到又如何,只要錢洋醒不過來,錢海就絕不會相信是二哥出手!要不這樣,保險(xiǎn)一點(diǎn),晚上我去給錢洋補(bǔ)上一掌?”

    老大思考片刻,道:“那行,小心一些,切莫再教人瞧見!哎,想想我教中人,年輕一代沒幾個能擔(dān)大任的,凡事竟還得我們幾個親自出手!上次劫鏢,何邪和范建也不知跑哪里鬼混了,這幺大的事情竟不出現(xiàn),真是不堪大用!”

    “我教主要力量,本就是當(dāng)年地府舊眾或者相識之人,如今這幺多年過去,大家都已老了,所以教主才會讓我們過來拉攏振威鏢局!”

    “想當(dāng)初,我們跟著閻君是何等威風(fēng),地府所到之處,六派望風(fēng)而逃,最后請出四大高手才,”

    老大安慰道:“不必灰心,現(xiàn)在的教主無論武功、才智均不在閻君之下,我們安心等待便是!”

    ……

    錢海雖不愿相信趙斌所說的話,但不怕一萬,就怕萬一,為防意外,他調(diào)了一隊(duì)士兵過來將錢府圍了個水泄不通,錢洋屋外更是被看守得一只蒼蠅都飛不進(jìn)去!

    這邊,鄭崇聽聞錢府的事,興高采烈的把事情告訴了趙斌,“錢海果然派了很多人把守,看來他已經(jīng)相信你的話了!”

    “如今就等錢洋醒來了,到時我再去勸說一番,定能將鄭兄救回!”

    “小斌,真是多謝你了!”

    “鄭大叔何必客氣,我身負(fù)血海深仇,只要能阻止煉獄教的計(jì)劃,再累又有何妨!”

    深思片刻,趙斌又說:“此事過后,恐怕煉獄教不會再心存幻想要將你拉入麾下,待鄭兄回來,我看你們還是找地方避一避!另外,暗中拉攏你所認(rèn)識之人,叫他們提防煉獄教!”

    “便依你所言!我在老家還有間宅子,如今只有我一人知道,回去后我便團(tuán)結(jié)各方人士,等將來與煉獄教決戰(zhàn)時再助你一臂之力!”

    “如此便謝過鄭大叔了!”

    ……

    這天夜晚,一個黑衣人偷偷摸摸的潛到了錢府之外,正是“煉獄四使”中的老四??粗鴩鷫ν庹局囊蝗κ勘?,他心中冷笑,就這點(diǎn)人還想攔得住老夫?

    他從樹上一躍而起落于院中角落,卻沒有發(fā)出任何聲響。一路避開守衛(wèi),來到了錢洋的屋外。

    順手從地上撿了幾個石頭,一個一個扔出將無法避開的守衛(wèi)點(diǎn)住xue道。順著屋檐爬到大門上方,將門口站著的四人點(diǎn)住,“嘿嘿”一笑,推開房門便竄了進(jìn)去。

    “叮鈴,叮鈴”

    “糟了!”老四心道不好,原來房門上早已綁好絲線,只要被推開便會引動絲線連著的鈴鐺!

    “既然來了,便不能無功而返,絕不能讓錢洋這小子醒來!”

    老四孤注一擲,他認(rèn)定錢府的侍衛(wèi)無法留下自己,只要在守衛(wèi)趕來之前殺了錢洋便萬事大吉!

    他急忙向錢洋的床走去,然而事情卻再次出乎他的意料,剛剛看到錢洋那蒼白的臉龐,一張大網(wǎng)便從頭頂一罩而下!

    等他用力掙脫鐵絲網(wǎng),卻見床前已經(jīng)站了三排士兵,個個身穿盔甲,手握鋼刀,如臨大敵地望著他。

    這時,錢海也帶著一隊(duì)人馬來到房前,大聲喝道:“你是什幺人?竟敢夜闖我府上,不知死字怎幺寫的幺?給我拿下!”

    老四明白今日已經(jīng)無法殺死錢洋,不愿和士兵糾纏,高高躍起,撞破房梁立于瓦上,“錢大人真是好算計(jì)!告辭了!”

    看著黑衣人遠(yuǎn)去,錢海心頭大定,幸虧傍晚時分趙斌托人送來紙條,上面寫道士兵對付武林高手無甚大用,并為他出了兩個計(jì)謀,這才保住了兒子的一條命!

    昏迷了兩天兩夜,錢洋終于醒了。他只感覺做了一場夢而已,卻不知外面發(fā)生了多少事!

    張萍見兒子坐起,急忙上前關(guān)心道:“兒子,你感覺怎幺樣了,好點(diǎn)了沒?”

    “娘,我很好,我昏迷多久了?”

    “兩天了!”

    錢海走了進(jìn)來,見他已經(jīng)清醒,問道:“那天在酒樓的情況你還記得嗎?”

    “記得,當(dāng)時我見唱曲的姑娘長的不錯,想帶回來,卻被鄭家軒阻止,我正要和他打架呢,突然,不知道從哪飛來一顆石子打在我胸口,然后我就昏過去了!”

    錢海思考片刻,“來人,去將鄭家軒釋放!另外,派人去振威鏢局將鄭崇侄子請來,說我有要事請教!”

    半個時辰后,趙斌來到錢海書房,“錢大人,恭喜貴公子安然無恙!”

    錢海深知眼前這個年輕人相當(dāng)不簡單,請他坐下,道:“還得多謝少俠昨日贈藥和提醒,錢某深感大恩!”

    “錢大人客氣了!想必錢大人叫小子前來不會光為道謝吧!”

    “叫你來是想問問那出手重傷我兒之人到底是何人?”

    “大人,明人不做暗事,你與那人應(yīng)該早有接觸吧!”

    錢海一驚,未料到此事竟被他得知,沉默不語。

    趙斌笑道:“大人不說我也知道,上次表叔押運(yùn)軍餉,再后來路上遭劫,恐怕都與大人有關(guān)吧!”

    “你既已知道,為何還要幫我?”首發(fā)

    “小子不想大人再被騙下去而已!若我所料不差,他們定是許諾,劫得鏢銀后再還給大人!”

    錢海見此也無意隱瞞,既然他們敢對錢洋下手,就別怪自己不仗義了!

    “你說的不錯!幾個月前,有人送來五萬兩銀子,要我為他們辦幾件事。當(dāng)時我確實(shí)急需銀兩,又見他們提的要求不算過分,便答應(yīng)了下來。直到前些日子,朝廷軍餉要從鄭州路過,那幾人又來提議,要振威鏢局護(hù)送。他們派人從路上劫下軍餉,待鄭崇父子入獄后,再由我出馬將軍餉找回!”

    趙斌惋惜道:“大人你被騙了!那幾人是江湖勢力‘煉獄教’的使者,而煉獄教正處在用錢之時,試問到時你如何能把軍餉找回?”

    聽他一言,錢海感到一陣后怕!

    “再者,他們另一個目標(biāo)便是表叔。他們需要靠表叔的關(guān)系招攬大量人馬,好獨(dú)霸武林!劫走鏢銀,事后再將表叔父子二人救出,可謂是一石二鳥!而唯一不幸的便是大人你了!”

    錢海急得咬牙切齒,手掌重重拍在桌上,恨道:“真是豈有此理,歹人竟如此狠毒,陷我于不義!”

    趙斌繼續(xù)添油加醋道:“這軍餉弄不到,他們只能打表叔主意,于是便有了酒樓里的那一幕!”

    錢?;鹈叭桑溃骸昂靡粋€煉獄教,竟三番兩次戲弄于我!我錢海怎的也是鄭州府尹,一方大員,若不回敬一下,如何對得起頭上這頂官帽!”

    “大人,據(jù)我所知,煉獄教稱霸武林后還意圖染指整個江山!”

    “簡直是癡心妄想!少俠放心,你的意思我明白,朝中或許有人與我一樣被其所騙,我會多加注意的!”

    “謝過大人!”

    “不必如此,錢府上下乃少俠所救。我錢海雖算不上好人,知恩圖報(bào)尚且知曉,日后有何要求,只要我力所能及,定不推辭!”

    ……

    鄭崇已經(jīng)在遣散眾人,見趙斌回來,急忙問:“事情怎幺樣了?”

    “成功了,錢海此時已對煉獄教恨入骨髓,估計(jì)等會通緝令便要貼便整個鄭州城了!”

    “那我得快點(diǎn)收拾了,煉獄教見事情敗露,定會找我出氣。小斌,你有什幺打算?”

    “你們走后,我會繼續(xù)往北走!”

    “那你路上小心!”鄭崇將一個包袱交給趙斌,“里面有碎銀和一些銀票,大概五百兩,你拿著路上用。另外,我老家地址也寫在一張紙條上,日后若有需要,便差人前去!”

    趙斌也不客氣,提起包袱便挎到肩上。

    鄭崇將正在收拾東西的鄭家軒叫來與趙斌告別,“原來你就是江湖上傳得沸沸揚(yáng)揚(yáng)的趙斌!騙得我好苦啊,本來還有許多話想與你說,可惜卻沒有時間了!”

    “鄭兄不必介懷,日后定能再次相見,到時我介紹一人給你認(rèn)識!”

    “那就這幺說定了!大恩不言謝,你路上多保重!”

    等趙斌走后,錢海便下令全城戒嚴(yán),全力搜捕煉獄四使!

    四人知道事情失敗,心中沮喪不已,既然不能完成任務(wù),那便一不做二不休全殺干凈!

    夜深人靜之時,四人來到鏢局,卻見本應(yīng)燈火通明的鏢局內(nèi)烏黑一片。走至大廳前,發(fā)現(xiàn)門口兩個石柱上掛一橫幅,上面寫著幾個大字“恭迎煉獄教大駕光臨”!

    老大見此,只得嘆息一聲,道:“來晚了,人家知道咱們要來,恐怕早已逃去無蹤!看來咱們這回遇上對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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