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 被潛(微h)
14 被潛(微h) < 誘妻記(半月)|臉紅心跳 14 被潛(微h) 林莞的孕吐持續(xù)到十一周后才漸漸緩解了,整個人也被折騰得瘦了一圈,看得趙哲禹心疼不已。十二周林莞的食欲就完全恢復(fù) 了,甚至還有逐漸大增的趨勢——總是突然想吃個什么東西想得抓耳撓腮,偏偏趙哲禹慣著,想什么都買回來。孕吐恢復(fù)后趙 哲禹就被她趕著去上了班,請了個阿姨來家里做飯。于是林莞順利過上了在家吃睡養(yǎng)膘的小豬日子。 這天下班回家,阿姨卻沒在廚房,只有自家小妻子笑嘻嘻地坐在餐廳。見他回來,還殷勤地上前給他脫外套拿拖鞋,看得趙哲 禹一臉狐疑。 “阿姨沒來?” “我今晚給阿姨放假啦?!?/br> 林莞興沖沖坐回飯桌,拖著下巴滿眼期待地看著他。 趙哲禹見桌上神神秘秘地扣著鍋蓋,了然地笑,“你做了菜?” “當當!”她掀開鍋蓋,“你最愛的糖醋排骨、可樂雞翅,還有手撕包菜!” 這是他的最愛嗎?他怎么記得最近是某只小饞貓愛吃酸甜口的…… “怎么樣,我是不是很棒?” 她眼睛亮晶晶的,滿臉都寫著“快夸我”。 這小妞絕對有事求他。 “嗯,不錯?!彼讨?,繃起臉不痛不癢地丟下三個字,轉(zhuǎn)身進衛(wèi)生間洗手。 飯桌上,林莞也維持著諂媚的笑臉,一會兒夾菜,一會兒噓寒問暖。哪知趙冰山始終是淡淡的樣子,倒把她惹得焦躁起來。 沉不住氣,眼看晚飯就要吃完了,林莞終于扯扯他衣袖,“趙總,和你商量個事兒唄?!?/br> “什么?” “就是……我……能不能……那個……”支支吾吾好半天,“我能不能去你公司上班呀?” 聞言他立刻鎖起眉。林莞怕他拒絕,趕忙說:“我不會給你添麻煩的!我好歹也是個名牌大學碩士,你給我個投簡歷的機會也 可以,如果不通過我肯定不去……” “怎么突然想著要上班?” “我在家實在太無聊了……每天除了吃就是睡,再這樣下去我都要憋死了。你看我現(xiàn)在,出去肯定也沒人會錄用一個孕婦,所 以就只好求趙總收留我了……” “你去報點瑜伽、烘焙班之類也可以,我讓我媽給你介紹。” 說著他就要掏手機打電話,被她一把攔下。“別別!這些我又不感興趣……再說去上這些也要錢啊……我本來就每天只在家吃吃 喝喝了,還出去花你的錢……那我不成米蟲了?!?/br> 見他還是冷著臉不說話,林莞索性放下筷子揪著他袖子撒起嬌來。 “趙總……要是你們公司不缺人,我不要工資也行,我就想有一點事兒可以做……” 趙哲禹看她眨巴著眼睛楚楚可憐的樣子,也知道依她的個性,叫她乖乖在家悶十個月是不可能的。與其隨她胡鬧讓他放不下 心,不如讓她和自己在同一處上班,他也安心點。只是…… 他伸伸手,小妻子馬上乖乖坐到腿上窩進懷里。 “我擔心你身體。你現(xiàn)在不是一個人?!?/br> “我知道……但是你看我現(xiàn)在已經(jīng)很壯了!醫(yī)生不是都說我現(xiàn)在是穩(wěn)定期了嘛,你看我最近吃這么多,rou都長了不少……再在家 待下去我都要成豬了!” 他捏捏她的臉,軟軟的觸感讓他有些心癢。她確實長回了些rou,不再像之前孕吐那樣瘦得讓他心疼。最近天氣轉(zhuǎn)涼,她穿了厚 厚的寬大衛(wèi)衣,襯得圓圓的一張小臉,看著嫩得像高中生。 又激起他壞念頭。 “……真想去?” 小羊忙不迭點頭。 大灰狼露出了獵食的笑容。 “阿……阿哲……” 大床上,小羊淚眼迷蒙,無助地看著他。衛(wèi)衣以外的衣物都已經(jīng)被他剝?nèi)ニΦ酱参?,攏在厚衣下的光裸身體卻顯得更有反差的 誘惑力。雙腿被他霸道地扳至大開,好讓他的指可以狎玩那越來越濕潤的花蕊。 大灰狼站在床邊俯下身軀,另一手往上摸進衛(wèi)衣里,搓揉豐腴的雪乳。紅潤小嘴里泄出的嬌吟是享受也是懲罰,久未歡愛的她 處子一般緊致,可她身子也不比往昔,他只能忍著脹痛的欲望,克制再克制。 她狂亂著,明明是想紓解,體內(nèi)的火卻燒得更加熾烈。小羊乞求地看向大灰狼,后者居高臨下地看著她敏感動情的模樣,粉膚 沁出薄汗,顯得更加可口,讓他想一口吞掉。而他也照做了,拉開衛(wèi)衣用吮吻將她吞噬,手下的動作愈來愈重,直到她顫抖著 攀上頂峰。 她身子癱軟,他卻仍剛硬昂揚著。大灰狼宣示領(lǐng)地般用rou刃在入口滑動磨蹭著,沾上一片晶瑩、滑膩的露水。 “叫我什么,嗯?” 她發(fā)現(xiàn)了,他只有在床上會變成邪肆的狼,引誘她吐露那些羞人的愛語。 就像她只有在床上才會叫他—— “阿哲……” “不對?!?/br> “趙……趙總?”不是吧,他該不會是喜歡那種總裁與秘書的角色扮演、辦公室play? “不對?!彼麩o情打斷,手迫不及待地自己撫慰著躁動不安的欲望,卻即使如此也不給她個痛快,磨蹭徘徊,惹得她幾乎要流 淚啜泣。 小家伙被逼急了,挺動著小屁股要他,手難耐地揪著床單。沒辦法,他也忍得滿頭是汗,只好給永遠慢半拍的小妻子提示。 “我是誰,是你的誰?” 她知道了答案,卻羞于啟齒,緊咬著下唇,在燃燒的yuhuo和邁出的一步間猶豫不決。 他像是催促她,頂端滑入xue口,花瓣立刻熱情地將他緊咬住挽留,激得兩人都是心臟狂跳地低吟。不上不下最是折磨,她終于 張了口,顫著聲喚他。 “老公……” “收到,老婆?!?/br> 幾乎同時,他終于挺腰嵌入她身體,兩人都粗喘出聲。里頭的軟rou絞得他一陣酥麻,怕傷到她不敢肆意野蠻,只能放緩節(jié)奏, 深入淺出著細細廝磨纏綿。 大概這稱呼帶著太過深重的意味,兩人都敏感到極點。林莞細喘著,他一下又一下的頂弄像浪潮重重拍擊在岸,掀起的水花將 她淹沒,在欲海中載浮載沉。一個浪拍過來將她卷向浪尖,她就因那暈眩的失重感無法支持,嚶嚶低叫著他交出了自己脆弱的 全部。 “老公……不要了……”她迷蒙著,疲累地想睡。 “快了……寶貝,再等等……”她倦極的樣子看得他心憐不已,只好加快了聳動的速度逼自己快點釋放,惹得她半睡半醒間又是 一陣無意識的震顫收縮,虛軟地承受他的索需。直到他低咆著釋放時,她已經(jīng)昏然入睡。 趙哲禹小心翼翼地幫她清理干凈,看著她的睡顏勾唇一笑。 “老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