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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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堆程序后,向晚晚順利轉(zhuǎn)學(xué),到北京的頭一個月,她極其不適應(yīng)。 天氣也好,人也罷,吃的方面等等,她都不大習(xí)慣。 最讓她煩惱的是,由于她的普通話和英語口語不大標準的原因,在課堂上發(fā)言時,總會有個別同學(xué)跟著低聲模仿,接著,教室里便會傳出不可遏制的大笑聲…… 每到這時候,晚晚便會沮喪地將頭埋得很低,羞愧難當。 …… 向晚晚與盛辰?jīng)仓胤?,是她搬到C中外公寓里住的三個多月后。 這套房子是四室兩廳的格局,她一進來便住在次臥,而主臥,曾經(jīng)住著盛辰?jīng)病?/br> 姑母說,盛辰?jīng)苍谧x高中時,就一個人住在這兒。 “你表哥不大愛搭理人,也從不主動交朋友,打小就這樣.....”姑母每回提起獨子都要嘆氣,“也怪我,以前不夠關(guān)心他,導(dǎo)致他養(yǎng)成這樣漠然的性格......” 向晚晚聽了,心情跟著變得低落,悵然若失。 她登陸自己常用的社交軟件,搜索他的名字,一遍遍地點開聊天窗口。 入目是他灰色的原始頭像,空白的個性簽名,以及至今未開通的空間。 她躊躇再三,還是在光禿禿的聊天記錄欄里發(fā)出一條訊息:“表哥,我是晚晚......我來北京讀書了......” 發(fā)出去后,她停留在屏幕上的手指逐漸發(fā)麻發(fā)熱。 她在心里說:表哥,希望你在異國他鄉(xiāng)一切安好。 * 某個下雨天,她懷著忐忑和好奇的心情進入他的房間。 非常男性化的氣息撲面而來。 家具清一色的深灰,擺設(shè)皆是簡潔利落、一目了然。 各個年級的獎狀與獎品堆在一旁的書柜里, 上邊都印著他燙金的名字。 她一張張地翻看著,近距離欣賞著那些自己遙不可及的榮譽,隱隱有些激動,同時為他感到實實在在的高興。 研究完他的房間,她也開始犯困,心想反正也不會有人知道,于是帶著僥幸心理鬼使神差地爬上他的床,沒多久便睡著了。 她一臉恬然無害,乖乖巧巧地躺在床上,手無意識地攥著被子,睡得很沉。 盛辰?jīng)惨蚬聫哪珷柋撅w回北京,半夜下起大雨,他來這邊休息,推開房門開燈的瞬間,便看到這樣的一幅風(fēng)景。 他眼神暗下來。 屋外閃過一道驚雷,雷聲如霹靂,炸開在天際。 臉上覆蓋一片陌生的陰影,向晚晚扭動身體,嘴里無意識地哼唧兩聲,悠悠地睜開眼…… 往后的所有時光里,無論多少次回想起這一幕,她都會糗到坐立難安,恨不得地上裂開一條長縫,她就可以毫不猶豫地直直跳進去,或者從天而降一個什么大物件,將她罩起來,她躲在里邊永遠都不要再出來。 她沒有任何心理準備地就迎上他沉沉的目光。 那目光里有幾分詫異,幾分探究,幾分了然......意味無窮。 屋外一陣電閃雷鳴,她像是被劈過,一身都在發(fā)燙,驚得差點沒昏過去。 她飛快地從床上跳起來,踢開被子,慌亂地站立于地,臉紅得要滴血,手足無措到了極致。 “表哥......你.......我..….我...” 她做賊心虛,張口結(jié)舌,語無倫次,說不下去了。 只得做逃兵。 她丟盔棄甲,以百米沖刺的速度沖回自己房間,鴕鳥一般,重重地撞上門。 毫無形象可言,落荒而逃。 她倚靠著墻壁,四肢發(fā)虛地滑坐下去。 她閉上眼拍著胸口大口喘氣,驚魂甫定。 老天爺,他怎么回來了? 不對不對! 他怎么這么突然地就回來了? 啊啊啊啊—— 向晚晚抬手狂揉頭發(fā),感覺自己此刻就是一個被貓拽過的毛線團,亂糟糟的,思緒滾得滿地都是。 要瘋了,要死了。 以后可怎么面對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