迂回戰(zhàn)術
迂回戰(zhàn)術 在船艙陽臺上發(fā)xiele一次,商涵予并沒滿足,回到屋內后又拉著舒怡做了一次。 舒怡體力大不如前,到底沒能招架住商涵予如狼似虎般的壓榨,最后竟忍不住昏了過去。 再次醒來時已是傍晚。 舒怡從沙發(fā)上坐起身,掀掉自己身上不知何時蓋上身的外套,動了動身子,只覺每片骨頭都像是被碾壓過一般,胸口還帶著一溜被欄桿壓出來的淤青,疼得她渾身癱軟使不上勁兒。 外頭海浪嘩嘩,舒怡反應了好一陣才想起自己還在商涵予的游艇上。 她于是連忙收拾好自己出了房間,卻發(fā)現游艇不知何時早已靠了岸,而下午還熙熙攘攘的甲板如今居然空無一人,只有商涵予一個人正撐著欄桿看日落。 “醒了?”聽到腳步聲,商涵予轉頭看她。 “其他人呢?”舒怡問他, “提前讓他們走了?!鄙毯?,“反正也沒什么意思。” 夕陽將層巒疊嶂的云朵染得通紅,余暉照到甲板上,將商涵予周身都籠罩在橙紅色的光暈里,連發(fā)絲都仿佛變了顏色。 他轉頭哼了一聲,吊兒郎當的語氣,卻不知為何有種落寞的意味。 舒怡蹙眉,站在商涵予身旁,陪他一同看起了夕陽。 盡管下午兩人見面的開場白是鸚鵡,但舒怡知道,商涵予大費周章請她過來不可能只是為了一只鸚鵡,她于是耐心地等他開口,然而,商涵予什么都沒說。 甲板外不比船艙內暖和,尤其夜幕將至。 舒怡吹了半晌海風都沒聽到商涵予的開口,于是轉身道:“我該回去了?!?/br> 商涵予卻叫住她:“陪我吃頓飯吧?!?/br> 說是吃飯,但因為宴會提前結束的原因,游艇廚房里還留了一大堆的食材。商涵予自己動手,煲了鍋海鮮粥,又炒了兩盤青菜,就算是晚餐了。 三年沒下廚,商涵予做飯的手藝生疏了一些,但煲出來的粥聞著還是很香。 他盛了一碗端給舒怡,又盛一碗放在自己面前;兩人沉默的坐著,舒怡忽然時光倒流的錯覺。 一餐飯結束,天已經黑盡,舒怡提出自己該回去了。 商涵予也沒挽留,只說了一句“我送你”;而舒怡沒有拒絕,畢竟——碼頭這邊太偏,離她住的地方又實在遠。 回去的路上,是商涵予司機開的車。 舒怡同商涵予坐在后座,除了舒怡主動找了幾個話題,商涵予都沒整么開口,舒怡實在有些不太理解他這前后的變化。 事實上,商涵予自己都不太理解。 他今天找上舒怡,本來是想告訴她,既然她能同商澤各取所需,她為什么不能找他商涵予? 他知道她不會對他有感情,他索性“尊重”她的意愿,退一步同他做情人關系,像商澤一樣給她她想要的一切。 得不到她的心,那就得到她的人好了。 在她一次又一次踐踏了他的心意之后,他以為自己終于能看開,放棄對感情的奢求,只純粹享受她的rou體,享受以絕對的力量壓倒她,在她身上占有征伐的快感—— 然而當他真真切切看到她的時候,他卻根本抑制不住自己:會嫉妒她生下了別人的孩子,會惱怒她將他拒之于心門之外。 只要她肯對他稍微軟一軟語氣,他依舊會沖動得像個像初次墜入愛河的毛頭小子。 他忽然不想同她做什么鬼交易了。 他實在沒辦法那樣羞辱她,可不談交易談什么,感情嗎?他確實懷抱過一絲希望的,結果到頭只是羞辱自己。 況且,她都已經有別人的孩子了。 從游艇回來第二日,商涵予就給舒怡送去了一份協(xié)議,以SG娛樂的名義同壹粟文化一起搞選秀。 這是一場以造星為宗旨的偶像競演養(yǎng)成類真人秀。 活動擬像全國公開招募參賽選手100名,進行四個月封閉式訓練及錄制,最終由全民票選出最優(yōu)秀的10人出道。 說起來簡單,但要讓選秀在初期便備受關注,出眾的策劃,明星評委,金牌制作團隊……全都缺一不可。 這樣燒錢的活兒,加上還要電臺的參與,壹粟這種小公司根本吃不下來;而SG就不一樣了——它完全能自己搞定,根本不需要分壹粟一杯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