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尊早已如薄冰般崩碎化水，迷亂地?fù)u著頭，喉中喃喃，“我……”

    眼看著少女明澈的雙眼被畸形的情欲染得血紅，喉中話不成聲，隋戩神色陰晴不定，開口譏笑，“你什么？聽不見。”

    方眠閉閉眼，伏在玉馬上僵直著背，“……求陛下……我……”

    隋戩仍聽不清，俯下身來叫她重復(fù)。方眠道：“我、我再不……”

    隋戩聽罷。冷哼一聲，突然直起身。方眠急得一抻身子，卻忘了自己如今失了平衡，綁縛著兩手，竟直挺挺向前一倒，“……嗯！”

    方眠正摔在臉上，下身的疼卻尖銳極了，蜷在鏡面地板上如一只煮熟的蝦，埋著小銀球的大腿內(nèi)側(cè)抖得厲害，卻疼得看不見摸不著，喉中也不再叫出聲，頭腦中疼得一片空白，落到口中，只剩微不可聞的呼吸聲。

    隋戩彎腰抬起她的下巴，“知道什么是泄欲的玩物了？”

    方眠連咳嗽的力氣都沒有，疲倦地閉上眼。隋戩又道：“朕瞎了眼。你那時(shí)就死，豈不兩全?！?/br>
    她木然睜開眼，與他對(duì)視。隋戩有一雙狹長(zhǎng)的眼睛，眼眸深黑，陰冷如潭。方眠第一次見到他時(shí)，便沒來由地覺得，有這般長(zhǎng)相的男人必是薄情兇狠的。

    隋戩屈起手指，拍了拍她的臉，似有些惋惜，又似有些愉悅，“可惜事已至此，朕不打算放下了?！?/br>
    她呼吸有些困難，漸漸覺得頭腦中一片空白。隋戩直起身，目光漠然掃過她的小腹，“你和你將來的孩子，朕要定了。”

    方眠合上眼睛。隋戩的腳步聲漸漸遠(yuǎn)去，有人輕手輕腳地走近，少女聲音輕軟，許久才叫道：“姑娘？”

    方眠閉目許久，不知在想些什么。明蓮其實(shí)有些怕，不知為何，覺得這般思慮深重的方眠比之隋戩也不遜色，十分威嚴(yán)。

    終于，方眠抿了抿嘴唇，驅(qū)散了眉目之間的厭惡，啞聲道：“扶我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