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踏芳陌玉山敲蜜蕊 1 隋戩最看不得她這幅泫然的樣子,此時卻覺得莫名快意,慢條斯理地插送著,“這就哭了?朕還沒把你cao出血來,到時候再哭不遲?!?/br> 隋戩偏偏次次都避開那一點地方,方眠在浴火燒灼下扭動腰肢,試圖taonong他到那處去,隋戩卻將手伸到她身前,惡狠狠攥住了那一團雪乳,用力攥住,似要攥干所有水分,笑道:“sao貨,這么多水,到底要怎樣?說?!?/br> 方眠身體懸空,雪乳被捏玩,痛得陣陣發(fā)抖,腿間液體濕亮亮滑溜溜,盡數(shù)包裹著隋戩身下怒氣昂揚的紫漲性器,“插我……插我那里……就……就不流水了……嗯……” 隋戩笑道:“隔幾日就欠cao,cao了又要使壞。今后還夾不夾了?” “嗯……再不敢了!饒了我吧……我怕……陛下饒了我……我要被陛下cao死了……啊……” 黏濕清亮的yin液被拍打得濺起,撒得雪臀上一片濕濘,更多的順著交合處流下,滴到地上,殘雪被熱液燙得縮成片,剩了拳頭大的一灘水漬。 方眠驀地想起不遠處就是侍衛(wèi),陳煜方就站在里頭,他若是知道,會不會說給方馭聽?至少在方馭心里,她還是那個冰清玉潔的鳳棲公主……方眠一下子閉了口,咬住嘴唇。 隋戩尚不肯停,一下下都搗弄到最深處,就是要她疼,就是要她怕,要她叫出聲,“叫啊,剛才不是yin浪得很么?” 方眠的叫聲悶在口中,隋戩明白過來,不知怎的,心里一冷,便起了壞心,將自己腰帶上的一顆青玉龍珠取下來。那東西是圓球形,表面鑲刻著金玉龍紋,足有小兒拳頭大,墜著長長的朱紅流蘇。 隋戩信手摸到她身前,方眠在迷亂間松開齒列,兩根沾著粘液的男子手指淺淺按壓舌面,異樣的快感升騰起來。 就在此時,喉中一涼,被塞進了那顆玉珠。 踏芳陌玉山敲蜜蕊 1 方眠叫不出聲,眼淚早像斷線的珠子般往下落,偏偏隋戩時不時cao到最里的宮口,下身脹痛欲裂,隨即這時竟抬手在她小腹上狠狠一按,方眠雙肩一聳,再也受不住,迷亂地搖頭擺腰,喉中嗯嗯啊啊起來。 熱燙的液體淋漓而入,澆在體內那一點上,宛如一枚煙花在下身里面炸開,方眠渾身一震,腳趾蜷起,渾身哆嗦著再次達到頂點。 隋戩并未如往常一樣拔出,粗大碩壯的陽具仍埋在她體內,手指抽出她口中的玉球,又刮過下身花唇細嫩的皮膚,漫不經心道:“還要不要了?” “唔……不、不要了……”她抽噎著,胸前那對白兔般的雪乳柔波蕩漾。 “不要什么?” 方眠并未多想,嚶嚶哭著,“不要這樣被插了……痛……滿滿的,裝不下了……” 隋戩揚了揚眉,大手仍在她鼓脹的小腹上揉按,揉得身下人嗚咽啜泣,“上次究竟為什么不來?” 方眠已被cao得昏然迷亂,只能低低呻吟,“我、我怕陛下……怕陛下cao我……疼……” “好啊,那就依你。朕不cao你了。這有何難?” 沾滿口唇津液的玉球冰涼涼地輕碰在方眠臀縫中,她突然反應過來,瑟縮著試圖抬起屁股,離開那東西的威脅。 冷熱交雜,少女渾身劇烈地顫抖起來,腿間皮膚痙攣抽動,雪白的肌膚蒙上紅云,下身被蹂躪得紅腫的yinxue卻被三指多粗的碎流蘇堵住了。 玉球圓潤,被濕滑內壁吮吸吞噬,慢慢向宮口縮去,露在外頭的流蘇驀地短了一截,余下的長流蘇拂在腿根的梅花上,又添一重酸癢難忍。 踏芳陌玉山敲蜜蕊 1 方眠如同死過一遍似的,遍身香汗淋漓,微微喘著氣,迷蒙眼目含春。隋戩將她死死箍在身前,嘶聲笑道:“沒有朕的旨意,這東西不準取出來!殿下的本事大得很,想必是不怕‘斬朱砂’了!” 說完,隋戩扯開縛著方眠手的腰帶,自顧自整理衣衫,并不理會她。 方眠扶著樹干,只覺戰(zhàn)都站不直,兩腿發(fā)軟,小腹中更是一陣陣麻癢難耐,偏偏身下明顯的異物感提醒著她——不能取出玉珠,不能紓解難過。 她弓著腰站了一陣,隋戩把琉璃宮燈丟下,原路走了回去,只丟下一句:“別當朕跟你開玩笑。什么時候想清楚了,什么時候來凌霄殿?!?/br> 夜色沉沉,梅樹上開了一朵花,方眠怔怔看了一會,也只好挪動酸痛的雙腿往太醫(yī)院走去。 太醫(yī)院里的醫(yī)女都是沒落官籍家的女子,許諾終身不嫁,在宮中守得冰清玉潔,如此才進得來的,故而生活清苦,一向是兩人一間房。 明蓮不在屋中,大概是去了隔壁找旁的醫(yī)女玩笑。方眠這一天著實疲憊,躺在自己的榻上,不知要如何處置下身那顆逼人發(fā)狂的珠子。 日有所思夜有所夢,夢里仍是隋戩。 隋戩拉開她雙腿,注視著少女腿間露出的一串朱紅流蘇。那流蘇極粗,隱沒在少女下體狹窄逼仄的rou縫間,不知如何吞得進去。 隋戩輕輕一笑,果真抽身出去,拈住了流蘇末端,猛地向外一抽—— 下身傳來干澀撕裂的痛楚,方眠驚叫了一聲,驀地醒過來,愣了半日,啞聲道:“明蓮……” 明蓮和另外一個醫(yī)女站在她榻前,明蓮手里還提著方眠踢掉的被子,大概是想來給她蓋被的,目光卻注視著她腿間濕濘。 方眠手中握著被她自己抽出的玉珠,聽到下身發(fā)出令人面紅耳赤的汁液流溢聲,瞬間面色通紅。 明蓮與她差不多大,少不更事,哪里見過這場景?霎時愣在當場。 另一個醫(yī)女年紀更小,竟呆呆伸手,拿食指一碰那處不住吐液的花心。 女子冰涼的指尖碰上珍珠蓓蕾,方眠下身一顫,忍不住輕哼了一聲,慌忙叫道:“別!別告訴——” 醫(yī)女捻了捻手指上的腥咸,拉出一條銀亮白絲,早已尖叫了一聲,向屋外沖去。明蓮方才回神,拔腿追了出去。 屋外很快響起教習嬤嬤的罵聲,方眠心下一片冰涼,心知這珠子要是讓人看見,鳳棲公主的聲名就算是毀了,越國民心更是一敗涂地,于是慌亂把一盆梔子花的花盆土挖了挖,將珠子埋了進去,又找出自己腰帶上的綴珠,剛握在手里,教習嬤嬤已經沖了進來。 方眠下意識地羞紅了臉,忙要閉合雙腿,膝蓋卻被嬤嬤一把扣住了,無視方眠低聲哀求,狠狠扒開玲瓏的膝蓋,迫使那紅腫狼藉的粉嫩rou唇袒露在空氣中,更明顯的是臀縫間尚未流盡的白液。 一行人看著蒼白柔弱的少女,不乏有人“嘖”了一聲。 嬤嬤一眼便知何處出了問題,猛然按住她的小腹。經過一夜憋悶,那酸楚鼓脹一瞬間極其強烈,方眠只覺下身一陣猛烈抽動,淚意迅速蒙上眼眶,“嬤嬤……不要。小臣保證只這一次……” 陳越兩國素來交惡,方眠也不受待見。嬤嬤半晌才冷笑了一聲,“想不到姑娘看著貞剛,卻是個私通的sao貨。可惜我太醫(yī)院的規(guī)矩嚴,由不得姑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