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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眠春風(fēng)朱砂照雪光 1 guntang巨物突然進(jìn)入,緊窄的下身被迅速撐開,尖銳的痛感幾乎劈開身體,方眠驀地抽動了一下,喉中低吟出聲,“疼……我疼……”身下也無力地向后縮去,試圖掙脫痛楚,越發(fā)顯出雪白臀瓣被擠在墨玉書桌上,軟rou變形,更加露出了那處粉嫩可憐的緊窄花器。 隋戩任由她向后縮,好整以暇,看她咬著牙,滿額涔涔冷汗。等她身下花唇幾乎將昂揚(yáng)巨物吐出,只剩一個頭時,隋戩劈手握住她的楊柳細(xì)腰,向下一拽。方眠喉中的呻吟突地變了調(diào),嘶啞中含著驚慌痛苦,臀縫間的狹小甬道再次將巨龍齊根吞進(jìn)。 隋戩倒真稍一停頓,方眠下身立刻傳上一陣麻癢空虛。不過一眨眼的功夫,隋戩重重掐上了她的腰,下身狠狠送進(jìn),幾乎抵進(jìn)宮口。她失神地叫出了聲,令人骨髓酸癢地,綿長不盡地,“嗯——”大腿根部一陣猛烈抽搐,溫?zé)岬酿兰眲’d攣起來,就這樣被他輕易送上了云端。 方眠雙腳腳腕搭在他肩上,這個姿勢進(jìn)入得十分順暢,她略微有些失神地仰起脖頸,發(fā)出夢囈似的喘息,“給我……快……” 那少女尚未長開的面容上是與年齡不符的迷亂與渴望,伴著萬千朱砂痕,真似一柄斬遍紅塵未用真心的刀。額角滴下汗來,隋戩向來看了她這般情態(tài),都會生出恨意,登時只覺身下一緊,險些交待。稍出一口氣,他惡劣地揉捏她的臀瓣,在嫩rou上頭留下無數(shù)指痕,方才笑道:“給你什么?說出來?!?/br> 男人的指尖突地按住勃起的花蒂,“射在誰里面?” 眠春風(fēng)朱砂照雪光 1 痛與酸癢同時襲來,方眠只覺下身一抖,再次抽搐起來。窄小的洞xue裝不下覆舟春水,淋漓汁液滴滴答答溢出,沿著粉嫩紅腫的rou瓣流下臀縫,沾上墨玉桌沿。她控不住腰肢彈動,可明知此刻需要的是什么,幾乎立刻落下淚來,聲如蚊吶,“射在我里面?!痹捨草p得幾不可聞,略微顫抖,顯見得是五內(nèi)又疼了起來。 男人的話音咬著她的耳垂,“誰射在你里面?” 她茫然地眨了眨眼,下身和臟腑的劇痛同時襲來,她疼得摟緊身前的男人,弓起了細(xì)瘦的腰身,垂死一般尖聲呻吟,“誰……玉山……是玉山。” 隋戩一把將她推回桌面,終于狂暴地cao送起來,凌霄殿中便隱約傳遍了rou體拍打的yin靡水聲。 方眠敏感得驚人,一晌之間又到了數(shù)次,連耳根都泛起粉紅的情暈,口中呃呃啊啊,碎不成聲。內(nèi)壁一陣陣緊縮,頂開窄窄通道的人始終不肯繳械,她哭得眼睛都腫了,呼吸漸漸困難,窒息的痛覺潮涌般襲來,終于隋戩也似是著了急,掌根抵住了她薄薄的小腹。少女身形纖薄,小腹下清晰可見挪送進(jìn)出的陽具形狀,甚是駭人。 方眠意識到了什么,急得慌忙搖頭,“不、不行!我怕的——” 隋戩卻早已按了下去。少女突地尖叫了一聲,抬手掩住眼睛。隋戩掌根緩緩施力,就似在緊致之外再添一重壓迫,體內(nèi)的酸癢痛楚瞬間成了兩倍。少女的甬道咬緊吞吐,絞緊不放,招魂奪魄,隋戩緊抿著唇,在痙攣濕暖的xue內(nèi)繼續(xù)狠狠一記猛cao,將熱液盡數(shù)交待在宮口,突如其來的噴濺刺激燙得方眠渾身一僵,重又細(xì)細(xì)顫抖起來。 伴隨著陽液涌入,五內(nèi)之間纏綿尖銳的痛苦忽地遠(yuǎn)去。方眠目光渙散,手腳癱軟,等待斬朱砂發(fā)作的癥狀消散,好似死過了一次。隋戩已整好衣襟,信手端起已涼了的茶碗,抿了幾口,低頭看方眠。 不過半盞茶的功夫,方眠身上那些淡淡的紅痕已退了,只剩兩腿根處還余留兩朵血紅的朱砂梅印。 他拿拇指蘸了些茶水,在她被咬得紅腫干涸的唇上涂抹開,信手拂去那少女汗?jié)竦乃榘l(fā),“這次怎的這樣厲害?” 方眠閉了閉眼,撐起身來,蹭下墨玉書桌,撿起衣裳來披上,沙啞道:“……隔得太久。” 方眠一向每半月總要來一趟凌霄殿,上次不巧正撞上中宮皇后在,當(dāng)時便也沒說什么,只回了太醫(yī)院。奈何太醫(yī)院規(guī)矩繁冗,醫(yī)女能出來的日子并不多,一拖就又是半月,“斬朱砂”還沒有隔過這樣久的時間,這次居然拖到發(fā)作,自然兇猛非常。 隋戩收斂了神色,看著方眠垂首套上鞋襪,撿起流蘇系在腰間,似要出門,突然說道:“翻修了閣樓?!?/br> 方眠一怔。隋戩卻拿食指叩了叩桌面,示意她看桌上那一灘難堪的yin液,自己抽身向樓上走去,“收拾干凈,上閣樓來?!?/br> 踏芳陌玉山敲蜜蕊 1 皇帝開口,方眠不敢不從,強(qiáng)撐著將桌案擦凈,便拾階而上。凌霄殿本有閣樓,只是空置多年,不知隋戩怎么想起來翻修,還當(dāng)真用了起來。 樓梯有些高,方眠氣力尚未恢復(fù),雙腿之間的紅腫被反復(fù)摩擦,愈發(fā)酸痛,走得十分吃力,上得樓時,已又是一頭冷汗,一抬眼,卻是一驚。 說是閣樓,其實(shí)十分高闊,隋戩將四壁紙窗都換做了琉璃,四處密密掩著重簾,只剩一扇窗通明地掩映著天色,從這里更看得見宮道上的殘雪和朱梅,當(dāng)真是“琉璃世界,冰雪紅梅”。 見她驚訝,隋戩照舊不以為然,信手拉過簾子,將那扇窗也遮了。四處黑漆漆,方眠脫口問道:“陛下是何意?” 隋戩燃了香爐,在桌前坐下,打量火石點(diǎn)了盞燈,攤開書墨,將一冊白紙丟給她,“這屋子里要添置宮燈,朕記得你們越國的不錯,畫來看看?!?/br> 越國人最擅冶煉,又曾是鐘鼎大國,儀禮都出色,宮燈自然講究。 方眠知道隋戩是成心提醒她越國如今沒落為屬國的事,心中不知是什么滋味,面上也只好應(yīng)了,接過紙筆來。隋戩見她還呆站著,半晌才說道:“沒旁的椅子,坐榻上畫?!?/br> 方眠便在腳凳上坐了,紙筆放在榻沿,邊想邊畫。她自小教養(yǎng)得宜,畫工不錯,畫得出尖尖的鳥喙、圓圓的象鼻,眼前卻漸漸模糊。 催人安眠的香漫了上來,她不知何時倚在了榻邊,又不知何時掙扎著想要醒來,但毒發(fā)消耗極大,周身沉重酸痛,終究沉入了夢鄉(xiāng)。 她睡得不穩(wěn),夢里光怪陸離,一會是越國尸橫遍野,一會是自己后背中劍,又一會索性飛成了她沒見過的景象,恍惚間似乎是父王被隋戩用弓弦勒死,冕上的東珠一顆顆滾下越國王宮的玉階——她不在場。因?yàn)槠鋾r越國已經(jīng)投降,她守城門一步不退,卻被那一劍砍下馬背,一路昏迷著被送進(jìn)了戰(zhàn)俘營,自然不在場。 夢中隋戩的眉目分明冷厲,而父王的臉早已模糊,驚恐卻毫不虛假。緊繃的弓弦纏進(jìn)老人的脖子,隨即一勒—— 方眠在夢中也狠狠一抖,肩頭被一雙大手覆住,輕輕揉了揉,那人又掂住她的腰和腳腕,將她放上床榻。 夢境忽地一沉,方眠口中“唔”了一聲,眼前突然變成十里春風(fēng),一身輕甲的小兒郎笑著跳下馬來,撲進(jìn)她懷里,童音清脆,叫道:“皇姐!” 這是誰?方眠恍惚地想,半晌才想起他的名字,那是三年不曾見面的方馭。她的胞弟、越國的太子、陳國的人質(zhì)……是越國未來萬方來朝的君王。 一定會是。 方眠不知自己睡了多久,醒來時閣樓內(nèi)已然空了。樓下隱約傳來君臣議事的聲音,她皺了眉聽了一時,隋戩聲音低沉,卻是聽不清什么。 她走到琉璃窗前,將窗簾撥開一條縫,果然見底下侍衛(wèi)林立,其中一人正是方馭在學(xué)宮里的好友陳煜方,正十分猶豫地左右走來走去,愁眉緊鎖。遠(yuǎn)遠(yuǎn)行來車駕,昏黃夜燈下,一個穿寶藍(lán)金裙的端莊女子緩步走進(jìn)凌霄殿,環(huán)佩玎珰,似乎是中宮皇后。 果然片刻后樓下便響起諸臣的行禮聲,皇后抿了口茶,“呵”的一聲,“又是越國?!彼魂P(guān)心政事,不過走了過場,轉(zhuǎn)身便去了后頭的寢殿。 方眠心下瞬間就有了計較,突然明白隋戩在樓下議事是為的什么。那事方眠也在來時的路上聽說過,是越國亡國之日逃出降軍軍營的五千死士如今重新糾結(jié)成軍,在陳越邊境上寸土不讓,要挾兩城百姓,要換陳國皇帝的一句“準(zhǔn)許越國太子回國”,倘若太子回國,死士軍即刻解散,危機(jī)化解于無形。 皇后既然來了,霍連江便遣人來帶方眠回太醫(yī)院,方眠理好衣襟,跟那宦官走下樓去,繞出凌霄殿門。 她是醫(yī)女裝束,垂著頭,毫不顯眼,侍衛(wèi)們?nèi)?dāng)沒看見,任由她穿過門廊。方眠腳下卻是一絆,幾乎摔倒,“哎”的一聲,陳煜方眼疾手快,一把扶住了她。 有一瞬氣息相引,方眠極快地輕聲說:“轉(zhuǎn)告方馭二字,‘不答’。” 方馭會出席朝會,隋戩一定會問方馭如何處置此事,他今天剛得了風(fēng),正在憂愁該當(dāng)如何,眼前這人卻要方馭“不答”。 陳煜方一愣,心想這倒是個好主意,方眠已經(jīng)站了起來,重新向前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