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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樓中人,而姑娘,是夫人被賊人下了陰毒的媚藥后懷上的,而這泌乳的毛病就是從娘胎里帶來的,其根由就是那媚藥?!?/br> 嚴(yán)荊川三十多年向來老實(shí)本分,什么花樓媚藥,沾都不曾沾過,因此聽著這些話,甚是不解,當(dāng)初大哥是如何與一個有了身孕的妓子染上瓜葛的? 但此刻再深究當(dāng)年那段過往為時已晚,想起昨兒夜里小侄女對大哥的百般依賴,出言試探道:“那想必大哥也是知道這樁事的?” “自然是知道的?!?/br> “大哥他,待淺溪想必是極好的,昨夜溪兒嘴里念叨的都是大哥?!庇行┰挘幢阈闹写嬉?,也不好明說,尤其是得知淺溪并非大哥的親生女兒,這種情況下,二人還如此親密地同席而眠,大哥竟也不避諱。 袁嬤嬤聽他話有異樣,也跟著謹(jǐn)慎起來:“老爺待姑娘自是如親生女兒一般?!?/br> 嚴(yán)荊川見她這般防備,也便不好再細(xì)問,終歸還是相信大哥不會糊涂到這般地步。 “那大夫可曾說過,泌乳……對身子可有損害?” “有……”袁嬤嬤搖搖頭,低嘆一聲,“大夫說,女子的乳汁本就是金貴之物,像姑娘這樣年少泌乳的,長此以往,定會傷其根本。如今姑娘尚未來葵水,若是初葵也至,泌乳的毛病怕是越發(fā)來勢洶洶?!?/br> “就沒什么藥湯能治了嗎?”嚴(yán)荊川一聽嬤嬤這話,雖說只是半知半解,但也知道并不大好。 袁嬤嬤一凜,抬頭望著男人擔(dān)憂的面容:“藥湯雖治不好姑娘的病,卻有旁的法子?!?/br> “哦?還有不吃藥便能好的法子,為何遲遲不用?” 袁嬤嬤雙手在衣擺處搓了搓,甚是為難的模樣,良久,才道:“待姑娘嫁了人,這毛病便可迎刃而解了?!?/br> 嫁人?嚴(yán)荊川短暫的愣神后才聽出其中奧妙,禁不住耳根子有些發(fā)熱,沒想到侄女夜里如此難熬,就是缺和疼愛她的夫君罷了:“嗯……我自會留意,待淺溪一及笄,便盡早將她嫁出去?!?/br> 若不是陳得生那兒子去歲剛成了婚,將侄女托付給他倒也不錯,眼下一時還真想不到哪家小子合適的。 袁嬤嬤聽他這般說,憋得臉都紅了,縱使她臉皮再厚,也說不出讓嚴(yán)二爺收了姑娘這樣的話啊。哎呦,老爺啊老爺,你造下的孽,讓我老婆子可為難壞了! (本文獨(dú)家首發(fā)自欲望社 633612) 3w 點(diǎn)tC5 555 5點(diǎn) ——— (* ̄︶ ̄)老爹造了什么孽,就要之后在番外里說了。 第十五章 設(shè)計 < 月老祠下(南柯)|臉紅心跳 x YuShU5點(diǎn)/7623190 第十五章 設(shè)計 嚴(yán)荊川正苦惱哪家有與侄女適齡的兒郎,門外傳來了陳得生的叫門聲—— “荊川,荊川,快開門!” 鄉(xiāng)下漢子大嗓門慣了,往日也不覺得有什么,而今自己那小侄女還睡在屋里,嚴(yán)荊川忍不住往正屋看了一眼,生怕吵醒她,遂提醒袁嬤嬤道:“你去瞧瞧?!?/br> “哦,好?!毕氡厥怯锌驮煸L,袁嬤嬤忙進(jìn)了屋,不敢給他添亂。 嚴(yán)荊川這才去開了院門,就見陳得生帶著他兒子陳梁正滿臉堆笑地站在門外,父子倆還各提著一個鼓鼓的包裹。 “得生,你們這是做什么?” 陳得生爽朗一笑,胳膊肘推了下陳梁正:“傻小子,你自己說。” “哦!”陳梁正臉上一紅,將手里東西遞給他爹,而后又從懷里掏出條紅紙封的銀子,雙手捧至嚴(yán)荊川面前,感激道,“荊川叔,這是去年您借給咱家的八兩銀子,多虧了荊川叔,我才能娶著媳婦兒,多謝荊川叔。” “你啊,跟我還客氣什么?!眹?yán)荊川也不客氣,順手接過那八兩銀子,拍了拍陳梁正的肩,“怎么樣,你家媳婦快有好消息了嗎?” 陳梁正不好意思地瞥了眼他爹,道:“叔就別取笑我了,還早呢?!?/br> “早什么早,趕緊讓我抱孫子不好嗎?傻小子,成了婚還不讓人省心?!?/br> 陳得生笑著數(shù)落他一番,才將手里兩提東西塞給嚴(yán)荊川:“荊川啊,這銀子一借就是小半年,我心里也過意不去,這些不值錢的東西你可別嫌棄?!?/br> 嚴(yán)荊川哪里肯收,一把給推了回去:“想什么呢,左右我也用不到那些個閑錢,快,進(jìn)來坐?!?/br> “誒,好?!?/br> 父子倆進(jìn)了院子,陳得生就將兩提禮品往窩棚下一放,然后瞧見嚴(yán)荊川搬了兩張木杌子過來,不由奇道:“怎么,屋里也不肯讓我們坐了?” 嚴(yán)荊川瞪了他一眼,待三人都落座,才解釋起來:“我侄女還在屋里,你們進(jìn)去不方便。” 陳得生父子立時面面相覷,嚴(yán)家什么時候出了個侄女? 這事遲早要讓村里人知道,便也一五一十地解釋清楚,只不過隱去了淺溪并非大哥親生的事。 聽完來龍去脈,陳梁正收起笑,低著頭顱不敢再說話了,陳得生也是肅著臉喟嘆一聲:“想不到荊山年紀(jì)輕輕就沒了,這樣說來,你那個小侄女倒也可憐,哎……”說著,認(rèn)真地看向這自小玩到大的好友,“荊川,你既然不想娶妻,有了淺溪,權(quán)當(dāng)是多了個女兒,往后老了也多個人照拂,沒什么不好的?!?/br> 嚴(yán)荊川濃眉一皺,不甚高興道:“不愧是快做祖父的人,這么快便開始想養(yǎng)老送終的事了?” 此言一出,三個男人都笑做一團(tuán)。 “不過,我那侄女明年便及笄了,是時候給她定個親了。梁正啊,若不是你與許蘭自小感情好,把淺溪托付給你叔才放心?!?/br> “叔,你說什么呢!”陳梁正唬了一跳,連連保證,“荊川叔,你只管放心,您侄女的事我一定放在心上,有什么合適的就來告訴你?!?/br> “你認(rèn)識幾個人,就在這兒吹噓!”陳得生毫不留情地拆了兒子的臺,看向嚴(yán)荊川道,“你說你那侄女是燕京城來的,往日見的怕都是些非富即貴的人家,真能看上這些鄉(xiāng)下窮小子嗎?” 陳得生一句話倒讓他沉默了,是啊,他原先怎么沒想到這個茬,侄女那衣著打扮,以及那周身的氣度長相,哪樣不是千里挑一,葫蘆村再找不到第二個女子能與她相較的,侄女那么好,村里那些沒點(diǎn)墨水的窮小子哪里配得上她,至少也得是像張秀才那樣的人家吧? 見他甚是苦惱的模樣,陳得生忍不住寬慰道:“你也別急,改日到鎮(zhèn)里,不妨問問掌柜的,他認(rèn)識的人多,想必能物色到滿意的?!?/br> “嗯,也好?!?/br> 嚴(yán)荊川木著臉點(diǎn)點(diǎn)頭,心里卻是想,究竟什么樣的男人才能與小侄女相襯呢? …… 陳得生父子倆一回家,陳梁正就鉆進(jìn)屋子陪他媳婦去了。陳得生也是無奈,小夫妻成婚快半年了,依舊蜜里調(diào)油,恨不得一日到晚黏糊在一塊。 兒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