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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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一點(diǎn)兒都不好吃,帶著股濃郁的腥膻,可想而知男人是憋了有多久。如果沈鋒強(qiáng)求,喬曼也就咽下了,不過既然他懂得體貼人,喬曼也樂得如此。 “坐桌上去?!?/br> 沈鋒捏了捏女人嫩紅的臉頰。 “干嘛?” 喬曼沒動(dòng)。 剛被男人手上撩撥了半天,她腿還軟著呢。 沈鋒當(dāng)然注意到了女人的動(dòng)情,見她不聽話,彎腰一撈,就將人撈了起來。 “哎呀,小心腿!”喬曼生怕男人的腿傷又裂了,趕忙撐在桌子,“又要干嘛?” 她警惕地盯著沈鋒,“說好今天不行的,等你傷好了再說?!?/br> “你不想要?”沈鋒拍了拍喬曼的小屁股。 喬曼紅著臉,夾著腿靠在桌旁,將垮掉的睡衣向上攏了攏,瞪他,“女人又不像你們男人,那么忍不??!” 還不是怪他,沒事兒亂摸什么,煩! “為什么要忍?”沈鋒懶懶地勾起嘴角,拉著衣帶將女人的腰肢帶向自己的懷里,帶著欲望紓解后的饗足,說道,“放心,爺用手也能讓你爽?!?/br> 自己的女人,憋壞了可不好。 他伸手探進(jìn)了喬曼的衣袍下擺,輕輕一扯,便將女人輕薄的內(nèi)褲給扯了下來。 “哎呀……”喬曼一個(gè)不注意,就被沈鋒得手了。 “這么濕了……”指尖一片滑膩,沈鋒并著雙指捻了捻她濕軟的蜜rou,“還嘴硬?” 喬曼雙手撐在他的肩上,輕喘,“濕了……又怎么樣……嗯啊……你別弄…還不是一會兒……就好了……” 喬曼站著趴在男人身上,胸口就對著他的臉。 “小謊話精……”沈鋒張嘴含住一邊的rou粒,牙齒在乳rou上碾磨,“明明就是……欠cao了……” 他指尖分開了層層蚌rou,借著女人體內(nèi)涌出的濕滑春液輕而易舉地插入了溫暖而緊致蜜rou之中,“這里……想我沒有?” “嗯啊……沒……沒有……”喬曼嘴硬,仰著頭否認(rèn)。 “看來養(yǎng)了兩個(gè)月的傷……把你的膽子給養(yǎng)肥了……”沈鋒叼住她的乳粒狠狠一啜,另一只手捏著另外一邊揉弄彈扯,讓喬曼只覺胸前酥中帶痛,“呀啊……” 與此同時(shí),她體內(nèi)的兩根手指也變成了三根,男人微彎著指節(jié),模仿著陽具抽動(dòng)的動(dòng)作,一下一下地在她的蜜rou里抽動(dòng),指腹還不斷地在rou壁上按壓著,粗長的手指帶著厚繭,每一次抽動(dòng)都在rou壁上帶過波瀾,一波比一波更急的酥癢和快感朝著蜜道地更深處涌去,傳到喬曼的四肢百骸,讓她渾身輕顫。 “啊……啊嗯……啊啊……啊……” 力氣好似被男人抽離了,喬曼將上半身的重量都倚在了男人的肩上,屁股抵在桌沿,好歹才沒滑坐下去。 “啊……別……別弄了……” 下體不斷涌上的酥麻讓她忍不住縮緊小洞,卻又因此將體內(nèi)的手指夾的更深了些,“太深了……啊……” “還嘴硬嗎?” 沈鋒另一只手移向了女人柔軟豐碩的臀rou上,一邊揉捏,一邊問道,“小洞含得這么緊……還說不想?嗯?” “啊……”喬曼此刻被男人逗弄地不上不下,欲望不斷地涌上,只好順著他的話道,“啊啊……想……啊……” “想什么……”沈鋒的手指探得更深了,在熾熱的甬道內(nèi)輕刮著指尖,“想哪里?” “啊……想……嗯啊……想鋒哥……嗯……想鋒哥的大棒子……”喬曼雙眸泛水,臉色潮紅,一張本就嬌艷的臉蛋此刻更是媚色無邊,“想鋒哥的大棒子……狠狠cao我……嗯……啊……” “真乖……” 沈鋒終于滿意了,指尖的探尋也終于找到了目的地,“今天先饒了你……下次鋒哥一定……用大棒子滿足你……” 他指腹狠狠往rou壁上的凸起一按,三指迅速地抽動(dòng)起來,每一下都頂在了那凸起之上,面前女人的身子開始猛地顫動(dòng)起來,“呀啊啊啊……” 夾住他手指的小洞不停地收縮,緊接著,一股水意便從蜜rou的深處涌出,蔓延了他的手指,滑向體外。 “你瞧,”他滿意地抽出手,將軟成一團(tuán)的女人抱在腿上,“爺從不說假話?!?/br> 一頓早餐最后變成了早午餐。 收拾完杯盤狼藉的餐桌后,喬曼陪著長途跋涉而歸的男人睡了個(gè)回籠覺。 醒來時(shí)已是夕陽時(shí)分了。 喬曼慵懶地伸了個(gè)懶腰,抬起手想要遮一遮窗外投射進(jìn)來的光線,手腕觸及臉頰,卻傳來一絲不屬于肌膚的冰涼。 她迷迷糊糊的睜開眼,一抹清透而濃烈的紫色劃過眼前,讓喬曼醒神了幾分。 “這是……” 她的手腕上,不知何時(shí),多了一枚鐲子。 像是……翡翠。 與市面上大多數(shù)翡翠玉鐲的綠色不同,這枚鐲子是完完全全的紫色,紫氣東來的紫,姹紫嫣紅的紫。 雖是紫色,但它卻并不厚重。不過手指粗細(xì)的美人鐲掛在纖細(xì)的手腕上,輕靈又溫婉,細(xì)膩的玉rou上沒有任何瑕疵,水頭極好,冰透得好似琉璃。光影流轉(zhuǎn)間,那紫色好似流動(dòng)的煙霞,縹緲靈動(dòng),又夾雜著些朱紅的水色,漂亮極了。 “喜歡么?” 男人沙啞的聲音在耳邊響起。 喬曼側(cè)過頭望向身旁,“給我的禮物?” 女人亮晶晶的雙眼里喜愛的神色一覽無遺,沈鋒捏了捏她的鼻頭,“喜歡就好?!?/br> “不過……太貴重了吧?” 喬曼晃了晃手腕,光線下,玉鐲的冰透無暇一覽無遺。 她不是內(nèi)行,但也知道,翡翠這種礦石,越透,越?jīng)]有瑕疵,越是值錢。更何況是這種少見的紫色,一看就不是凡品。 “幫了辛泰一點(diǎn)小忙,不貴,半買半送的?!?/br> “緬甸這東西多得是,”沈鋒沒有提價(jià)錢,仿佛不值一提似的,“買都買回來了,你不要,我扔給誰去?” 沈鋒這么解釋讓喬曼心里容易接受了些。 私心里她是不愿接受沈鋒任何東西的,免得將來攀扯不清。但是望著手腕上晃蕩的小物件,喬曼心想,既然不貴重,那就暫時(shí)她先保管著吧。等哪天她走了,再把東西還給他。 結(jié)果這一保管,就沒再取下來過。 “?!?/br> 四片熱騰騰的吐司從機(jī)器里彈出,喬曼取了出來,放在餐盤里。 客廳里,沈鋒仍坐在剛才的沙發(fā)上,身旁多坐了一個(gè)人,是阿四。 看樣子,韓沐誠沒審出東西,這才把阿四放回來了。 喬曼多倒了一杯牛奶,端著早餐從廚房走了出來。 光頭青年面色有些疲憊,正和沈鋒低聲說著什么。見喬曼過來,便收了口。 沈鋒倒是不甚在意,繼續(xù)對著他道,“既然有人盯上了,這邊你也不好活動(dòng)了……” “我要出去一趟,你準(zhǔn)備準(zhǔn)備,我一塊兒走?!?/br> “老大,你要去哪?” 沈鋒拿起三明治,“緬甸。” 喬曼放下牛奶的手頓了下,感覺男人的視線轉(zhuǎn)向了自己。 “你也一起?!眴搪犚娚蜾h這樣沖她說道。 三千多……滿意不! 哇,話說留言數(shù)量是真的虐啊,慘淡得讓我想消極怠工……哭唧唧 密支那 伊諾瓦底江綿延千年,由北至南的縱穿了整個(gè)緬甸,孕育了這個(gè)古老國度曾經(jīng)光輝的文明,也見證著它如今的戰(zhàn)亂衰落。 喬曼站在船頭往遠(yuǎn)處眺望,逐漸靠近的港口上,穿著五顏六色美麗紗籠的女人和扛著貨物往來匆匆的男人們隨處可見,一片熱鬧的異國景象。 這里是他們此行的終點(diǎn),密支那,坐落于緬甸北部的克欽邦首府。密支那作為整個(gè)緬甸自然資源最為豐富的地區(qū)之一,有三分之二的土地被森林覆蓋著,這里的礦產(chǎn)資源數(shù)量也因此在世界上首屈一指,每年吸引著無數(shù)的淘金者前赴后繼。 輪渡在轟鳴聲中??吭诎?,喬曼裹著披肩,跟隨在沈鋒身邊走下了船艙。 “郭沈鋒,遠(yuǎn)道而來,辛苦了!” 一下船,碼頭旁一隊(duì)身著綠色軍裝的軍人便圍了上來,帶頭的青年身型雄壯,面色黝黑,咧著嘴沖沈鋒打招呼。 “郭素吉,很久沒見了,”沈鋒熟稔地拍了拍他的肩,“吳辛泰將軍身體還好嗎?” “哈哈,將軍他好得很,前兩天還在念叨你呢!” ‘郭’和‘吳’并非姓名,而是緬甸語中對于人稱呼的前綴,‘郭’指的是兄弟,而‘吳’則是對有身份地位的長輩的尊稱。 喬曼聽不懂緬甸語,只知道這樣簡單的常識。不過好在青年會說中文,雖然口音很別扭,仔細(xì)聽還是能聽懂。 叫素吉的青年揮了揮手,手下的軍人就跟著沈鋒身后的阿四往船艙走去,這樣的接待顯然不是第一次了。 “她是誰?” 素吉攀著沈鋒的肩,帶著他往邊上??康难b甲吉普走,眼睛斜撇了眼安安靜靜跟在后面的喬曼,好奇地問道。雖然女人全身都裹在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