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9章
書迷正在閱讀:無心(1v1)、含苞欲放(后宮1V1HHH)、西沉、情迷(futa)、陳詞濫調(diào)、十分甜(1V1 H)、斬朱砂(完結(jié))、北樓閑上(NPH)、金絲雀(1v1)、一見男主就腿軟(快穿)
,雖然沒有興趣,但還是及時回了話:“我睡會兒午覺,兩點半見吧。” 思春期龍舌蘭(奶油rou桂)|臉紅心跳 roushuwu.: 664205/articles/7605943 N k'7 0點 : 思春期龍舌蘭(奶油rou桂)|臉紅心跳思春期 第一次見到林惜惜,大概是初中開學那一天吧。 9月1日上午,嚴睦和許晨站在X市五中宣傳欄前找自己的名字,驚喜地發(fā)現(xiàn)他倆同屬一個班級,兩人歡歡喜喜地找到班主任蓋老師交學費領(lǐng)課本,之后就勾肩搭背著回家了,根本不記得這天里遇見過什么人。 剛升入初中,大家對新環(huán)境和新同學都充滿了新鮮與好奇,可要在短時間內(nèi)把全班同學陌生的臉孔和名字對上號,實在不是件容易的事。 男生認識女生的順序是由顏值決定的,無聊的男生們臭味相投,課余飯后就聚在一起給女生的相貌評出ABCD四個等級,自己班上的女生名字都沒記全,反倒將年段里有幾個美女都調(diào)查得一清二楚,比如馮菲和張丹,都是學校里貌若天仙的人物。 林惜惜大概是嚴睦第四個記住的女生,但這并不說明她長得漂亮或有記憶點,只是因為她是班長,存在感太強,無法讓人不印象深刻。早讀的時候,她和課代表一起站在講臺上領(lǐng)讀;每次上課前都要喊起立;廣播cao時還沿著隊伍從頭走到尾,督促他們認真做cao……只要他們有一丁點兒不符合規(guī)范的地方,就會立刻被她責令改正,弄得大家怨聲載道。 班長林惜惜,背靠蓋老師,名字很淑女,真人特暴力。 初一時許多男生還沒發(fā)育,體格和發(fā)育早的女生比起來沒多大優(yōu)勢,每次惹了禍許晨拔腿就跑溜之大吉,只有不善運動的嚴睦總被她抓住,跑也跑不掉,只能乖乖認錯。久而久之,他都要認為林惜惜是故意找他們茬了,怎么什么事都看他們不順眼。 若不是因為他們座位相近,他大概三年都會對這種強硬的班干部敬而遠之。 他們這一屆學生人數(shù)比往年都多,原有的四排雙人桌根本不夠用,因此學校特意訂購了一批單人桌椅,加塞在教室的最中間。嚴睦就坐在單人專座上巍然不動,其余的學生每星期輪換一次座位。林惜惜每隔21天就會坐到他的左手邊,所以他們之間的關(guān)系還不算生疏。 雖然就坐在林惜惜身邊,嚴睦也沒發(fā)現(xiàn)她的身材有什么特別之處,因為在他們之間有個萬惡的元兇在作祟——校服。 網(wǎng)上有個說法特別流行,說學校的校服設計得這么丑是為了防止早戀,他深以為然。每個女生都被套在麻袋一樣的灰白色運動服里,胸腿腰臀統(tǒng)統(tǒng)被抹殺,簡直是明珠蒙塵,暴殄天物! 越美麗的東西越危險,越危險就越要掩飾,但越掩飾就越是誘人。 校服把女生的曲線藏得越嚴實,他就越想扒開一探究竟,當然,這也只是想想罷了。 真正見識到她胸前那對尤物是源于一次偶然。 為了迎接省里的教學檢查,學校開展了一次前所未有的大掃除,動員全校所有的師生,絕不放過任何一處衛(wèi)生死角,誓死要拿下全市第一的殊榮! 他們所在的1班在樓層最邊緣的位置,癡迷武俠劇的男生很喜歡到樓梯拐角的那面墻上練習蹬墻轉(zhuǎn)身,幻想自己是擁有絕世輕功的大俠,能飛檐走壁來去自如。 幻想很豐滿,現(xiàn)實很骨感,到了這時,中二的男生們完全失去了平日里那瀟灑自信的風采,一個個愁眉苦臉,人手一塊小橡皮,費力地擦著白墻上的臟腳印。 蓋老師擔心這幾個馬大哈會草草了事,特地讓班長林惜惜來監(jiān)督他們干活。 “擦干凈一點!”林惜惜指了指墻角上的印記,“這里還有……” “臥槽,這也太難擦了!” “有必要搞這么干凈嗎?學校真是滅絕人性?!?/br> “老子以后絕對會像對待自己小雞雞一樣地愛護學校的每一處!”許晨悔不當初地對天發(fā)誓。 “憑什么我也要來收拾這爛攤子!許晨你他媽怎么不幫我證明清白!”嚴睦郁悶死了,他明明沒有踩過墻,只因為和許晨是死黨,就被當成了作惡的一份子,冤案啊。 “好兄弟就是要一榮俱榮,一損俱損嘛!” “好了,別吵了,墻擦干凈后還要刷地呢。我剛剛回班上發(fā)現(xiàn)他們都快刷完了,就差你們了,擦快點!”林惜惜也沒閑著,拿了塊橡皮幫他們一起擦。 連她都出手幫忙了,他們也不好再多嘴。四個男生擦高處,她個子矮一些,就蹲下擦低處的教育。 站她身邊的嚴睦一低頭,就看到了她胸前的兩團白饅頭。 喲,還有意外收獲! 一陣狂喜過后,嚴睦一邊假裝認真擦墻,一邊擋住其他人的視線,繼續(xù)窺視領(lǐng)口里的春色。他咽了咽口水,林惜惜貌不驚人,還那么兇,但這胸也發(fā)育得太好了吧! 雙峰把小背心撐得鼓鼓囊囊,因為長期曬不到太陽,胸前的皮膚比手臂還要白皙。隨著呼吸的頻率,中間那道深溝也在輕輕起伏晃動,如果能讓他插進去rujiao,一定爽爆了! 唯一的不足就是內(nèi)衣太丑了,rou色的超市大媽款,她應該買大一號,罩杯的上邊緣都陷進了rou里,勒出一道淺淺的紅痕,看著好不可憐。 待他把那對胸的樣子3D打印進自己的腦海后,才低頭用眼神示意她走光了。 埋頭干活的林惜惜才發(fā)現(xiàn)校服的領(lǐng)口大敞,連忙把外套的拉鏈拉到最高,連脖子都遮得嚴嚴實實。 整理好衣服,她正準備開口感謝嚴睦的好心提醒,就見嚴睦一臉壞笑地湊近。 “多謝款待!” 他怎么連她的豆腐也要吃! 林惜惜氣得用力地掐他的手臂,“衣冠禽獸!” 嚴睦就是這時才開始對她產(chǎn)生性幻想,從此再也無法從她的胸上移開視線,上體育課時也會自動加入到圍觀女生乳搖的隊伍里。論臉蛋,林惜惜沒有什么突出的地方,論身材,她那對胸就是極品,比他看過的AV女優(yōu)都要美!可惜見不到內(nèi)衣下的那兩顆rutou,不過以他的直覺,應該會是可愛的粉色。 漸漸地,女生們也發(fā)現(xiàn)了這個秘密,即使是在酷熱的盛夏,體測50米時一定會穿上冬天的校服遮掩??闪窒н€不知道“乳搖”是什么,也沒發(fā)覺自己竟是他們重點觀察的對象。直到同桌唐青借給她冬季校服,她才知道那群男生原來這么無聊,連這個也愛看。 圍觀的男生們大失所望,乳搖的“福利”再也見不到了,只有嚴睦還挺開心,眾樂樂不如獨樂樂。 …… 在當時的林惜惜的眼里,這些男生都是討人厭的下流胚子。 升上初二時,班上男生突然集體開始發(fā)情,三句話不離性,每個生殖器官的結(jié)構(gòu)都說得比abc還溜。他們常常三五成群地聚在一起,也聽不清在討論什么,連說帶比劃,時不時還發(fā)出猥瑣的笑聲。每當她走進教室,他們的議論聲就戛然而止。 那陣陣哄笑令林惜惜感到不快,只覺得他們猥瑣下流。性是一種極其私密的事情,怎么可以在公眾場合里拿出來說,供大家笑? 真是不知廉恥! 漸漸地,她對那群男生也產(chǎn)生了抵觸,怎么看怎么不順眼。 在這堆思春的男生中,許晨是標志性人物,中的“yin毒”最深,和其他男生湊在一起時一搭一唱,每次都能把林惜惜氣個半死。 “今天默寫《山坡羊·潼關(guān)懷古》,很簡單,我一會兒就收?!闭Z文老師喜歡在課前進行小測驗,不過管得不嚴,也不盯著他們,說完就轉(zhuǎn)身開始寫板書。 這首詞確實很簡單,林惜惜寫得很快,一停筆,就聽到同桌顏青小聲地問她:“惜惜,’宮闕萬間都做了土’的zuo是哪個zuo呀?” 還沒等惜惜告訴她,坐在前桌的許晨就轉(zhuǎn)過身來,一臉yin蕩的壞笑,顯然是聽到了她的求救,壓低音量,用夸張的嘴形說:“是zuoai的做。” 不好好學習,腦子里成天在想些什么,怎么連毫不相干的古詩詞都能和zuoai聯(lián)系起來?大家還在默寫,林惜惜也不好發(fā)作,拿筆用力地戳他的肩膀,狠狠地瞪了一眼讓他閉嘴。 沒想到顏青還是一頭霧水,又接著問:“惜惜,’zuoai’又該怎么寫呀?” 真是被顏青的天然給打敗了,這么赤裸裸地問,林惜惜反倒不好意思起來,她當然知道“zuoai”怎么寫,卻不想正面回答,壓低聲音告訴她:“就是做題的做?!?/br> 語文老師忙著寫板書,沒聽到這出小插曲。坐在林惜惜隔壁的嚴睦倒是一字不漏地全聽到了,這三個人湊在一起實在太有趣了,他憋笑憋得肚子都有些疼。 “班長大人,你這不是知道該怎么寫嗎?干嘛不告訴人家?”趁小組長收小測本的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