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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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仿佛被一只無形的手攥住。 她滿足地環(huán)上鐘執(zhí)的腰,靠在他懷里,似乎這樣才能體會與心愛的人融為一體的真實感。 鐘執(zhí)抱著她,心也在一點一點沉下去,仿佛衰竭的病人一般,最終被她的話判了死刑。 眼看旋明就快要睡著他才松開手,輕輕把她平放在床上,蓋好被子輕手輕腳地關(guān)上門。他靜靜地坐在客廳,本來厭惡煙味的他突然很想抽一支煙。 是從什么時候開始,那個明媚乖巧的少女情緒變得如此不穩(wěn)定,會因為他的一句話、一個動作變得敏感固執(zhí)又小心翼翼,對他的占有欲幾乎令他窒息。 鐘執(zhí)想告訴她,他愛她,他都已經(jīng)愛了她快二十年了。但這份說不清道不明的感情讓他徹夜難眠,為了避免所有惡果,他只能避免所有錯誤的開始。 ****** 第二天早上她是在他懷里醒來的。 她一動,鐘執(zhí)也醒了。 “寶貝,早安?!辩妶?zhí)親了親她的額頭。 想起昨晚發(fā)生的事,她又漠然地看著他,既然鐘執(zhí)對她沒有欲望,那也不用這樣刻意討好她了,否則又會讓她浮想聯(lián)翩。 比寒冬思念春櫻更虛妄的,是對一個根本不可能的人抱有期待。 已經(jīng)兩次了,在她毫無防備的時候推開她。 情感仿佛開始都變得虛幻、不真實,他也是幻影,夢境蒙蔽了她的雙眼,但又唯有他活色生香、觸手可及。 她可以不要臉,但她還有尊嚴。 瘋狂的人都有一顆異常冷靜的心。 旋明捧著他的臉,像一朵即將凋落的枯花,帶著惡果的氣息輕聲道:“早安?!?/br> 明明是清晨,鐘執(zhí)卻覺得有點壓抑和煩躁。他沒發(fā)現(xiàn)她的異常,一邊起身背對她穿衣服一邊對她說:“下午我送你回學校吧,上午你還能在家里休息一會。” 旋明的眼神追隨著他的背影,下意識地撒謊:“不了,我室友找我還有事,我早點回去?!?/br> “……也好,送完你我就直接去店里吧?!辩妶?zhí)眉頭微蹙但還是答應了她。 昨晚旋明的態(tài)度仍讓他心有余悸,即便清早起來看似她已經(jīng)恢復正常,面對一個十幾歲的少女,他還是有一種頭皮發(fā)麻的壓迫感。 他隱隱感覺到了他們之間曖昧脆弱又易崩壞的關(guān)系,他想要脫離危險的現(xiàn)狀去追求更明確的東西,驀然回首卻發(fā)現(xiàn)自己正走在鋼絲上,兩頭都是無聲無盡無助的黑霧,看不清,摸不到。 偌大的房間里,她在床上劉海遮住了眉眼,潔白的被子,褶皺一塵不染,隱匿了她嬌柔的身體曲線,像是荒yin又別致的溫柔鄉(xiāng)。 鐘執(zhí)靜靜地看著她,眼中清凈不驚,卻忍不住跪在床沿俯身,循著她紅潤的唇,抬起她的下巴索吻,深入而綿長。 直到他離開她的唇,旋明躺在床上一動不動,似笑非笑地看著他。 “快起來吧?!辩妶?zhí)在一旁冷靜地催促道,仿佛什么都沒發(fā)生。 各自心懷鬼胎。 第十七章撩撥旋覆花之夜(父女/禁忌)(花燈京鹿)|臉紅心跳 roushuwu.: 650639/articles/7469153 m;N k'70: 第十七章撩撥 早上鐘執(zhí)把她送回學校的時候,她不像前幾次要么一副失魂落魄的樣子,要么冰冷著一張臉一個人回去,只是坐在副駕駛看著窗外,和他淡淡地聊著天,有時聊到輕松的話題她臉上似乎掛著笑意,眼底卻異常清冷。 鐘執(zhí)看了看車窗外,早晨天色一片暗沉的灰白,還有一種濕漉漉的寒意,似乎是要下雨。果不其然,車開到一半,外面就冷風夾雜著陰雨。雨滴有節(jié)奏地打在擋風玻璃上模模糊糊的暈成一片,像人粘稠不明的心緒。 鐘執(zhí)打開雨刮器,在車內(nèi)安靜狹小的空間里,雨聲和雨刮器掃過的機械聲被無限放大,令人昏昏欲睡。 遇到紅綠燈的時候車停下,他目光掠過她的側(cè)顏,偶然發(fā)現(xiàn)她似乎已經(jīng)睡著了,只是頭仍固執(zhí)地偏向車窗的一側(cè),細長的睫毛微顫,露出白凈細膩的脖子。 等候的間隙,鐘執(zhí)忍不住端詳了她片刻,看著她毫無防備的姿勢,他默然地握著方向盤,莫名煩躁,有一種想要做點什么的沖動,直到身后的客車用突兀的喇叭聲表示不滿時他才回過神來,開車繼續(xù)前行。 直到送她到校門口,兩人如往常一般告別,他驅(qū)車開往店里,只覺得少了一個人車內(nèi)似乎更加煩悶。 那天店里的小林也發(fā)現(xiàn)了這位一直好脾氣的老板心情似乎不太好,但又說不上哪里不對勁。即便是后來幾天他一如既往殷勤地照顧店里,也會被鐘執(zhí)說上一兩句,對于一年到頭幾乎沒挨過罵的林楚,就有點吹毛求疵,雞蛋里挑骨頭的意味了。 鐘執(zhí)沒想到,僅僅時隔一周,周五的時候旋明又回來了。 周五傍晚他才到家,剛開門,正好奇客廳的燈為什么開著的時候,就聽到從客廳傳來一片銀鈴似的“叔叔好”。 這幾聲“叔叔好”聽得他莫名膈應。 鐘執(zhí)站在玄關(guān),看見客廳里多了幾個活潑的陌生女孩子,又有些面熟,雖然很詫異但仍波瀾不驚地看著她們,禮貌地回了一句“你們好”,下意識尋找某個熟悉的身影。 “爸。”旋明從廚房探出一個小腦袋,“她們是我室友?!?/br> 說罷她干脆從廚房走出來,笑著對著客廳里的小姐妹們介紹到:“這是我爸,開學那天應該見過?!比缓笠来谓o雙方介紹了一下。 巧笑倩兮的女孩們似乎一陣sao動,低頭偷偷交流著什么,白初薏還沖她調(diào)皮地眨了眨眼睛。不等她們討論完,鐘執(zhí)就一聲不吭地拉著她進了廚房,順手關(guān)上了門。 “這是怎么回事?”鐘執(zhí)眉頭微皺。 “這周末我邀請室友來家里玩,怎么,不行嗎?”她歪著頭無辜地辯駁道。 “那你怎么不提前和我說一下?”他似有不快,語氣中帶了些責備的意味。 旋明好笑道:“難道我回自己家還得您批準了才行?” 鐘執(zhí)默不作聲,臉上晦暗不明。 “她們都是外地人,就我一個本地人,周末了把同學邀請到家里,促進一下同學感情有什么不好?!闭f完她就轉(zhuǎn)身繼續(xù)到水池旁洗生菜。 鐘執(zhí)這時才發(fā)現(xiàn)她久違地系上了圍裙,袖子半挽,扎了一個干凈清爽的馬尾,婀娜窈窕的側(cè)影很是賞心悅目。 “我還以為你晚上不回來吃飯呢?!毙鲗⒄玫纳朔旁谝粋€盆里,繼續(xù)接水,“不過回不回來都沒關(guān)系,反正晚飯我和我同學自己都能搞定?!?/br> 她若無其事地說著,語氣也是淡淡的,說出的話聽起來卻像是帶刺,似乎要將他刻意排除在她們的圈子之外。 鐘執(zhí)垂眸看著她熟練的動作,浸泡在水里的手柔和而帶珠澤,素腕纖細,宛如潔白如瓷的藝術(shù)品。他喉結(jié)微動,心底生出一種莫名的情愫,忍不住伸手捉住了她細細的手腕,溫言低語:“我來吧。” 說完他就順勢攬她入懷,眼底是一片深潭。 她跌入他懷里,感受著這若有若無的撩撥,聲音頗為玩味:“爸爸,我同學可都在呢。” 聞言,他的手撩開她后頸垂落的發(fā)絲,溫涼的指尖掠過肌膚的時候令她一陣酥麻。旋明攥緊了他的衣襟,不做聲地垂下眼簾,貼在他的胸口,心底幽幽蕩蕩。他溫厚的手掌游離在她單薄的后背,輕輕磨蹭,最后停在后腰處,即便隔著衣服仍是一種微妙的觸覺。然后是長久的靜默。 旋明只感到貼身的圍裙突然一松,原來他順手解開了身后緊系的蝴蝶結(jié)。 “你又在想什么呢 ”鐘執(zhí)低頭貼著她的耳垂調(diào)侃道,慢條斯理。 他是故意的。 他什么時候也會這一套了。 旋明僵硬地推開他,克制地深吸一口氣:“那還真是謝謝你了?!?/br> 水還放著,嘩啦嘩啦的聲音像是幽幽涼涼地滴落在人的心上,擾亂了那片漣漪。 鐘執(zhí)接過圍裙時,旋明突然又抓住他的衣襟,眼神曖昧地停留在他身上,帶著點輕佻:“爸爸,你知不知道,你剛剛在我耳邊說話的樣子……真的很誘人?!?/br> 雖然這話由她說出來怪怪的,但惡人每次都精力做了,調(diào)戲勾引誘惑強吻也不是一兩次了。 果然,鐘執(zhí)聽到她的愣了半晌,又恢復了先前的模樣,目光微沉。 切。 她腹誹,然后奪過他手中的圍裙又重新給自己系上:“別和我搶,還有多的?!?/br> “你這次回來干什么?!彼林曇魡枺∠笾兴诩业膸状伟l(fā)生的事都給他留下了“深刻”的印象,讓他不得不提前開始警覺。 “邀請同學玩啊?!彼凉M不在乎地關(guān)上水龍頭,也不看他,手伸進盆里隨意攪著小水花,“順便回來拿一下我過冬的衣服,宿舍里的不夠了,懶得買。不歡迎我回家?。俊?/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