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0 司徒番外 (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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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傍晚。 嬌然在他毛茸茸的胸膛上醒來,她稍微動了動,發(fā)現(xiàn)整個身子都酸疼酸疼的,胳膊酸的都動不了。 男人在聽到她微微痛苦的呻吟時就已經(jīng)醒來了,但依然閉著眼,假寐。 嬌然緩了一會兒,支起上身,這才發(fā)現(xiàn)自己的下面還塞著男人的yinjing,存在感十分強烈。 她下意識的低頭去看,首先看到了自己的rufang,一向特別保養(yǎng)的肌膚上布滿了手指印還有牙印,小小的rutou也被吸的又紅又腫,她往下看,見到自己的rou唇已成鮮紅色,此時因為他而被破拉緊撐大,艱難地含著他黑乎乎的rou棍,而自己的腹股溝和大腿處也青一塊紫一塊,有一小嘬一小嘬的,還有一片片的。 她不想用觸目驚心這個詞,但她想不出其他的形容詞,宰相大人昨晚將她翻來覆去,弄得她要死要活,昏過去就cao醒,醒了再做,姿勢倒沒多變,時間卻一次比一次持久,最后她都麻木了,幾乎沒有快感,她相信他也是,但他就是一直做,邊做邊說著羞人的話,yin蕩又不乏柔情。 最后一句他說的什么?她好像記得,她坐在他腿上,摟緊他脖子,胸乳相貼,上下顛顫,他說一輩子都在這孤島上,每天吃飯,睡覺,cao然兒…而她則相公爹爹地亂叫一通,在他的逼問下說好,說喜歡他的大yinjing,說喜歡他… 想到昨晚的瘋狂,嬌然低低的哀嚎了一聲,而后胳膊一酸軟,又趴在了他身上。 司徒絕此時慵懶的清咳一聲,表示自己醒了,而后寬厚的手掌覆上她的腰肢,愛憐的撫摸。 “醒了?”他的嗓音十分沙啞,是縱欲過度的結果。 嬌然大方的抬頭,從他下巴看去,只見他微微低頭,嘴角勾著,眼里略帶些不怎么走心的無辜,仿佛在說,弄成這樣不是他的錯。 下一秒,他彎腰低頭吻住她的嘴唇,溫柔又熱情,寬長的舌頭伸出來卷她口中的丁香小舌。 “唔…”嬌然舒服的呻吟,唇rou接觸的那刻,那久違的激蕩又一次被喚起,并不陌生的男人的味道充滿她的口腔,她竟有些想念,而緊緊貼著她胸脯的胸毛,此時也不覺得扎人了,她手臂主動攬住他緊實的腰,指甲輕輕劃他腰兩側的肌rou,一路向下,是男人性感的人魚線。 司徒絕打了個顫,將吻加深,而后收起舌頭,但嘴唇舍不得離開,依然貼著她唇片,問,“可以cao你嗎?” 明明已經(jīng)鑲在里面了,他卻還要問她。 嬌然沒有回答他,直接扭動腰肢,搖擺臀部,用已經(jīng)腫脹的xuerou吞吐taonong他的性器。 司徒絕坐直了上身,雙手捧著她屁股,輔助她的擺動,因為他看出她有些疼,所以動作緩慢,但他不能因為憐惜她而不cao她,相反的,他會不遺余力,因為這一次的交合意義非凡,是她頭一次在自由的意識下答應了他索取,是他們真正的第一次。 他手下加重了力道,抓緊她的屁股加大她擺動的幅度,相應的,他的yinjing也插的更深。在逐漸加快速度時,他還是擔心她受不了,于是看向兩人交合處,自己濃密的陰毛正撞擊著她吹彈可破的私處肌膚,他改為上下托舉,這樣子,當她屁股被他抬高時,他就能很好的看到她的yinchun。 的確被cao狠了,本來粉嫩的小細縫現(xiàn)在腫成兩個rou片,鼓鼓的,紅紅的,隨著他的插入抽出而翻出折進,他的擔心在見到這番景象時變質,他更為猛烈地用下身這根罪魁禍首鞭撻她,他們的性器劇烈的撞擊,她的臀rou落在他分開的大腿上,發(fā)出響亮的啪啪聲。 “疼嗎?”司徒絕問。 嬌然正偷懶的任由他動作,隨著身子的一起一伏,靠在他肩膀上的腦袋也一下一下撞擊著他的肩膀,乳rou摩擦著他的胸膛,“疼…你要停一下嗎?” “不…”司徒絕拒絕的很干脆,而后一手覆蓋住她的兩瓣圓臀,托住她繼續(xù)抽插,空出一手來則貼上她的陰戶,大拇指點住她的yinhe,飛快得抖動。 雙管齊下,嬌然的呻吟聽起來更加急促難耐,像是要哭了。 司徒絕十分滿足,帶著勢在必得的狂放看著女孩布滿情欲的臉,“還疼嗎?” 嬌然一邊大張著嘴恩恩啊啊的嬌吟,一邊撥浪鼓一樣的搖頭。 他抓著她的手放在她rouxue上,指引她自己揉弄,女孩很乖,十指和中指并在一起,模仿他的動作開始自慰。 這樣,司徒絕可以專心的cao她了,并且可以在旁欣賞,看她并不熟練地揉著自己,知道她并不經(jīng)常這么做,這種意識讓他想多看一會兒,他開始放慢幅度,卻加重力度,每撞擊一下,她的手就被撞離rouxue,他誘哄她再去揉。 反復幾次,男人不但沒有更快的cao干,給她高潮,讓她饑渴難耐,嬌然瞇著的雙眼微微睜開,一手揉著自己,另只手從臀后伸過去,揉弄男人的yinnang。 “…呃…”司徒絕喉嚨里發(fā)出一聲難受的呻吟,而后咬緊了牙關。 女人柔軟的小手先裹住了他一個yinnang袋,把玩揉捏后又揉捏另一個,而后手指還會不經(jīng)意的滑到后面,他的臀縫… “別,胡,鬧!”男人給她一記警告的眼神。 嬌然感覺到體內(nèi)的rou棍抖了幾下,她得意的昂起頭,睨視他,“爹還對我做過更過分的事,我摸摸怎么了?” 毫無疑問的,他懲罰了她的胡鬧,用自己的roubang子狠狠地cao了她十幾下,而后像是看一個任性的孩子,解釋,“這能一樣嗎?“ 他又似昨夜沒命地捅她xue兒。 “啊…爹!我知道錯了,別…啊啊啊…輕點…啊太深了…啊啊??!” 司徒絕全力的挺進,剛才她的撩撥讓他再無心克制,他雙手握住她腰,上下的托舉,左右的搖晃,讓他的yinjing能四面八方的頂弄她的xue里的媚rou,讓她全身不受控制的顫栗,“絞這么緊…一晚上還沒長進,要絞死爹不成!” 射了數(shù)次的男人很難再次射精,就算是休息了幾個時辰也沒讓這次的交合少于一個鐘頭。 但女人是天生的妖孽和享受者,同樣的睡眠后,她的身體又恢復了極度的敏感,在男人將jingye播撒在她體內(nèi)時,她已經(jīng)xiele不知道多少次,但這次男人有張有弛,沒有蠻牛般cao暈她,當兩人饜足的倒在船艙的小床上時,雖然身體累,但意識異常的清晰。 司徒絕四肢大開,高潮后的余韻讓他短暫的放空,片刻后面朝著艙頂對躺在一側的女人說,“到我懷里來…” 嬌然意識上已經(jīng)鉆入他懷里,可身體上卻沒動,她累壞了。 最終還是男人抓過她,將她放在自己身上,如早上醒來時一樣。他閉眼捏了捏自己眉心,失笑道,“要被你榨干了…“ 嬌然疑問的嗯了一聲,而后仰頭跟個小麻雀似的輕啄他的下巴,而后手一路伸下去夠他的rou棍,握住他鵝蛋一般大的guitou,憐愛似的撫摸,“小小宰相辛苦了…” 小宰相瞬間膨脹,又挺硬起來,他真想揍她一頓,同時又滿心喜悅,原來,當她喜歡上一個人會如此可愛,自己是何其的幸運,但隨之而來的,是從未有過的患得患失,是得到后害怕失去的危機感,他抓住她搗亂的手,坦承道,“爹要的可不是區(qū)區(qū)這幾日的露水姻緣,你明白嗎?” 嬌然亦認真的回答,“明白…” 司徒絕挑眉,追問,“你怎么想?” “沒想那么多,走一步看一步?!?/br> 司徒絕抿了抿嘴,敏感的察覺到她態(tài)度的變化,不只是敷衍,還帶著一絲不耐,他沒再追問,只是將她放在自己胸膛上,攬著她與她同眠。 此后的幾天,兩人在這一船一島上肆無忌憚的交歡,甲板,沙灘,礁石,甚至是狹小的儲糧間,做飯的爐火旁,他們難分難解,嘗試著各種姿勢的水rujiao融。嬌然看著清澈的海水,說要在海里來一次,司徒絕皺眉說里面不干凈,而后拿著錘頭鑿子對著岸邊巨大的巖石敲敲打打,給她在上面挖了一個大洞,打磨光滑后灌滿熱水,抱著她跳進去一塊洗鴛鴦浴。 中午的太陽狠毒,照得石頭發(fā)燙,正好可以保溫,司徒絕抱著她不急不慢的擦洗著她身子,他挺硬的性器正好卡在她的臀縫中間,尺寸很長,所以從她大腿間探出來頭來,讓嬌然并攏的雙腿緊緊夾住,女人懶懶的依偎在他身上,細長的手指尖正調(diào)皮的戳著那guitou頂端的馬眼。 司徒絕由她胡鬧,直到她趁他不備,拿了一根細草插進他的馬眼里,一個針扎的疼,他看到水下自己guitou上赫然立起一根高高細細的草根,他頓時黑了臉,故意大聲喝了她一下,以樹威嚴,看著她委屈的扭過頭,正在清洗她rufang的手抬起,狠狠了彈了她一個腦錛兒。 嬌然疼得縮脖子,扁著嘴使勁揉自己的額頭, “疼死了…你還真的彈啊…” 他伸手拔掉自己小兄弟頭上那根草,“彈你是輕的…下次直接揍。” “揍我再不給你做飯了…” “這幾天,你做過幾頓飯?“ “…” “然兒…船上儲備的糧食不多了…”他沒往下說,但意思已經(jīng)很明顯,該返程了。 情正濃時,哪里舍得分離。嬌然頭垂下,跟霜打的茄子一樣,“那就回吧…” 司徒絕將她轉過身,面對面坐在他腿上,抱著邊親邊安慰她,“爹會時常去看你的…就辛苦這幾年,最多不過四年,爹安排妥當了,申請調(diào)任來海津當值。” 嬌然先是驚喜,而后是失落,“調(diào)來海津豈不是要降職?不要…” “官不用很大,夠用就行。而且,縣官不如現(xiàn)管,爹成了海津的一把手,做起事來也方便…” 嬌然搖了搖頭,“不行…” “怎么?“ “當時爹答應我的,我替你照顧好傻冥,你就替我照顧好黎黎…” 司徒絕眉心微皺,回想著他真有說過這話? “你若離了京城,我就沒有人可以托付了,百里嶺南…我不信他?!?/br> 司徒絕聽她這么說,神色才稍微舒展,可也沒真正開懷,他捏了捏她鼻子,“若黎黎現(xiàn)在身處遠疆,你還要派爹去遠疆受苦不成?” 嬌然半開玩笑的點頭,“是的!” 司徒絕不滿的又彈了她額頭一下,不等她喊疼就擒住她的小嘴,手在她屁股下輕輕一托,借著水的潤滑,強勢的擠進她溫暖緊致的甬道內(nèi),與她合二為一。 “唔…” 男人進入的那刻便急急的動了起來,赤裸的身體一白一黑,一柔一剛,在水中交纏融合,此起彼伏,男人將女人雪白的圓臀撞擊的一抬一落,激蕩出陣陣水花,啪啪的拍打聲愈發(fā)急促,引來幾只海鳥站在不遠處住駐足觀看,偶爾的一陣女人的尖叫和男人的低吼又驚得它們慌亂而逃,撲拉著翅膀飛的不見了蹤影,片刻后卻又盤旋著回來,低低的掠過好似在看熱鬧,好奇的盯著這對月牙島上的新生靈,如何如膠似漆,難舍難離。 第二天,男人掌舵,女人在甲板上跑來跑去,生火做飯,遞水擦汗,兩人分工明確,頗有男耕女織的意味,但小船漸漸的離孤島越來越遠,離陸地越來越近。 他們,終究要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