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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酒樓后院。 “你還要裝作不認識我嗎?”嬌然趁著他小解,跟著他來到后院。 百里玄敬知她會跟上來,轉(zhuǎn)身見她可憐兮兮的樣子,像是迷路的小動物,“我記起來了。沒想到這么快,又見面了。”他微微一笑。 嬌然走到他身前,軟軟的貼在他身上,伸手摟住他脖子,抬頭委屈的說道,“我又喝酒了...” “我警告過你,不能喝酒...”百里玄敬低頭看著她紅撲撲的臉蛋。 “好難受...”嬌然赤裸裸的勾引他。 百里玄敬沉默半晌,拉開她環(huán)住自己脖子的胳膊,將她從自己身上推開,“難受還喝?你,很不聽話...” 這次,他不想縱著她,“不聽話的孩子,沒有糖吃?!?/br> 這是以前,他舅舅哄她吃藥時常說的,嬌然快要哭了,“舅舅!你為什么不認我!” 百里玄敬頓了一下,沒回應(yīng)她,抬腳離開了后院,回到了酒樓中。 嬌然見他離開,淚如雨下,半晌,失魂落魄地回到座位。 她看著正準備離開的舅舅,忍著淚水,“我會聽話的...” 百里玄敬見她樣子,心疼的抽痛,可他知道,這不是她任性的理由。若是有一天,自己再離開她,她卻還學不會愛惜自己,保護自己,更是害了她。 “你朋友,喝醉了?!卑倮镄磳Π资缳t說道,“蜂蜜淡茶,不然,第二天會頭疼。” 說完,便跟文都,絲蘿離開了。 “哦...好?!卑资缳t送走了他們,回頭看著恍惚的嬌然,嘖嘖道,“天呢,嬌然,你真的是一點酒量都沒有,還這么給我捧場!...你這朋友我交定了!” 白淑賢想扶起她,卻見她趴在桌子上嗚嗚大哭起來,一下不知所措,她無奈的看了眼司徒冥。 “以后,你還是少跟她來往?!彼就节げ粣偟闪搜郯资缳t,一把抱起她,走下樓。 “哎...你帶她去哪!你...”白淑賢想攔住她,卻被百里封川攔住。 “你別攙和了...” “可他趁機占她便宜怎么辦!走開...她因為我喝醉了,我得負責!” “行了!看不出來嗎,她是故意喝醉的...而且也不是因為你,大小姐,要學會成人之美!”百里封川說道。 “?。?..成人之美?什么意思?” “笨蛋!”百里封川翻了個白眼,懶得跟她解釋。 拉著她,便離開了酒樓。 冥嬌交合(H) 宰相府中。 一對兒年輕的rou體交纏在一起,男子青澀的吻著身下嬌小的女孩兒,下身卻激烈的在她身上上下起伏,rourou相撞的啪啪聲越來越急,越來越響,噗呲噗呲的水聲愈發(fā)yin靡。 隨著一陣銷魂極致的嬌吟求饒,男子一聲低吼,兩人同時到達了巔峰,他急忙將自己的rou根拔了出來,將精兒都澆到女孩粉xue之上,女孩也xiele身,蜜xue往外涌著愛液。 “阿...”司徒冥粗喘著氣,扶著粗長rou棍在她小腹彈了幾下。 他拿起旁邊的絹子,小心翼翼的替她擦掉下身的yin液,抹過粉xue時更是柔情至極。 擦拭干凈,他將絹子扔到地上,此時,地上已有四五個如此的白絹子了。食髓知味,血氣方剛,他停不下。 “唔...”嬌然滿足的輕吟,窩到他懷里,如小貓般黏著他,“別不要我...” 司徒冥知道,她心里有個人,剛才放肆的勾引和糾纏,都不是對他,這句話怕是也不是對他說的。 他摟過她,愛昵的吻著她的發(fā)絲?!拔以鯐灰?..” “要…恩…”嬌然呢喃,抓住他身下粗燙的棒身,舍不得放手。 “這就給你,乖…”司徒冥順勢分開她的雙腿,又擠入她的幽xue內(nèi),guntang的rou莖cao入拔出,再cao入,每一下頂弄都惹得身子底下的人兒發(fā)出銷魂的嬌喘。 他賣力的滿足她,整夜肆無忌憚的與她交歡,傾盡他所有的柔情。 ************* 第二天。 “醒了?”司徒冥察覺到胸膛上的小人兒扭了扭身子。 嬌然惺忪睜眼,微微一愣,而后舒服的又趴回他身上,“司徒冥…” 喊了一聲他的名字。 司徒冥抱著她的手僵住,他設(shè)想了她醒來后的很多種反應(yīng),害羞,哭泣,憤怒,甚至更糟???,唯獨沒有這種。 “我…我…會對你負責的!” “負什么責?”嬌然聞著他清新的古龍水味,他的胸膛很熱,暖暖的貼著很舒服。 “你昨夜喝醉了…是我一時沒忍住。如果你愿意,我今天就跟父親說娶你為妻?!彼就节るy以抑制內(nèi)心的狂喜,緊緊的將她裹在懷里。 “你勒疼我了…”嬌然呻吟一聲。 司徒冥連忙松開,一個翻身將她壓在身子底下,看著身下嬌媚的人兒,喜出望外,“你,真的不生我氣?” 嬌然搖搖頭,“是我引誘的你,生什么氣?” “你記得?” “恩,怎么不記得。起先我是醉了。后來,酒就醒了?!眿扇徽f。 “后來?第幾次之后?”司徒冥問。 “我哪記得。你不用負責,我也會不生氣的?!眿扇幌肫鹕?,卻被他又摁住。 “不能不記得…,第幾次之后?”司徒冥問。 “我真不記得了,你,計較這個干嗎?” “因為...你要對我負責,你可知道,昨夜差點把我榨干。還有,醒著了,為什么不叫我的名字?”司徒冥又喜又氣,他只當她把他當作了別人。 嬌然微微一笑,做了一次,她就知道身上的人是司徒冥,她不拒絕,因為,那時她太需要人的安慰,身體的歡愉讓她暫時忘記心里的悲傷。 “你…不是被榨干了嗎?不要…啊…”嬌然還沒回過神,他就已經(jīng)分開她雙腿,托起她的屁股,將半根rou莖擠入了她。 “然兒…叫我的名字…快…”司徒冥下身一挺,再次全根沒入。 “司徒冥…啊啊…不要…腿好酸…”嬌然推他,一夜的放縱,她全身像散了架,下面更是腫的疼。 “嗯…就一次,然兒,就一次…”司徒冥跪在床上,將她雙腿壓到胸前,讓那幽謐的粉xue朝上,自己跨在她身上,如打樁般,上上下下的撞擊著她,粗長的rou棍進進出出,將她早已紅腫的花瓣也cao的翻入翻出。 “啊…司徒冥…你…慢點…cao壞了要…嗯啊…” “慢點?你昨夜不是這么說的…啊…然兒…別夾…不然,真要把你cao壞了…”司徒冥猛烈的抽插,年輕健壯的體格絲毫不因一夜的放縱而疲憊,反而更加激烈,興奮,瘋狂。 若百次的撞擊之后,嬌然被他送上頂峰,下身戰(zhàn)栗的丟了身,司徒冥看著她迷醉的樣子,這次的極致快感,他確定是自己給她的,看著她顫栗的粉xue,早已被cao的紅腫不堪,他加快了速度,讓自己趕緊射出來,不忍再cao弄她。 “啊…”嬌然知道他要射了,“嗯啊…射在里面,沒關(guān)系的…” “啊…”司徒冥聽她讓自己射她里面,只覺精門一緊,就要噴射出來,他趕緊拔出來,只見rou棍一跳,白精兒射出一個弧度,灑到了她乳兒上。 “你…不該勾引我?!彼就节ご执鴼?,“差點射你里面…” 嬌然微撅著嘴,“為什么…,我喜歡你射里面?!笨伤徽矶紩谂R近關(guān)頭拔出來。 “傻丫頭,會懷孕的。你這么小,怎么受得了孕育之苦?!彼就节蹜z的替她擦拭身上的斑駁jingye。 嬌然正想告訴他,她不會懷孕。想了想,還是以后有機會再說吧。 “餓了嗎,我讓人將吃的端進來。” “不用。”嬌然支起渾身酸軟的身子,穿上衣服。 “我怕你,下不了床…”司徒冥看了一眼她的腿。 嬌然剛一下地,一個腿軟,差點跌到地上。 司徒冥連忙扶住她,“我說什么來著,偏要逞能…” “怎么還不起!”司徒絕推開門走了進來,“白家小姐已等了你兩個時辰了!” 司徒冥和嬌然一陣尷尬,幸好嬌然穿好了里衣,因為腿軟還坐在地上,司徒冥卻是一絲未掛,上下赤裸著身子,正伸出手扶著嬌然,背上胳膊上滿是抓痕。 “...爹?!彼就节ぱ柿搜士谒?。 司徒絕看著兩人這副模樣,還有凌亂的床褥、地上一個個的白絹子,臉部抽搐了一下,轉(zhuǎn)過身,“起床!到前廳來見我!” “怎么辦?”嬌然見他爹走了出去,哭喪著臉問。 司徒冥扶起她,抱她到床上,“什么怎么辦,看見就看見了?!?/br> “你父親,看起來,很嚴厲...”嬌然想起他那滿臉的絡(luò)腮胡子,身材又魁梧,很是兇神惡煞。 “他平時就那樣,不擔心。你在這乖乖待著,我去去就回?!彼就节櫮绲哪罅四笏哪?。 “白小姐?是白淑賢嗎?”嬌然剛才好像聽他爹說她來了。 “恩,估計擔心你,一大早就來了?!彼就节ご┖靡路?,下人已經(jīng)來通傳過幾次,可他見她還沒醒,舍不得離開這溫柔鄉(xiāng)。沒想到,卻招來了父親。 “噢,那,你怎么跟你爹說?”嬌然問,“我下午就搬出去,反正已經(jīng)找好了房子。你不要跟他頂嘴。” “哈哈,我很少跟他說話不頂嘴的。別瞎擔心了,在這等我?!彼就节炝艘幌滤谋亲?,又親了親她,便離開前廳見父親。 默認身份 “三哥,這么早?”百里封川一入箭場,便見三哥已經(jīng)在射箭了。 “恩...你來晚了。昨晚我們離開后,你跟白小姐,玩的可還開心?”百里玄敬說,發(fā)出一箭,直擊靶心。 “嘿嘿...”百里封川撓撓頭,“什么都瞞不過三哥,你可要替我保密!三哥好箭法!我自愧不如!” 百里玄敬笑笑,“那個姑娘呢?沒事吧,我見她昨夜喝的不少?!?/br> “哦,你說嬌然。沒事,司徒冥照顧人,我還是放心的?!卑倮锓獯ㄕf。 “司徒冥?不是住在白小姐家嗎?” “沒有,嘿嘿,我跟淑賢是一對,她自然跟司徒冥是一對兒了?!卑倮锓獯〞崦恋男π?。 百里玄敬身子一僵。 “哎...三哥,你真不禁夸,脫靶了!” 百里玄敬看著飛到遠處的箭,眼神幽暗。那然兒昨日,豈不是... 他扔下箭,大步流星的走出箭場。 百里封川看著突然走掉的三哥,莫名其妙的撓撓頭,“是我,話說重了?” *************** 宰相府中。 “嬌然!看到你沒事,我就放心了。”白淑賢拉起嬌然的手,左看右看,“司徒冥,沒占你便宜吧?” 嬌然笑笑,“呵呵,沒有,你放心吧。就是今早有點頭疼,不過現(xiàn)在好了。” “哎,也怪我。以后再不讓你喝酒了!”白淑賢有些歉意。 “恩,不喝了?!眿扇徽f。 “為了表達我的歉意,和你昨日給我撐場,今天我請你吃飯,逛街!” “我看,是你自己想出去玩吧!是不是還要約上封川兄呢?”嬌然調(diào)笑她。 “有...這么明顯?”白淑賢摸了摸自己的臉。 “哈哈,我也只是猜的,沒想到你就承認啦。” “哎呀,你別取笑我了!你也知道,封川他們不久就要離開京城,又要去邊關(guān)打仗了,下次再見又不知道是什么時候?!卑资缳t提到此,眼里的俏皮卻是有些傷感。 那,舅舅,也會跟著離開吧。 嬌然咬了咬嘴唇,“你,就打算一直跟他這樣偷偷摸摸下去?他不回來,你就一直等他?” “那還能怎么樣,我爹死活不同意,他家也是極力反對。昨日,你也看了,除了那百里玄敬,其他兩個都對我愛搭不理的?!卑资缳t猶豫了一下,“嬌然,你值得信任嗎?” 嬌然楞了一下,“...不值得?!?/br> “啊...你也太不上道了。讓我怎么說下去?”白淑賢撅了噘嘴,卻是又一笑,“我知道你不會亂說的。辦法倒是有的,我們打算,未婚先孕,到時候,生米煮成熟飯,不怕家人不同意!” “什么?”嬌然啞然?!翱墒?,你未婚先孕就嫁過去,不怕他家人會瞧不起你,待你不好嗎?” “只要封川待我好,其他人我才不管呢?!?/br> 嬌然若有所思。 此時,司徒冥敲門走了進來,“不是讓你我那兒等我嗎,你怎么回自己房了?” “淑賢來找我...”嬌然說。 “你們,昨晚在一起?”淑賢驚訝的捂著嘴。 “是...”司徒冥說。 “不是...”嬌然說。 “...那就是在一起了!你們也打算打破世俗,在一起嗎?”白淑賢問。 “什么打破世俗,我爹可沒反對我娶她?!彼就节ふf,望向嬌然的眼神里滿是柔情。 “噢!對了,不是要逛街嗎?走吧,淑賢?”嬌然打斷他。 “現(xiàn)在?”司徒冥皺眉,看了看她的下身,“在家待著!” “淑賢,你先去客房等我一會兒吧,我換身衣服就跟你一起去?!眿扇徊还芩就节ぃ瑢Π资缳t說道。 “好!”白淑賢說。 司徒冥黑著臉,“你這樣子,怎么走路?” “我涂了藥膏,好多了?!眿扇蛔鴬y臺前,梳了梳頭發(fā),“把我的房契和鑰匙給我!” “不給?!彼就节澭鼜暮竺姹ё∷掳头旁谒绨蛏?,“我不讓你走,你怎么這么狠心,早上我們還黏在一起,這天還沒黑,你就打算拋棄我。我爹他,一點反對都沒有,還說若我委屈了你,會打斷我的腿!” “就算昨晚什么事都沒發(fā)生,我還是會搬出去,不是說好的暫住嗎?而且,你還是可以來找我的?!眿扇徽f。 “撒謊,你搬出去,肯定就不理我了?!?/br> 嬌然看著有些黏人的司徒冥,“我怎會不理你。把房契和鑰匙給我,不然我再去找個新房子。” “給你就是了...那你明天再搬走可好?今天我要隨父親入宮,你又要去陪白淑賢玩,等明天了我送你。”司徒冥說。 “好?!眿扇恍南耄膊患庇谶@一天。 ****************** 嬌然陪淑賢逛到一半,百里封川就來了,后面還跟著一個人,百里玄敬。 他去宰相府上找她,卻沒找到人,司徒冥和宰相大人也都不在,下人告訴他,她像是跟白淑賢出去了,他便跟著封川一起來。果然見到了她。 嬌然看到封川后面的人,淡淡的打了個招呼。 她,果然在怨他。百里玄敬心里一陣懊悔。 “怎么帶你三哥來了...”白淑賢小聲跟封川嘀咕。 “我怎么知道,他非要跟著...沒事,三哥向來不管我的事...”封川跟白淑賢使使眼色。 百里玄敬聽到他倆在那嘀咕,“你們?nèi)ス淠銈兊?,喬姑娘我來照顧?!?/br> “???...不用,我們一起逛呀...”白淑賢怕有詐,而且撇了嬌然,她也過意不去,“嬌然,你不是說要買些桌椅還有什么的搬到新家里嗎?那我們先去前面店鋪看看?!?/br> “好!”嬌然點頭。 新家?百里玄敬沒有錯過這個信息。于是跟在兩個女孩后面,陪她們逛街。 百里封川看著兩個女的興高采烈的說著哪個桌子腿好,哪個碗上的花兒好看,快要無聊死了,而且還要充當苦力,“哎...淑賢,累死我了...我好不容易出來,你就這么虐待我?” “才兩個時辰而已,上場打仗不比這累嗎?而且,你看你三哥就好的很,一看就知道很會疼夫人?!卑资缳t瞪了封川一眼,又看向拎著大包小包的百里玄敬,露出贊賞的目光。 “我還沒有夫人?!卑倮镄凑f。 “是嗎?對呀,好像除了嶺南大將軍,你們家至今都未婚娶呢。三哥,你喜歡什么樣的?我?guī)湍懔粢獍。俊卑资缳t問。 百里玄敬看向嬌然,默不作聲。嬌然徑自選著燭燈,如若無視。 白淑賢順著百里玄敬的視線看過去,眉頭皺了皺,“...咳咳!”又與百里封川交換了一個眼神,百里封川一瞧,恍然大悟,而后目瞪口呆。 “那個,東西太多拿不動了,要不今天就逛到這兒吧,明天我們再來?!卑资缳t說。 嬌然放下手中的一個琉璃盞,“好,今天光陪我買東西了,明天我跟司徒冥來就行。謝謝你們?!?/br> “對呢,忘了你有司徒冥了。那我們?nèi)コ燥埌??”白淑賢笑道。 “我們要拎著這些東西去吃飯?”百里封川抬了抬胳膊,作抬不動的樣子。 “先放我新家吧,我正好帶了鑰匙,而且,離這里也不遠?!眿扇徽f。 “那太好了!”百里封川跟得救了一般,“順便看看你的新家,若是缺什么,讓我三哥給你添,他反正天天閑在家里無事?!?/br> 白淑賢瞪了他一眼。 顯然,白淑賢是站司徒冥,封川則向著他三哥。 嬌然沒說什么,帶著他們來到自己買的新宅子。 一進門,自己卻是也有些驚訝,院子里收拾的干凈整潔,擺滿了開的正嬌艷的梅花,是她喜歡的花。她用鑰匙打開房門,更是吃驚。 “很不錯嘛,咦,這不是有桌椅嘛,還都是新的。墻也都是新刷的...”白淑賢看了看這房子,“幸虧沒買那衣櫥,這個可比那個好看多了。嬌然,你...不是說家里什么都沒有嗎?” “我也不知道...這是怎么回事?”嬌然皺了皺眉,“沒走錯啊,鑰匙都對的?!?/br> “咦...這是什么?”白淑賢看到一桌上放著一堆大盒小盒的,“都是珠寶首飾哎,這個不是你昨夜在夜市上看中的那個,后來嫌貴就沒買?!?/br> 嬌然走上前,打開那些錦盒,里面都是那天自己試過的首飾,或是夸贊了幾句的小玩意,甚至只是隨意摸了一下的昆侖奴面具,卻都在這兒了。 “這里有個信封,寫的什么?”白淑賢直接打開信封,掏出一張?zhí)一ㄐ偶垺?/br> “此乃為夫嫁妝也,還請娘子笑納。司!徒!冥!” 嬌然沒來得及攔住白淑賢,卻被她大聲念了出來。嬌然臉刷的一下紅了,下意識的看了眼旁邊一直沉默的百里玄敬。 “別亂動!”百里封川敲了敲白淑賢的頭,看著帶著桃花瓣的信紙,打了個寒顫,“好rou麻!” “你懂什么!司徒冥真是好有風情!哎呀,我都感到臉紅了!嬌然,你快些嫁給他吧!他父親不是也同意你過門了嗎?”白淑賢一副羨慕樣。 “這…也是嫁妝?”百里封川拿起一個撥浪鼓,好笑的搖了搖。 “你懂什么!這是昨夜嬌然看上的,真是有心,哎呀,要是有人這么對我,我立馬嫁了!”白淑賢花癡樣。 百里封川聽了揪起她頭發(fā)中的的小辮子,“你說什么!出來,要好好治治你這花癡眼光!” 白淑賢被他揪著小辮子,拖了出去。屋里,只剩兩人。 百里玄敬從她手中抽出那張信紙,看了一眼,捏成紙團,扔到了地上。 “你生什么氣?是你一手促成的?!眿扇坏恼f,低著頭,不愿直視他。 玄敬身世 百里玄敬猛地一把摟過她,一只手托住她的后腦勺,另只手攬著她的腰,強行讓她貼在自己身上。俯身霸道的吻住她的櫻唇,舌頭啟開她的皓齒與她香舌纏綿,肆意吮吸舔舐。 嬌然被他突如其來的激吻弄得措手不及,她退一分,他便深入一分,呼吸似要被他全部奪去,只剩他濃烈的男性味道。她迷蒙著雙眼,睫毛微微顫抖,眼角滑下幾滴淚珠。 “然兒…”百里玄敬見她落淚,緩緩的放開她,與她唇瓣分離時,還扯出絲絲的銀液。 嬌然又羞又惱,偏過頭去,咬了咬嘴唇,“你憑什么這么對我?” “憑舅舅,現(xiàn)在也有資格做你的男人?!卑倮镄凑f。 嬌然聽他說出舅舅這二字,瞬間淚水模糊了雙眼,這一刻她幻想了無數(shù)遍,當成真時,卻不敢相信?!熬司恕??真的是你?” “是我,然兒。”百里玄敬緊緊抱著她,“舅舅回來了,這次,舅舅再也不離開你。” “真的是你…舅舅,你,怎么會變成這樣?你怎會…”嬌然心中無數(shù)的疑問。 百里玄敬手指扶在她嘴唇上,示意她停住,“噓,這些,舅舅以后再告訴你。” 嬌然聽見在院中嬉鬧的封川和淑賢,點點頭,連忙擦了擦淚水。 此時,封川和淑賢走了進來,卻見嬌然頭發(fā)凌亂,眼睛通紅,都微微一愣。 白淑賢連忙拉過嬌然,“你,沒事吧?” 嬌然笑笑,“沒事啊…” 白淑賢看她嘴唇破了,怎會沒事。百里封川見她紅艷的嘴唇,有些愣神。 嬌然察覺到兩人都在盯著自己的嘴,下意識的摸了摸。 竟被他咬出了血,嬌然有些窘迫,“那個,我想先回宰相府,把我的東西收拾一下,搬過來住。今天,不能陪你們了?!?/br> “這么心急?嘿嘿,也對,這新房已經(jīng)布置的這么好,是可以搬過來啦?!卑资缳t笑著說。 “別亂說!什么新房?”百里封川說,“那我們就先走了,三哥,我瞧你也不喜歡陪我們逛街,不如你送嬌然回去吧?”百里封川對三哥使了個眼色。 百里玄敬點點頭,“恩…” “那就麻煩你三哥了。”嬌然說。 白淑賢覺的這倆人怪怪的,卻也想不出哪里怪,于是約好了改日再一起游玩,便跟封川離開。 ************* 嬌然見兩人走了,立馬撲到他的懷里。兩人纏綿繾綣,如膠似漆,百里玄敬一邊與她歡好,一邊慢慢告訴她事情的來龍去脈。 原來,他那日跌下懸崖時刮到崖壁上的樹木,才不至于喪命,但是亦昏迷了幾天,幸得山下村民救治,等他醒了,他便讓人捎信給自己的師父,師父將他帶回山上治傷,并告知了百里家,后來,他故意讓師父將他所毀的容貌做了改變,除去身上所有的傷疤,也改變了聲音,然后他便跟著百里家來了京城。 嬌然雖聽他舅舅說的云淡風輕,卻知道當時他的傷勢一定非常嚴重,要不然他師父也不會告知百里家。南宮陌也告訴她,他的遺癥發(fā)作起來全身會如蝕骨般疼痛,生不如死。 “舅舅,你的病一定會好的...,當初我就是南宮陌治好的。”嬌然依偎著他。 百里玄敬點點頭,默不作聲。 “那…我呢?我到底跟舅舅有沒有血緣之親?”嬌然突然想到百里家皆是男子,從未聽說過有生過女兒,想到這,她不禁有些激動。 百里玄敬看著嬌然眼里的期待,無奈的苦笑,“若我真不是你親舅舅,就不用費盡心思改變?nèi)菝?,怕以前的人認出我了?!?/br> “當年,你的外婆,也就是我母親,是有名的美人,我父親對她心生愛慕,不管她當時已嫁作人婦,身懷有孕,硬是將她強虜回來,占為己有。她為了保住孩子,不得不對我父親曲意逢迎,可她知道,這孩子一生下來,便會被人殺死,我父親那樣狠厲的個性,自是容不得她與別人所生的孩子。所以,等你母親一出生,她就將你母親送了出去,找了個死嬰代替,瞞天過海。” “后來,母親又懷了我,一生下來,她便死了,難產(chǎn)而死。為此,父親對我格外寵愛...可也正是如此,當我得知真相時,便更加痛苦。其實,母親是自盡而亡,她始終恨著我父親,更不愿生下那個強擄她過來,害死她愛夫的大將軍的孩子。我知道了實情,再不愿待在百里家,便以調(diào)養(yǎng)身子為由,隨師父歸隱山林。那時候,在山上,師父還收養(yǎng)了一個女孩子,那個人就是你的母親,我同母異父的jiejie。” “再后來,我學醫(yī)初成,便跟你母親下山到處游玩,直到她與你父親相識,相愛,我們便定居下來,隱姓埋名,后來就有了你...” 嬌然聽舅舅講述他的身世,聽著聽著淚水不禁流了下來,他,想必恨死了他的父親。 百里玄敬看她又哭了,笑笑,“怎么又哭了?早知道舅舅不告訴你這些...” “舅舅...,我要知道,你都告訴我,以后我來疼你愛你...,我們離開百里家吧,你既然不愿意待在那里。” “傻瓜,這些都是過去的事了。何況,舅舅有了你,才知道,父親當時的感受?!?/br> “他這么狠,跟舅舅你不一樣!” “呵呵,怎么不一樣。他狠,是因為他自信是最愛我母親的那個人,也是最能給她幸福的那個人。而舅舅對你的放縱,卻是因為這身份的禁忌,不敢承諾給你一世的幸福。若是舅舅能跟你生兒育女,也無這遺癥的顧忌,舅舅就算把你綁著囚著,也不讓你離開我半步...” “舅舅...”嬌然聽他說要囚著自己,卻是與王爺皇上之人說出來的全然不一樣,從他嘴里說出來,只有甜蜜和悸動,“那舅舅綁著我吧...最好跟你綁一塊兒,這里也不分開...” 嬌然指了指兩人歡愛后,還黏在一起的交合處。 百里玄敬邪魅一笑,疲軟的rou龍又迅速在她體內(nèi)蘇醒,不一會兒,又響起女人的嬌喘和男人的低吼,屋內(nèi)一片春光旖旎,濃情無限。 司徒嫉妒 傍晚,嬌然回到宰相府。 “司徒冥,你爬樹上干嘛?”嬌然回到所住的西廂院,就見司徒冥坐在院中的大樹上,望著遠處。 “恩?你回來了?怎沒看見你進來?”司徒冥從樹上跳下來,上前摟住她。 “你在樹上,是為了看我什么時候回來?你讓門口侍衛(wèi)通報一下不就行了?傻子...”嬌然有些哭笑不得。 “還不都怪你,這么晚回來,我盯得眼睛都酸了...給我揉揉!”司徒冥湊過臉,英俊的面容卻如孩子般稚氣未脫。 嬌然看他眼睛紅了,正要給他揉揉,手卻停在半空中。 “司徒冥,我該回房收拾行李了,你也早些睡吧,明日,玄敬來接我?!眿扇徽f。 司徒冥怔了一下,“玄敬?” “是,我對他一見傾心。”嬌然直接了當,今日,她本就是回來跟他道別的。 “一見傾心?”司徒冥念著這四個字,“昨晚?” “恩...” “你了解他嗎?你才見過他一面,就對他...”司徒冥不愿相信,那百里玄敬相貌平凡,才情一般,是百里家最不起眼的一個兒子,甚至百里封川都比他強,“你是故意讓我死心,才這么說的,對不對?” 嬌然搖搖頭,“見過一面又如何?有些人,見一次就能喜歡上,就覺得是自己要等的人。” 司徒冥心里酸澀,是呀,他當初還不是如此,只見她一面,便對她念念不忘,假借跟他弟弟相約,卻只是為了能遇見她,看看她,跟她說幾句話。 她對那個玄敬,如他對她一般,想到這,司徒冥醋海翻滾,嫉妒極了。 “早就知道,你是在利用我...可,你這么說出來...還是叫我,難受的很?!彼就节びX得胸口發(fā)悶。 “我沒有利用你…昨夜,我知道是你。”嬌然見他受傷的表情,有些自責。 “知道是我,為什么還不拒絕!不喜歡我,為什么還跟我做了一次又一次!”司徒冥像個耍賴的孩子。 “這種事,是你情我愿,你,你為何說的好像我逼你一樣?” “我不管!你就要對我負責,吃抹干凈了就想溜,我不準!我不讓你去找那個什么玄敬!”司徒冥上前摟住她,低下頭強行堵住她的嘴,在她身上亂親亂咬。 “司徒冥...”嬌然沒想到他會這么纏人。 “他留下的?”司徒冥看著她脖頸上的紅印,“你跟他做了?就見了一次面,你就...” 司徒冥似是要驗證自己所說,將她就近推到院里的石桌之上,解開她衣衫,想要檢查,見她乳兒上也是紅印,更是嫉妒的失去控制。 寒冬臘月,她就這么被他撕扯著,扒光了衣服,嬌然打了個冷顫?!八就节?,你清醒一點!放開!” “你...”司徒冥看著她胸前,小腹,大腿,還有屁股上一個個的紅印,顯然是那人故意嘬出來的,他氣得眼睛猩紅,分開她的雙腿,看著她紅腫不堪的rouxue,還有晶瑩的愛液滲了出來,攙雜著濃稠的白液,“你!”司徒冥氣的只得說出個你字,他不舍得射她里面,那男人卻是毫不顧忌。 “你!你怎么這么不愛惜你自己!我當他是什么好男人,原來是這樣不負責任的浪蕩子!給我吐出來!”說完,他將她反身按在石桌上,扒開她xiaoxue,狠狠的打她屁股,一邊懲罰她一邊將那男人留在里面的種子逼出來。 嬌然又羞又氣,不僅被凍的瑟瑟發(fā)抖,也被他打的屁股生疼。自己全身赤裸,雙乳貼在冰涼的石桌之上,冷的乳尖挺立又被擠的變形,一下一下摩擦著石桌,又疼又麻。 “司徒冥…你,住手!嗚…疼…”嬌然抵不過他,只得趴那里,疼的嚶嚶直哭。 “你在做什么!”此時,一陣低沉的吼聲在院中響起,將司徒冥喝住。 司徒冥被吼聲鎮(zhèn)住,打她屁股的手僵在半空。嬌然緊忙從石桌爬起來,扯過扔在地上的衣服遮住自己的身子。 司徒絕看著衣不遮體的嬌然,凍得在瑟瑟發(fā)抖,不住的抽泣。他陰沉著臉,黑眸危險的看著僵在那兒的兒子。“給我滾出去!” 司徒冥看著雷霆發(fā)怒的父親,“爹...”,又看看地上的嬌然,連忙脫下自己的衣服給她披上。 “別…碰我!”嬌然聲音有些顫抖。 “滾出去!”司徒絕又吼了一聲。 “爹…我,我…” 此時,跟在司徒絕身邊的還有一女子,大約三十歲左右,連忙上前拉過司徒絕,將他往院外推,“你爹讓你滾,還不快滾出去!” “小姨…”司徒冥如抓著救命稻草般,怯怯的看著那女子,那女子使了個眼色,讓他趕忙走開。 司徒冥看著呆坐在地上的嬌然,又悔又心疼。 “快走…等你爹氣消了就好了…”小姨一邊將他推出院子,一邊小聲說道。 她見司徒冥走了,連忙回去將嬌然扶起來,“姑娘,走…先到屋里…外面再凍壞了…” 嬌然緊緊攥著衣衫,腿又軟又酸,屁股火辣辣的疼,只得由她扶著,顫顫巍巍的走到屋里。 那女子愧疚的看著嬌然,心想,這冥兒不是胡來的孩子…今日,怎么就做出如此不堪之事?!拔沂撬就节さ?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