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8,易子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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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景瀟終于見到了傳說中的易子楚。 飯局進(jìn)行到了一半,前來給雷佑胤敬酒的人已經(jīng)在她眼前走了一圈。 她發(fā)覺自己先前的擔(dān)憂并非杞人憂天。 因為,所有特地過來恭維雷佑胤的人帶來的女伴全部都打扮的花枝招展、奢侈品傍身,反襯得她倒像一張白紙,樸實無華。 雷佑胤擋在她前面,客氣的同所有人推杯換盞,嬉皮笑臉。 話題自然而然的落到她身上,連同那些讓人如芒在背的探究、審視的目光。 “小雷總最近換口味了?哈哈哈哈……” 令人作嘔的調(diào)侃中止在了雷佑胤忽然冷下來的笑臉上。 他把酒杯放下,rou眼可見的不悅,“別說我媳婦不愛聽的話?!?/br> “……” 來人面面相覷,總算用正眼瞧她。 再開口時,語氣神態(tài)都變得畢恭畢敬,絲毫沒有方才的輕浮之感。 唐景瀟算是知道了雷佑胤為什么會變出那樣的保護(hù)色。 這個紙醉金迷的圈子就像是一個染缸,他想要在里面生存,注定不能太出淤泥而不染。 送完這一波人,雷佑胤說什么都不肯再喝了,賴在她身邊開始裝醉。 唐景瀟看著他靠過來的臉,氣鼓鼓的腮幫,還有那雙含情脈脈看著她的眼睛,忍不住的彎了嘴角。 “小雷總好福氣?!?/br> 一道爽朗又大氣的聲音自旁邊傳來,唐景瀟聞聲抬頭。 英氣之中又帶著三分俊美的陌生男人端著酒杯,眼神干凈澄澈,是第一眼就會讓人心生好感的長相。 “易總才是,艷福不淺?!?/br> 雷佑胤沒有下易子楚的臉,“醉醺醺”的重新拿起酒杯,起身同他碰了一碰。 唐景瀟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他就是易子楚?跟她所想的那個耽于酒色的形象完全不符! “說笑了?!币鬃映⒈械木埔豢诤缺M了,這才轉(zhuǎn)向唐景瀟,眼神依舊尊重又坦蕩,“還沒介紹?” 雷佑胤不太愿意把他介紹給唐景瀟認(rèn)識,小心眼的把唐景瀟往自己身后又藏了藏,這才含糊道,“我媳婦,姓唐?!?/br> 易子楚爽朗的笑起來,示意身后跟著他的人幫他續(xù)了杯酒,卻沒勸唐景瀟舉杯,而是隔空淡淡道,“我猜小雷總也不舍得佳人喝醉,恕我冒昧,先敬你一杯,聊表心意?!?/br> 雷佑胤不得不幫她回敬,“客氣?!?/br> 易子楚跟雷佑胤喝完便灑脫的笑著走了。 這個男人……心靈嘴巧,又人情練達(dá)。 唐景瀟收回了自己對于易子楚之前的那些偏見。 如果不是早一步聽聞了關(guān)于他的那些傳聞,又親眼所見他的風(fēng)流事,她甚至都不敢相信,這個看起來世事洞明的男人就是傳說中的易子楚。 雷佑胤看著唐景瀟的表情開始吃醋。 “怎么?開始嫌我不夠好看了?” 唐景瀟把視線重新放回到雷佑胤身上,越看越覺得他才是大浪淘沙保留下來的精華。 “你哪兒寫著退貨期限?我先找找留著備用?!?/br> 雷佑胤紅著臉不許她胡鬧。 “終生不退不換?!?/br> 他惡狠狠的警告她,唐景瀟忍俊不禁,問他,“要不要再喝點兒湯。” “不行了……” 雷佑胤求饒的看一眼自己快能晃蕩出水聲的胃,“喝多了?!?/br> 唐景瀟開始用眼神尋找正在人群里忙活的萬子豪,“一會兒要不要找個房間先睡會兒。” “嘿嘿嘿?!?/br> 雷佑胤莫名不懷好意的看著她笑。 “……德行。” 唐景瀟不理他了,三天不打上房揭瓦。 雷佑胤點到即止。 他的確不想再浪費時間在這些無用的應(yīng)酬上邊。 他拉著唐景瀟起身,同萬子豪打過招呼之后提前退場,服務(wù)員已經(jīng)領(lǐng)著他們?nèi)チ诵菹⒌姆块g。 唐景瀟目瞪口呆的看著落地窗外的模擬海景,“這兒住一晚要多少錢?” 雷佑胤平淡的接口,“還行,三千。就睡一會兒,沒讓他開貴的房。” 唐景瀟覺得貧窮或許真的限制了她的想象力。 “睡吧……” 她是真被打擊到了。躺在床上的每一分每一秒簡直都像是在燒錢。 她又想起雷佑胤“下榻”她家的事來。 “你在我家……住的還習(xí)慣嗎?” 她擔(dān)心他忍著不說,太委屈了他金貴的身子。 雷佑胤伸手把她也拽上床去,“有你陪著,在哪兒都行……” 唐景瀟覺得自己今兒個肯定得破戒。 雷佑胤的手頻頻越界,赤紅的身子壓著她,喘息著同她討價還價,“一禮拜五天行不行?” 唐景瀟咬著下唇,眼神迷離,“就這一回?!?/br> 雷佑胤嗨了,麻溜的從牛仔褲口袋里掏出來藏了很久的避孕套。 唐景瀟氣的咬他。 “蓄謀已久了,???” “哈哈哈哈……” 雷佑胤快活的開始觸碰她的身體,深情,纏綿。 唐景瀟節(jié)節(jié)潰敗,真不是她不想,而是腰受不住。 “你躺著,我來?!?/br> 雷佑胤抽過一旁的軟枕,墊在唐景瀟身下,將她的屁股抬高了,從后面重新進(jìn)入她。 “啪~啪~啪~” “啊……” 唐景瀟趴在床上,終于理解為什么這樣的房間需要三千一晚。 方圓百米沒有外人,價格昂貴的床墊一鋪,兩個人感知到的力量都跟在家的不一樣。 雷佑胤覺得自己還能血戰(zhàn)一小時,唐景瀟已恨他恨的牙癢癢。 “夠了……不要了……不能再來了……疼……” “那我去后面……” 橫豎躲不開他早就挖好的坑,唐景瀟只能使出自己的絕招。 “疼~雷佑胤,我疼~” “嘶……” 雷佑胤背上的肌rou都緊繃起來,快感很快就登上頂峰,在她體內(nèi)射了出來。 “還疼嗎?” 雷佑胤畢竟不忍,唐景瀟每次做上兩到三回就開始喊疼,可他想要她,怎么都要不夠她,怕傷到了她,只能退而求其次,換一種方式紓解。 “嗯。” 唐景瀟傻了才跟他硬碰硬。 年輕,年輕真好。 她喘口氣,平復(fù)自己過快的心跳和差點兒抽筋的身體。 “你最棒了……” 雷佑胤被夸的心都化了。 “你如果疼……下次我就悠著點……” “曲線救國”果然有效。 “一周四天……不能再多了……” 雷佑胤頭腦發(fā)熱的簽訂喪權(quán)辱國條約,“四天就四天。我抱你去洗個澡。” “嗯。” 她還想去曬太陽,難得有人造的白沙灘誒。 唐景瀟的手機(jī)在她包里又響。 [東西我放物業(yè)了,你回來記得拿。到家給我打個電話。]發(fā)件人:易北 易北重新啟動了車引擎,左眼皮跳的厲害,隱隱覺得唐景瀟對他的態(tài)度不像是個好兆頭。 ……過去作的孽,遲早是要還的。 易北苦笑一聲,不再深想從前。 唐景瀟離開了顧嘉誠,他或許還應(yīng)該謝他,讓他有機(jī)會挽回。 他想唐景瀟值得最好的,又想唐景瀟開心,但他沒想到顧嘉誠原來是那樣的一個人。 對不起。 如果他送她戒指時態(tài)度再強(qiáng)硬一些就好了。 他說了等她到三十歲,如果到了三十歲,她還沒找好自己深愛的人,他就永遠(yuǎn)陪在她身邊。 只是一念之差。 可,他從未想過食言。 下午雷佑胤又出去了一趟,說是萬子豪那邊有事要他出面,讓唐景瀟在房間里再多睡一會兒。 唐景瀟貓兒一樣窩在舒服的被子里,迷瞪瞪的點頭應(yīng)他。 雷佑胤這才覺得這一趟出面不虧,至少他從沒見過唐景瀟這樣。 唐景瀟這一覺睡到了日落西山。 睜眼,黃昏的余韻剛好透過敞亮的落地窗照進(jìn)房間。 她伸手打了個哈欠,懶洋洋的從床上起來。肚子有點兒餓,把包和房卡帶上去找雷佑胤好了。 唐景瀟細(xì)心的把門窗都重新鎖好,電器關(guān)掉,這才慢吞吞的開始在萬子豪的地盤閑逛。 “唐小姐,這么巧?” 熟悉又陌生的聲音自她身后響起,唐景瀟回頭,看見易子楚剛好也從隔壁的院子里出來。只身一人,只不過換了身打扮。 “你好?!?/br> 她拘謹(jǐn)?shù)耐麊柡?,戒備心大過好奇心。 易子楚的那雙眼睛里寫滿了對她的興趣,但并不會讓人覺得被冒犯。 “唐小姐是做什么的?” 他拋出來一個風(fēng)馬牛不相及的問題,唐景瀟知道,這是比天氣更高階的搭訕開場白。 她笑笑,反問他,“你覺得呢?” 易子楚的眸光中閃耀著更濃烈的有趣二字,從容猜道,“侍弄花草或者斟茶研墨的美差吧。唐小姐給人感覺就是這樣舒服的一個人?!?/br> 唐景瀟心里一驚,立刻將自己臉上的失態(tài)掩飾過去,“易總說笑了?!?/br> 易子楚依舊看著她笑,“唐小姐還沒告訴我,我猜的對不對?!?/br> 唐景瀟告訴自己要冷靜。 對上這種千年的妖精,越驚慌失措,越容易落入他的陷阱。 “對,也不對?!?/br> 她跟他打禪語,易子楚臉上笑意愈勝。 他笑若青云出岫,朗月入懷,“那我就當(dāng)自己猜中了?!?/br> 唐景瀟的心因美色砰砰急跳兩下,忍不住的想,王可遇上他是幾年前? 以易子楚的功底,連現(xiàn)在的她都有些招架不住。 難怪王可會棄顧嘉誠那樣的男人于不顧,沒有名分也要賴在易子楚身邊。 “佑胤在等我,如果沒其他事情,我冒昧先走一步?!?/br> 唐景瀟收起笑臉,冷淡又疏離的在兩人之間重新劃出界線。 雷佑胤跟宋逸文、萬子豪熟,跟易子楚不過點頭之交。 唐景瀟能辨別出來善惡忠良,更清楚她從來都沒有以身犯險的稀奇想法。 “唐小姐慢走?!?/br> 易子楚并未挽留,而是笑著沖她點頭道別,依舊循著自己方才的節(jié)奏,在莊子里閑庭信步。 唐景瀟有幾分匆匆,與他錯肩時,從雷佑胤身上沾染的細(xì)微香水味鉆進(jìn)了易子楚的鼻子。 可惜了。 易子楚遺憾的想,花美,又艷,開的正是時候。 只可惜仿佛帶刺,還會蜇人,他沒趕上她最初綻放時那最為嬌羞又動人的撩人青澀。 唐景瀟如若知道她身后的那個偽君子腦子里現(xiàn)在滿是對她的幻想,她或許真會搬起路邊的石墩子將這個精蟲上腦的男人給砸個稀巴爛。 偽君子有時候比真小人還要令人惡心,也更讓人防不勝防。 走了近十分鐘的唐景瀟終于瞧見雷佑胤的身影,幾乎是迫不及待的想要回到他身邊。 “你醒了?!?/br> 雷佑胤看見她,原本敷衍懶散的眼睛里頓時間換上了誠意滿滿的欣喜。 “嗯!” 唐景瀟也忍不住揚唇一笑。剛才因偶遇易子楚而感覺到的不適剎那間煙消云散。 萬子豪在一旁調(diào)侃,“行了,我就不在這兒當(dāng)電燈泡,打擾你們小兩口膩歪了?!?/br> 其他人也因他的話而哄笑起來。 雷佑胤臉紅,瞪他們一眼,卻沒有反駁,而是走過去牽著唐景瀟,輕聲細(xì)語的問她,“是不是餓醒了?我?guī)闳コ詵|西?!?/br> 宋逸文牙都快酸掉了。 他也輕聲問一旁的萬子豪,“你什么時候瞧見過雷子這樣?” 萬子豪聳肩。 “走了走了。再不走狗糧都要吃飽了?!?/br> “哈哈哈哈……” 唐景瀟被調(diào)侃的有些不好意思。 “你要不還是繼續(xù)跟他們玩吧,我一個人就行?!?/br> 雷佑胤不樂意了。 “你又趕我走……” “沒有?!?/br> 唐景瀟矢口否認(rèn)。 這幾個字簡直就是雷佑胤的雷區(qū)。 “那我們一塊兒先去吃點東西。” “嗯?!?/br> 這個提議雷佑胤喜歡。 他滿足的握著唐景瀟的手,拉著她往相反的方向走,一邊走,一邊還不忘向她匯報下午他都做了些什么。 夕陽再西落一些,暖橘色的光線快要握不住并肩而行的人的腳踝。 唐景瀟看著眼前的這個男人,心下柔軟。 ——他還是不要改變?yōu)楹谩?/br> 就一直保持這個樣子,在她面前天真而單純。 她說不好這樣的時光還能持續(xù)多長時間。 可,這是她第二次私心,祈求時光能過得再慢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