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嫁給我。你的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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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景瀟洗完澡后,穿著顧嘉誠的睡衣跟他在同一張床上躺了一夜。 她以為自己會失眠,可惜沒有。 寬敞的雙人床,睡在枕邊的男人睡眠習慣甚至比她更好。 不亂翻身,不爭搶被子,不打鼾也不說夢話。 她體力消耗得有些異常,很快就在舒適的大床上睡了過去。 睡前,顧嘉誠那一句表白,也不可避免的隨她沉沉入夢。 上午,顧嘉誠順路給她送去了商業(yè)街的花店,雷佑胤已經提早在花店里守株待“瀟”。 他老遠就瞧見了唐景瀟身邊出現(xiàn)的新男人,看身型外貌,還是前幾天在獸醫(yī)院里撞見的那一位。 他吊兒郎當?shù)脑谔凭盀t穿圍裙準備進庫房的時候開口,“你們倆……同居了?” 唐景瀟被他突如其來的問題嚇了一跳,下意識的解釋道,“沒有,我住的小區(qū)斷電了……市政還在搶修,所以臨時住在他家……” 雷佑胤略顯痞氣的笑了一笑。 “早說啊。我在江城別的沒有,房子還是挺多的。要不借你一套,想住多久就住多久,不收你房租?!?/br> 唐景瀟抓過抽屜里雷佑胤的手套一把丟到他身上。 挖苦她! 她聽出來了! 唐景瀟沒有再理雷佑胤的抬杠,獨自進了庫房。 哪曉得身后原本還嬉皮笑臉的男人在她轉身之后,瞬間沉下了臉。 他托朋友問過這個男人的來歷,是根正苗紅的高知世家。 同樣的留學背景,還是分數(shù)要求嚴苛得嚇人的醫(yī)學生。沒有前女友,也沒什么亂七八糟的興趣愛好。 這個男人,比唐景瀟之前耿耿于懷的青梅竹馬都要來得優(yōu)秀。 雷佑胤自嘲般的笑出聲來。 雷佑胤呀雷佑胤,你到底在期待些什么? 就算要當唐景瀟的救世主,你也要先看看自己夠不夠斤兩。 唐景瀟在忙碌的間隙里忍不住的開始思考自己跟顧嘉誠的關系。 臨時定下來的同居一事,除了他們兩個當事人外,她沒有再對第三個人說的打算。 就連紅娘金貝貝問起來他們倆的進展,唐景瀟都只是點到即止的回答“還在接觸”。 事實上,兩個人認識還不到兩個月時間,就已經天雷地火,剎不住車的直奔本壘去了。 唐景瀟回憶起昨晚顧嘉誠在沙發(fā)上對她的所作所為,還是會覺得臉紅心跳到停不下來。 而在洗澡入睡之前,顧嘉誠其實又壓著她,讓她在床上丟了一回。 他將她的牛仔褲完全脫下來,大掌分開她的雙腿,將右手重新插進她的內褲中。 唐景瀟捉著他的胳膊,腿根大敞著,又因他指尖靈活的挑弄動作而重重的夾住他的手腕,很快便哀求的在他的刺激之下達到了第二次高潮。 她氣喘吁吁的感覺男人將濕淋淋的手指從她的身體里抽出來。 顧嘉誠喘著氣,在她耳邊夸獎她。 “剛才吸得我很緊……很熱情……” 春夢之中的場景,被還原到了現(xiàn)實當中。唐景瀟分不清這究竟是現(xiàn)實還是夢境。 顧嘉誠將她的身體重新放倒,手指再一次的摸了上去她的敏感地帶。 “哈……啊……不要……” 唐景瀟感覺自己的身體放浪的吞咽著他的淺淺一個指節(jié),剛剛抵到處女膜所在深淺就收手的手指不斷的貫穿著她的xiaoxue。 她很羞恥,也很快活。 心底好似有什么在慢慢的生根發(fā)芽,將原本被易北占據(jù)的神經脈絡所生出來的阻隔都重新沖破了。 心臟歸位,全身的血液都好似集中在了下身與心口。 “嗚嗚……啊……” 顧嘉誠輕攏慢捻,她便喘息連連。她的吟哦、浪呼,全部都被眼前男人所一手掌控。 待到最末,顧嘉誠溫柔的松開疲憊到了極點的唐景瀟,快活的吻著她的唇。 “乖……別怕……最后一步……我會留在婚后。” 結婚。 這兩個字沉甸甸的壓在唐景瀟的心口。 關于拉格朗日的住院費,易北的轉賬很快就打到了唐景瀟的手機上。 醫(yī)院那邊發(fā)來通知,朗格朗日的精神已經完全恢復,可以接它出院了。 唐景瀟不愿再麻煩雷佑胤,只得等顧嘉誠下班,兩個人從獸醫(yī)院將拉格朗日接上,回到了她已經恢復了供電的家中。 她有些抱歉的把沙發(fā)上丟著的女式外套,還有茶幾上隨意放著的零食都一股腦收了起來。 顧嘉誠倒是輕松自在,一把將還在喋喋不休道歉的唐景瀟抱在自己膝上,攬著她又深深的吻了起來。 “……嗯……” 唐景瀟大腦缺氧,身體順從的感覺顧嘉誠的手已再度攻城略池,探進她衣服里面。 還未及點火,拉格朗日已經亢奮的從鞋柜里翻出來一只易北來時常穿的拖鞋,四蹄狂奔著丟到她跟前,對著還在膩歪的兩個人狂叫了起來。 在看到地上的那只男士拖鞋的一剎那,唐景瀟像是瞬間被人從天上給拍回了地面。 顧嘉誠察覺到她的失態(tài),詫異的看一眼出來攪局的拉格朗日,調侃問她,“這狗單身嗎?” 唐景瀟笑的比哭還難看。 她從顧嘉誠的雙腿上起身,彎腰撿起了那只專屬于易北的拖鞋。 “乖……這就來陪你玩……” 拉格朗日吭哧吭哧的吐著舌頭,圍在她腳邊傻笑著不停打轉。 唐景瀟收好自己臉上的情緒,笑著再一次跟顧嘉誠致歉。 “抱歉……估計是太久沒人陪它玩接飛盤了……” 顧嘉誠認真的苦惱開口。 “看起來以后新房不能養(yǎng)狗?!?/br> 他一邊說著,一邊期待的看她。 唐景瀟避無可避,只得把頭扭開,訕訕道,“是啊……” “貝貝……我開始懷疑自己是不是恐婚了……” 將到預產期的金貝貝再度成了唐景瀟感情問題的心理咨詢顧問。 唐景瀟拎著水果籃趕到金貝貝在江東的別墅做客,男主人不在家的大別墅里,金貝貝正賢惠的給未來的孩子手織小衣服。 “怎么說?” 金貝貝將手里的小圍兜舉起來,挑剔的看了看,這一排針腳織得還算不錯,她果然很有手工天賦。 唐景瀟看一眼金貝貝臭屁的表情就知道她心里在想什么。 “知道是男孩還是女孩了嗎?這么早就開始準備冬天的衣服?!?/br> “也是……” 金貝貝忽然想到了一個之前一直被自己忽略的問題。 “你說我的小祖宗要是到了能穿上這衣服的季節(jié),得長成多大?。俊?/br> 唐景瀟被問懵了,回她一個白眼。 “我還沒生過,怎么知道?” “唉……” 金貝貝長嘆一口氣,放棄般的將手里頭的毛衣針都抽掉,把織了一半的圍兜重新拆了。 “顧醫(yī)生跟你求婚了?” “唔,嗯……算是吧?!?/br> 雖然沒有鮮花也沒有鉆戒,但是這段時間里,顧嘉誠已經三番五次的暗示她,他已經做好了未來要跟她一起生活的心理準備和經濟準備了。 唐景瀟沒緣由的覺得心慌,潛意識總隱約覺得——太快了。 “快什么快?!?/br> 金貝貝心直口快的打斷了唐景瀟的十萬個擔憂。 “我跟我先生從見面到懷孕,也不過用了五個月,現(xiàn)在不也挺好的。” “是是是……貝貝你慧眼識珠,人好命更好。” 唐景瀟把金貝貝夠不著的毛線團拿起來,送到她手邊,“我就是心里沒底,眼皮子也跳個沒停,總覺得還有什么我預料不到的事情在后頭等我?!?/br> 金貝貝聞言噗呲一笑。 “我覺得吧,你唯一可能預料不到的就只有易北突然出現(xiàn)在你的婚禮現(xiàn)場,捧著鮮花和鉆戒沖到你跟前單膝跪下,問你,‘瀟瀟,從前都是我不對,你現(xiàn)在愿不愿意跟我逃跑’?!?/br> “呸呸呸?!?/br> 這種劇情太偶像劇了,而且也太不尊重故事里每一個人的付出與選擇了。 唐景瀟惆悵的靠在沙發(fā)上,看著午后的陽光溫暖的照在一臉幸福的金貝貝身上。 “你說……顧嘉誠那么好的人,怎么之前這么多年都一直單身呢?!?/br> 金貝貝織毛衣的手微不可查的頓了一下。 她很快就掩飾了過去,優(yōu)雅的翻著白眼,“怎么,懷疑他是不是有什么不可告人的障礙?” “貝貝!” 唐景瀟臉又紅了。 顧嘉誠絕對沒有這方面的障礙,也沒有她先前所懷疑的不明性取向,她再清楚不過了。 他幾乎隨時都可能因為她有心無意的挑逗而沖動,完全不像第一次見面時所展露出來的那般溫良恭儉不矜不伐。 衣冠禽獸……斯文敗類…… 顧嘉誠的欲望隔著薄薄的一層布料在唐景瀟的xiaoxue外頭縱情抽插的時候,唐景瀟只能揪著床單咬牙求饒。 氣味濃烈的白灼噴射出來,顧嘉誠抱著她躺倒在床上。 “不喜歡我這樣?” “……喜歡……” 唐景瀟難得沒有再口是心非。 他鐘情于她,也縱情于她。比起一直游移不定而屢次將她拒之門外的人而言,要好的太多,不是嗎? 她能真切的感覺到他的真心,也能真切的觸摸到他的身體。 身邊男人的欲望很快又復蘇起來。 顧嘉誠將唐景瀟抱住,結實的胯部分開她的雙腿,欲望抵在她的溪縫之上,幾乎是擦著她的敏感點正面用力的撞擊過來。 “你喜歡什么牌子的鉆戒……?” 顧嘉誠的問題忽然隨著他在她耳畔的喘息聲而突兀的跳了出來。 唐景瀟整個兒愣住。她甚至從來都沒思考過這個問題。 顧嘉誠捉著她的手,一下下,借著最安全的方式在她身上紓解自己的欲望。 “我想給你一場最好的婚禮……想看你穿上最美的婚紗……想聽你親口告訴我……你愿意……” 顧嘉誠一邊縱情的在她身上馳騁,一邊握著她的手,一字一句。 唐景瀟心口發(fā)疼,只得伸手抱住已經渾身繃緊的顧嘉誠。 她愿意嗎? 她……真的愿意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