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下極位之黑棺詭事】(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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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神之救贖 2020年11月9日 【第二章,被察覺的黑棺調教】 “這兒可以了吧?!?/br> 當花壇可以遮掩婉兒大半身子時,婉兒停身站好,臉上帶著禮貌而疏離 的笑容,淡淡的說著。 “嗯……” 女人走到婉兒身邊低低的應了一聲,然后微微鞠躬對婉兒行了個禮開口 道,“我名司徒柔,天華實業(yè)的總裁?!?/br> 婉兒微微一愣神,天華實業(yè)她也有所耳聞,那是一個似乎不次于她家族 產業(yè)的公司,不過隨后婉兒便回過神來了,前來找她的塑型的的墮天使 (一群自詡高貴美艷,卻有著畸形欲望,追求被束縛虐待的女人)每一 個身份都不低,讓她早已經有所免疫了,眼前女人雖然身份更高,卻又 不會讓她太驚訝了。 女人看著婉兒這種表情明顯也稍稍松了一口氣,又左右看了幾眼后,這 才說過,“當著婉兒小姐我也就有話直說了,我看過婉兒小姐的束縛, 這次是專程來找婉兒小姐的這些東西也是我特意購買的?!?/br> 婉兒白嫩的俏臉上露出了果然如此的表情,眼中帶著一如既往地純真淡 雅,微微頷首等著司徒柔繼續(xù)說。 司徒柔畢竟是一個執(zhí)掌著大型公司的總裁,看似柔弱本身卻有著極強的 決斷力,既然已經決定了也沒有再遲疑,深吸了幾口氣便繼續(xù)對面前這 個看上去純真的婉兒開口道,“婉兒小姐,我與以前找您的那些暗天使 不同,我要的不只是簡單的束縛,我希望能夠在婉兒小姐這里感受到更 強烈的痛苦、拘束與足以另外戰(zhàn)栗的恐懼和無助感,這些東西就是我認 為可能會用到的道具,為此我已經跟公司里請了十天的假期,并愿意支 付您十萬傭金,傷害免責協(xié)議我也已經準備好了,求婉兒小姐成全?!?/br> 婉兒微微皺眉,看著司徒柔說道最后從手包里拿出來的協(xié)議,遲疑了片 刻后還是接了過來,仔細的看了一遍后,上面大致內容就是調教過程中 司徒柔出現輕微傷害,或者因為司徒柔中途不配合出現嚴重傷害,甚至 在游戲征得司徒柔同意后出現意外死亡,婉兒都不需要承擔任何責任, 而且這份協(xié)議被城主府認證過,屬于有效合約。 想起之前做的那場夢,再看著面前的司徒柔,婉兒心中升起一種十分詭 異的感覺,就好像被誰cao控設計了一般,不過想想自己的夢境又沒告訴 任何人,婉兒覺得這無非是一場巧合造成的錯覺,不由得暗自感嘆自己 疑神疑鬼。 又思索了一陣后,被夢境影響又迫切想要突破自己繩縛中感受到的那種 不完美狀態(tài)的婉兒,最后沒有再問司徒柔更多,只是緩緩地將司徒柔這 份免責協(xié)議折疊好放到了自己的蘿莉裙的口袋中。 “我們去看看那些東西該怎么安排吧?!?/br> 婉兒臉上帶著一種許久未曾出現的放松笑容,對著司徒柔說了一聲便又 朝著門口走去,腳步都似乎變得比之前輕快了。 而在婉兒身后的司徒柔,想起自己這些年一直壓抑,卻越來越強烈的渴 望。 又想到不知道何時,甚至不知道在哪里得到婉兒的消息,然后這個名字 就反復出現在自己夢中,以至于終于到了今天這樣。 美眸中閃過幾分緊張與猶豫,似乎對于未來很擔心甚至想要退縮。 可是,很快卻又堅定了起來,那一雙蕩漾著清淺漣漪的動人美眸中,也 有了越來越深的期待。 就在婉兒半倚在沙發(fā)上一邊看著電視上播出的動漫,一邊回憶著自己夢 中看到的各種影像與思考時,時間不知不覺已經又過去了一個多小時。 長相清麗,身穿著黑白女仆裝,頭上還帶著一對小巧的黑色貓耳的女仆 小雪推門走進客廳告訴婉兒外面都收拾好了,婉兒這才慵懶的穿上自己 的水晶鞋臉上帶著清純淡雅的笑容再次來到院子中。 此時院子中原本空曠的西北角,已經多了一個高約三米,面積超過一百 平米,南北方向擺放的速成隔音密封室。 整個速成房表面有一層暗黑色的涂層,就仿佛所有的光線一旦靠近便會 被徹底吸收,一道道與主體顏色極為相近的暗紫色紋路,又仿佛某種詭 異幽暗的圖騰般描繪在速成房各處。 以至于,即使此時這個速成房一側的三個推拉式鐵窗的隔板大開著,即 使婉兒還站在外面,依然有種強烈的晦澀與壓抑感,就仿佛眼前這不是 一座速成房,而是一座會帶來死亡與絕望的黑棺,一座來自于地獄最深 處擁有最深沉邪惡的黑棺。 好一會兒,婉兒猛地回過神來,輕輕搖搖頭暗笑自己,無非是一座速成 房而已,她也不是沒 有見過。 “婉兒小姐,您的工作室已經收拾好了,請您品評?!?/br> 司徒柔伸出自己纖纖素手打開這個仿佛黑色棺材的速成房的推拉門,臉 上帶著柔媚溫婉又夾雜著幾許緊張與期待的笑容對婉兒說道。 “嗯……” 婉兒輕輕應了一聲,想到自己夢中的一切,想到自己已經做出的決定, 深吸一口氣,臉上再次露出清純明媚的笑容,修長筆直的玉腿交替間, 一對在水晶鞋修飾下,顯得越發(fā)秀美的玉足,宛如輕撫情人的肌膚般, 步履優(yōu)雅的走到這座速成房門口。 接著又是一步踏出,眼前的光明瞬間變成了一種昏黃色,就仿佛一步便 踏入了古老陰暗的地牢一般。 三只被一米高架子夾起來的銅盆中,一塊塊長條形的固體凝膠在燃燒, 散發(fā)出一種雖然說不出來,卻令人感到不太舒服的氣味,而它們燃燒時 昏黃的火焰也是這個屋中除了極少數從窗子中射進的光線外,僅有的光 芒。 借助這將自己身影拉的長長的,昏黃中還染著淡淡紅色的火光,婉兒環(huán) 視了一眼四周。 整個速成房其實就是一個根據顧客需求拼接改造的模塊化集裝箱,在速 成房靠近東面墻壁大約一米的位置,豎立著七個造型各異的刑架,看似 比婉兒那個調教室的刑架少,可是刑架南邊的空地上還堆疊著一些拆開 的金屬架、鏈條與一些其他的小零件,完全可以根據需要再拼接組合出 不同的刑架。 刑架東邊的墻壁與西邊幾個大小不一的鐵架子上,則是懸掛擺放著各種 不同造型的枷鎖、鐐銬、皮鞭、電擊器與一些其他的小道具外。 一個擺放著十幾條材質不同的繩子與一些造型各異的膠衣和金屬鎧的架 子放在了速成房的西南面。 而在這個速成房的正西邊,也就是當鐵窗子打開可以被陽光照耀的位置 上,則是一個三層階梯型的花架,上面錯落有致的擺放著三種鮮花,分 別是:代表著擁抱痛苦與絕望的黑色沙之曼陀羅,代表著死亡與重生的 紅色曼珠沙華,以及代表著沉淪于最渴望卻不可得夢境的藍紫色幽暗紫 曇。 透過小窗子上灑落的陽光,婉兒可以看到那些花朵都在肆意的綻放著自 己的嬌艷,但是著卻絲毫不會讓這個無助顯得明媚,反而更加增添了幾 分妖異的墮落與沉淪感。 “婉兒小姐,您覺得這里還滿意嗎?” 司徒柔走到婉兒身后,似乎僅僅看周圍的環(huán)境已經讓她產生了緊張與恐 懼,以至于那之前清脆中夾雜柔媚的聲音不自覺地變得低沉了很多,但 是經常與那些墮天使打交道的婉兒,卻也聽出她聲音中除了緊張與恐懼 外,還有一種期待與亢奮正在慢慢覺醒著。 “還好。” 壓下了一絲因為第一次進行暗室調教而產生的本能的不習慣,婉兒深吸 幾口氣,才發(fā)現在這昏暗的房間中,她的心跳在不自覺地加快,呼吸也 比平時粗重了少許,就連聲音都多了一種莫名的顫抖。 那不是因為害怕,而是……,她的內心似乎在告訴她,這是她渴望的環(huán) 境,是讓她會慢慢陶醉并沉淪的環(huán)境。 仿佛不知道多久之前,她……,應該屬于這里,而今天只是迷途的孩子 終于找到了家一般。 “準備好了嗎?” 婉兒沒有去思考自己怎么會對這一切又那種熟悉的親熱感,步履優(yōu)雅地 走到距離自己最近的刑架面前,纖細修長的玉指觸摸著帶著金屬冰涼的 刑架,纖薄朱唇看似隨意一呡,之前那清純的表情便多了幾分自信與張 揚。 “奴婢時刻準備著,未來十天除非婉兒小姐您的命令或者特殊情況,奴 婢便在這間暗室中了,有勞婉兒小姐費心了?!?/br> 司徒柔神態(tài)彤順的微微欠身行了一個禮,對婉兒說道。 “那……就讓我……好好看看你?!?/br> 婉兒柔嫩的素手逐一撫摸過一個個刑架,就仿佛賦予它們生命,又好像 要將自己的意志延展到這些刑架上一般,然后才又悠然轉身,玉臂輕揚 間,用自己右手上兩根纖細修長的玉指輕輕挑起司徒柔精致的下巴,緩 緩地說道。 “唔……” 隨著婉兒那玉指沿著司徒柔嬌軀上性感的曲線,在她那米黃色的上衣上 緩慢劃過,司徒柔口中發(fā)出一聲有些嬌羞的低吟。 “脫吧。” 當手指滑到司徒柔那細膩柔嫩又帶著緊致彈性的腰肢時,婉兒手掌在上 面摩挲了幾下收回手來,環(huán)視了一眼房門被小雪從外面關好后,雖然有 三個火盆燃燒著火焰,卻依然顯得昏暗的屋子,隨口說道。 “嗯……” 司徒柔低聲應了一句后,臉色微微泛起一抹不易察覺的緋紅色,動作卻 沒有絲毫的遲疑。 先是素手輕揚將自己米黃色的短袖上衣脫了下來,露出那白皙平滑的小 腹,還有包裹著飽滿玉乳的白色蕾絲文胸。 然后又將自己藏藍色長褲脫了下來,讓那修長筆直的玉腿,和同樣白色 的三角內褲顯露在婉兒面前。 最后隨著司徒柔修長的玉臂向后一探,那守護著玉乳的文胸,也徹底脫 離了她性感的嬌軀,讓那飽滿白膩的玉乳與上面兩點動人的殷紅徹底暴 露在婉兒眼前,甚至還仿佛嬌羞的顫抖了幾下。 “很誘人的身材呢?!?/br> 迎著嬌軀上僅剩下一條守護著女人最誘人私密部位的白色三角內褲,俏 生生站在對面用詢問的目光望著自己的司徒柔,婉兒纖薄的朱唇勾勒出 一抹玩味而戲謔的笑容說著。 同時,似乎這個暗室放大了婉兒內心某種情緒一般,婉兒罕見的不是因 為束縛,而把右手伸到司徒柔左邊的玉乳上揉捏了幾下,讓第一次真正 接受調教,只是強自鎮(zhèn)定的司徒柔嬌軀不由得一顫,口中再次發(fā)出一聲 輕吟,白嫩的玉頰愈發(fā)紅暈了。 婉兒白嫩的臉上笑容越發(fā)明顯,不知道為什么,自從她感覺到自己繩縛 技巧出現了瓶頸后,已經很久沒這么放松了,今天的婉兒卻感到格外開 心,就仿佛回到了很久之前自己才接觸繩縛,每天都有新發(fā)現的時候一 樣。 走到不遠處的架子上抽出了一捆棉繩,然后用手指在棉繩上摩挲幾下, 又隨手挽了個繩扣纏在自己左手中指上拉扯了幾下,這才對一直跟在自 己身邊的司徒柔開口道“好了,現在正式開始?!?/br> “是,婉兒小姐?!?/br> 司徒柔溫順的回應了一聲,等著婉兒的進一步指令。 當拿起繩子的那一刻,婉兒心中便有了決斷,這是她成為繩藝師后養(yǎng)成 的習慣,臉上那張揚的笑容變得越發(fā)肆意張揚,甚至讓司徒柔感受到了 一種令她忍不住心生敬畏與膜拜的威嚴。 “過來,雙腿左右分開三十公分,站好。” 伸手一指旁邊的刑架,婉兒開口命令道 “是?!?/br> 司徒柔依言走到刑架旁,按照婉兒的指示雙腿左右分開,臉上的表情看 似鎮(zhèn)定,但是那明顯粗重的呼吸與眼底的神情卻暴露了她內心緊張、恐 懼與期待等各種矛盾情緒雜糅的復雜心理狀態(tài)。 “從哪里失敗的,就從哪里爬起來?!?/br> 這個是人們最長掛在嘴邊上的話,而婉兒也正是這么做的。 隨著小拇指粗的白色棉繩,在三個高矮不同,呈三角形排列的多孔合金 柱上穿好,一旦投入自己的愛好中便更加專注的婉兒,在這昏暗的屋子 中,白皙的俏臉上泛著一種莫名的專注與喜悅,柔嫩修長的玉指熟而靈 活的引領著那白色的棉繩,不斷地在司徒柔那誘人的嬌軀每一寸性感的 肌膚與曲線上,在司徒柔與多孔刑架的柱子上纏繞盤旋。 而那白色的棉繩也仿佛有著自己的靈魂與生命一般,努力地迎合取悅著 婉兒,使得婉兒的動作顯得無比流暢自然,宛如演繹一場舞蹈般,在司 徒柔那誘人的嬌軀上,展示出了一種令人癡迷的另類美感。 因為昨天才做過,這一次省去了更多構思的環(huán)節(jié),所以這一次即使司徒 柔配合的的有些生疏,婉兒依然用了比昨天更少的時間,便基本上完成 了昨日那種束縛。 誘人的嬌軀上僅有一條白色三角內褲遮住那最私密部位的司徒柔,仿佛 一只黏在白色蛛網中的折翼墮天使,在拘束中顯出了一種與平時截然不 同的性感與嫵媚。 接下來要做的便與昨日的事情有些區(qū)別了,婉兒兒為司徒柔帶上了一個 米黃色的多孔口球堵住司徒柔的嘴后,思索了片刻又拿起了一個眼部是 不透光彩色玻璃的淡金色蝴蝶型金屬眼罩,遮住了司徒柔的一對美眸。 婉兒雖然年紀還小,但是已經進行過很多次真人捆綁了,為別人戴上眼 罩也不止一次,但是那之前都是為了遮住對方的長相保護對方的隱私, 或許有些眼罩會不透光,可是那之前戴上眼罩也就代表著游戲的結束, 婉兒并沒真的在意過。 當今天,第一次在這個昏暗的房間中進行捆綁,第一次身邊有了各種刑 具,而為被捆綁的女人戴上眼罩也是單純的為了遮住對方的視線,更好 的拘束幽禁對方時。 婉兒清楚地感受到,對方那誘人嬌軀在一瞬間因為緊張與恐懼產生的僵 硬 ,還有對方那臉上的表情在昏暗光線下越發(fā)誘人的變化。 這一刻,婉兒白皙俏臉上的表情變得越發(fā)愉悅,盡管只是一小步,但是 婉兒感覺自己找到了突破的方法,盡管這一次的后續(xù)顯得很粗糙,但是 婉兒知道她找到了以后的一個方向。 以至于,幾年來婉兒第一次在捆綁沒有徹底完成,自己的思路也沒有被 打斷的情況下,暫時停下了自己手上的動作,認真的打量著被自己束縛 起來的司徒柔。 接著又緩慢的伸手在司徒柔那誘人的嬌軀上輕輕地撫摸,感受著司徒柔 在更加強烈的緊張、恐懼與興奮中,那被束縛的嬌軀不自覺地顫栗,一 時間腦海中似乎浮現出無數關于拘束的的畫面。 那些畫面婉兒已經分不清是從電影電視中看到的,還是從某些報道與故 事中聽到的,亦或者單純的只是自己一時間靈光一現想到的,但是不可 否認,它們有的精致,有的粗陋,卻無不帶著一種她以往沒有去認真感 受的異樣魅力。 那是一個別樣的世界,不在是繩縛,而是真正屬于拘束者的世界,一個 在婉兒第一次有意識的為了遮住被束縛者的眼睛,為了封閉對方的視線 為對方帶上了眼罩后,緩緩為婉兒打開的世界。 而在那個世界中,婉兒感受到了一種呼喚,還有一種源自內心的強烈吸 引力。 ……………… 夢又是一場夢,縱然是社會不斷地發(fā)展,似乎也沒人可以真正的對夢給 出一個讓人最信服的解釋,現實的延展,某個次元世界的投影,又或者 只是無數靈光閃現后又糾纏在了一起的凌亂影像。 婉兒自然也解釋不清這種事情,她只是知道今天已經是司徒柔來到這里 的第八天。 這些天中她用繩索,用各種鐐銬枷鎖以及膠衣在司徒柔身上嘗試了各種 她曾經想過或者沒有想過的拘束,也嘗試了將司徒柔束縛后放于完全黑 暗的箱子內幽禁不確定的時長,或者將她塞入旅行箱中拉著在人潮擁擠 的大街上游蕩,甚至將旅行箱藏在某個僻靜的角落以至于差點被一個收 廢品的老漢拿走。 與此同時,無論是晚上睡覺時,還是在中午小憩時,她總會在夢中通過 意識回溯之前經歷的一切。 在那虛擬的夢境中,黑色的棺槨一如既往地懸浮在九天之上她永遠注視 不到的地方,棺中似乎還有一位酷似她的虛影在慢慢的變得凝實,而無 數與陽光完全融為一體的幽暗光芒穿透一切浸潤著她時,她的思維似乎 變得更加敏銳。 之前在對司徒柔捆綁束縛時的每一個細節(jié)與種種的優(yōu)劣得失,都在她的 意識中得到數倍的放大,甚至是在這個過程中司徒柔的感受與心態(tài)變化 她也能夠有所了解,她曾經質疑過這是不是只是自己的一廂情愿,但是 通過與司徒柔的對話,她知道自己夢中得到的關于司徒柔的感受,是真 的。 不過有一點婉兒沒有注意到,那就是不知道是不是因為更多的拘束在這 個暗室中的原因,在她意識感受著夢中一切的時候,那個她本能的意認 為是自己與司徒柔的人影在慢慢的變得模糊,甚至是當那個她認為是自 己的人影偶爾置身于光明的環(huán)境下時,依然有著某種莫名的力量再讓她 下意識地忽略對方的長相,而這一切似乎做得很隱晦,以至于婉兒并沒 有覺得有什么不妥。 就在今天,在中午一如既往地小憩時,上午婉兒對司徒柔拘束的場景仿 佛時間回溯一般又一次在婉兒面前放映了一遍后,婉兒又看到了無數似 乎是在一些視頻中看過卻被她忽視甚至已經以為遺忘的影像。 這些影像中,一個個女人或者衣衫襤褸或者干脆全身赤裸的被以各種yin 蕩的姿勢,拘束在幽暗潮濕甚至散發(fā)著腐敗氣味的地牢中,或者被人拉 扯著狼狽的束縛在人潮涌動的大街上。 她們唯一相同的便是被以各種合理或者可笑的理由接受著鞭笞與責罰, 那一次次粗暴狂野的鞭打,不斷地在她們嬌嫩的肌膚上勾勒出種種凌亂 而殘忍的痕跡,一聲聲高亢凄厲或者低沉沙啞的痛呼與嗚咽不斷地從那 些被鞭撻的女人口中發(fā)出。 這一刻的婉兒似乎感受到了她們的痛苦,但是卻又覺得那凌亂的鞭痕仿 佛帶著某種邪yin的美感,那一聲聲慘叫竟然讓她聽出了一種婉轉起伏的 誘惑與陶醉。 同時還有一個不知道是不是屬于她的聲音在她腦海中回蕩著,似乎告訴 她,拘束的下一步便是鞭撻與責罰,而鞭撻與責罰則是可以將拘束升華 的點睛之筆。 “呼……” 一口濁氣呼出,婉兒緩緩 地從夢中醒來,在之前的夢境沖擊下意識還有 些模糊的婉兒,隨意的在暗室中走了幾步,然后第一次拿起了一條紫黑 色的九尾鞭。 這些天除非婉兒調教需要或者某些必須情況下從未離開過暗室,甚至都 很少擺脫拘束,無論是婉兒如何做,始終帶著緊張、恐懼以及期待的復 雜心情努力迎合婉兒的司徒柔,此刻正全身赤裸著,四肢大開的被束縛 在一個大字型的刑架上,刑架凹凸不平的表面,帶給她更加明顯的不適 感,看到婉兒手上拿起九尾鞭后,臉上帶著恐懼,眼底深處又帶著某種 莫名的期待與亢奮,纖薄的朱唇微微開合間,顫聲對婉兒說道,“那是 九尾鞭,打在女人身上會帶給女人痛苦,力氣夠大的話也會出現明顯的 紅腫,但卻不會造成什么實質性傷害?!?/br> “啪……” 回應司徒柔的,是一聲毫無征兆的皮鞭炸響聲,還有在這聲音響起時, 數道從司徒柔那飽滿白嫩的左乳上緣斜斜劃過,一直延展到她右側腰際 的赤紅色鞭痕。 如果說捆綁拘束只是一種限制與形體上的禁錮,那么這一鞭子就是婉兒 第一次主動嘗試傷害別人。 盡管之前司徒柔說過,九尾鞭抽在身上只會帶給人疼痛,不會真的對人 造成傷害,當鞭子聲響起后,婉兒依然心中一顫,內心似乎升起了某種 莫名的悸動。 只是,聽著司徒柔那分明在痛苦中混合著愉悅感的呻吟,看著司徒柔嬌 軀輕顫間,那白嫩的俏臉因為痛苦而顯出幾分猙獰與潮紅,眼中卻又在 恐懼與痛苦中,雜糅了一種無法掩飾的滿足與感激。 婉兒發(fā)現,那鞭子抽在司徒柔身上讓司徒柔發(fā)出的顫抖與呻吟,還有司 徒柔那一瞬間復雜的表情變化,竟然讓她感到無比的回味,就仿佛飲下 了一杯紅酒般甚至升起一種微醺的感覺。 “你這個yin蕩下賤的小婊子,本女王今天好好教訓教訓你。” 婉兒不知道自己為什么會用這種語氣說話,這句話又是不是聽誰說過, 只是覺得此時此刻,在這種環(huán)境下她本能的說出這句話后,感覺心情越 發(fā)愉悅,纖薄的朱唇勾勒出越發(fā)張揚狂野的笑容,右手再次揚起,然后 隨著司徒柔又一聲高亢的呻吟聲響起,司徒柔那飽滿白嫩的右乳外緣, 也多了幾道赤紅色的鞭痕與紅腫。 接著,隨著婉兒那纖細白嫩宛如蓮藕般的玉臂一次次仿佛隨意的舞動, 紫黑色的九尾鞭輕易地便在司徒柔那白嫩性感地嬌軀各處,劃出一道道 凌亂的鞭痕與紅腫,宛如勾勒出一幅邪yin狂亂的抽象畫。 纖薄微涼的朱唇一次次開合間,白皙俏臉上帶著越發(fā)明顯喜悅與興奮的 婉兒不斷用那清脆中帶著幾分軟糯的聲音說道,“小sao貨,……本女王 抽的你爽不爽,……是不是很享受……喜歡本女王大人抽你嗎?” “唔-好痛-好爽-啊-哦-” 縱然是被束縛著,司徒柔那誘人嬌軀依然在婉兒的抽打下顫抖掙扎著, 一聲聲混合著痛苦與愉悅的呻吟,不斷地從她口中發(fā)出,不知道是在回 答婉兒的話,還是僅僅子宣泄著內心的狂亂。 婉兒也在司徒柔的掙扎與一聲聲高亢的呻吟中被挑逗起了越發(fā)強烈的暴 虐欲,紫黑色的九尾鞭越發(fā)熟練地在司徒柔那飽滿挺翹的玉乳,平滑的 小腹,纖細白嫩的玉臂,渾圓緊致的大腿以及身上每一處敏感的位置抽 打著。 這場激烈的鞭撻在斷斷續(xù)續(xù)中,足足持續(xù)了三個多小時后,才終于停了 下來。 當婉兒那柔嫩纖細的素手,輕柔的撫摸著司徒柔白嫩嬌軀上一道道紅腫 鞭痕,眼中帶著無法掩飾的陶醉,仿佛欣賞著自己親手制造的藝術品一 般時,司徒柔那曾經嬌嫩的肌膚上雖然沒有出現什么傷痕,可是一道道 縱橫交錯的鞭痕與紅腫,卻遍布了司徒柔身前各處肌膚,宛如一副祭祀 邪神的邪異圖騰,司徒柔那已經染上了潮紅的俏臉,在身體的痛苦與精 神愉悅中,不斷地變化著。 夜?jié)u深,身上穿著一件黑色緊身膠衣,一對誘人的美眸同樣被黑色的獸 皮眼罩遮掩著的司徒柔,已經再次平躺著被婉兒束縛在了暗室的地面上 了。 而躺在白色大床上,身上蓋著白色羽絨薄被的婉兒,也再一次進入了沉 沉的夢境中。 在這場夢境中,就在那幽暗的房間內,幾乎只是最基礎的捆綁,束縛住 了一個在婉兒意識中應該是司徒柔的模糊身影。 而就在手持著紫黑色九尾鞭的模糊人影,一次次手臂揮舞 間,九尾鞭宛 如空中游弋的蛟龍般,劃過一道道優(yōu)雅地弧度,重重的抽打在了四肢大 開著被束縛在大字型刑架上的女人那白皙動人的嬌軀上。 婉兒也如同之前一樣,再一次感受到了那個被束縛著的女人的心情。 只是這一次的夢注定了與之前截然不同,隨著被束縛著的女人一次次承 受著鞭打,婉兒突然發(fā)現似乎有越來越明顯的痛苦出現在了她的身上, 那分明不再是感受對方的心情所能解釋的,而是仿佛親身經歷一般。 對,-親身經歷-,心中想到這四個字,婉兒才突然驚覺自己這些天除了 第一次,似乎再沒有認真去看那被束縛著的女人的樣子了。 然后,婉兒的目光投到了那個被束縛在大字型刑架中,她認為是司徒柔 的女人臉上,一瞬間仿佛層層迷霧被撕開,又好像一直在回避著這一切 的婉兒終于正視了這一切,接著婉兒便看到了那熟悉的俏臉,那是她曾 經無數次在鏡子中才會看到的俏臉,那是一張雖然帶著異樣的紅暈,卻 分明屬于她的臉。 或者說,那個被束縛在大字型刑架上的女人,分明就是她。 這一刻婉兒甚至都不知道,之前那些天中被被拘束著的,到底是司徒柔 還是自己,又或者什么時候從司徒柔變成了自己。 意識還因為眼前的景象而混亂時,眼前的一切似乎又因為婉兒終于看清 了這里的情況發(fā)生了變化。 原本好像靈魂出竅般觀察著這一切的婉兒,意識突兀的完全融入了那個 正在被鞭打著的自己體內。 皮鞭在眼前不斷地揮舞著,一下下重重的抽打在四肢大開著被束縛在大 字型刑架上的她那誘人的嬌軀上,帶給她更加強烈的痛苦,還有一絲莫 名的感受。 而對面那個正在不斷揮舞著九尾鞭的身影,婉兒很努力的去看,卻發(fā)現 無論如何都看不清,甚至無法分清那道身影是男是女。 “唔-啊-” 被束縛著的婉兒才要掙扎,紫黑的九尾鞭已經再次抽在了她那豐挺飽 滿的豪乳上,于是隨著數道鞭痕在左邊那豪乳上出現,一聲高亢的呻吟 聲也從婉兒那驟然張開的纖薄朱唇中溢了出來。 對面那讓婉兒無論如何努力都看不清樣貌的人影聽著婉兒的痛呼,看著 婉兒仿佛無助的掙扎,唇角卻勾勒出一抹清淺的弧度,同樣仿佛隱藏在 薄霧中的似乎只要再近一點便可以看清,卻無論如何也無法真正看清的 手臂更加用力的揮舞著,那條紫黑色的九尾鞭也在祂的揮舞下宛如九頭 怪蟒般肆意的在空中游弋著,然后不斷地俯沖而下,侵略撕咬著婉兒嬌 軀上每一處敏感細膩的肌膚。 隨著一道道縱橫交錯的鞭痕凌亂的在婉兒曾經白皙嬌嫩的玉體上,仿佛 繪制出一幅祭奠邪神的圖騰,感受著身體痛苦的婉兒,那纖薄的朱唇不 斷開合間傾瀉出一聲聲高亢而凄厲的痛呼。 這一刻在祂的鞭打下,被束縛在刑架上一邊俏臉帶著痛苦猙獰表情徒勞 的掙扎著,一邊發(fā)出一聲聲痛苦呻吟的婉兒,完全看不出以前面對那些 墮天使時的自信、從容與驕傲,儼然成了一只被恐怖巨獸掌控的小獸, 一件用自己去取悅祂的玩偶。 更讓婉兒感到不可置信的是,隨著那紫黑色的九尾鞭不斷用力的在她渾 身各處敏感部位抽打,漸漸地痛苦之余她竟然漸漸地升起了一絲詭異的 快感與滿足,似乎開始享受這一切一般。 “不-” 意識到自己內心發(fā)生的詭異變化后,婉兒內心忍不住發(fā)出一聲驚呼,然 后眼前的一切驟然如同玻璃般破碎,隨后化成點點星光,一副令人只是 看一眼便感到深深絕望與恐怖,卻又似乎讓人想要忍不住心生膜拜的黑 棺就在那星光消散前,在婉兒眼中一閃即逝,讓婉兒甚至不確定自己是 否真的看到過。 接著,婉兒驟然驚醒。 明亮的陽光透過輕薄的米黃色窗簾灑在了她的床上,也灑在了她那還有 些迷惘驚恐的俏臉與蓬松的鬢發(fā)上。 讓才睜開眼便仿佛窒息般大口呼吸的婉兒,心情稍微平復了一些。 “又是夢,好詭異的夢?!?/br> 婉兒一邊緩緩起身穿衣下床,一邊在心中低吟著。 面對一頓還算豐盛的早餐,還在糾結噩夢中情景的婉兒只是草草的吃了 幾口便放下了手上的筷子。 “或許最近做的有些過分投入了,看來要先歇歇了?!?/br> 有些心神不屬的信步走到別墅中那仿佛黑色棺材般的速成隔音密封室門 前,想著屋中那個最近幾天連休息都會被自己隨意擺布成不同束縛形式 的司徒柔,婉兒心中突然升起這個念頭。 再次 打開這個暗室的大門,看著里面分明綻放的最初更加嬌艷的三種詭 異鮮花,想想它們的象征含義,還有它們那分明具有二輕微致幻作用, 婉兒越發(fā)確定自己那詭異的夢還有夢中令自己忍不住有些惶恐的心理變 化,可能與長時間近距離接觸它們被它們影像到有關。 深吸一口氣,婉兒走進暗室內,熟練地將束縛著司徒柔的繩索切斷,然 后又將司徒柔的眼罩與身上的膠衣脫了下來。 “婉兒小姐?!?/br> 恢復了自由的司徒柔絲毫不介意自己那誘人的嬌軀上每一寸性感的部位 都暴露在了婉兒面前,一邊習慣性的活動著被束縛的有些麻木的手腳關 節(jié),一邊用分明帶著疑惑的目光望向了對面的婉兒。 身為一個財力不菲的女總裁,司徒柔自從知道自己有想要被拘束的癖好 后,雖然以前沒有親自嘗試過,可是私下里卻做過不少這方面的了解。 在她看來,婉兒盡管除了繩縛技巧堪稱大師之外,對于其他的拘束與拷 打都只是新手,但是這些天在她的見證下表現出來的進化速度卻是十分 驚人的,尤其是每一次調教她時展示出的那種氣勢與氣場,讓她感受到 越來越強烈的壓迫感。 因此,或許婉兒現在的表現在某些地方還有些生澀,但她對于婉兒卻已 經有了越來越深的敬畏與順從,并從心底深處認為婉兒在不久的未來必 然會成為一個讓她,讓眾多如她這般的女人甚至不敢仰視,只能跪服的 高貴女王。 但是,今天她卻第一次見到了婉兒眼中的茫然。 “換好衣服,出去休息休息吧?!?/br> 婉兒伸手將司徒柔第一天進來時脫下的衣服遞給了司徒柔,緩緩地說道。 “嗯。” 盡管有些莫名,而且司徒柔有預感,讓她穿回之前的衣服并不是一次調 教的需要,但是還是溫順的應了一聲,然后動作優(yōu)雅地重新將自己的衣 服穿好,還用梳子簡單的梳理了一下自己的長發(fā)。 接著身穿著米黃色上衣,下身穿著長褲的司徒柔再次恢復了身為女總裁 的那種優(yōu)雅、從容與自信,在進入暗房后第一次沒有帶眼罩沒有被束縛 著走出了暗房。 暗房外的花壇邊上,女仆小雪早已經支起了遮陽傘,一個小桌子上擺著 一壺清茶幾碟精致的小糕點,甚至還有一瓶珍貴的血菩提紅酒,婉兒與 司徒柔相對而坐,一邊欣賞著陽光下花壇中的風景,一邊閑聊著。 盡管婉兒沒說,可是司徒柔已經敏感的發(fā)現至少現在婉兒不想談論有關 調教的事情,如果最初司徒柔必然會有所怨言,她來這里為的只是被婉 兒調教,大家各取所需,除此之外她并沒有想過其他的。 但是現在,司徒柔卻愿意陪著婉兒,哪怕只是隨意的閑聊,并且隨時準 備著婉兒賜予的獎勵或者懲罰。 在在這種看似悠閑慵懶地氣氛下,時間不知不覺間又到了中午。 婉兒與小雪、司徒柔吃過午餐后,感覺自己因為昨夜的噩夢而產生的煩 躁減緩了很多,沒有回自己的房間,她直接叫女仆小雪搬了一張?zhí)梢危?/br> 就那么蓋著一條薄薄的真絲毯然后輕輕閉上自己的美眸,開始了自己的 午間小憩。 而就在她漸漸沉睡后,一具帶著仿佛圖騰般詭異暗紋的黑棺再次浮現在 了她夢中那無人可以窺視到的天空上,隨著黑棺緩慢旋轉,無數融入進 了陽光中的暗芒不斷灑落下來包裹住了沉睡中的婉兒,甚至還在婉兒身 邊凝聚出了一道誰也無法看清形象的人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