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介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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飽暖思yin欲,古人誠不欺我啊,廖文介心想。 “剛剛的飯你吃飽了嗎?”廖文介問。 風止不明所以然,剛剛明明一起吃的,自己吃了多少她不清楚?但還是依言回道:“飽了的。” “成?!绷挝慕楹吆咝Γ骸澳堑葧粶式杩谡f沒有力氣了?!?/br> 風止氣極,撇開臉不說話。 以前他和廖文介做那些事情的時候,廖文介總會讓他在上面動,還堂皇地解釋說是一種趣味??蛇@世上,哪里會有男子伏在女子身上——不知羞恥地自己動的。所以他每次都要想各種各樣的借口來拒絕廖文介的無理要求。他也并非真的沒有力氣,他只是覺得,不應該做這樣的事情。 可廖文介這人總能把錯推到他身上來。偏偏自己還真的竟無言以對。 廖文介知道身下的人該是又害羞了。他這樣臉皮薄,真是讓廖文介又喜歡又喜歡的。簡言之,真是喜歡極了。廖文介動了動身子,想要起來,同時把正在害羞的風止也拉了起來,動手剝起風止的衣裳來。廖文介一層一地剝,一點一點地解,也不著急,甚至把風止腰上的佩帶都折好才又來剝另外一件。她也不看風止的臉,就一件一件輕輕緩緩地解,直到風止的上半身完全裸露在自己的眼前。風止的肌膚,除了臉與手,就沒有曬過太陽的,所以風止的肌膚生得白,但是又不是病態(tài)的蒼白,加上風止又是正統(tǒng)武學出生,身上的肌rou結實堅硬也不夸張,廖文介的手撫上風止的胸膛,甚至可以在他的一呼一吸間感受那顆蓬勃跳動的心臟。 “疼不疼?” 風止不知廖文介何出此言,不解地垂眸看著打一開始就沒有與自己對視過的廖文介,才看見廖文介正盯著那個傷痕看,手輕輕地撫。仿佛那里還疼著的模樣,眉眼低垂,心疼極了。 風止把廖文介的手拉了下來,“早就不疼了?!?/br> “早知道自己如今要這么心疼,當初就該下手輕點的?!绷挝慕轭D了頓,又繼續(xù)道:“這人也是,賤。哪里會有早知如此,何必當初的事情存在呢?!?/br> 風止不說話,廖文介也不說話。一時之間空氣都有些凝滯。廖文介也不知是不是自己的主觀想法在作祟,她覺得這么安靜的環(huán)境,是風止讓她來乞求原諒的——當然風止知道廖文介殺風滯是為同僚和長官報仇,當然風止也知道廖文介不會真的乞求原諒。但好歹,能讓廖文介難受一點。 風止這算不算留在骨血里的復仇因子——jiejie也是領命做事,jiejie沒有做錯什么。但是,風止卻不敢承認風滯無辜。 風止有時也想,為什么不趁著時機成熟的時候就干脆地殺了廖文介。他想過自己復仇不成就這么一了百了,也想過復仇成功、廖文介命喪他手,但是他卻從來沒有想過在他和廖文介這般關系下,結束她的生命。 廖文介又是何等灑脫的人,有些事是想不出個所以然的。既然風止現(xiàn)在和他在一起,那她就好好待他。 “唔。。。!”風止還沉浸在這安靜的氛圍中、為自己是去是留問題而猶豫時,廖文介直接吻上了他的唇。風止這個人自律刻板、嚴肅正經(jīng),一言一行仿佛可以看出他身上的棱角,端正得不行,偏偏他的唇很柔軟,可以讓廖文介啃出各種形狀,水光盈盈,紅腫充血。 一吻結束,廖文介和風止的眸子里都帶上了水汽。廖文介直直地盯著風止,一手撫上風止的唇,輕輕地蹭,一點一點地往里鉆;另一只手抓住了小風止,上下抽動起來。 “嗯?!”廖文介的食指碰到風止的舌頭時,風止受了驚一般,睜大了眼睛,整個人都往后揚了揚,仿佛碰到了燙手的山芋般避之不及。 廖文介也不在意,輕松往前一傾,繼續(xù)將手探了進去,眼睛依舊直直地盯著風止,“吮一吮?!?/br> 風止瞬間紅了耳根,微張著嘴不知如何。 廖文介也不著急,就安靜地等著風止下定決心。另外一只手依舊上下抽動,速度越來越快, 端口處不斷有液體冒出。廖文介便就著那液體潤滑著整根小風止。廖文介就這么有一搭沒一搭地玩著小風止,忽然感到一陣濕熱從手指端傳來。風止的舌頭輕輕掃著廖文介的手指,風止口腔的溫熱讓她喉頭一緊,不由自主地跟著風止的舌頭翻攪起來。 廖文介的手動得越來越快,風止禁不住跟著廖文介的節(jié)奏挺腰,小腹緊繃,肌rou隆起,廖文介知道風止快要到了,隨機抽出了自己的手指,遞上了自己的嘴唇,深深地吻起來,壓掉了風止那忍之又忍到微不可查的悶哼聲。 “小風止哭了呢,”廖文介看了一眼滿手的白色液體,又舉到風止眼前:“流了好多眼淚哦?!眲倓偢叱边^后的風止還有點失神,眼神都還未恢復清明。他愣愣地看著廖文介一手的jingye,慢慢地,慢慢地,才反應過來自己做了什么,瞬間又紅了耳根、漲了臉。 “抱歉?!憋L止眼神躲避著廖文介的一臉調笑,起身作勢去拿手巾給廖文介擦手。廖文介一把把他拉了過來,將手中的jingye盡數(shù)抹到了風止的胸口和乳尖上。風止一臉詫異,又氣又急,但是又無以言語,只好一臉震驚地看著廖文介。廖文介當然知道他震驚,但是廖文介管不了這么多。她頭一低就吻上了那沾了jingye的乳尖,輕輕地舔,重重地吸,用牙齒刮,用唇瓣揉。風止的rutou被吻得又紅又腫,乳尖充血挺立。甚至他不由自主、情難自禁、自己都意識不到自己做了什么似的——擺動著腰肢,將自己的rutou往廖文介的嘴里送。另一邊的rutou酥癢難耐,極其渴望廖文介的親吻對待。但是廖文介一直玩著另一邊,就由著另一邊空著。風止難受,但是他又不好意思自己動手。抓著床斤的手松開又攥緊,松開又攥緊,反反復復多少次,才顫顫地尋到廖文介的手,帶到了空虛許久的另一顆rutou上。 廖文介會意,勾著嘴角輕笑,用力掐了掐這邊紅腫的乳尖,又將唇覆上了饑渴難耐的另一邊,舔掉了乳尖上的jingye,重重地吸吮啃咬起來。 直到兩邊的唇同樣紅腫。廖文介抬頭看向舒服的微閉著雙眼的風止:“舒服不舒服?” “嗯?!憋L止知道廖文介明知故問。風止也知道廖文介就算是明知也一定要他說出答案。 “嗯是舒服還是不舒服?”看。 “舒服。” “那相公幫娘子褪了衣裳可好?”廖文介不說風止還不覺得,這才注意到廖文介衣裳裙帶都好好地穿在她的身上,而自己早就已經(jīng)被褪了衣衫,只還有一條貼身的褻褲。小風止從褻褲旁鉆出來,顫顫巍巍地立著。 廖文介見風止在意地盯著小風止,“剛剛才射過,小風止又立起來了。相公你能力好強啊?!?/br> “你好好說話,不要用這樣的語氣。”每次廖文介用這樣陰陽怪氣的語調同他講話的時候,風止都不知道接下來還有怎樣語不驚人死不休的語段吐出來。 這世上有這么多荒唐的事、荒唐的姿勢,她要和風止試個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