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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玄幻小說 - 背叛[SM]在線閱讀 - /18/:瞳

/18/:瞳

    一周之后,夏純給男人打了電話。

    周五下午六點之前,他的電話一直都處于關(guān)機狀態(tài),直到周六凌晨四點,夏純突然收到了他的回電。

    對于患有嚴(yán)重失眠癥的夏純來說,四點正是剛剛進入淺睡的安眠時段,他在這種時候打電話過來,無疑是在考驗雙方的耐性。

    夏純溫順的同意了他說的現(xiàn)在過來,等電話掛斷之后,她反手把手機砸到了墻上,蒙上被子翻了個身繼續(xù)睡。

    五分鐘后,夏純掀開了被子,一臉黑線的收拾好自己,叫了司機送她過去。

    她依然穿著女子高校的jk制服,只不過這次敲門時,是男人親自過來給她開的門。

    門后上了很多道鎖,夏純聽著鎖被一道道的解開,最后一道才是酒店房間安裝的普通門鎖。

    男人穿著白襯衫,領(lǐng)帶系在頸間稍微有點松,他扶了下眼鏡,讓夏純進來之后把門鎖上。

    夏純仔細(xì)數(shù)了一下門鎖的數(shù)量,包括普通鎖在內(nèi),一共有七把。

    真是一個謹(jǐn)慎的人……

    她將鎖全部上好,然后轉(zhuǎn)身進入了房間,但是入目的畫面讓夏純愣了一下。

    一個中年女奴被繩索束縛著四肢懸空吊在低空,她蒙著眼罩塞著大號口塞,雙手被合十捆綁,小腿與大腿綁在一起,以屁股朝地的形式被吊起。

    她的rufang被繩索擠壓勒的仿佛快要爆炸一般,陰戶與肛門上的毛剃的干干凈凈,肛門被塞子嚴(yán)實的堵著,而yindao卻上了一個擴陰器,從里面接出來的線路可以看出,里面有一個會釋放電流的東西。

    女奴的頭必須時刻抬高,因為一條上吊專用的絞索穿過了她的脖子。光靠低頭是無法將自己吊死的,但一直低著頭的話,她會享受到氣管被壓迫的痛感。

    夏純不知道這個男人究竟在想什么,他在調(diào)教奴隸的時候讓夏純過來看著,如果只是想要殺雞儆猴,那他就實在是太低級了。

    男人扔了一個記錄本過來,夏純轉(zhuǎn)頭看著他,他并沒有說話,臉色很不好的示意夏純將本子撿起來好好看看。

    她彎腰撿起了本子,上面記錄著的數(shù)據(jù)類似于調(diào)教細(xì)節(jié),從每種刑罰的具體時間,再到調(diào)教時使用的道具數(shù)量明細(xì),奴隸的各種反應(yīng),簡直工整的就像一本研究筆記。

    夏純細(xì)細(xì)地將上面的內(nèi)容看了一遍,看完之后,她合上了本子,又轉(zhuǎn)頭看向了那位女奴。

    眼前的女奴叫洋子,接受調(diào)教已經(jīng)四個月,今年四十六歲。

    ……雖然不太確定,但夏純覺得眼前這個女人很像縣立醫(yī)院里的女副院長。盡管家里有私人醫(yī)生,但她去醫(yī)院的次數(shù)也不少,平時偶爾也會見到這個人。

    而夏純之所以會覺得她是那位副院長,原因是因為她脖頸上的五顆痣,排列方式很像一個古怪的陣術(shù)。

    “她太吵了,大半夜的不停在發(fā)出聲音?!蹦腥巳嗔巳嗵杧ue,閉著眼睛說道:“我在睡覺的時候,最討厭被別人吵醒?!?/br>
    夏純捏著本子的手指緊了緊,她面無表情,心里卻將這段話無數(shù)次的返還給了這個男人。

    你也很吵。

    “不打擾主人安眠是奴隸的基本守則?!彼拖骂^,畢恭畢敬地說道。

    “瞳?!?/br>
    “是?!?/br>
    “我現(xiàn)在給你一條命令,但這并不代表我們之間建立了主仆關(guān)系,你可以選擇執(zhí)行或者不執(zhí)行?!蹦腥丝粗募?,微垂著眼瞼。

    “是,您請說?!?/br>
    “替我好好調(diào)教她?!?/br>
    男人摸了摸自己的下巴,看著被綁的嚴(yán)嚴(yán)實實的洋子,走了過去,將塞在她肛門中的大號肛塞抽了出來。

    他不知究竟是在詢問誰的意見,開口問了一句。

    “沒問題吧?!?/br>
    夏純瞇了瞇眼睛,第一眼看見這個男人她就猜不透他的任何心思,事到如今他的反應(yīng)依然像個謎一般,讓一個還沒有被他正式收下的sub去調(diào)教已經(jīng)被他調(diào)教了四個月的女奴,這是什么意思?

    而且,這個男人輕易將自己的奴交給別的陌生女奴來調(diào)教,洋子就一點意見都不會有嗎?

    ……可不是所有的女奴都像夏純一樣人格喪失,SM對那些人來說,只是調(diào)劑生活的一個游戲罷了。

    洋子被塞著口塞根本無法說話,她混亂的點頭又搖頭,像是連方向感都有點分不清了。

    夏純收回了目光,輕聲說了一句,“沒問題?!?/br>
    男人隨手拿起了放在旁邊的書來翻看,頭也不抬的開始說調(diào)教規(guī)矩。

    “我不收新人,所以到我這里之后,一切都只要按照自己的最佳狀態(tài)來就可以了。我本人的規(guī)矩不多,只有一條,理解我說的話和我做出的行為,并對此完全執(zhí)行與接受,如果無法執(zhí)行或者接受,我允許你與我溝通問題在哪里,但最終對問題做出判斷的人是我?!?/br>
    “是?!毕募兟犕炅酥?,很自然的想起了蠢豬給她定下的各種精準(zhǔn)到秒的規(guī)矩,突然覺得這個男人對他的奴未免有點太放心了。

    “洋子是個刑奴,她在調(diào)教結(jié)束后還要回家相夫教子,所以不能留疤,這要求很讓人頭疼啊??匆娺@些刑具了嗎?用眼前的東西,將你能夠想到的最大限度的疼痛施加到她身上,瞳……希望你的想象力不會讓我失望?!?/br>
    說完,他打了個哈欠,躺在床上蓋好了被子,“我要休息了,你們兩個,千萬不要發(fā)出聲音吵到我?!?/br>
    盡管猜不到他的最終目的,但夏純并不覺得他這么做的出發(fā)動機很單純。

    她冷眼在桌上捕捉到一排極細(xì)的長針,伸出手指將其輕輕捻起。

    鉆指甲蓋的話就有點太變態(tài)了,雖然夏純在之前還沒學(xué)乖的時候受過這種刑罰,但她在其中是體會不到半點快感的。

    這種細(xì)絲一樣的針扎進身體真的會有感覺嗎?夏純捏著它,將第一根扎進了洋子被強烈擠壓著的rufang。

    洋子強忍著嗚咽,她的反應(yīng)看起來很痛苦,十根,每一根都讓她忍不住想要扭動身體。

    夏純點起了低溫蠟燭,她撥弄了一下蠟燭火苗,然后將蠟燭放在細(xì)針下面。

    隨著鋼鐵的慢慢加熱,插在洋子rufang里的針也變得越來越燙。

    她就像是在遭受極強的痛苦一般,看來rufang是她的敏感點……也難怪男人會綁的如此結(jié)實。

    夏純又拿起了一根細(xì)針,在火上加熱燒紅,輕柔的按在了她的rutou上。果然,洋子的反應(yīng)更加強烈了,繩索被她的劇烈扭動弄得搖晃起來,夏純厭惡的狠狠擰了一下她另一邊的rutou,貼在她的耳邊幾乎是用氣流說道。

    “安靜點,賤人?!?/br>
    洋子渾身一僵,她不認(rèn)識夏純,身體被主人以外的人來凌辱,本就要承擔(dān)著巨大的心理壓力,她的額上布滿了汗珠。

    夏純對針刑的掌握是極為嫻熟的,因為親身體驗過,所以她知道怎樣做才能讓痛覺被放大到極致。

    她將已經(jīng)冷卻了的針再次燒紅,紅通通的細(xì)小物體閃爍著微弱的光,她輕輕的吹了吹,然后將尖端鉆過了那個已經(jīng)被燙過了的rutou。

    這種極其刁鉆劇烈的痛苦讓洋子大量的溢出了口水,夏純?nèi)绶ㄅ谥频膶⑺牧硪粋€rutou也穿過了針。

    那個男人既然狠心將自己的奴交給她,那他就要做好被自己的奴厭惡的覺悟,夏純完全聽從他的話,一定會讓洋子的這幾個小時變成她人生中難以忘記的黑暗時刻。

    洋子的rutou腫了起來,夏純暫時放過了那個地方,視線在她的身上打量了一圈,然后把目光放在了她的下體。

    針啊,真的是個好東西,既不會留疤,也不會傷人太重。

    但是玩多了就膩了。

    夏純拿起了一支低溫蠟燭,蹲在洋子身前,她將蠟燭插在燭臺上,找了一個平臺將燭臺墊高,然后將燭臺放在了洋子的肛門與yindao交會的皮膚下面。

    細(xì)小的火苗舔舐著洋子下體的皮膚,一開始只是溫暖的火舌劃過,可當(dāng)溫度累積到一定程度之后,洋子猛的感受到了痛覺。

    她用盡全力收縮著身體,試圖將屁股抬起,但因為四肢全部被束縛在同一水平線,所以她就算挪動了屁股,也會有別的皮膚繼續(xù)受刑。

    夏純靜靜地看著她的皮膚被燙紅,將燭臺又移到了她的陰蒂上方。

    陰蒂和yinchun被燒了一會之后,有透明的黏液從yindao里流出來了。

    夏純對調(diào)教別人的身體并沒有興趣,她甚至連發(fā)泄的快感都體會不到,對洋子的身體施加的每一次刑罰都讓她覺得如同嚼蠟,她甚至有點開始困了。

    強忍著沉重的眼皮,夏純撿起了一條透明的皮筋,用手指將其撐開成弓狀,看著洋子的肥腫的yinchun,啪的一下,將拉伸到極致的皮筋彈了上去。

    這猛烈而直接的痛意讓洋子終于沒有忍住,嗚咽了出來。夏純松開皮筋揉了揉酸脹的眼睛,然后又再次拉開皮筋,像狙擊手瞄準(zhǔn)獵物一樣,認(rèn)真的瞄準(zhǔn)起洋子的yindao入口。

    第二次彈落猝不及防的重重落下,洋子渾身一抖,但剛剛發(fā)出的聲音似乎讓她的神經(jīng)高度緊張,這一次她硬是一點聲音都沒有發(fā)出。

    第三次彈完之后,夏純將皮筋放下了。

    她一點也不著急的在桌上的刑具中挑選著,最終將目光停留在了三顆鋼鐵制成的鋼珠上。

    夏純用鑷子夾起一顆鋼珠,然后放在火燭上來回烤了起來。

    溫度大概差不多了之后,她打了個哈欠,然后慢慢的將珠子塞進了洋子的yindao。

    身體被guntang的異物入侵,仿佛最敏感的皮膚被人拿著烙鐵狠狠灼燒一般。她下意識的縮緊了肌rou,但如此一來,鋼珠反而被她直接夾了進去。

    她的眼罩已經(jīng)濕了,看來是在哭泣,盡管如此,她依然沒有尖叫或者發(fā)出聲音,就像一尊被封進了蠟像的人體,在死亡與藝術(shù)之間微妙游移。

    那個男人還真是調(diào)教有方……

    夏純在這個奴隸的反應(yīng)中嗅到了陰謀的味道,她將后面兩顆珠子燒的一顆比一顆燙,然后分別塞進了她的yindao和肛門。

    洋子的肛門明明才被大號肛塞擴張過,但夏純?nèi)撝闀r卻費了極大的力氣才成功。如果不是因為心理無比的抗拒,那就只能說明她被注射了大量的甘油或者灌腸液。

    夏純仔細(xì)觀察著她的肚子,一開始只以為是她身上的脂肪,但伸手按過之后才知道,脂肪不可能是硬的。

    她正在被限制排泄。

    夏純不知道洋子究竟含著這一肚子的液體度過了多久,但想拉肚子的感覺可不是那么好控制住的。

    那么接下來的調(diào)教就來針對她的肛門吧。

    夏純心里的惡趣味熊熊燃燒了起來,被控制排泄時若是擅自排泄,那可是無法被主人輕易饒恕的罪。

    興奮起來的夏純說是有點變態(tài)都不為過,她再次用上了針與火,一點點的瓦解著洋子的括約肌,各種各樣的刑具輪番使用,當(dāng)?shù)谝豢|光線透過窗簾照射進來之后,洋子終于忍耐不住的開始像狼狗哀嚎般的嗚嗚哭泣,她被這個叫瞳的女人欺負(fù)到失聲痛哭,身下泄出了一堆堆的透明甘油。

    她再也忍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