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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玄幻小說 - 餌糧飼養(yǎng)所在線閱讀 - 彩蛋合集

彩蛋合集

。

    如果和爾爾生孩子……他心思一動,但又不敢往下細想。母親的地位如此之地,孩子就會像自己和宿渺一樣處境凄慘。

    宿恒在殿中跪了一天一夜,趁著深夜時終于提前十五分鐘偷偷地出了來,他已經(jīng)迫不及待地想要見到爾爾。

    他一直在人將對爾爾的喜歡藏得極好,那些個在東三區(qū)臨時的司機和下屬也被他處死,項圈收回。更是在她昏迷時將她S級的魔力隱藏了起來。

    現(xiàn)在她應該就像一個普通的進貢物品被擺在專門的房間里才對。

    “一定要盡早將權力全部收入手中。”隱匿著身形的宿恒如此念道。可這千年來盤根錯節(jié),一脈扣著一脈的權利大網(wǎng)又豈是如此簡單被他全部收攏的。

    “已經(jīng)按照您的吩咐,正在選適合孕育子嗣的妃子以及侍仆了?!?/br>
    已經(jīng)連續(xù)工作了一整夜的宿恒聽見這輕輕點了點頭,將對北方帝國撤兵命令的各項考量寫完,吩咐下屬傳達給給各個大臣們。

    見宿恒如此疲憊的模樣,下屬退下后喚來了陸承安,跟了陛下十幾年的御醫(yī)。

    “那個餌糧應該已經(jīng)在參選侍仆了?!苯o宿恒檢查了身體,陸承安小聲說:“需要過去看看么?畢竟有關您的子嗣,于情于理都應該過去看一眼選妃?!?/br>
    “已經(jīng)安排好了吧?”

    揉著太陽xue宿恒站了起來,他對于自從圍獵結束后就跟在自己身邊的陸承安很是放心。他和宮中所有人都沒有牽扯,曾經(jīng)只是個普通的醫(yī)科畢業(yè)生。

    “已經(jīng)安排好了。那名餌糧肯定會被選上?!标懗邪驳椭X袋說:“只是唐小姐那邊似乎也派了人安排,不知道會不會有問題。”

    一個普通的選奴,還由不得唐糖擅自干涉。

    想起那個就像meimei一般調皮搗蛋的小人,宿恒就有些自責。他之前對唐糖的確有些寵溺,有幾分將她當成宿渺對待的意味,怎么也沒想到現(xiàn)在竟然如此。

    “走吧,去看看?!?/br>
    宿恒本想去選妃處走個過場,直奔爾爾所在而去,不想?yún)s被早就等候在那的唐糖碰見。她已經(jīng)將幾個貴族女子說得滿臉驚恐,直接退出。

    “陛下!”見到宿恒,唐糖忽然撲上來,抱住他的手臂很是親昵,“選妃已經(jīng)進行得差不多啦,我有替您把關選您喜歡的口味噢。是不是該給我個夸獎?”

    宿恒心情復雜地摸了摸唐糖的腦袋。

    這個小姑娘十分喜歡自己,宿恒很明白,他也給了她足夠的回應和尊重,但只是當做meimei親昵的同時保持著距離,甚至沒有要過她的身體。

    “我們現(xiàn)在去選奴的地方吧?老實說我也想要個侍仆呢,畢竟您這么厲害……”她紅著臉看向宿恒的下胯,“到時候您真正要我的身子,就算您再疼我,我也吃不消啊?!?/br>
    清純又帶些放蕩,還有求饒的意味在里頭。的確是宿恒最喜歡的那一款。

    然而此時宿恒心里只有爾爾,連一絲漣漪的情欲都勾不起來。他敏銳地察覺到唐糖話中可能有的意思,剛想說不去了,卻聽見唐糖說:“您還去看一眼吧?我特意吩咐了要選幾個技術最好的性奴,現(xiàn)在應該正在表演呢。喏,您看那兒?!?/br>
    宿恒頓時沉下臉來,他被唐糖牽著手走進選奴的地方,隔著老遠便聽見各種各樣的呻吟。

    專屬于爾爾的柔軟音調幾乎變了調,他的心猛然一緊,跨入房中時便見那個心心念念的人兒菊xue處被兩只碩大的振動棒塞得毫無縫隙,渾身散發(fā)著不自然的情欲色彩,一只公狗匍匐在她身上不知停歇地貫穿著。

    “這是在做什么?”宿恒不自覺握緊了拳斥責道:“這些都可能是我的性奴,竟然讓一只狗玷污她?”

    “可她不是處女了,陛下?!蹦硞€唐姓評審恭敬地沖兩人行禮說,“但是她執(zhí)意說自己可以,求我們給她一個機會。我們想了很久,除了這種大尺度的人獸情色表演之外,實在沒有什么能討您歡心?!?/br>
    爾爾喜歡毛茸茸的小動物,柔軟又暖和。雖然她最喜歡的是剛出生不久的白色小海豹,但不能作為寵物總是把玩,宿恒給她選了許多不同的白色小貓陪伴。

    一只布偶貓最得爾爾的歡喜,長長的毛發(fā)以及美麗的臉蛋,如同藍寶石一般清澈璀璨的雙眼。在陽光下就像是映照星河的海洋深邃神秘,爾爾愛不釋手地總是抱著它。

    甚至是吃飯前都要先將她的餐食放好。讀書時爾爾就坐在沙發(fā)上,小貓窩在她的膝蓋上,不時喵喵地叫兩聲。

    宿恒忙于工作不到爾爾身邊時,它與爾爾形影不離。

    就連睡覺時爾爾都將它抱在懷里,小貓乖巧得過分,十分喜歡膩在爾爾身上。

    深夜,宿恒終于結束會談,進入臥室中看見淡淡的暖黃色燈光下爾爾恬靜的睡臉。她向來沒有安全感,喜歡將自己縮成一團睡,沒有他在的時候會不會做惡夢?

    現(xiàn)在夜已經(jīng)很深了,爾爾的睡眠不好,細微的響動吵醒后恐怕就很難再入睡。雖然已經(jīng)半個月沒有親近過,現(xiàn)在只想擁她入懷,宿恒卻覺得有些愧對她,扯下自己的領帶,俯下身只敢吻了吻她的發(fā)梢。生怕驚擾爾爾的睡意。

    “阿喵,好癢……”

    呼吸噴灑在耳后,爾爾囁喏了一聲,抱緊了懷中的小貓繼續(xù)呼呼大睡。

    宿恒黑著臉掀開爾爾的被子,發(fā)現(xiàn)那只貓睡在小人兒的懷中也就算了,還不知羞恥地將爪子放在她的胸前!本就單薄的吊帶睡裙被扯下來大半,渾圓如玉的rufang貼在喵咪的臉上,隨著爾爾的呼吸起伏著。

    宿恒伸手抓起那只小白喵,一甩扔出去老遠。比人更敏感的小喵咪察覺到殺意,渾身一個哆嗦,還沒來得及炸毛就被丟到了墻角。它喵喵地叫了兩聲宣泄不滿。

    懷中溫熱的毛團子沒了,爾爾迷糊地睜開眼,癟著嘴很是委屈:“阿喵?阿喵去哪兒了?”

    “還有心思關心喵咪?”

    咬牙切齒地看著迷糊的小人,宿恒一顆顆地解開襯衫的扣子,將她按倒在床無比危險地說:“它占了我的專屬位置,我是殺了它,還是殺了它?”

    “不要,不要嘛!阿喵那么可愛!”爾爾嘟起嘴很是委屈,“你該不會吃阿喵的醋了吧?”

    將宿恒噎得說不出話來,他的臉色黑得可怕。

    他堂堂一個皇帝需要自降身價到和一只小白喵吃醋?

    直接掰開爾爾的腿架到肩上,甚至連褲子都沒有完全褪下,早在見到她時便勃起的碩大yinjing直接闖進了她的身體,爾爾吃痛地哼唧了一聲,不出一會兒便被宿恒cao出曖昧的水液。

    噗嗤噗嗤的抽插聲彌漫在房間里,阿喵自知蓋不過那聲響只得閉了嘴縮成一團窩在角落不去打擾。

    “我吃它的醋?嗯?它哪里能和我比?”

    壞心地頂上爾爾最敏感的花心,惹的她顫抖地呻吟不止,宿恒卻鐵了心不給她至高的快感。yinjing緩緩地cao弄著她的甬道,探索她柔軟的褶皺,宿恒看著身下被自己折磨得滿是情欲的人兒問:“它能讓你舒服?還是它能像我這樣插滿你讓你爽?”

    “壞蛋,大壞蛋!還說不是吃醋……嗯……”爾爾委屈巴巴地看著身上的宿恒,“你這個大醋缸!”

    宿恒覺得自己真是把她寵壞了,yinjing重重地挺入她的zigong貫穿,一下又一下地插弄著她嬌嫩的花xue,弄得爾爾春水橫流,他卻總在爾爾即將泄身前停下。

    “壞蛋……”

    爾爾嗚咽著,水蒙蒙的眼睛看向宿恒滿是乞求,她甚至自己動了動腰肢想要讓roubang撞上自己的敏感處,誰想宿恒竟然退了出去些許。只剩碩大的guitou撐在xue口。

    得不到滿足的人兒頓時哭出了聲音。

    “想要什么?”宿恒也忍得辛苦,身上早已掛上一層薄汗,碩大的yinjing硬的快要爆炸卻沒有宣泄,他壞心地問:“誰在讓你舒服?爾爾,不說的話就讓你抱著阿喵接著睡?!?/br>
    “是……是您……”爾爾主動仰起頭送上自己的雙唇,閉上眼羞紅了臉說:“是您的roubang……cao在xiaoxue里……讓我舒服……?。 ?/br>
    話音剛落,宿恒便重重地頂了進去。交歡的抽插聲讓爾爾難以自持,快感越來越多,即將爆發(fā)的那一刻她睜開眼看著宿恒喃喃道:“射給我……宿恒……射給我……最喜歡被你射滿了……”

    “滿足你!”低頭狠狠地吻住爾爾的唇瓣,胯下的動作越加瘋狂,直到將她的zigong射滿自己的jingye,宿恒才松開爾爾壞笑著問:“被cao得shuangma?要我還是要那只貓?”

    “你這個大醋缸!”爾爾羞得抬腳踹他,兩人股間頓時流滿了粘膩的體液,爾爾已經(jīng)累得沒有力氣去處理,沉沉地睡了過去。

    第二天醒來宿恒已經(jīng)走了,爾爾發(fā)現(xiàn)自己的房間多了個可愛的小貓窩。阿喵正被關在里頭,上頭還有一張手寫的有罪判決。

    “因搶奪皇帝陛下的私寵,判處有期徒刑一百年,只許在貓窩里睡覺休息。違反者清蒸紅燒?!币话倌昴侨齻€字加粗加大還有下劃線。

    阿喵一臉無辜地蹲在里頭看著爾爾,爾爾噗嗤一聲笑了出來。她忽然覺得宿恒吃醋的樣子比這只毛茸茸的喵咪還可愛。

    可讓養(yǎng)她一只貓排解無聊的人,分明就是宿恒啊。

    選妃結束的第一晚,所有人都蠢蠢欲動翹首以待地奢望皇帝的臨幸。就連唐糖也沐浴抹香,穿上性感的白色情趣裙坐在房中等待宿恒的到來。

    然而等到的卻是他處理公事至深夜的消息。

    “陛下一直這么cao勞,真的讓人很擔心?!睆男「S唐糖的侍仆給她披上毯子,小心翼翼地說:“陛下一直都是全身心投身國事,若是等他有空了,肯定會像往常一樣先來小姐您這兒。”

    黎羽只將宿恒和那餌糧的事告訴了自己,這些仆人更不可能知道。唐糖聽著不是滋味,只覺得這話就像是在侮辱,甩手給了侍仆一巴掌。

    “那他怎么沒有立刻來看我?”唐糖撕碎手中的布娃娃惡狠狠地說:“陛下又獨自回清園休息了?”

    侍仆戰(zhàn)戰(zhàn)兢兢地說不知道,然而等了很久,安插的眼線卻傳來消息,說是陛下以關懷堂親的名義送了禮物去安珍那兒。

    唐糖第一時間想到了那個叫爾爾的餌糧,要不還是理科派人殺掉……

    但她又立刻否定。

    “不可能。陛下要真的對那餌糧有半分心思,今天早就該朝我發(fā)脾氣了?!碧铺且е种膏哉Z。

    侍仆小心地提醒道:“大小姐,陛下對您那么歡喜,從來沒對您發(fā)過脾氣,重話都沒說過,不是么?”

    這話說到了唐糖的心坎里,她松了口,仍舊是皺眉。

    “可陛下怎么可能會去安珍那?陛下的性子如此多疑,生性沉穩(wěn)又滴水不漏,安珍的哥哥也參加了當年的圍獵不是么?陛下怎么可能會對那個殘廢好?沒殺了她就是仁慈了!”

    “有消息說,安珍是陛下的母親接來宮中的。而且安氏的血脈對孕育子嗣很好?!笔唐椭鲃映鲋饕庹f:“陛下對他的母親最是孝順。而且玉菲這幾日快要回宮了,大小姐您看是不是去迎接她?”

    “難怪了?!碧崞鹚藓愕哪赣H玉菲,唐糖不屑又不敢惹怒。

    雖然魔力很低,家族也不顯赫,哪怕再國都沒有多少權利,就算兒子當了皇帝也坐不上皇后的位置。但她是宿恒的母親,自己還是得討好的。

    “安排下吧,到時我親自去宮外迎接她?!碧铺菍⑹种械钠撇家粊G,倒在床上吩咐說:“給我去買些毛絨玩具來,小動物的,尤其是海豹和貓咪。陛下來的時候肯定會歡喜?!?/br>
    至于那個餌糧啊,反正也已經(jīng)臟的不能再用了,等她玩膩了虐夠了,到時候和安珍一起殺掉就是了。

    唐糖想著睡進被窩,繼續(xù)思考一個自宿恒坐上皇位后就在想的問題:他們的婚禮具體如何舉辦,到底是生幾個兒子女兒才好呢?

    東方帝國的皇宮是千年前流傳下來的威嚴之地。四平八穩(wěn)的木質結構布落成城很是宏偉,琉璃瓦片與墻檐雕刻再精美壯觀,宿恒獨自坐在書房內(nèi)辦公的時候總覺得冷清。

    繁重的國事和各處勢力的冒頭衰落都令他神經(jīng)緊繃。作為皇帝他必須得維護自己的統(tǒng)治與皇權,每一個決定都會或近或遠地影響著上億人的生死興榮。如今東方帝國的版圖已經(jīng)超過世界上的一半有余,西方帝國和平抵抗尋求合作,北國也有了蠢蠢欲動的跡象,處在這個歷史的頂風口,宿恒感到深深的無措與無助。

    這條路上只有他一個人,下一步是好是壞,是流芳千古還是百世罵名,就連這份焦灼與不安都無法與人傾訴,在不斷地摸索和自省中獨嘗澀意。每條看似輕描淡寫的命令都經(jīng)過他幾十遍的思索斟酌。

    書房內(nèi)的小餐桌上,早餐涼了換成午餐,午餐又換成下午茶、晚餐。

    唯一還在溫熱時入腹的便是手邊的咖啡。

    “三塊糖,一勺奶?!睂懲陮|三區(qū)行政官的撤換命令后,宿恒習慣性地推出右手的咖啡杯。

    “陛下,已經(jīng)是深夜兩點了。”一直等候在外的侍仆立刻推門而入,端著新的溫熱咖啡放下說:“這是您喝的第二十七杯咖啡,您已經(jīng)兩天兩夜沒休息過了?!?/br>
    “退下吧?!?/br>
    疲憊地倒在辦公椅上,宿恒晃著咖啡終于有了自己私人的心思。加了太多糖的咖啡顯得有些膩,絕不是他本人的口味,然而他十幾年來已經(jīng)習慣如此配比。

    要說為什么,大概是身體的習慣動作。宿恒記不起關于宿渺的所有,當時他勝利后便被宿齊抹去了有關所有競爭對手的記憶。雖然有消除弒親罪惡感的保護意味,但對于宿恒而言反而丟失了最重要的東西。

    他記不起自己的meimei到底是什么模樣,除了身體中這些飄忽不定的模糊感覺,便只剩下這咖啡配比,以及每當看到毛絨玩偶便為宿渺帶回房中的習慣。

    “這么膩的咖啡,也就渺渺和爾爾會喜歡吧?”宿恒啜了一口,恍惚想起在行館中爾爾喝咖啡的摸樣。

    她喝的是最純的黑咖啡,最好的咖啡豆精研現(xiàn)煮,只是舔了舔就皺起一張小臉,“好苦。能不能加三塊糖和一勺奶?”

    “任性的模樣倒是挺可愛的?!?/br>
    想起那個軟乎乎的乖巧小人兒,宿恒不由得輕輕笑了,他又記起當時爾爾縮在書桌底下舔咬他時的緊張模樣。

    宿恒環(huán)顧著這個歷史悠久的書房,寬闊的沉木書案散發(fā)著沁人的香味,但顯得古舊陳乏。若是沾上了爾爾甜膩的水倒是可以。周圍的書架縱向排開,足足有八面之多,之前他收集來裝滿爾爾體液的小罐子全被他藏在了各個書架中。這些書籍雖然不比藏書館的浩如煙海,但把爾爾藏在里頭還是可以的。

    一想到將爾爾按在書架上討要的樣子,宿恒連忙叫停。他又忍不住對沙發(fā)挑剔起來。還是仿古模樣的木質待客椅,哪怕鋪上刺繡軟墊也會顯得太硬,肯定在爾爾白皙的肌膚上留下紅色的印痕。還是早些換一個現(xiàn)代的柔軟沙發(fā)比較好。

    爾爾很容易害羞,若是真在這嚴肅的地方要她的身子,恐怕會噙著水汪汪的眼睛控訴自己吧?但身體卻誠實可愛,小嘴反而會咬的更緊,抽插時花xue會發(fā)出啵唧的緊縮吞咽聲。

    書桌的左上角擺著裝飾用的羽毛筆,宿恒舔了舔唇,想到用著東西掃過爾爾的花谷時肯定很棒。宿恒只覺得小腹一熱,連忙命令自己別想太多的。

    才短短十分鐘又要了第二十八杯咖啡,甚至還加上了冰塊刺激清醒神經(jīng)。侍仆們紛紛感嘆他們的皇帝陛下一天比一天精業(yè)了。

    玻璃櫥窗里的大熊軟乎乎的,胸前綁著紳士的蝴蝶結,毛茸茸的手掌抬起,似乎在歡迎爾爾沖過去給她一個擁抱。

    “宿恒,我想要這個。買給我好不好?”

    眼巴巴地趴在櫥窗邊良久良久,爾爾的眼睛里滿是小星星,哈喇子都快流下來了。撲進這個玩偶懷里的感覺肯定很棒!

    在一邊接電話的宿恒比了個噓聲的手勢。

    什么嘛,好不容易帶她從皇宮里偷跑出來還忙工作,爾爾嘟了嘟嘴有些小脾氣。

    站在店門口的導購早就在宿恒和爾爾出現(xiàn)的時候就鎖定了他倆,無論是容貌還是氣質都是貴族中都難得一見的。男人雖然穿著隨意,但渾身都散發(fā)著矜貴的氣質。

    兩人的無名指上帶著一圈晶瑩的湛藍色寶石,不識貨的還以為是廉價的人工寶石,但導購卻對珠寶情有獨鐘。她反復揉眼睛,確定這是北國的特產(chǎn)冰晶石,只有皇帝那樣的最頂層人士才能擁有的東西。

    眼看著爾爾要走了,她連忙笑臉迎上去說:“這位可愛的小meimei真有眼光,這是我們家限量款的抱抱熊。身上的絨毛都是用西方帝國獨有的棕熊加工制成的,全國只有兩個噢!”

    “?。窟€有另外一只?”爾爾貪心地想要把兩只熊都帶回去,導購卻尷尬地笑了笑:“另外一只是一樣的,早早就被一名大貴族預定了。所以這是市面上的唯一一只了,只要九萬九就能買回去噢!”

    好貴!相當于普通家庭半年的收入總和。

    但不買的話就可能被別人帶走了!這是唯一能買到的了!經(jīng)過導購再三地介紹和催促,爾爾終于鼓起勇氣向宿恒請求道:“給我買好不好?我好想要?!?/br>
    在一旁看爾爾被忽悠得天花亂墜的宿恒提唇一笑,“想要的話你就買啊~”

    “可是,可是我沒有錢……”絞著手指爾爾把腦袋埋得越來越低,感覺自己的要求實在是太任性了,“求求你,買給我好不好?”

    導購奇怪地看著他倆。雖然年紀看上去差了很多,但無名指上婚戒都帶著了,竟然還得求男人買?他倆不是夫妻么?但是女孩那可憐的祈求模樣,她只在性奴身上見到過。

    該不會是揮金如土的貴族把性奴用指環(huán)帶著出來逛街吧?導購覺得很有可能,也不再招呼,退回店門口。

    “求人的時候,要做些什么呢?”宿恒瞥著導購有些嫌棄的神情,順勢俯下身抱起爾爾,吻了吻她因羞澀而發(fā)紅的耳尖。

    “要……要……付出些什么……”

    被宿恒抱到了商場貴族區(qū)的洗手間,小屁股被放在了洗手臺上,腳尖觸不到地面,爾爾雙手撐在身側很是緊張。臉頰已經(jīng)羞得通紅,當宿恒把門反鎖的時候,心臟都快跳出來了。

    “嗯,你準備付出些什么呢?”將自己的外套脫下丟到一旁,宿恒捻開自己襯衫上頭的兩顆扣子,露出鎖骨與胸膛,好以整暇地看著爾爾,“再磨蹭下去那只熊就要被買走了。”

    爾爾嗚了一聲,將短短的裙子撩了起來,里頭穿著薄薄的蕾絲丁字內(nèi)褲,因為尺寸太小而緊勒在xue口,已然沾滿了春水濕噠噠地粘著。

    宿恒沒有動,炙熱的視線帶著玩味,“擠出來。”

    “是……”

    蠕動著身下的軟rou,爾爾不覺地往后仰起脖子,如同天鵝般優(yōu)美的脖頸看得宿恒垂涎不已。他靠近爾爾,低頭落下屬于自己的紅印。

    “擠不出來,嗚嗚?!?/br>
    體內(nèi)震動的小球就在這時加大了頻率,爾爾雙腿都發(fā)了顫,甬道因為快感收縮著反而將它越吞越深。宿恒卻從容不迫地走到一邊洗了手,這才伸手到爾爾的身下?lián)概?/br>
    “咬得那么深了?!惫具蠊具蟮乃暯浑s著爾爾不住的喘息,宿恒在不小心地擦過她的敏感點之后,才握住了今早塞進xue中的小鏈子,輕輕地往外拉扯。

    “啊~”

    扯動的跳蛋經(jīng)過緊致的甬道酥酥麻麻,爾爾不覺顫了顫身子,越是靠近xue口越是咬得厲害。

    “爾爾的小嘴真是不舍得空著呢。”

    察覺到她熱情的挽留,宿恒邪肆一笑,忽然將手指抽了出來。

    “唔?”沒了外力,跳蛋卡在最尷尬的位置,僅有一截小鏈子露在花xue外,爾爾驚慌地看著宿恒。

    再不拉出去的話就又要吞回去了……

    她想自己動手拉出來,卻被宿恒冷冷地看了一眼:“你的xue兒只有我能碰,忘記了?”

    “對不起!”

    爾爾著急得快哭了,“可是……可是……”

    察覺到小鏈子又被吞進去一截,宿恒替她想了個辦法,伸手將爾爾抱起來翻了個身,命她蹲在洗漱鏡錢。雪白的臀瓣露出大半在臺面外,晶瑩的水液已經(jīng)流到了地上,因羞恥而繃緊的腳趾可愛極了。

    宿恒伸手將爾爾胸前的衣服撩起,自背后揉捏著她的雪峰,低聲蠱惑:“就這么擠出來,抬頭看看?!?/br>
    一抬頭就看見自己以類似于小孩兒尿尿的姿勢蹲在桌上,粉色的xue口在燈光下清晰可見,一顫一顫的花唇泛出了水光。

    “快點擠出來,爾爾,還是你想含著這個被我cao?”

    宿恒已經(jīng)騰出左手解開了褲袋,火熱硬挺的roubang抵在菊xue處燙的爾爾渾身哆嗦。他忽然用力地捏了一下爾爾的左乳,試著往前頂了頂。

    “不要!”爾爾害怕地低叫,光是宿恒那粗長的性器就足以捅進zigong,跳蛋肯定會進去的!

    羞恥得像是煮熟的蝦子,爾爾閉上眼努力將跳蛋擠出去。宿恒甚至看見她的菊xue也一張一合地用著力,忍不住用手指戳弄著。

    “宿……宿恒……”嗚咽著搖頭,爾爾倏地尖叫一聲,比雞蛋還大的跳蛋啪嗒落在地上,之前堵在xue中的春水稀稀拉拉地澆在宿恒早已蓄勢待發(fā)的rou榜上。

    抽出手指將她xue口薄薄的布料拉至一旁,宿恒就著爾爾蹲著的姿勢長驅直入,因兇猛的貫穿不禁前傾的身體被宿恒一把拉回。

    “不許耍小聰明呢,爾爾。”

    濕潤的花xue緊得要命,宿恒不禁呻吟了一聲,俯下身咬著爾爾的脖子才清醒一下,“好好看著自己是怎么被我cao哭的?!?/br>
    “不要看……”

    鏡中的自己全是誘人的情欲,粉嫩的xue口被他的roubang插開撐滿,隨著他猛烈的進出,晶瑩的春水別碾成了白沫又被roubang帶著插入身體。胸前的兩團乳rou上下?lián)u擺,粉色的乳尖早就硬的發(fā)脹了。

    “嗯……宿恒……好深……”

    因情欲而沙啞的甜膩嗓音就像致命的春藥落在宿恒心上,“xiaoxue……好麻呀……啊……要……要尿出來了……”

    噗呲噗呲的抽插中,宿恒忽然感到爾爾那媚rou近乎痙攣的絞合吮吸,強咬著射精的快感cao上爾爾的敏感點。

    “啊啊!不……不行了……”

    爾爾看見自己被cao的汁水亂流,忽然雙眼失神,至高的快感猶如滅頂。

    熱流順著guitou沖刷而下,宿恒狠狠的一個挺身插入爾爾的zigong,將濃稠的jingye全部射進她的最深處。過了好一會兒才看著哭泣的爾爾安慰說:“別哭,不是尿?!?/br>
    “可是……”爾爾看著鏡子上的水漬,只覺得丟人極了。

    “之前不也被我cao到過這樣嗎?不過是看著就害羞了?”宿恒撤出爾爾的身體,將手腳酸軟的她從洗手臺上抱下來,讓她雙手撐在臺面休息片刻:忽然問:“還想不想吃冰激凌?”

    “想~”

    爾爾幾乎是想也沒想就回答了,然而下一秒,roubang就插進了她的菊xue。

    “剛剛只是那只熊的?!背樗椭驴瑁藓憧粗R中又氣又羞的爾爾笑道:“現(xiàn)在這次才是冰激凌的。”

    這個大壞蛋!爾爾欲哭無淚,控訴的話到嘴邊只變成了嬌喘與呻吟。

    待宿恒吃夠了,爾爾已經(jīng)連走路的力氣都沒了?;氐交蕦m后,爾爾捧著冰激凌盒瞪著宿恒很是委屈。屁股都疼的坐不住了,竟然只是一小盒香草冰激凌。

    “好啦,熊仔可是沒有縮水的?!?/br>
    說著宿恒將臥室門打開,之前看中的大熊玩偶赫然躺在床上。

    “兩只?”爾爾愣住了,卻見宿恒揉她的腦袋,溫柔地笑著道:“小笨蛋,預定的人就是我啊?!?/br>
    爾爾拿到劇本的時候,忽然覺得自己處境堪憂。她看向宿恒,東方帝國建國以來最偉大的帝王。再看看艾洛,一步步地也要爬到西方帝國的王座上,雖然有水分和外因并不是很光鮮,但怎么也是個王座啊。

    與此同時克瑞斯正蹲在北國,冰晶石雕刻而成的王座上嬉笑著著朝她招手,“殿下,來,我今天想試著在這里做。”

    這種方式登上王座可真是太過分了。爾爾氣的想打他。

    “這么看突然感覺自己好廢物噢?!?/br>
    爾爾托著臉蛋發(fā)呆:“宿恒也是王,艾洛成王了,克瑞斯他們生下來就是統(tǒng)治北國的王,我怎么辦?我也好想戴那個閃亮亮的王冠啊……”

    聽見爾爾如此念叨,宿恒輕輕一笑,將千年前先祖皇帝的在祭祀時才會佩戴的冠冕呆在爾爾頭上。

    上方下圓的帽子,玉珠甚至遮住了臉,爾爾看著鏡子中覺得好奇怪,抬手拿下來丟回宿恒懷里,“不要這個,好丑?!?/br>
    “對吧,爾爾還是應該配更漂亮的王冠。”

    艾洛命人去塔中取來璀璨的圣艾德王冠,小心翼翼地帶在爾爾腦袋上。

    小人兒的脖子頓時塌下去不少。

    “嗯,很漂亮,鉆石和珠寶最配你了?!卑逭f著親了親爾爾的臉蛋,不想?yún)s被爾爾拿下王冠砸在臉上。

    “重死了!我脖子差點斷掉了!”

    本還幽怨的宿恒見此沖艾洛一笑,滿是挑釁和奚落。

    “你也好不到哪里去!”艾洛哼了一聲說:“西方帝國的王冠那么多,爾爾你等我一會兒,我去找個漂亮又輕的給你帶,不帶宿恒那丑不拉幾的破帽子。”

    那可是九旒冕啊,爾爾汗顏。宿恒的臉都黑了。

    “你們啊~”

    克瑞斯似乎等不及了,從冰晶石的王座上掰下一塊原料,削成螺旋狀冠冕的輕巧樣式,雕刻鏤空的花紋在陽光下璀璨,爾爾眨了眨眼有些喜歡,戴上后卻是渾身一個哆嗦。

    “好冰!”

    克瑞斯嘖了一聲,乘機將爾爾整個人抱在懷里,“我們做點兒什么暖和一下?!?/br>
    “你,放手!”宿恒的佩劍頓時出鞘,指著克瑞斯顯然有了殺意。

    “我偏不!”克瑞斯也拉開了架勢。捧著王冠回來的艾洛見此也加入戰(zhàn)局。

    “你們?nèi)齻€???煩死了!”

    魔力將三個男人全部拎起來,爾爾拿起宿恒的劍,挑過每個人的下巴甜甜一笑,“要不把你們的國家全吞了,然后為我加冕時打造個王冠吧?”

    每當宿渺不在自己懷中的時候,宿恒都會心驚膽戰(zhàn)地過上一夜。第二天他聽見母親的罵聲從樓下傳來,嗖地從床上跳起來到樓下,用小被子將宿渺整個兒包住。

    “mama,別兇渺渺了?!彼藓銛r在meimei身前說:“是我不好,是我讓渺渺去問父皇那么蠢的問題才惹父皇不開心的?!?/br>
    玉菲對女兒下手狠,對宿恒卻心疼得厲害。

    “你離她遠一點兒!”接到玉衡的消息,玉菲也沒有時間兇宿渺,看著宿恒吩咐道:“上去換身衣服,我們要去醫(yī)院了,舅舅已經(jīng)等很久了!”

    宿恒連忙帶著宿渺上了樓,熟練地翻出藥盒子給她上藥。

    “沒事啦,哥,我自己來就好了?!蹦ǖ舯亲酉碌难廾旌俸僖恍⑼低挡卦谑中牡臇|西攤開,“這是父皇放在書房里的魔力丸,應該是個失敗品?!?/br>
    “你怎么可偷父皇的東西!?”宿恒嚇得臉色煞白,“快將它還回去,否則被發(fā)現(xiàn)了……”

    “沒事的。他生氣的時候就拿那個盒子砸我腦袋上了。”撩開自己額前的長發(fā),高高腫起的額頭很是凄慘,宿渺顯然對于如何惹宿齊生氣十分有心得,“父皇肯定會派侍仆收拾,少了一顆也沒人會知道。哥哥你到時候用魔力仔細探查,如果能找到合適的制作方式就好了……”

    宿渺說話的時候鼻血一直往外流,宿恒趕緊給她擦掉安慰:“可是這又有什么用?好好好我知道了,渺渺你快別說話,把頭仰起來我給你冰敷?!?/br>
    “我可以吃呀。說不定可以提高魔力呢,到時候母親就不會打我了?!?/br>
    “我會努力讓母親不再打你的,即使是個低魔者也不會有人欺負你。”

    宿恒看著渾身是傷的宿渺如是道,卻被宿渺潑了一盆冷水,“我能不能吃到魔力丸都不知道呢,哥哥不要說大話啦?!?/br>
    直到宿恒將失敗品的魔力丸藏起來,宿渺才乖乖地躺好任他上藥。

    因為疼痛而蓄滿了眼淚,宿恒看著心疼極了,低頭親了一口,“不痛不痛,是哥哥太弱了讓你受委屈?!?/br>
    順著臉頰的血一路來到口腔,待宿恒反應過來的時候,已經(jīng)將自己的舌頭伸進宿渺的口腔里舔舐牙間的血。

    小人兒就這么傻乎乎地被他親了徹底,直到宿恒紅著臉松開,她還是迷迷糊糊的。

    “對不起……”宿恒連腦袋都不敢抬,“渺渺的血很甜,所以才……”

    “沒事呀。哥哥也很甜?!睂χ藓愕哪樀坝H了一口,宿渺毫無形象地嘿嘿笑著,露出少了一顆門牙的上排皓齒,“待會去輸血的時候可不能哭啊?!?/br>
    這下宿恒臉又紅了。輸血針那么長又那么粗,對于才四歲的他而言實在是最可怕的東西。哪怕只是扎在手背上也很痛啊。才不是因為他不夠有男子氣概。

    他看著宿渺手臂上密密麻麻的針孔,小聲問:“渺渺輸血的時候不哭嗎?”

    “當然不哭!”宿渺驕傲地抬起小腦袋,聽見玉菲在樓下催促的聲音。

    宿恒只得親親她的腦袋說:“渺渺乖噢,別再闖禍被父皇抓住了,等哥哥回來帶蛋糕給你吃。”

    對著宿恒離開的背影,宿渺眼中的笑意越來越淡。

    輸血怎么可能會哭,被抽血的時候她都沒哭過啊。

    自己應該是死了吧。爾爾清楚地看見自己身首異處,頭顱咕嚕嚕地滾到宿恒的身前。

    軀體被蓋亞和克瑞斯撈了起來,北國的風雪和最初也最純粹的魔力石在泉水中覆蓋著自己的身體。

    血脈從身體內(nèi)徹底覺醒,自魔力石出現(xiàn)以來數(shù)千年的時光,斯塔克家族所做的一切努力都在腦中飛快地掠過,而后清晰地留下烙印。

    爾爾不禁贊嘆了一下,果然血統(tǒng)是最好的傳承媒介。所有的知識都被印在血中,她根本沒有辦法忘記。

    不斷地近親相交,在魔力石前不斷地交合灌血,直到無法再正常生出子嗣,只能通過人造軀體與魔力混合而傳承下來的血脈。

    爾爾忽然挺想見見自己的父親,那個在記憶中應該活了三百多年的老人。

    僅存的意識漸漸地被打碎,剝落。相比于“爾爾”,魔力石最忠誠的信徒,魔力石唯一選中的人,這一切漸漸占據(jù)了身體的每處角落。

    自己已經(jīng)不是自己了。爾爾無比確定。

    “如果能幫到宿恒就好了啊……”

    沒有見他坐穩(wěn)皇位還是不放心。

    再醒來之后到底會是什么樣子呢,爾爾覺得自己已經(jīng)無法控制,僅剩的思緒已經(jīng)全部飄散了。

    希望北國的冰激凌會好吃一些吧。她最后如此想到。

    在艾洛哈德的主持下,宿恒與西方帝國簽訂了停戰(zhàn)協(xié)議。久戰(zhàn)傷民,在雙方帝國內(nèi)有人表現(xiàn)出希望停戰(zhàn)的意向時宿恒順水推舟,給了艾洛哈德一個莫大的功勞,自己也贏得了一些美名。

    從西方帝國帶回大量的財寶與金錢,宿恒到宮中便收到了一個大喜訊。

    他的皇妃——唐糖懷孕了。

    宿恒怎么也想不通唐糖是用了什么辦法得到他獻祭給天園中魔力石的jingye。派人去查時,才發(fā)現(xiàn)竟然是他的母親玉菲用當年同樣的手段,將jingye保留,人工受孕。

    當時因為還有用才留下來的人的確創(chuàng)造了更大的價值。

    唐糖現(xiàn)在肚子里的胚胎還只有一個多月。具體是不是自己的血脈他根本無法分辨。但是與不是,都無法阻止唐糖登上皇后之位。

    本就是板上釘釘?shù)氖拢揪褪怯穹婆c宿齊,所有貴族甚至是整個東方帝國都理所當然的事。

    侍奉皇族多年的忠心之臣,與各個貴族之間交流緊密,權利人脈錯綜復雜。又對宿恒情根深種,魔力也是S,門當戶對的天造地設。

    宿恒一直沒有合眼,處理國事直到深夜三點。

    請柬與喜帖已經(jīng)都發(fā)下去了,與所有人希望的一樣,大有向全世界宣告的意味。標榜東方帝國究竟有多么強大的實力。

    “如果不娶她,您又想娶誰呢?”跟了他十幾年的御醫(yī)如此提醒道。

    是啊,又能娶誰呢?

    無非是這家貴族小姐,那家適合孕育子嗣的女人。宿恒捂著太陽xue很是頭疼。

    想娶的人當然是爾爾啊,他根本不用一毫秒的思考就能脫口而出。無論是兒時跟在他身后哥哥。哥哥叫著的宿渺,還是在飼養(yǎng)所遇到時乖巧懂事令他著迷的爾爾。

    想娶的人就是她而已。

    宿恒不禁將手握住了自己的脖子。他清晰地記得爾爾被自己的魔力割開脖子,咕嘟咕嘟地滾落在地方。

    臨死前還笑著讓他好好做一個皇帝,還要更果斷一點。

    如果她還在就好了……撫摸著爾爾之前用過的電腦,里頭只有她些許的對局記錄,但這是他所能留下的唯一東西。

    宿恒心酸的厲害,命令自己冷靜一點。娶了唐糖意味著滿足大多數(shù)貴族的想法,同時也可以間接掌握唐家的兵權,日后在朝堂上更沒有人敢和他嗆聲。

    就如同所有人說的,娶唐糖是最好的。

    “北國的請柬還沒回復嗎?”宿恒恢復了情緒后淡淡道:“他們的王已經(jīng)衰老不堪,攻打北國只是遲早的問題?!?/br>
    “已經(jīng)有回復了?!?/br>
    心腹連忙將雪晶遞上,恭敬地說:“北國王族回復說,他們的王女,會親自前來賀禮。”

    “王女?”

    聽見這兩個字,宿恒的心頓時提了起來。他伸手顫顫巍巍地點開那片雪晶,一行白煙組成的字在眼前一閃而過。

    “預祝您新婚快樂,宿恒陛下?!?/br>
    專屬于爾爾的字體,雋秀中帶些俏皮的可愛勁。

    但是這又是怎么回事?他的爾爾從來不會說宿恒陛下。

    宿恒忽然對大婚的日子無比的期待與恐慌。

    魔力真的是越來越強大了啊。爾爾沉睡在意識的最深處,透過視線看見湛藍色的天空與白云。

    只要她想,下一秒就能變?yōu)闈M天星斗。

    但是那也太奢侈了吧?就算再強大也不能為所欲為。眼看著魔力就要發(fā)動,爾爾趕緊搖頭制止了自己。

    她現(xiàn)在也的確想要好好地曬曬太陽,睡個午覺。

    如果兄弟們不在她的身下sao擾她就好了,如此想著,身體又將腿分開了一些。

    爾爾默默地蹲在意識的角落里發(fā)呆。努力排斥那些快感。

    宿恒,哥哥,所愛。艾洛,擔心的人。玉菲,從小虐待自己的母親。

    這些全被理智剝?nèi)チ?。她只剩下可利用的皇帝,與可利用的西方大公之子,以及殺與不殺都無所謂的路人們。

    唯獨在想起宿恒即將大婚的時候,自己會一樣流出淚水。

    怎么都止不住的淚水,似乎在宣泄著她此時的不滿與悲傷。但卻被自己胡亂地擦掉。

    爾爾已經(jīng)太過明白自己已經(jīng)死了,現(xiàn)在這具身體正做著絕對理智的事。

    用自己的陽精將爾爾的三張小嘴全部填滿,宿恒依舊心驚膽戰(zhàn)。他必須得找點什么東西把它填著堵著,否則就會有各種各樣的男人搶奪他的爾爾。

    北國王族通過什么方式提高魔力他很明白。爾爾今天這般離譜的表現(xiàn),意味著她承受了多少男人的jingye,宿恒看過那本名為永恒的書怎么會不知道。

    他的目光瞥見正在盛放的白玫瑰,心思一動,大片的花朵被他切下。

    “宿恒……好脹……”

    被內(nèi)射太多次了,爾爾連癱倒的力氣都沒有了。只能躺在草地上,維持著被他cao弄時雙腿大開的姿勢。

    “乖爾爾?!彼藓阌媚Я枲柕耐尾课⑽⑻鹨恍?,生怕她又變回那個北國王女,沒有留下任何的反抗空間給她。

    一片片絢爛的玫瑰花瓣被他撕下,對準紅腫的xue口,手指往里戳入。

    “啊……不……不要……”異物入侵身體的感覺讓爾爾繃緊了渾身肌rou,過度收攏的甬道咬著宿恒的手指,令他滿意地低哼。

    修長的手指一節(jié)又一節(jié)地沒入,還能聽到咕唧的水聲,玫瑰花瓣卡在甬道里十分奇怪。

    “你的xiaoxue還是那么餓?!彼藓阏f的并不情色,但動作卻撩撥極了。象征純潔的白玫瑰被扯碎,一片又一片地推入紅腫的花xue之中,混著他射進里頭的jingye變成一團。

    爾爾努力地想挪開屁股,卻被宿恒不輕不重地拍了一把,淡淡的巴掌印浮現(xiàn)而出。

    “敏感的小家伙?!?/br>
    身體越來越美了,尤其是現(xiàn)在委屈帶淚的模樣,宿恒放了四朵花之后忽然停下了手。

    得救了。爾爾剛想松一口氣,眼睛還沒合上,再熟悉不過的roubang又撐開了嬌嫩的軟rou,一寸寸地往里擠。

    “宿恒!”她嚇得尖叫起來,“別這樣,好脹,xiaoxue會被cao壞的!”

    “那又怎么樣?”他舔著下唇,十足的危險與霸道,“我現(xiàn)在最后悔的,就是沒有在當時cao壞你。爾爾,你知不知道你有多勾引人?早知道會這樣,我就該在六歲的時候就把你一口不剩的全部吃掉!”

    “嗚嗚……”

    花瓣被roubang頂?shù)阶罾镱^了!爾爾渾身發(fā)燙,只覺得花瓣的汁液充滿了催情的作用。

    虛脫的身子像著火般敏感刺激,花瓣搔得無比賣力,興奮間甚至xiele身。

    春水混著呻吟噴涌在宿恒仍舊一半在外頭的rou柱上,他瞇起了眼,低頭吻住爾爾的雙唇。

    “這么喜歡被我cao?”

    “喜歡……唔……喜歡……”她認命地閉上眼回吻,在理智奪回身體前啜泣道:“最喜歡被哥哥cao了?!?/br>
    住進這破破爛爛的房間半年了,艾洛仍舊不習慣爾爾經(jīng)常鬧消失。他不喜歡一個人呆著,在過去意味著隨時可能被夏洛蒂或者仆人們欺負。只有老管家在身邊的時候才會稍微收斂一些。

    一個人意味著孤立無援,被欺負了也只能咽回肚子里。夏洛蒂將火燭燒在他的手上,父母問起那丑陋的疤痕時,還得抱歉地笑著說是自己不小心。

    而現(xiàn)在,他可不想對著斑駁掉漆的白墻發(fā)呆,更沒心思去數(shù)角落的螞蟻。下鋪的被子上有爾爾淡淡的體味,因為身上總是有男人的jingye,味道其實一點都不好。

    但對于艾洛而言足夠了。只要有人在他就會安心一些。

    “到底跑到哪里去了?今天分明沒變態(tài)點爾爾啊。”

    身材干癟得就像十歲出頭的小女孩,艾洛總是忍不住擔心起來。爾爾實在是太柔弱了,微微笑起來逞強的樣子讓他心疼又歡喜,遠比那笑著欺負自己的夏洛蒂可愛太多。

    左思右想找不到答案,艾洛很不厚道地伸手摸到爾爾的枕頭底下。

    她珍藏的小藥盒只剩下最后一顆魔力丸,情況告急。

    艾洛幾乎可以確定爾爾去做什么了??隙ㄊ侨ジ鞣N各樣出賣身體打工的地方換取金幣,這么晚了,能去的地方只有一個——酒吧。

    果不其然,整個飼養(yǎng)所都沉寂時只有街盡頭的酒吧亮著,叫嚷聲和奴隸們的慘叫或呻吟格外刺耳。

    艾洛剛推開門,只是隨意一瞥就找到了爾爾。

    穿著一身暴露的,極其不合適的兔女郎裝,網(wǎng)狀絲襪被扯下了一大半,薄薄的衣服早就被撕爛了,正仰躺在角落隔間的桌子上。幾枚硬幣在身上混著骯臟的jingye,身下插著墨綠色的酒瓶,小腹隆起。

    啵的一聲抽出之后又換上另一個,爾爾咬著牙很是委屈的樣子,“好脹,客人……吞不下了……”

    “再吞下一瓶就給你十個幣。”男人們yin邪地笑著將啤酒起開,之前還剩下小半瓶實在灌不進去的就喂到了爾爾嘴里。

    “還是說你玩不動了?”

    “嗚……”

    爾爾搖了搖頭,努力將臀部抬起來了一些不讓淡黃色的啤酒流出去。

    小人兒蒼白的臉色泛著不正常的紅暈,顯然被灌了不少酒。究竟刺激著大腦和xue中的嫩rou,這么玩下去恐怕治療費都比十個幣高。

    在工作人員掏出性器插入之前,艾洛猶豫再三還是走了出來。

    “爾爾,走了。那么晚該休息了。”艾洛伸手將爾爾拉起來,看向怒氣洶洶的工作員們皺眉解釋:“她明天還有工作?!?/br>
    到底是一只極品餌糧,飼養(yǎng)所的寶貝玩意,揍他是不可能揍了。工作員們嘖了一聲,甩著胯下的東西說:“那這個你準備怎么辦?”

    “用嘴可以嗎?”艾洛皺著眉頭一陣惡心,將想要上前的爾爾拉回身后說,“我明天沒有工作?!?/br>
    雖然是個男的,但可是個免費的極品餌糧。工作人員們互相點點頭,撿了個寶貝似的答應。

    爾爾的酒都醒的差不多了,艾洛才從廁所漱完口出來。

    “對不起。”爾爾虛著眼很是抱歉,手中攥緊了那些金幣,“讓你特意來找我真的很抱歉?!?/br>
    “我還以為你迷路了?!辈惠p不重地敲著她的腦袋,艾洛輕罵道:“下不為例。下次再那么晚回來,就睡在門口打地鋪過吧!”

    “我知道了?!?/br>
    爾爾眨著眼睛連連點頭。

    下一次晚歸的時候,艾洛從里頭甩了個枕頭和被子,而后將門嘭地帶上不給爾爾開。

    “嗚嗚,艾洛好絕情啊……”

    好在這兒連沒有幾個餌糧住,爾爾裹著被子在門口委屈極了,“地好涼,人家想睡床?!?/br>
    “嘖?!?/br>
    艾洛皺了皺眉,想罵她矯情卻沒說出口。因為他裹著被子坐在房間內(nèi)的門邊,這個地是真的涼。

    春華芳菲的時候,爾爾的孩子出生了。

    一男一女兩個小家伙白嫩嫩的,長長的睫毛和烏黑的柔軟胎發(fā)。放在嬰兒床上時兩只小手還握在一起。

    “好快啊?!?/br>
    生產(chǎn)完的爾爾有些虛弱,但因為所有人的悉心照顧,她的臉色依舊紅潤。魔力與大量的補品調理,第二天爾爾便能下床走路了。

    她看著和宿恒長得如此相像的小人兒,模樣完美得令她忍不住伸手戳了戳。

    “啊,是真的?!?/br>
    自己竟然真的與宿恒有了孩子。

    當初沒有用魔力進行篩選,全靠天意,兩個寶寶竟然無病無災。當接產(chǎn)的醫(yī)生對她說孩子健康安全的時候,她險些因感激上蒼而哭出聲來。

    “一孕傻三年。殿下那么聰明的人,似乎是傻了?!?/br>
    對于爾爾癡迷于用手指戳寶寶的臉蛋,克瑞斯忍笑的辛苦,但當他也試了試手感之后,立刻也淪陷了。

    “你們啊。”

    蓋亞將奶粉沖兌至合適的水溫后各自賞了兩人一拳,“寶寶的皮膚很嫩,克瑞斯,把你的臟手拿開?!?/br>
    “我有洗過手!殿下可以替我作證。”

    “唔,好像有吧,我也不知道?!?/br>
    見女兒醒了,黑溜溜的眼睛純真地盯著自己,爾爾笑呵呵地將她抱起來蹭了蹭臉蛋,“好漂亮啊,真的是我生的嗎?”

    “千真萬確,和我生的?!?/br>
    宿恒將親手制作的豐盛餐點擺在餐桌上招呼爾爾過來吃:“乖乖坐好,張嘴,啊~”

    “我自己會吃啦!”爾爾紅著臉嘀咕:“又不是小寶寶還要喂?!?/br>
    “乖?!彼藓泔@然更享受投喂爾爾的過程,看著她一張一合的嘴唇吃著自己做的食物,夸贊他做的好吃的時候,莫大的幸福感完全擊敗了在廚房戰(zhàn)斗的勞累。

    艾洛抱著洗干凈的爾爾衣服回來,將小寶寶們的尿布一塊塊疊好。這才到廚房將燉了一整晚的雞湯端來,給爾爾舀湯喂著:“光吃rou對腸胃不好,喝點湯?!?/br>
    “嗚嗚?”

    爾爾鼓起的兩腮全是宿恒喂的東西,她看著這口晶瑩剔透的雞湯饞極了。不想?yún)s被宿恒一口蔬菜堵了回去,“來,吃口菜。”

    艾洛笑容擴大了一些,將酥軟的雞rou扯下來喂到爾爾嘴邊,“最嫩的rou,不快點吃涼了?!?/br>
    這兩個男人是把她當豬喂嗎?

    一餐飯吃得小肚子都要鼓起來了,爾爾連忙抱著貪睡的兩個小家伙一起睡午覺。任誰敲門都不開。

    “那,我們的飯呢?”折騰完兩個小家伙的蓋亞和克瑞斯看著殘羹冷炙苦笑:“又是吃泡面?”

    “你們還指望朕這個皇帝給你們做飯嗎?”

    宿恒冷笑著摸出四盒速食食品,指了指微波爐說:“自己熱?!?/br>
    他這才看向收進來的衣服,嗯,果然除了爾爾和寶寶的全都在外頭掛著。就算下了雨也沒有人會去收一下。

    “啊,我受不了了。我要告訴殿下,這個狗皇帝虐待我!”克瑞斯吃著速熱米飯欲哭無淚,“我想吃北國的餐點,不要吃這種奇奇怪怪的東西!”

    而且里頭還夾生了。

    “敢打擾殿下睡覺就死吧?!鄙w亞將手里的米飯劈頭蓋臉地拍在克瑞斯臉上,仍舊是謙遜的大哥笑容,“不要給殿下添麻煩,嗯?”

    “吃不慣你可以回北國。”

    宿恒勾起嘴角滿是威脅,要不是爾爾對他們尚有感情。他早就全部殺了。

    能容忍四個男人和他的爾爾相處一室真是他這輩子最胸襟廣闊的讓步。

    艾洛默默地喝著自己燉的雞湯,看著火花四濺的三人不住搖頭,收了餐具放入水池后往爾爾的房門邊靠了靠。

    果不其然房門開了,爾爾正睡眼惺忪地懷抱著兩個啼哭的寶寶走出來,“救命啊……艾洛……他們哭的好兇,我都哄不好。嗚嗚嗚?!?/br>
    “我來哄吧?!苯舆^寶寶的時候艾洛順勢吻了吻爾爾的額頭,“你可以接著去睡喲。小乖?!?/br>
    “真的嗎?麻煩你啦?!甭冻鰻N爛的笑容,爾爾迷迷糊糊地回房間癱倒在床。

    血脈的傳承消耗了太多的魔力,她連喂乳都做不到,只能通過睡眠回復體力。

    寶寶交給他們實在是太放心了。爾爾摸了摸舒服的枕頭和被子,想到四個大男人被寶寶揪著臉蛋還得拌鬼臉逗樂的模樣忍不住輕輕地笑出聲來。